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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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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担心、焦虑、心痛,此时统统都化为了一个深吻。 

直到北堂傲的双手竟然伸进他的衣襟,言非离才羞恼地抓住他。 

“门主,你要、做什麽?”他的喘息未止。 

“这是什麽?”北堂傲却从他怀中摸出一个硬物。 

阴暗的角落里,言非离看去,是那个拨弄鼓。 



原来误会门主了。 

言非离暗自脸红。 

以门主的性格,难道还会在此时此地对他做出什麽……其他的举动吗! 



“这是我给离儿买的……” 

北堂傲已经明白了,将小鼓放回他怀里。 

“收好吧!他一定很喜欢。”北堂傲再次拥紧他。 

言非离有些奇怪,怎麽这麽久还未有人出现。仔细听去,幽暗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二人悠长无声的呼吸。 

“门主,怎麽还未有人出现?” 

“什麽人?”北堂傲的双唇下颌磨沙著他的面颊,带来一阵酥麻。 

“什麽?”言非离错愕。 

“本座说过有人麽?”北堂傲的眼神似笑非笑。 

言非离这才明白是上当了。简直不敢相信,门主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和他开玩笑。言非离追随北堂傲这麽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想到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言非离连忙要挣扎出来。 

“别动!”北堂傲制止他。 

言非离一僵。二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在一起,感觉分外的敏锐。 

言非离尴尬之极。 

“门、门主……” 

“非离,我再问你一遍,你上回说的话是真心话吗?” 



'门主,您还记得对我说过的话吗?' 

'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其断自乱。所以现在,我想清楚了。我已下定决心,要断掉对您的这份孽情,从今以後,再无非分之想!' 

言非离知道他问的是什麽,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天拒绝他的话。当时门主也曾问他,此话是否是真心话。 

他真的很想再撒一次谎,再说一次那是真心话,可是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说不出来。 

“门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 

“非离,回答我。”北堂傲掐住他的下颌,不让他再逃避,“看著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言非离看著他,眼神中最初的慌乱逐渐沈静了下来,一切无可遁形。咬咬牙,他终於承认了:“不是……不是真心话。” 

北堂傲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松开手附在他耳边道:“本座说的,也不是真心话。”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话语中透露著不可解的味道。言非离浑身一颤,一时未明白他的意思。 

北堂傲却不等他明白,突然放开了他,走出凹角。 

“凌朱,出来吧!” 



44 



“凌朱,出来吧!” 

离开门主的怀抱,言非离身上突然一阵清寒。但听到门主的话,再看见那个从前面隐出的身影,却让他惊了一跳。 

这凌朱的轻功之高实在已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若不是门主呼唤出声,他是不会察觉的。甚至连他是什麽时候来的,也不会知道。 

意识到最後这个问题,言非离有些慌乱,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刚才……他和门主的样子。 



“属下失职,未能带言将军离开。”凌朱单膝下跪。 

“门主,这事不怪他,是属下自作主张。”言非离急忙在北堂傲身後解释。 

“凌朱,你起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北堂傲淡淡地问道:“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回门主,已近酉时。” 

“嗯!”是该行动的时候了。 

北堂傲回头看了一眼非离,见他手握利剑,态度坚定,显是要和他同进退。 

北堂傲心下一暖。 

这麽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回首,必定会看见他紧紧跟随在自己身後的身影。只是那时总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从未曾发现过他的眼神是何等的炙热。 

原来从少年到现在,这个人,一直是用这样的眼神追随著自己。 



北堂傲已经发觉了自己心境上的微妙变化。这一切都是从非离说要离开他开始的。自他离开总舵後,自己便有些魂不守舍,心神难安。即便是新婚的娇妻,也无法抚慰他空茫的心。 

直到来自战场的一封密函,让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他的身边,心里仿佛才踏实下来。原来不知不觉中,这个人的存在已如呼吸般自然,且,重要! 



