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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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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在他身边坐下,看著他在一边忙活。 

以前也是这样的,出来行动时,这些事从来轮不到他操心。 

“非离,你身体没事吗?” 

“……嗯。” 

北堂傲知道自己昨夜有些索求无度,却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好意思。反正他一直是想要他的,在军营大帐里抱著他消瘦虚弱的身体时就知道了。後来再到他在华城被人掳走,北堂傲终於承认,他在乎这个男人,而且在乎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想象。 



北堂傲出身高贵,从小受到最正统、最严苛的教育,对於自己的人生有著明确的目标和清晰的打算。到目前为止,只有对言非离的感情,超出了他的预计。当然,离儿也是。但是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管是什麽人,有人为自己诞下一个儿子总是一件喜事,何况还是继承了北堂家血脉的长子。北堂傲早已接受了那个孩子,而且总有一天会让那个孩子回到他应有的轨道上。但是,非离却不同了。 

北堂傲知道自己对他动了情。明知道他是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属下,但是动了情就是动了情。以前也许还不明所以,可以自欺欺人。但现在已经明了,北堂傲便无法说服自己继续伪装下去。可是此事,却不易解决。 



“非离,我们在这里停留几天再回去,怎麽样?”商量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 

“什麽?”言非离大吃一惊,“在这里停留?这怎麽可以!现在形势这麽紧张,我们应该尽快赶回总舵去。而且,您不是与西门门主越好了在边境会合吗?” 

“这里环境隐蔽,不容易被发现。华城现在自顾不暇,相信也不会有太多人来追我们。至於与西门的约定……”北堂傲淡淡一笑:“那只是他信函里说的,本座可没答应。” 

“门主,这样不行。”言非离皱皱眉头,“为什麽要在这里停留?” 

“温泉不是对你挺有效的麽!”北堂傲的回答如一贯的轻淡。 

言非离向他望去,张了张嘴,却又转回了头去。 

“怎麽?你想说什麽?”北堂傲追问。 

言非离刚才那一刹那有些心动,隐隐有些明白了门主的心意。 

“属下已经没事了,不要因为属下耽误了门主的大事。我们还是应该尽快赶去与西门门主会合。” 

北堂傲靠过身去,挨在非离身边,拂了拂他的发,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深暗得发紫,还嵌著淡淡的齿痕。北堂傲摩沙著那里,叹道: 

“留在这里,有那潭温泉,对你的身体好。” 

无论男人与女人,还是男人与男人,一旦发生过那种关系,便会自然而然的亲密起来。他二人也不例外。 

言非离任由他抚摸著,没有说话,仍似在专心的烤著羚鹿,只是眼神已有些动摇。 

北堂傲以为他仍不愿因自己而误了大事,又道: 

“非离,你不要勉强自己。你服了迷陀仙,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药性的束缚。这里正好有这麽一口可以助你解毒的温泉,何不解了毒再走。难道你真要拖著这样的身子上路?要知道就算回了总舵,也不见得有其他办法可以帮你了。” 

言非离将烤得熟透的鹿肉取下,撕下一条鹿腿递了过去,低声道: 

“门主作主好了。” 



两人果然又在这深山之地住了两天。言非离夜夜去那个温泉浸泡疗伤,北堂傲少不得跟著他,在那温泉里颠鸾倒凤一番。 

经历了华城牢狱之事,拒绝之心早已动摇。後又被北堂傲逼出了真心话,言非离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心意。他是个男人,自然也有男人的欲望。门主是他心心念念了九年的人,初时对他的忠诚、仰慕、眷恋,自鬼林之事後终於变质,何况二人又有一个离儿。 

言非离本是个有些死心眼的人,既然早已知道自己对这个人有斩也斩不断的情结,现在又隐在这深山大林里,便索性一味由著他去了。 



北堂傲搂著他,两人躺在温泉池边。这几天这里倒成了他们的栖息之所。 

“门主,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你很急著回去吗?” 

言非离默然不语。现在这种日子,与北堂傲在一起,什麽也不用想,什麽也不用顾虑,对他来说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他又怎麽可能会念著回去?只不过有些事,总是要做的! 

