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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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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璟当真端详起沈七的面容来,好一会颔首笑道:“小公子确实相貌过人,瞧着也确实有几分眼熟。”他心中微微诧异。却想不起到底是与谁相似。

    “天下如此多人,容貌相似者数不甚数,这有何好奇怪的。”沈七淡然一笑,眼见逸亲王又要开口,他忙拱手道:“学生还有要事在身,请恕学生先行告退。”

    言罢对担忧站在一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又吩咐十二扶了那老叟,而后拉了那卖唱的姑娘便欲离去。

    如今这情况,唯有速速脱身离去才是上策。惹不起,至少还躲得起。

    “小公子且慢。”

    然没走几步,逸亲王懒洋洋的声音便自背后传来,沈七脚下一顿,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身拱手道:“不知逸亲王殿下还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只是小公子你走便走,怎的把这卖唱的小娘子也一并带走了?可是小公子看上了这小娘子?啧啧,小公子生的不错,这眼光倒是不怎样啊。”

    悠闲地往前踱了两步,逸亲王哼笑一声,神情无赖至极。

    “逸亲王殿下说笑了。”沈七僵硬地扬起抹笑,心中暗道这男人还真是难缠。

    “皇叔,小公子既然救下了这歌女,带走亦是正常的,皇叔何必寻小公子开心。我看小公子确实有要事在身,皇叔还是高抬贵手罢。”宋璟适时出声,面带温文尔雅的笑。

    逸亲王耸耸肩,不置可否,只笑睇着沈七,眼含深意。

    沈七见他不语,实在没了耐心再与他纠缠,便拱了拱手,快步出了金福楼。

    逸亲王望着那迅速消失在门外的娇小身影,撑起下巴低笑一声,而后转身往楼上去。宋璟沉吟一声,跟了上去。

    待两人上了楼,大厅中众人这才回过神,开始小声议论起来。那华服公子更是大大松了口气,暗道逃过一劫。也没心思懊恼失了手,赶紧地溜了。

    回到雅间,逸亲王悠闲自在地呷了口茶,笑道:“回京这许久,不想头一回出府便遇上了这等趣事,倒是不枉我出来一趟。”

    宋璟在他对面坐下,恭谦问道:“可要派人查查?”

    “不必,未知的猎物扑捉起来才更有乐趣。”逸亲王勾唇一笑,修长的指尖轻敲桌面,道:“说罢,你邀我出来所为何事,我可不认为只单单是为了叙旧喝茶。”

    “皇叔明鉴。”宋璟恭维地拱手,两人相视一笑。

    沈七带着人出了金福楼,便差十二去将马车赶了来,随后一行人上了马车,往城南而去。

    卖唱的爷孙来还未弄明白到底发生何事,便被推上了马车。此刻面对着沈千,两人十分局促。那姑娘躲在老叟身后,仿似还未从惊吓中回神,那老叟稍好一些,不过一会便平定心神,怯声道:“多些公子相助,不知公子……”

    “什么都不用问,我自不会害你二人。”沈千打断老叟未出口的话,而后又扬声对外道:“直接将马车赶到后门。”这话显然是对驾车的十二说的。

    外面应了一声,哒哒的马蹄声愈发急促起来。

    “公子。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府了。”一直未出声小厮忽而皱眉道。沈千脸色阴沉地颔首,道:“先送他们过去。”

    随后马车内便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停了,十二扬声道:“公子。到了。”

    沈七应了一声,转首对那爷孙二人道:“往后你们便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对十二提。但是要记住一点,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

    “这……”爷孙俩面面相觑,沈七知他二人还未弄清形势,便解释道:“从今往后,我提供你们吃穿用度,你们不必再四处求生。然作为交换,你们要听从我的命令,替我办事,可懂?”

    爷孙俩依旧讷讷不知反应。时间紧迫,沈七没有空闲对他们多做解释,只道:“有何不懂的便问十二,下车吧。”又扬声对外道:“十二,带他们进院里去。”

    爷孙俩只好糊里糊涂下了车,又糊里糊涂跟着十二从后门进了院子里。

    两人下车进了院子后,没过多久,车里便跳下两名女子,正是之前拐进巷子后便不见了踪影的顾安年与青莲。

    “这里留给十二收拾,我们尽快赶回府去。”顾安年对青莲略一颔首,两人快步往前走。

    将将在午膳时,顾安年带着青莲赶回了府中,还未进屋,黄杏便迎了上来,道:“小姐,午膳已备好了。”

    “嗯。”顾安年微微颔首,径直往屋里走,边问:“这段时间可发生了什么事?”