北堂傲突然打消了让他随凌朱离开的想法。 

“凌朱,你立即原路返回,通知西门门主按计划行事。” 

“是!”凌朱从不质疑门主的任何命令,他毫不犹豫的立刻离开。 

“非离,”北堂傲回首,对言非离淡淡勾出一抹笑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清澈:“我们走吧。” 

“是。”言非离心中一热,攥紧手中的剑,紧紧跟在他身後。 



' 这样也好!你如果真要断得干净,我们便恢复以前的关系好了。' 

' 本座说的,也不是真心话。' 



言非离看著北堂傲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他刚才话的意思。 

不是真心话。 

本座说的,也不是真心话。 



言非离有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原来不只自己撒了谎。他对门主的这份情结,断不了! 

那麽,门主的真心话又是什麽? 



言非离心里激动,呼吸立时急促起来。但只有短短片刻,他又自制地压抑了下去。 

他的变化,北堂傲在前面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终於明白了自己刚才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有许多事,以後总有时间,让他们慢慢搞清楚。尤其是,彼此的真心话。 



自从鬼林之事後,他们再没有两个人单独行动过。可是现在,他们之间的默契,尤胜当初。 

北堂傲与言非离从地牢正面的大门悄悄闯了出去,原来竟是越国太子的东宫。 

潜进寝宫,太子衣著凌乱地被言非离从正在欢好的床上拎了下来。 

北堂傲在殿内找到自己的银龙鞭,鞭梢轻轻巧巧地划过太子的面际,在那里留下一道独有的伤痕。 

“太子殿下好兴致。天色未暗,便急於欢好,本座来的真不是时候!”瞥了一眼床榻上未著寸缕,拥著锦被瑟瑟发抖的美人,“好一位美人,不过可惜了,今後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能受太子殿下的宠幸了。” 

太子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毒手,还未来得及呼救,胯下便一阵剧痛,低头看了一眼,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太子醒了告诉他,本座留著他这条命,是为了让他亲眼看见得罪本座的下场!”北堂傲对那个嫔妃冷道:“顺便让太子转告滇将兀杰,敢动我的人,我必要他付出越国十倍的代价!” 

随後点了那个女人的穴道,带著非离施施然地离开了东宫。 



言非离听到他最後那句话,心头微微一跳,但立刻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只是付出越国十倍的代价…… 

言非离心中隐隐不安。想著门主说这话时冷冽肃杀的神色,总觉得这个代价,也许会很大,也许大的,会让天地变色…… 



二人临出东宫时,在後园发现一个酒窖。北堂傲兴致大起,将里面的酒桶统统打破,撒了满园。然後一把火折,在渐渐昏暗下来的夜色中燃起一片红天。 

站在宫外西山的山腰上,北堂傲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回头看看非离,见他正肃穆地望著城中混乱。 

“非离,你在想什麽?” 

“门主,现在城中戒备森严,我们应当赶紧撤离。” 

华城内,西门越带领一干众人已经撤离,并在临走时派人在城中引起混乱,凡是与滇人有关的地方统统动手挑了。现在华城内正是混乱不堪。 

“我已经跟西门约好,亥时一刻在城外密林里汇合。”北堂傲想起一事:“他们迫你吃了迷陀仙,回头见到秋大夫,让他给你好好看看,此药……怕也不是不能解。” 

言非离苦笑一下,没有作声。 

这迷陀仙并不是毒药,自然没有相应的解药。门主说这话,也只是在安慰他罢了。 



北堂傲见他神色,问道:“非离,他们迫你吃了几粒。” 

“一粒半。”言非离将事情向他说了一遍。 

“这迷陀仙只要服下三粒必定上瘾,服用之人神志消磨,任人摆布。药瘾发作时也会苦不堪言。还好你只服了一粒半,还来得及。”北堂傲沈吟了一下:“实际上迷陀仙虽然没有对症的解药,但如果上瘾之人意志力强,能够生挺过去,应该可以让身体自行排出那些毒素。现在你还没有真正上瘾,体内的药性应该不是很高,如果平时服用一些散毒的药剂,药瘾发作时抗过去,过个几天,药性应该会渐渐消失的。” 

言非离心里也很清楚,除了硬抗之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门主,我们走吧。” 

北堂傲点点头。二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45 



夜晚,亥时,密林。 

北堂傲按照西门越留下的暗号,找到藏在枯树下的东西。 

“门主,怎麽了?” 

