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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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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宫里,言非离和部下分散开寻找皇帝的身影。宫里一片混乱,到处是不断倒下的尸体和奔走逃命的宫人。言非离没有时间理会他们,因为一个国家的灭亡本身就代表了灾难,而他们都是这场灾难的牺牲者。 

他抓到一个内侍一品太监,那个太监颤颤巍巍地说皇帝已经带著大内亲卫队逃走了。 

言非离放了他,抢过一匹马追了出去,一路追过皇宫的後山。 

山坡上倒著许多简国皇帝亲卫队士兵的尸体,包括那些大内高手,个个鲜血迸流,余温尚存,显是死去不久。 

言非离心下惊疑。 

然後,在转过後山的山脚另一侧,初升的月光中,他以为自己看见一轮皎然明月。 



那个少年一身白衣,手提软剑,冷如寒梅,正高高在上如神祗临世般站在一片血海中。身後映著乾坤朗月,淡淡的银月光华好象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胜雪的衣袂翩然翻飞。 



在他身边,七零八落的倒著遍地的尸体,包括那十二名大内高手在内。 

简国皇帝魂不附体般瘫软在少年面前,脸色灰白,瑟瑟发抖。越发衬得少年冷酷高贵,不可一世。 



言非离喜欢强者,崇拜强者。在这乱世之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只有强者才能为弱者打造一片新的天地! 

就在那一刻,无须任何语言,没有任何理由,言非离深深为眼前这名少年所折服。 



翻身下马,走近那个少年。言非离看见那少年左耳上别著一枚银色指环,上面张牙舞爪的刻著一条飞龙,在银色的月光下闪耀著惑人的光芒。 

“你是什麽人?” 

少年冷冷开口,淡淡的梅香气息在初升的月光中浮动,让言非离有一丝的恍惚。 

“在下言非离。” 

“你是潘军的首领!”少年半眯起眼眸,审视地看著他。早已听闻这支简国叛军行军有度,战绩卓著,算得上是一支有实力的军队。只是他们的首领出乎意料的年轻。 

“你来杀他吗!”用剑指著那个昏庸的皇帝,说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言非离这才转头看向那个神志几乎昏迷、口中涌出白沫的无能的人。 

“让给你!”少年语气傲慢,好似不屑一顾。 

言非离并不觉得受到侮辱,只觉得这样的语气在那个少年来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走到那个人面前,举起剑,只轻轻一挥,鲜血喷薄而出,脑袋滚落在地。 

言非离望著眼前的尸首,突然有些茫然。 

这就是师傅一直心心在念要杀的人,现在却死得这般容易。如果现在挥剑的是师傅自己,他甘心吗?满足吗?仇恨消失了吗? 

他不知道,也不明白。只是自己现在终於完成了师傅的心愿,接下来应该做什麽? 

言非离突然回过头去,注视著那名少年。感觉月华的光辉与自己的距离从未有过的近,近在咫尺之间。 



少年任他注视著自己。悠然地收回软剑──那上面一丝血的痕迹也不见。 

“要不要跟我走!”少年突然抬起双眼,直视著他道。 

“好!”几乎想也没想,言非离一口应道。那时他尚不明白自己为何答得如此轻易,似乎一直以来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生怕晚一步那人便会後悔。 

多年以後回忆起来,言非离不得不承认,那时是自己的心为自己作了最直接、最坦白的决定。 

“跪下向我──北堂傲发誓:终生只以我为主!终生只为我尽忠!终生绝不背叛我!否则将受尽这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死後在地狱中万劫不复!”少年清冷的声音高贵如神祗,眼神冷漠却狂炙,高傲却疏离,在月光下映著一片眩人的光辉! 

………………………………………… 

言非离解散了潘家军。 

他拿出多年行军抢劫积累来的财富,平均分配给了每一个人。 

那些愿意离开的,带著这份属於自己的财富,希冀可以在这乱世之中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那些不愿意离开的,仍然固执的留在言非离身边,希望可以和他同进退,共荣辱! 

