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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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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学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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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后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宋祁知晓该如何做。

    目前,当务之急不是寻出散播谣言的凶手,而是辟谣,或是压下谣传。

    要从根本上辟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要压下流言,却不是太难。

    宋祁打算先压下流言,待流言渐渐淡去,再想办法揪出幕後黑手,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谣传是从坊间传出,随着百姓们茶余饭後的谈论愈演愈烈,在百姓眼中,它只是一种消遣,并无多大的意义,谣言是否属实,百姓们也并不关心,他们只要在闲来无事时有磕牙的谈资就行。

    这种情况其实很容易解决,只要有新的,更能引起百姓兴趣的流言传出,现在的这个谣言自然就会被图新鲜的百姓抛在脑後,进而逐渐平息,被世人淡忘。

    以宋祁的权势,要在京城无声无息放出一个流言,绝对是小菜一碟,稍微有点难度的,是要选定一个流言的物件,以及考虑要放出一个如何的流言。

    人选,自然不能是一个身份地位太低的,否则无法引起关注。

    而效果,太轻的肯定是不行的,若是无法压下现有的谣传,那便是白费。

    宋祁选定的流言主角,是朝中一名张姓大臣的夫人杨氏,这位杨夫人,可是在贵族圈中传播顾安年的谣言一事上,做了不少贡献的,加上她本身行为有不检点之处,是以宋祁拿她开刀,并不算冤枉了她。

    在一切都安排好後。宋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顾安年,也将皇后的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对於他这邀功一般的做法,顾安年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心中便也有了一个计画。

    永成十九年六月,京城可谓“热闹”非凡。

    先是永成帝嫡女吉贺公主风光出嫁,後是逸亲王侧妃恶名远扬,接着,又传出了朝中大臣府上的後院丑事,一件件都极具议论性。简直是让爱听热闹的百姓们应接不暇。

    不过两日,礼部侍郎张大人的夫人杨氏,行为不检,水性杨花,与府中侍卫有染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在大街小巷里被炒地沸沸扬扬,热火朝天。

    张府杨氏的下场自然落不得好。在传闻传出的半月後。便被张大人休离。

    张杨氏的传闻即便是在张杨氏被休离後,依旧被人们所津津乐道,而娴侧妃出府游玩时救助病重老翁,失怙孤儿,并在郊外乡村兴建私塾的消息亦不胫而走。随後,又陆陆续续传出不少娴侧妃宅心仁厚。心地善良的传闻。

    在人们的注意力被转移,将先前关於顾安年的谣言淡忘得所剩无几之际,顾安年的好名一经传出,便立即赢得了人们交相称赞。至於那些谣言。已没有几个人能再想得起来,就是偶尔还有个别人提起,也会被立即转移了注意力,转而议论起张杨氏的事来。

    比起一些歹毒善妒的谣言,水性杨花的传闻显然对百姓更有吸引力。

    不到一个月,一场原本被传的轰轰烈烈的谣言,就这般渐渐销声匿迹,无人问津。

    逸亲王府,墨轩阁书房内,宋祁慵懒靠坐在太师椅上,撑着侧脸听暗卫汇报。

    “禀报王爷,娴侧妃娘娘救助老翁幼童的消息,是从一座名唤茗叶轩的茶楼传出的,据说是从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口中流传出来的。”一身黑衣的暗卫跪於书桌前,将收集到的消息详详细细地汇报。

    闻言,宋祁的嘴角缓缓翘起,原本毫无情绪的眼中,也蔓延出了笑意。

    待暗卫汇报完毕,宋祁挥手让其退下,待书房中只剩了自己与福禄两人,他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福禄道:“你瞧瞧她,闷声不吭的,就博了个好名声,动作倒是比本王还快!”