“事情有变。”北堂傲扬扬手中的密函。“我们要到越国边境去与他们会合。” 



天门分舵在华城内驻扎多年,盘支错节,层层延伸,不是那麽容易一夕之间就全部撤走。现在既然与越国发生正面冲突,为了保障天门的人全部安全撤离,西门越带著几百名兄弟已经先行一步赶往了边境。沿途他们会留下信号,保持联络。 



北堂傲看看漆黑的密林,突然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只过了片刻,一匹通体全黑,但四蹄如雪的骏马奔了出来,身後还跟著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西门越想的周到,把马给他们留了下来。 

北堂傲牵过墨雪,抚抚它的鬃毛,翻身上马。言非离也跨上那匹马。 

“走!” 

骏马奔驰,转瞬消失在密林的深处。 



二人一路驰至天明,终於暂时出了华城的追捕范围。 

清晨的山林,浓雾密罩,带著入秋後的清寒,空气也湿漉漉的。 

来到一条隐僻的小溪旁,北堂傲看了一眼非离,道: 

“非离,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是。” 

将马牵到溪边饮水。就著冰冷的溪水,两人简单地清洗了一下。 

北堂傲觉得言非离的面色不是甚好。他大病初愈,又疾驰一夜,虽然内力已经恢复,却仍有些体力不济。 



言非离从马背上摘下西门越给他们留下的包袱,里面除银两、药物、衣服等物,还有干粮。准备的甚是齐全。 

言非离提著包袱向溪边大树下的北堂傲走出,却突然眼前一花。 

“非离!”北堂傲一惊,过来扶住他。 

“你怎麽了?”见他神色有异,连忙让他在树下坐下。 



“属下没事。”言非离振作一下,想要打开包袱,但手上抖得厉害,竟然解不开包袱结。哆嗦半晌,好不容易打开,拿起一个馒头,想给北堂傲递过去,却是一抖,馒头落到地上。 



言非离没想到药性这麽快就要发作。也许是昨夜动过内力,又一路疾驰,血液循环加快,催动了药性。 

北堂傲见他模样便知道了。 

“非离,是不是药性发作了?” 

言非离困难地点点头。 

北堂傲见他紧咬著双唇,身子不住地颤抖,双拳紧握,似在强忍著痛苦。 

“门、门主,如、如果待会儿属下撑、撑不住了,请你把我捆、捆起来……” 

因为这是第一次发作,二人都没有心理准备,谁也没想到迷陀仙的药性不但来的毫无预兆,发作的还如此猛烈。顷刻间,言非离全身的肌肉都已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言非离已尽了全力。他知道他们现在尚未完全脱离险境,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撑过去。 



北堂傲不能点他的穴道,那会使经脉运行不畅,淤积的毒素将难以排出,只能看著他生抗。可是虽然知道只能如此,真见到他那个模样,又怎能无动於衷? 



言非离浑身难受的要命,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只觉得渐渐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攥的死紧,指甲都抠进肉中渗出血来,身子也颤抖的更加厉害。 

北堂傲见他神志开始迷乱,痛苦也在加剧,怕他受不住毒性发作,可能会有自残行为,终於忍不住从後面抱住他,使劲掰开他的双拳,让他紧握住自己的手。 



太阳渐渐升高,空气中也有了温度。阴郁葱葱的树下,清水涓涓的溪边,北堂傲紧紧搂著言非离,两人都已是冷汗淋漓。 

过了两三个时辰,药性发作的症状终於渐渐得到缓解。言非离不知何时已在北堂傲的怀中昏睡过去。 

北堂傲把把他的脉,暂时放下心来。小心地让他靠在树下,抽身站了起来。北堂傲全身都有些僵硬了,非离的情况便可想而知。 

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外衣,给言非离盖上。北堂傲看他睡的昏沈,知道他刚才实是耗费了巨大的精力。感觉自己浑身也都被冷汗浸透,难受至极。 