    黄杏跟在她身侧,垂首回道:“半个时辰前,三小姐派人过来请小姐午后过去坐坐,其他的便没什么事了。”

    既然黄杏说无事,那便是无甚大事了。提着的心落了地,顾安年放宽了心。她先是换了屋中穿的衣裳,而后稍作整理,这才开始用膳。

    午膳过后歇息了片刻,顾安年便领着三个丫鬟去了锦荣苑。

    顾安锦如往常般在房中研读医书,听到门外报顾安年来了,她忙起身去迎。

    方出了房门,便见顾安年过了月洞门,顾安锦微微一笑,迎上前道:“年妹妹,怎的现在就来了?”此刻离午时还有些时候。

    顾安年拉住她的手嘟囔:“反正闲来无事,便早些过来锦姐姐这玩儿了。”

    顾安锦柔柔一笑,领着她进了门。

    两人在桌边坐下,待丫鬟奉上茶和点心后,顾安锦叹道:“自绣妹妹回府后,你便很少到姐姐房里玩儿了,若不是今日我派人去请,指不定年你何时才想起要过来呢。”

    “这可怪不了我,绣姐姐处处找我麻烦,我便只好在房中待着了。”顾安年抱怨。

    顾安锦也知这些时日的事,此刻听顾安年这般说,她也只能安抚道:“你绣姐姐自小在田庄长大,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万事你便担待些罢。”

    “嗯,我晓得的。”顾安年明了地点头,大眼骨碌碌一转,视线往桌上放着的医术一扫,问:“锦姐姐这是看的什么书啊?”

    “这个啊,”顾安锦有瞬间的不知所措,而后掩饰地笑道:“闲来无事,便寻了些医书来看,想着学些皮毛,日后或许用得上。”说着将医书合起,命身后的朱绘收了起来。

    顾安年本也不欲知晓背后缘由,便也不多问,只点点头,拉着她转移话题笑道:“锦姐姐,咱们到院子里踢毽子吧,闷在屋里实在无趣。”

    “好啊。”顾安锦欣然点头,两人便差丫鬟寻了彩色鸡毛毽子出来,合着贴身的几个丫鬟玩儿起来。

    在锦荣苑一直玩耍到傍晚时分,顾安年才告了辞回自己屋子。

    今日先是应付了那高深莫测的逸亲王,随后又踢了一下午的毽子,顾安年可说是身心俱惫。回了屋子,用过晚膳,她便命人抬了热水来,舒舒服服泡了澡便打算休息。

    劳累了一日,顾安年慵懒坐在梳妆台前,由青莲与黄杏服侍着擦拭未干的长发。

    似是想起什么,黄杏突然道:“听青络道,今儿下午八小姐来了一趟,说是要找小姐一同出去玩儿。听说小姐不在后,八小姐便进小姐屋里坐了坐,随后便走了。”

    “哦?”顾安年漫不经心应了声,下一刻却突然坐直身子,厉声问:“你方才说什么?”

    黄杏见她神色严厉,手下一抖,忙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回顾安年听得清清楚楚,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去把房门关上。”片刻后,顾安年对黄桃抬了抬下巴,黄桃立即过去关上门。随后她又吩咐道:“你们将屋里仔细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青莲三人顿时明白她的用意,当即忙活开来。

    顾安年也没有闲着,将床上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正当她掀起床罩查看床底时,黄杏忽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闻言她立马跑了过去。

    黄杏找到的是一只用锦帕包着的白玉钗子,款式一看便知是男子用的。

    “在哪寻到的?”顾安年沉声问。好你个顾安华,竟没想你真的阴我,且还是用如此手段!方才她一听黄杏所言,便觉得蹊跷,一搜之下果真寻到了异样。

    “是在梳妆台最上面的屉子角落里……”黄杏讷讷回道。

    青莲过去拉开屉子,又将里面翻看了一遍,道:“这屉子放的都是不常用也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平日是不锁的,所以才会混进了这些脏东西。”

    顾安年却是紧盯着那钗子,目光如火,一声不发。无形的压力之下,三个丫鬟不由心惊胆战。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三个丫鬟吓得手心冒虚汗的时候,顾安年冷声道:“将这钗子原位放好,我倒要看看顾安华她耍的什么把戏!”