刘七选择了前者。 

言非离把属於自己的那一份银两都给了他。 



两人在漓江边分手。相伴了十几年,他们情同手足,却最终因为追求著不一样的未来而面对分道扬镳的命运。 

“小言……”刘七一直这样叫他,十几年来从未变过。“我以为你喜欢安定的生活。” 

言非离没有回答。 

是的!他喜欢安定,渴望安定。 

从小颠沛流离的乞丐生活他过得够了。潘军虽是劫富济贫,军纪严明,但其实和普通流匪又有什麽不同,都是在刀尖剑口上讨生活,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种生活毫无安定可言,他也绝没有什麽留恋。 

可是现在,他遇到了那轮高高在上的明月。所以他心甘情愿放弃了对宁静生活的追求,放弃了一切执著,只希望能追随在那个人身後,为他倾尽所有。 



10 



和刘七在江边黯然地分手。 

刘七脸上的那道疤痕在留恋不舍的神情中,显得越加丑陋,可是却分外真诚动人。 

言非离站在江边,目送著刘七所乘的客船渐渐行远。仿佛那只小船不仅载走了自己童年的夥伴,也载走了自己前半生的梦想和追求。 

“小言!”刘七突然不顾船上其他人的侧目,站在船边冲著岸上的言非离大喊: 

“如果有一天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千万记得来找我啊!” 

言非离笑著冲他挥挥手,却突然觉得两眼一片湿润。 

刘七早已泪眼朦胧,只看见遥远的岸上,言非离向他慢慢地挥手,脸上神情,好像是在笑著…… 



在见到那个少年左耳上的银环时,言非离就知道他是谁了。 

以飞龙为最高标志的,只有四天门的四大门主。明黄色的是东门门主东方,青蓝色的是南宫门主,火红色的是西门门主,而银白色的,是北门门主,北堂傲! 

言非离带著自愿留下来依然追随他的三千旧部,加入了北门。 

四天门因为他,打破了从来不收外人的规矩。 

四天门的人,除了历代旧部,一向是通过层层分舵、支部,自己征召,并要经过严格的选拔和训练才能正式入门。 

言非离不仅未按规矩入门,还带来了三千旧部。一入门,便被北堂封为贴身武将,他原先的部队也不打散,仍然留著由他负责。 

那时言非离并不知道这些事在四天门曾引起了怎样的风波和争执。事後,他也为北堂傲竟为自己打破了这麽多规矩而吃惊,但心下,也有一丝窃喜。 

此後,他伴在北堂傲身边八年,随著他出生入死。在江湖上、在战场上、甚至在复杂莫测瞬息万变的朝堂上,他都默默地站在北堂身後,做那轮明月身边最暗淡,但却最坚定的一颗星子。 

他看著北堂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脚步,走到今天,逐渐掌握住权力,创下属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从不自大地以为那里有一分自己的功劳,他知道那些都是北堂以自己的智慧和实力得来的,包括他自己!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自己对北堂怀抱的,不只是一个下属对主上应该有的尊敬与仰慕之情,还有一份不应该存在的、不容於世的执念情感。在随後追随北堂的几年里,这种感情不仅没有抑制住,反而越发深刻起来。 

言非离虽然被这种情感深深折磨著,但却从来没有後悔过。 

所以当北堂傲中了鬼域魑魅魍魉的特制媚药後,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看著北堂忍受药性之苦。 



那一天,他们围剿鬼蜮双怪,魑魅和魍魉。当时只有他随著北堂追入了鬼林密谷中。 

是他一时大意误中敌人陷阱,北堂及时甩出降龙鞭子,将他卷了出来。可是自己却被魑魅魍魉背後偷袭,中了暗算。 

北堂本身百毒不侵,可是这次的暗算不是毒,而是一种天下最烈的媚药,“魅惑”。此药的烈性在於,身中此毒的人必须立刻发泄,否则不仅此後丧失人道的能力,还会功力尽失。 

在浓雾密布、阴森不见天日的鬼林,别说女人,连个人影都不会有,又到哪里去找女人发泄。 

魑魅魍魉已身受重伤,自知逃不过这一关,才阴险至极,下了此药。魑魅临死前哈哈大笑,嘲弄著向他们道: 

“此药除了发泄一途,别无解药!想不到北堂门主年纪轻轻,以後不仅要成为废人,还终身不能人道。真是可惜啊可惜!” 