北堂傲也不要他回答,又道: 

“你身上的毒是解得差不多了。算算日子,也该回去了。不知道那家夥准备的怎麽样了?”最後一句倒似自言自语。 

这温泉水确实神效,言非离又中毒不深,连著三日的浸泡,加上北堂傲的内力相助,迷陀仙的药效到真的散去了七八成。 

“门主,你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非离,你真的愿意跟我回总舵吗?” 

言非离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却只是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门中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身为北门门主,定有许多事要处理。” 

“非离,有时我真搞不懂你。”北堂傲撩起他乌黑的发,叹道:“明明这麽爱我,这麽想和我在一起,你却从来不说,只愿默默守候。这会儿我愿意留在这里陪你,你倒要急著走了。” 

言非离猛然涨红了脸,一把推开他的手,斯斯艾艾地道:“谁、谁……门主你胡说什麽!” 

北堂傲呆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一把拥住他。 

“非离,这个时候难道你还想不认吗!” 

言非离觉得自己都快烧著了。几分尴尬,几分羞恼,但更多的,竟是从心底里涌出的一股淡淡的幸福。 



走出深山,言非离最後回头望去一眼,只见山雾弥漫,幽谷温泉,青山碧绿,都似蒙上一层薄纱。这三天的幸福,也好似这终年飘缈的浓雾一般,始终笼罩著一层阴影,让人看不真切。 

“走吧!”北堂傲一声喝斥,墨雪飞奔起来。 

言非离收敛心神,扬起马鞭,紧跟其後。 

第二日傍晚,他们比预计的晚了两日赶到北方边境,却不意见到两军对峙的局面。 



50 



一边军旗飘扬,赫然是滇人与越国的两国联军。另一面,虽然飘扬著代表天门的飞龙旗,但是更多的,却是一列列明黄色的军旗,上面绣著大大的“文”字! 



言非离暗吃一惊!这分明是文国的轻骑大军! 

“啊呀呀,有人迟到了!” 

久违的轻佻语气,满不在乎的态度。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一支小分队出来,将他们接进文国的大军里,二人刚刚下马,便听到这个声音。 



“怎麽回事?你们比预计的晚了整整两天!”西门越走上前来,不悦地道。 

“啊呀,人来了就好了,总比空等一场好啊!” 

“有点事耽搁了一下。”北堂傲轻描淡写地回答西门,转向东方曦,“这次你很准时。” 

“难得你求我,做哥哥的总要给你几分面子。?”东方曦笑道。 

北堂傲淡淡一笑,回头望望远处的越国大军:“上好的肥肉送到嘴边,难道你会不吃麽。” 

东方曦耸耸肩:“那可不一定。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麽大方。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後悔啊!” 

“我自然不会後悔!你又什麽时候客气过。” 

西门越上前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正事要紧,你是要去休息,还是和我们一起商量进攻对策?” 

北堂傲看了东方曦一眼,淡淡地道:“路途奔波,我有些累,想去休息一下。” 

东方曦挥挥手,招来一名军士,带他和言非离去休息。 



“门主,你是不是与东方门主达成了什麽协议?”大帐内只有二人时,言非离问道。 

“是。”北堂傲见他面色凝重,道:“感兴趣的话,你便猜猜看。” 

言非离在门中多年,性情稳重,心细如发,因而对几位门主也颇为了解。 



南宫晏虽然现在好像是天门的实际掌权者,但实际上他却是整个天门里最无野心的人。他执掌天门,只是因为生性认真、极富责任感,因而不得不为之。 

其次是西门越。他性情疏狂,为人不羁,虽给人狂霸之感,其实倒并不醉心於政务与权利。说起来,他到是整个天门里最像江湖人的江湖人。 

而剩下两位,东方曦与北堂傲…… 

对自己的门主,言非离当然最为了解。他生性高傲,为人淡漠疏离,好似对任何事都不大提得起兴趣。实际上,这世上可以引起他兴趣的事物本就不多,而权利,正是其中一项。这麽多年来,门主的野心,在明国的布置,门中的安排,言非离虽然不问,却可以隐隐猜到一二。 

至於东方曦……他虽然外表风流放荡,不问世事,但一个稳坐文国第二把交椅的亲王,怎会真的没有什麽本事? 