    不用猜,便知晓这美名是由谁的安排传出来的。

    福禄也是笑眯了眼,回道:“侧妃娘娘聪慧睿智,是不可多得的贤人。”

    这可不是恭维客套,福禄可是真心实意说出这话来的。经过这将近一年的相处,他是真正认识到了这个侧妃的本事,也打心底里认同臣服。

    听到顾安年被夸,宋祁比听到自己被夸还要高兴,骄傲地一扬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然下一秒,但想到那谣传,又想起今早听到的那番话,以及吉贺大婚时,额驸府管家的禀报,他脸色?那便沉了下来。

    今日下朝後,那名府上被传出丑闻的张大人寻到了宋祁说话。

    “王爷,下官不知贱内糊涂,肆意诟病娴侧妃,此乃下官过错,如今下官已好好教训过贱内,并将其休离,还望王爷能网开一面,饶恕下官管教不严之罪。”张大人诚惶诚恐,深深躬身致歉。

    关於妻子的谣言是如何传出的,张大人如今并没有精力关心,短短半月内,他已被参了五本,虽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架不住数量多,很明显地影响了他在皇帝心中的形象。再这样下去,别说升官了,怕是他辛辛苦苦奋斗来的乌纱都要保不住,如此一来,他哪里还有心情去管那个确实水性杨花的女人!

    乾脆地休离了那个只知招惹麻烦的女人,他寻到了逸亲王面前。

    张大人也不蠢,他知晓在宰辅倒台後,如今朝堂上是逸亲王独大,加之这段时日拖那个蠢女人的福,他唯一一个算得上得罪的人,便就只有逸亲王,是以他很清楚这一切是谁在背後操纵。

    看也不看眼前这个年纪不大,卑躬屈膝告罪的男人,宋祁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缓声道:“张大人言重了。”

    这般淡漠的语气,让张大人更为紧张害怕,不由面露惊慌,拱手急切道:“下官自知有罪,是以已问清了贱内是从何处听闻了谣传,希望能将功折罪!”

    听闻这话,宋祁终於不再吝啬看面前的人一眼,冷然道:“哦?本王倒是想听听,贵夫人是从何处听了这些不切实际的肮脏言论。”

    心知有了机会,张大人面上一喜,忙将从杨氏口中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还不忘恳请宋祁饶过他。

    回忆到此结束,宋祁抚着桌上的白玉镇纸,眼中隐晦阴沉,对於对散播谣传的凶手是谁,他心中已经有了底。

    关於已猜想到凶手是谁一事,宋祁并未告知顾安年,然而他不说,不代表顾安年就无法从其他人那里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炙热的阳光烤地园中的花草都怏答答的,屋里即便放了冰块,也消不去几分热气。

    这日午後,顾安年午睡醒来出了一身热汗,沐浴净身後怎麽也不愿再待在又闷又热的房里,便命丫鬟们抬了凉榻到碧心水榭,要在阴凉通风的水榭里看书。

    刚到水榭坐下不久,便有丫鬟来报吉贺公主来了,顾安年笑说了声来得巧,随即便起身迎了出去。

    成亲之後,吉贺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大大咧咧,只是这好动的性子仍是改不了。

    然而,如今她已为人妇,即便再不愿受教条的约束,也是不能再如以往那般,无所顾忌地肆意玩闹,四处走动了。但要她一直闷在府里,那也是不可能的,於是她便三不五时来逸亲王府走动,明着是寻顾安年谈心,实则却是来放松发泄的。

    将吉贺引到碧心水榭,两人分坐凉榻两头,待丫鬟们摆好瓜果点心,顾安年挥手遣退了众人,只剩下两人单独说话。

    “说罢,这会想如何玩啊?是乔装出府玩儿,还是在府里玩游戏?”顾安年直言不讳,笑着调侃。

    吉贺顿时被羞红了脸,嗔了顾安年一眼,摸了摸耳垂,埋怨道:“我也不是只知道玩儿的!我今日来是寻你,是有重要事儿!”

    顾安年扬了扬眉,故意拖长音调问道:“哦——是有何事啊?”

    听出她话里的挪揄,吉贺嘟起嘴哼了声,故作气愤道:“你要是不想知道的话,大不了我就不说了!”还站起身气哼哼地要离开。

    顾安年忙拉住吉贺的手,将她拉回塌边坐下,嘻嘻笑着讨饶道:“好吉贺,我错了,我想知道的,真的,吉贺,好吉贺,你就告诉我吧!”

    吉贺扬起下巴哼了声,显然很满意这认错的态度。

    提到要说的事儿,吉贺脸上显出几分愧疚来,她拉住顾安年的手,迟疑了好一会,才垂下眼帘,低声道:“其实今日,我是来替瑾丞想你道歉的。”

    顾安年疑惑地眨眨眼,不解道:“甯表哥?道歉?”