    又对青莲吩咐道:“你现在悄悄出府去,将我今日穿那衣裳取来。”

    青莲不敢有异议,领命下去办事。

    顾安年冷哼一声,眼中闪过狠戾之色。顾安华,我不犯你,你却偏要来惹我,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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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审问(粉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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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晚,青莲悄无声息将衣裳取了回来,顾安年也不歇息了,就坐等着好戏上演。

    待到夜深,太夫人房里来了丫鬟传话,道是太夫人找。

    彼时顾安年正假意看书,听到传话便起身收拾一番,跟着传话的丫鬟往延秋苑去。

    她早便知晓顾安华会迫不及待,是以尽快吩咐了青莲去办事,如今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已是深夜,延秋苑内却依旧灯火辉煌。顾安年到时,便见太夫人面色阴沉坐于上座,项氏站在她下手,其余人分站两侧。除了几位姨娘,大房众人竟都到齐了。

    顾安年不由冷笑,这架势倒是像极了审问。

    “闲杂人等都退下罢。”顾安年方一进屋,太夫人便沉声遣退屋里所有丫鬟。丫鬟们应了声,躬身鱼贯而出,关好了厅门。不过片刻,延秋苑东次间偏厅里便只剩了顾安年在内的六人,气氛甚是凝重沉闷。

    顾安年假意诧异,先是向太夫人与项氏行了礼,而后问道:“不知祖母此时唤孙女来所为何事?”说着瞥了眼沉着脸,眼中却满是笑意的顾安华,以及依旧笑得活泼甜美的顾安绣。

    顾安年仔细想过了,顾安华为何突然要陷害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到了顾安绣身上。

    这段时间,顾安华与顾安绣走得极近,加之顾安绣又明摆了是要寻她麻烦的,若是以说此事与顾安绣无关,顾安年打死也不相信。此刻又见顾安绣出现在这里,顾安年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

    此事是顾安绣唆使的。

    偏厅内一时沉寂无声,太夫人与项氏都是沉得住气的。两人皆不开口,一个脸色肃然拨弄手中佛珠,一个气定神闲满脸淡然。倒是顾安锦耐不住了,焦急问道:“年妹妹,华妹妹道你与男子私通,可是真有此事?”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私通?!”顾安年惊呼出声,一副还未明白过来的模样。

    太夫人与项氏依旧不动声色,顾安绣哂然一笑,轻轻巧巧道:“华妹妹说在年妹妹房里看到了男子的物事,是一只白玉钗子。敢问年妹妹可确有此事?”

    随着顾安绣的话,厅内所有人皆是神色一变,太夫人脸色更为黑沉。

    “这……安年房中并无男子之物。”顾安年咬紧下唇,面露迟疑之色,眼神亦游移不定。

    这躲闪慌乱的反应。可不就表明了她心中有鬼?

    顾安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众人见她这幅模样,顿觉心中猜测无误。顾安锦失望地后退两步。脸色顿时苍白如纸,项氏亦维持不住镇定神色,担忧地望向她。唯有顾安绣与顾安华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

    太夫人猛地拍案而起,怒斥:“你还不从实招来!那东西是谁人的?!”桌上茶盏被震得一阵晃动,叮叮当当一阵作响,杯里的茶水都晃了出来。顾安年“惊”得心里一咯噔。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母亲息怒。”见此情景,项氏心中亦不由起疑。她忙上前一步,欲替顾安年求情,太夫人却一甩手。怒指她厉声喝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竟做出如此放浪形骸不要脸皮之事,若是传出去,我侯府的颜面何在?!”