不知是不是因他二人出身相近之故,言非离感觉他们虽然表象不同,但骨子里都有一股贵胄出身的高傲,以及在共同的环境中培养出来的,对权力与生俱来的欲望。 



“门主,你是不是要把越国……让给文国?” 

“你果然最了解本座。”深深看了言非离一眼,北堂傲道:“不只越国,连简境,我也一并送了给他!” 

“什麽?” 



其实事情很简单,目前诸国纷争,天下大乱,经过百年的战争淘汰,现在有能力一统天下的,便是北面的明国,和东边的文国。这两国不仅实力最强,兵强马壮,最主要的是国富民安,社稷稳定。因此国力自然不是其他几个奢靡荒淫的国家所能比。 

明国有北堂傲在南边打理,对越国觊觎已久,但是去年刚刚经过一次叛乱,虽然已被北堂傲镇压,但还是有伤国力。而且与文国相比,明国地理偏北,即使吞并了越国,也是不好管理。 

北堂傲这次便是与东方曦达成了协议,越国与简境,明国不再出手,但是西边的几个小国,文国也不要去动脑筋。 



若不是这次华城事件,也许北堂傲不会急著和文国达成协议。但是当时事情紧急,以天门之力不足为抗,调集明国大军又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好求助於离得最近、也最有实力的文国。 

东方曦不是傻瓜。这次一来天门迫在眉睫,二来北堂傲代表明国退後如此一大步,自然有便宜不能不捡。 



“非离,我们可能要留下来,待战事平息後再回总舵,你觉得如何?” 

“属下自然没有问题。” 



这场大战持续了三个月,意外快的结束了。 

越国的军队也许打得过天门,但怎敌得过文国的轻骑大军。越国一向骄奢淫逸,军队也散漫无纪,很快便溃不成军。滇将兀杰狡猾如狐,见势不好,连忙带著军队撤离。失了盟国,越国孤掌难鸣,大限将至,终於在文国铁骑的攻打下亡国了。 



北堂傲对战事甚是拿手,运兵如神,与东方曦、西门越联手夹攻,果然让越国付出了亡国的代价。待他与言非离等一干人回到浮游居时,又是一年将尽时。 



南宫晏带著夫人与林嫣嫣等众人一起出来迎接。 

林嫣嫣站在众人之首,形容略显憔悴,但仍然风姿绰约,巧笑嫣然。此时已是隆冬,她虽然淄衣厚重,但仍掩不住腹部隆起。 



北堂傲等人回到总舵,南宫门主为他们举行了一场浩大的庆功宴。 

言非离坐在角落里,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去年的除夕夜。当时他也是这般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忍受著腹中阵痛,看著北堂傲陪著未婚妻高高在上,甜蜜恩爱的样子。 

现在,北堂傲仍然陪著林嫣嫣坐在位首,与东方、南宫、西门三位门主同叙归来之喜。只是他不再如去年那般对他视若无睹,总会时不时地向他这边看来一眼,目光如深幽碧泉中映著一轮弯月,时而闪烁出点点光芒。 



言非离只觉心烦意乱之极,忍不住伸手按住贴身带著的那个小鼓。 

他不是没想过回到总舵後要面对的情况。可是心里无论做好多少准备,真正面对时却是另外一番局面。 

他默默无言地喝著酒,有时与前来祝贺的同门将领干一杯,寒暄一番。不知不觉,这酒就喝得有些多了。 

那边看过去,林嫣嫣有孕在身,不胜酒力,浅饮了几杯,已是娇腮生晕,身乏无力。北堂傲扶起她,向众位兄弟告退,携她返回沈梅院歇息。 

言非离看著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下微沈,酸酸涩涩的,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只觉得,苦得可以。 



51 



脚下一个踉跄,言非离连忙扶住墙壁。 

果然,喝得有点多了。 

言非离捂著头,感觉有些晕眩,慢慢往竹园走去。 

推开竹园的大门,看著清冷冷的院落,想起去年冬雪,自己便是倒在这里,险些把离儿生在了大雪中。现在,门主又将迎来自己的第二个孩子了,以後林嫣嫣还会为他生下第三个、第四个…… 

那时,我的离儿怎麽办? 