    吉贺点点头,叹了口气,有些难以启齿地道:“就是前段时间,不是到处都在传你的谣言麽,瑾丞也是前几日才知晓,原来传出你克母损姐之事的人是……是我婆婆……”说到这里,她满眼愧疚地望了眼顾安年,心里有些慌张。

    顾安年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吉贺的婆婆,可不就是甯国公夫人沈氏,宁秋霜的亲娘麽,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她倒是知道幕後黑手是谁了。她道谁与她有如此深仇大恨,倒是忘了还有宁秋霜这一号人物在。

    眼中隐晦难明,顾安年冷笑一声,道:“看来还是有人学不乖。”(未完待续。。)

二十七、反制其人之身

    听着顾安年似自言自语的话,吉贺眼中有了几分焦急,拉住她的手急切道:“安年,你不要怪我婆婆,公公已经训诫过她了,瑾丞也已经与她谈过,她不会再污蔑你的,她只是听信了宁秋霜的胡言乱语,才会……”

    顾安年淡淡一笑,抬手打断吉贺的话,道:“你不担心,我不会怪甯夫人的,我只是有些好奇,到底宁秋霜跟甯夫人说了些什麽。”

    吉贺起先还担心她是故作镇定,後仔细打量她的脸色,见她真的并无气恼之色,这才舒了口气。

    想起宁秋霜,她不禁冷哼一声,气愤道:“说是成亲那日,宁秋霜到额驸府来,公公让人通知婆婆去让她离开,婆婆却想让下人领她从後门进府,传话的丫鬟心中为难,便把事情告诉了管家,管家便亲自去请宁秋霜离开。”

    “谁知宁秋霜认出了门前的守将先前是皇叔府上的,便把一切都怪在了你身上,在被赶走後,她悄悄差人送了封信给婆婆,这才让婆婆误以为是你在暗中作梗,破坏瑾丞与宁秋霜的兄妹之情,唉……”说着又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顾安年了然地连连颔首,她道宁秋霜怎的会突然又起意要陷害她,原来是有这麽一个引子在。

    她也真是佩服宁秋霜的神逻辑,真是什麽事都能扣到她头上来。

    吉贺见她面色如常,又道:“瑾丞本是想亲自来向你道歉的,只是他愧於见你,犹豫了许久也没能下定决心过来,我见了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实在觉得烦躁。就擅自代他来向你致歉了,安年,你不要怪他。”

    闻言,顾安年忍不住好笑,摇了摇头,道:“你们想的太严重了,那个谣言,我并不在意,更何况如今谣言已平息,也不是甯表哥的错。我不会那般不明是非地怪在他身上的。”

    听到这话,吉贺脸上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欢喜道:“你不介意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不然我都不想理会那个呆子了。”耸了耸鼻子故作嫌弃。

    顾安年弯起唇角,挑眉促黠笑道:“早知你有这想法。我就说我介意了,好看看某人是否真会如所说的那般。不理会甯表哥。”

    “安年——!”被调侃的吉贺不依地唤了一声。脸上羞红。

    顾安年被她这小女儿家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直把吉贺笑得又恼又羞,又是瞪眼又是跺脚,再次气呼呼地起身扬言要离开。

    见她是真的恼了,顾安年才放过她,不再逗这个新鲜出炉的表嫂。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何大事要与我商量呢,原来是这等小事。如何?事情商量完了,接下来你是要回你的公主府,寻你的驸马。还是留在这里陪我说话?”

    这话,可真心不是调侃,谁叫某对新婚夫妻太过黏腻了呢?

    对於最宠溺的女儿,永成帝与皇后自是大方得很,额驸府已是够气派华丽的了,公主府更是修葺地富丽堂皇,美轮美奂,可谓堪比仙境。这不正好就为小俩口提供了无数个花前月下的浪漫场所,直接促使了两人感情的升温,让两人甜腻得如浸在蜜罐里般。

    “你再笑话我,我以後都不来寻你玩儿了!”吉贺怒瞪顾安年一眼,威胁地大喊,执拗地站着不愿坐下,一副你再说我就真的离开的架势。

    顾安年忙连连告饶,好话说了一箩筐,这才把人给哄住了。

    这样一比较,顾安年顿时觉得自家大王爷不是一般的好哄。

    正事谈完了,後面自然就是闲聊谈心,直到日落西山,吉贺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送走吉贺,也差不多到晚膳时辰了,顾安年回到七祥苑,宋祁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宋祁斜倚在榻上,随手翻着顾安年扔在塌边小几上的山水游记,听见动静抬头望了过来,笑问:“吉贺才走?”