    这几日,太夫人虽也对项氏时常摆脸色,像这般破口大骂却是头一回,可见太夫人是动了大怒。

    项氏微皱蛾眉,顶着太夫人的怒气高声辩解:“母亲,儿媳相信年姐儿断不会做出此等出格之事!”她语气坚决肯定。

    “祖母,锦儿亦相信年妹妹不会罔顾礼数纲法!”顾安锦亦信誓旦旦地保证。

    太夫人面色依旧紧绷,却也不难看出怒气已消了不少,可见是项氏与顾安锦的话起了作用。与男子私通此等损坏侯府颜面之事,太夫人自然也是希望不存在的。

    见状,顾安绣双眼微眯,上前挽住太夫人的手臂,扶着太夫人坐下,甜甜笑道:“我们自然也是相信年妹妹未曾做出有损闺誉之事的,然为了以防万一,该查证的还是要查证。如今姜嬷嬷已去年妹妹房中搜查,相信很快便会回来,事情便能明了了。”

    “绣姐姐所言极是。”顾安华在一旁连连附和点头,幸灾乐祸望了眼跪倒在地的顾安年。

    顾安年垂着头,眼中是冰冷的笑意,适时颤抖一阵以表害怕惶恐之意。

    厅内一时又安静下来,所有人屏气凝神,等着所谓的证据。

    项氏力持镇定,昂首直腰,神色间却不由得带了几分惊慌。她自是相信顾安年不会真的与男子私通,毕竟是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又时时处在她的监控之下,若是真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大事,她不可能不知晓。若真有那什么男子之物,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栽赃陷害。

    项氏是何等聪明剔透之人,视线往在场人身上一扫,便立即知晓了是何人设的计。

    只是如今事情已捅到了太夫人面前,又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是受人诬陷,只怕年姐儿难逃惩处。而与男子私通,这不是几十杖便能解决的。

    思忖间,厅外已有丫鬟报姜嬷嬷回来了。项氏忙打起精神,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舍了年姐儿这枚棋子的。

    随着姜嬷嬷的到来,厅内的气氛又是一变,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姜嬷嬷身上。

    姜嬷嬷提着一个包袱进了门,她先是给太夫人与项氏,几位小姐行了礼,而后才缓缓道:“太夫人,奴婢搜查了七小姐闺房,在房中寻到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忌惮地望了眼眼神灼灼的项氏。

    “直说。”太夫人冷哼一声。

    “是。”姜嬷嬷磕了头,这才接着道:“奴婢在七小姐房中寻到了一只男子用的白玉钗子,还有……还有一套男子服饰。”说罢将提着的包袱放于地面。打开来,众人探头望去,里面是一套折叠整齐的玄青色袍子。

    厅内霎时沉寂得落针可闻,过得片刻,太夫人冷声道:“东西呈上来。”

    姜嬷嬷应了声,起身将包袱奉到太夫人面前。太夫人放下手中佛珠,先是将那白玉钗子打量一番,而后又将包袱里那衣饰拿出一抖,轻柔的布料展开来,众人瞧得分明。那赫然是一件男子外袍。

    众人心中一惊,皆知顾安年这罪名是坐实了。顾安锦满眼绝望,不敢置信地望着厅中跪着那人。顾安绣与顾安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惊讶。她们没想到顾安年房中竟还有别的男子物事。

    项氏亦阴沉了脸色。若单单是白玉钗子,她还有几分把握推脱开来。此刻却又冒出一套男子衣饰来,饶是她舌灿莲花。亦是无能无力了。她亦不由得沉下眸色。冷冷望向顾安年。

    顾安年更是不敢吭一声,颤颤巍巍地,头垂地更低。

    “哼!”太夫人将那外袍一扔,复又拿起佛珠,脸色已黑如墨汁,阴云密布。锐利的双眼微沉。她冷然道:“年姐儿,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顾安年战战兢兢抬起头,紧咬唇瓣。淡色的唇瓣被咬得殷红,好一会她才怯懦道:“祖母。这确实是安年房中的东西。”

    话音刚落,太夫人执起手边茶杯便是一扔,玉瓷茶盏摔在地板上,啪的一声碎了个彻底,太夫人怒不可遏喝道:“岂有此理!你竟真做出此等 不知廉耻之事!”所有人皆被太夫人这反应惊得提起了心。

    太夫人又冷睨项氏一眼,哼道:“既是你教出来的,你便自己来管!”

    “儿媳教导无方,亦是有罪,还请母亲责罚。”项氏微垂了头,低声应了。

    “年妹妹,你怎的做出如此糊涂之事,你……”顾安锦终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锦姐姐,我没有私通男子,我只是……我……”顾安年挤出眼泪,哀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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