“呕──”风一吹,酒劲上涌,言非离登时大呕了出来。 

在墙角吐了一地,踉踉跄跄地走回屋里,一头倒在床上,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把他扶起,帮他清理著衣物上的污秽。 

“门主……谦之,你别走!”言非离醉眼朦胧中抓住那人的手。那人一僵,却并没有甩开他,仍在帮他料理善後。 

“呕──”言非离趴在床边,又是大吐了一番。 

那人待他吐完,将脏污的衣物除下,将他搀起,扶进了房後的浴室。 



浴室的屏风後面热气嫋嫋,洗浴的半人高桐油木桶里已经盛满温水,旁边放著木梳胰子和薰香皂豆什麽的,应是早就准备下的,可见来人甚是细心。 

言非离醉得迷糊,泡在温水里,神志被热气一蒸,更是晕晕然。 

那人的手拿著抹巾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帮他细心梳洗,最後来到下身敏感之处。 

“啊──”言非离酒醉之中,本就欲火旺盛,被那人一触,登时一阵燥热。那人扔下抹巾,握住了他的灼热。 

“啊,不……门主……”言非离混沌之中,喘息著在那人手中释放出自己的白浊。 



“门主……”言非离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床榻上的。那人温热的手帮他盖上被子,却又被他抓住。 

“别走……”他呢喃著,半睁著双眼,感觉那人双手慢慢抚摸著他。突然身上一凉,似已被除下单衣。温热湿漉的双唇覆上他的脖颈,转眼又袭上胸前的突起。 



“啊……”言非离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朦胧地睁开眼,吃力地望去,看见一颗头颅正伏在他胸前。 

“门主?” 

那人停顿了一下,突然抬头吻上他的双唇,在他口中辗转吸吮。 

“唔……”言非离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孔,但却感觉这个吻与北堂傲平时的大不相同,迷糊半晌,突然浑身一个机灵,猛地一把推开那人,睁大双眼。 



“凌青!?”言非离看清来人,大惊失色,酒一下子醒了一半。 

“你在做什麽?”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新换的单衣衣衫不整,衣襟更是大敞,胸前还有爱抚过的痕迹。 

“言将军,我、我喜欢你……” 

言非离神志还有些涣散,听了他的话一时有些呆愣。 

凌青见他没有说话,以为得到默许,上前一把抱住他,俯首便要吻下去。 

“放开我!你做什麽!”言非离的酒劲登时被他吓醒,愤怒地推开他。 

“言将军,我喜欢你!在战场时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我是真心的!” 

“住手!你在胡说什麽!你喝醉了,放开我!” 

“言将军,我会对你好的。你刚才不是也很喜欢麽?你不是也想要麽。” 

言非离一僵,想起了刚才那个澡,以及、以及…… 

一思及此,言非离登时又羞又窘又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言将军,我知道你喜欢门主,可是门主和你是不可能的,门主已经有了夫人,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住口!”言非离厉声打断他,“凌青,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 



“不!我知道!”凌青双眼赤红,再次扑上去,一把将他按倒。 

自言非离与门主回到战场後,他就被门主调离言非离身边,不再贴身伺候了。他知道门主已对他起了戒心,也看出门主与言非离情比寻常,显是亲近了许多。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有什麽两样,但任何人对自己心仪之人都会关切非常,凌青自然也是。他默默看著言非离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心,便会看出许多其他人看不出来的事情。 



“言将军,你要看明白,你和门主是不可能的。门主有林夫人,有自己的家庭,马上又会有嫡长子,到时你要如何自处?门主不会真心喜欢你的,在门主眼里,你只是他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而已!门主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如此对他。”凌青一边说,一边把他按在榻上,撕扯他的衣襟。 



言非离酒劲未过,头晕目眩,虽然拼命挣扎,也是软弱无力。但是听了他的话,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重重击在凌青脸上。 



凌青呆住,茫然看去,见言非离直气得浑身发抖。 

“凌青,你可以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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