    顾安年含笑颔首,吩咐了青莲去传膳,而後走到塌边坐下,抽出他手里的书,扑倒在他怀里,蹭了蹭,笑道:“你猜我今儿听到何好玩的事儿了?”

    对於她这般亲密自然的举动,宋祁欢迎至极,自然而然地单手拥着她防止她滑下去,笑了笑,道:“这我可猜不着。”

    顾安年嗤笑一声,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下巴,狡黠笑道:“我想我知道幕後散播谣言的人是谁了。”

    眉稍微不可查地往上一挑,宋祁故作惊讶道:“哦?你从何得知的?”

    即便宋祁掩饰地很好,却还是逃不过顾安年锐利的双眼。

    斜起眼睛凉飕飕地瞥了某人两眼,顾安年翻身坐起,故作懊恼道:“我总觉着这心里面啊,怪怪的,好似被隐瞒了什麽似的,哎呀,到底是谁,隐瞒了我什麽事呢?”

    她这般自言自语的举动,逗得宋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不是拐着弯儿在责备他麽?

    将人抱回怀里,压下她小小的挣扎,宋祁态度诚恳地认错:“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应该及时告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顾安年的反应是冷艳地一哼鼻子,偏过头,抿着的嘴角却是翘起的。

    宋祁无奈笑了,在一旁挤眉弄眼地直耍宝,顾安年见了撇撇嘴,最後还是忍不住笑了,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大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麽小气,逗你玩儿呢!”说着笑倒在他怀里。

    宋祁又如何看不出她是在假装,只是他甘之如饴配合罢了。心底柔软到不行的情绪,让他如何能不宠着这个人?

    把怀里笑得东倒西歪的心上人抱紧偷了两个香吻,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笑够了,顾安年伏在宋祁怀里歇气,宋祁轻拍着她的後背,这才把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查结果娓娓道来:“我派去的人调查到,坊间那些谣传是从一群孩子口中传出的,而据那群孩子所言,是一个蒙着面,穿黑斗篷的人给他们银子,叫他们在玩耍时念那几句童谣。”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宛如大提琴般动听,顾安年听着听着不由有些恍惚,心不在焉问:“蒙面的黑斗篷人?”

    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宋祁微勾起唇角,垂眼望着她,颔首道:“对,因为穿着斗篷,是以无法从那群孩子口中得知那个女人的具体身形和相貌特徵,就连声音,也是经过遮掩的,可见背後那人还有些小聪明,这遮掩的手法不错。”说着赞赏的话,嘴角的弧度却是带着讥讽的味道。

    顾安年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宁秋霜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这反侦察的手段都用上了。

    不过没关系,即便寻不到证据,只要知晓背後的人是谁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打算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报复,那麽有没有证据就不重要了。

    不在意,不代表她就容许任由人抹黑,特别是对她怀有敌意的人。

    卷着宋祁垂落在肩膀上的发丝转圈圈,顾安年漫不经心问:“你打算如何处理?”

    她知晓宋祁的猜想与自己是一致的,是以关於幕後者她不必再问,她只想知道他的打算。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宋祁挑眉一笑,吻了吻她的嘴角,笑道:“这可是从你那学的。”

    顾安年翘起嘴角,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下唇,道:“正合我意。”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过精光。

    茗叶轩内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一楼大堂挤满了来听书的人,每当那站在书案後,留着山羊胡的说书先生说到精彩之处,人群中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吆喝不断。

    顾安年一身男子装扮,与宋祁坐在二楼的回廊上,一向喜静的她听着楼下的喧闹声,不仅没有觉着反感烦躁,反而愉悦地勾起嘴角。

    没办法,谁叫这茶楼是她的产业,这说书先生是她的员工呢?

    自家店里生意好,她自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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