言非离大怒,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剑送上西天。 

北堂已盘膝坐在地上,运功强压。 



“门主,您现在怎样?……”片刻之後,言非离看著北堂红晕似醉酒的脸庞,忧急地问道。 

北堂睁开眼,原本黑白分明的漆眸竟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轻轻摇了摇头,北堂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示意他不要过来。因为他晰贝一样的白牙正深深陷在下唇中,咬的血渍殷然。斗大的汗珠沿著他的发鬓大滴落下。 

北堂逐渐感觉自己要保持清醒的意识都已十分困难了,胸腹间的那把欲火快要把全身都给烧熔了,只能拼命运功努力撑著。他不信以自己的能力会斗不过这天下最烈的媚药。 



言非离无措地来回踱步,看得出门主忍耐得很痛苦。眼见著滴滴鲜血从北堂原本优美薄润的唇上落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襟,衬之极,却也触目惊心。 

不!这般高洁孤傲的明月,是不应该忍受如此折磨的! 

言非离下定决心要点晕北堂的穴道,带他立即离开这个地方。不论这样做结果如何,总比眼睁睁地看著他受苦要好的多。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完全出乎言非离的意料,让他惊愕得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他刚刚走近,北堂傲就倏地睁开了眼。充血的眼睛红得吓人,像盯著猎物的野兽般直锁著眼前的人。言非离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门主的情况不对,就冷不防被他一把扯过,一手紧固住他的身躯,另一手已经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衫。 

“门主……”言非离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给吓到,错愕地张口,谁知道刚只唤出两个字,双唇便被北堂狠狠地覆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咬噬、吸吮。 

言非离正大双眼,看著北堂近在咫尺的俊颜,头脑一片昏眩。丰厚的双唇经过粗暴的洗礼,立刻就瘀肿了起来,甚至被咬破渗出了丝丝鲜血。不知道是言非离自己的还是北堂傲唇上的,腥咸的血的味道霎时充满了两人整口。 



11 



“唔!……”猝不及防,言非离猛地被门主粗暴地压倒在地上,冰冷阴凉的地面激得言非离一个机灵。 

北堂傲已经被药性完全迷昏了神志,全身都在迫切地叫嚣著需要发泄。热烫的唇舌沿著言非离的下颚,在他的颈、肩游走著,毫不留情地在所到之处留下斑斑咬痕,双手更是粗鲁地不停地撕扯下两人身上的层层衣衫。 



“门、门主……”言非离已经知道门主要做什麽,不由大惊失色。 

言非离身为四天门北门大将军,又仪表堂堂,性情温和,二十八年来,不可能未跟任何女子做过床事。当年在简国做流匪时,他年纪尚轻,血气方刚,也曾心血来潮,多次与部下们一起进城寻欢作乐过。 

只是自从遇见北堂傲後,他就再也未曾碰过女子了。因为除了北堂傲,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影子。 

但是这并不说明他愿意被男人抱,或是想去抱男人。因为他的爱是单纯的。北堂在他心中就像一轮高高在上的明月,是莹洁的,是高不可攀的。他从未对北堂有过任何龌龊或不洁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被北堂粗暴的压在地上。 



转眼功夫,言非离的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外。北堂傲一俯头,已经吻上言非离胸前的红缨。不!那不是吻,是噬咬,是蹂躏。 

言非离倒抽一口凉气。可是奇怪的是,在这种疼痛中,竟然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言非离不能反抗北堂。他对北堂薄弱的抵抗力早已消失了。 

虽然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可是言非离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看著北堂被药性迷昏了神志的脸庞,言非离咬咬牙,决心承担一切。这都是由於他的失误造成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何况现在深受药性折磨的人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门主。无论怎样,只要可以使门主解脱,他都愿意做。 

下定决心,言非离尽量放松了自己。 



北堂完全看不见言非离那张俊颜上强自镇定的表情,双手突然一提,将言非离微弱抵在自己胸前的两手压到头顶两侧,用膝盖粗暴地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抵张开来,一个挺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情欲就这麽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动作,直接而猛烈地撞入那处毫无准备的窄穴。 