走到溪边,见这个树林地点隐僻,周围只有他们二人和两匹安静的马儿,北堂傲毫不考虑,将衣物全部除下,跃入了溪中。 



46 



多年征战沙场,让言非离养成一种危急环境中时刻保持警醒的习惯。所以即便已经筋疲力尽,他却很快便转醒过来。 

全身酸痛难忍,关节处僵硬的有如风湿病人一般。 

言非离困难地撑起身体,听见小溪中不同寻常的水声,循声望了过去。 



午後的阳光,洋洋洒洒地照耀在清澈的溪水上,反射出粼粼波光。一个白皙修长的身影,如鲤鱼打挺般,凌空越出水面,优美的後空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言非离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住前额,痴迷地看著眼前绝丽的景色,一时不由迷惑,以为无意中闯入了仙人嬉戏的天池。 



落入水中的人潜伏片刻,再次冒了上来,漆黑柔亮的秀发甩向空中,带出一串银亮的水珠。 

“非离,你醒了。”那人可与天上明月争辉的笑容,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丽。 



言非离看著北堂傲裸露出水面的上半身,线条冷硬优美,充满力量与健魄,上面尚未痊愈的鞭痕,也给人一种野性的震撼。 

言非离攥紧身上的外衣,突然觉得有些口干。 



“非离,接著!” 

北堂傲突然一扬手,一条肥大的鲜鱼向言非离抛来。 

言非离毫无准备,慌忙去接,鱼鳞却甚是滑腻,从手上落了下去,在地上拍来拍去。言非离药性初醒,身上还有些僵硬,此时不免手忙脚乱,捉了几次都未能捉到。 



“哈哈哈……”看著言非离笨拙的样子,爽朗的笑声从北堂傲嘴中溢出,透著从未有过的轻快。 

言非离略带恼意向他瞪去一眼,却意外地看见他难得的笑容,不由一时呆住。 



北堂傲缓缓走上岸来,手里还拎著一条肥鱼,见原本愣愣盯著他看的言非离突然转过了头去,耳根处泛出明显的红晕。 

这个男人年纪一大把,与自己有过多次情欲,甚至连孩子都生育过,却仍然有著令人惊奇的单纯。 

北堂傲含笑将鱼抛在地上,毫不避讳赤裸的身体正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下。 



“非离,你好点了吗?” 

“嗯!好、好多了,多谢门主关心。”听著身後簌簌的穿衣声,言非离不敢回头,只是死死地按住地上的两条大肥鱼。 

“你要是没什麽事了,帮本座一个忙吧。” 

“什麽忙?”言非离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却看见北堂傲只穿了一条单裤,正站在他身後。 

“呶,帮本座上上药。”北堂傲扔给他一个瓶子,里面是西门越给他们留下的创伤药。他自己的东西早在被兀杰抓住时全部搜身拿走了,只有银龙鞭从越国太子那里找了回来。 



言非离看著北堂傲只著单裤,背对著他坐了下来,将披到肩背的黑发掠到前胸,露出白皙矫健的後背,和线条优美的脖颈。 



以前和门主一起行动时,北堂傲身手高强,几乎没怎麽受过伤。仅有的两次,也是他十六岁神功大成之前的事。不过那时,都有其他人在,受了伤,也有天门专门的大夫为他上药。 



言非离有些紧张。打开瓶盖,倒出金创药,缓缓为他抹上。但後来见那些疤痕密密麻麻,竟不知是多少鞭,言非离心中初时的一点羞赧被怒火与心疼取代。 

“门主,他们是怎麽对你的?” 

“怎麽对我?还不就是这样。”北堂傲的口气就像别人在问“门主,今天吃什麽?”,回答“吃什麽?还不就是青菜白饭”一般。 

“门主!”言非离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感到不悦。 

“非离,你心疼了?”北堂傲调侃似的对他回首一笑。 

“门主,别开玩笑。”言非离没有心情应对他难得的说笑。“与天门为敌,对门主不敬,这是何等的大事,必须赶紧上报总舵,及时处理。” 

“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门主……”言非离还要说话,却突然顿住。 

北堂傲回头望去,见他正表情怪异地盯著自己的双肩。看看肩胛处,各有两道深壑的抓痕,五指深入的模样,甚为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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