“啊!”言非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仿若撕裂般的剧痛如此突然而至,猝不及防,不禁一声痛喊,双腿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向外张大的劈开。紧若处子一般的穴口,在再一次的撞击後,硬生生地吞下了那巨大的猛兽。 

“唔……” 

言非离额上泛出冷汗,十指紧紧抠抓著阴冷粗糙的草地,希望能借此为体内的痛楚找个宣泄的出口。然而痛楚的来源却在不停地增强著。 

鲜血从崩裂的伤口处涌出,沿著言非离的大腿根部流下,染红了枯黄的草地。 

北堂的进攻越来越猛烈。一遍遍不断地深入、撤出、再深入…… 



初时,言非离不得不紧咬著自己的下唇,隐忍著这羞辱难堪的剧痛。可是随著穴口的打开,鲜血的滋润,不知是他身体异於常人,还是禁欲已久的缘故,言非离竟然渐渐从这种粗暴的结合中感觉到一丝快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换来了北堂更兴奋的巨大和更猛烈的抽插。 

“啊……” 

在不知第几十次的抽动中,言非离突然抑制不住,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亢奋中的北堂根本什麽也听不见,什麽也看不见。可是言非离却被自己的这声呻吟吓了一跳。若不是双手还被门主紧紧压在两侧,他一定会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自己两腿大张,以如此羞辱的姿态在被一个男人贯穿,竟然还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荡声音,这让言非离心中大惊。 

可是他还来不及羞愧,就被北堂又一轮的冲击击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不知被门主在身体里倾泻了多少次。 

当天色渐渐暗下,黄昏来临时,倒在言非离身上的北堂终於从疯狂的药性中清醒过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看到言非离昏迷的俊颜近在眼前,不由一时疑惑,不知身在何处。 

抬起身体,北堂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竟然还留在言非离体内…… 

“呃……”随著北堂的移动,言非离也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霎时,北堂的分身竟又立刻在他的体内膨胀了起来。 

北堂傲震愕难当,连忙撤了出来。 

“啊!”毫无准备的突然撤出,摩擦著脆弱受伤的内壁,带来一阵刺痛,激醒了言非离。 

穴口一阵空虚。大量白浊的液体混合著鲜血从中涌出,腥甜的情欲的味道瞬间散满四周的空气。 

“门主……”言非离看见难得的惊慌无措的表情出现在一向冷的门主脸上,也不由得一阵仓皇。 

尴尬的气氛在四周蔓延著。 

北堂傲很快恢复了冷静,站起身来,匆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言非离僵直著身体,也缓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异常酸软无力。随著起身,又有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身溢出,带出一阵微腥。言非离抬头,正遇上门主尴尬的眼神。 

两人都默默无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各自整理好衣物,北堂突然走到几步远的魑魅魍魉的尸体旁,抽出降龙银鞭在他们的尸体上一阵狂抽。 



12 



言非离看著门主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心下黯然,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在当今这个时代,男风并不盛行,断袖之癖是被人们异常唾弃的,不屑的。没有人会喜欢去拥抱一个男人,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下属。 

言非离知道以门主的高傲,绝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如果不是“魅惑”的药性天下第一,可以完全控制人的神志,不然以北堂的性情,无论受何等折磨都不会妥协的。 

双腿和腰部酸软著,股间的刺痛中还残留著情欲後的酥麻,让言非离想起适才既痛苦又销魂的激情。言非离不得不承认,虽然是一场粗暴的结合,但是他喜欢被门主拥抱。这让他有些惊恐的发现,原来自己不仅在心里隐藏著畸形的情感,身体上也渴求著变态的、违背伦常的情欲。 



北堂傲发泄完怒火,回头看见言非离衣衫狼狈,默默地站在原地。心下有些愧疚。 

可是这个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一向忠诚的、沈默的下属。 

“门主不必放在心上。属下是自愿的。”言非离看著门主一贯冷漠的表情下掩盖的尴尬,主动打破沈默,轻声道。 

北堂转过头去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走吧!” 

说著,转身施展轻功,掠出了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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