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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升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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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娘以前教过我。”

    为了保险起见,萧潇抬出了这个时代根本不存在、根本没见过的娘。如果宁流歌是一时装傻充愣,末了其实她早通晓唐诗宋词,那就太坑爹了,这让萧潇以后怎么混。

    “你母亲有没有告诉你,这首诗叫什么?”宁流歌顺着萧潇的说法往下问。

    萧潇心底窃喜,小嘴笑得合不拢:“哦,娘说了,叫静夜思。”她此刻很想知道这个时代跟唐朝差距多大,是更久远一点还是那之后。

    “静夜思?好句……”宁流歌喃喃道,她握笛的那只手从袖管里伸手,拆下布囊,露出上等玉质的短笛。

    萧潇眨巴眨巴眼睛,早听说古时候人们喜欢附庸风雅,做什么事情都要和琴棋书画扯上关系,一看宁流歌举笛的架势就知道她想现场演奏。一个堂堂的教习上师,各方面素质应该不错,萧潇认定了自己今天能欣赏到免费的表演。

    然后宁流歌把短笛放到唇边,迟迟没有吹气儿。

    “宁上师,要不来一曲?”萧潇有些着急。

    哪知宁流歌却含笑放下了短笛,俯身靠近她,戏弄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叫我吹,我便要吹么?”

    雪萍拉拉萧潇的腰带,示意她退后一点。

    “宁上师大人大量,还请不要怪罪萧潇。今日聚赌……哦不,今日斗诗是胡闹的,莫要让花姨娘知道才好。”雪萍是一百个不放心,那些孩子不懂事还情有可原,她是唯一的大丫头,对内院规矩烂熟于心,要不是萧潇缠着要赌钱,她不可能冒这个险。

    宁流歌扶着雪萍伸来的手走到一处石凳旁边,萧潇早扑了过去,双袖并用帮忙擦过。雪萍看到萧潇圆圆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她差点笑出声,憋着肩膀抖了三四下。

    “你母亲还教了你什么?可还有别的诗?”宁流歌笑问道。

    “不多,教了十来首。”萧潇和雪萍对看一样,她有所保留地回答道。

    宁流歌此时已经收起了玉笛,寻出怀里的香帕,轻轻抹着额头。

    雪萍和萧潇想木头似的杵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都等着宁流歌说下一句。然而宁流歌还是优雅缓慢地抬眸,抬手,纤纤长指探进萧潇的碎发里,撩了一下轻轻放下,十分惋惜地叹息一声。

    抱歉,我长的丑。萧潇拍了拍自己毫无发型的头发,她知道宁流歌刚才是在看自己长相。

    “考你一考,以春夏秋冬为题,各背一首诗给我听吧。”宁流歌说的是“背”不是念。

    萧潇揉了揉鼻子,眼神一凛,随时准备朗诵诗词的样子。她正要开口,不想半道杀出第四个人来。

    “小刀?”宁流歌没想到会在这时碰见他,以为他会在别的上师房里修炼功课。

    “见过宁上师。”小刀礼数周全,拜了一拜,又见过雪萍和萧潇,打了招呼便要走。原来是路过党……

    萧潇怕观众不够,怕掌声不响,巴不得小刀留下来,滚着圆圆的身子追上去拉住他,凶道:“让你看看,我才高八斗、才华横溢、才……才”一下词穷,才了半天才不出下文。

    “好,听你一首,我还赶着去前厅复命。”小刀推开萧潇缠在腿上的熊抱,他确实有急事,打这里路过,不巧被强行逼做观众。对象是萧潇,所以他并不十分生气。

    宁流歌摆一摆手,示意萧潇可以开始。

    雪萍双手搅着帕子,十分担忧。

    萧潇得意地环顾四周,挑了一首开门红的诗来念:“泉眼无声溪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好!”小刀毫不犹豫献上自己响亮的掌声。

    宁流歌十分赞赏这首诗,她反复斟酌最末两句,直道精妙。

    “从春开始吧。”雪萍诗词方面不通,她也品不出好坏,单看小刀和宁流歌的态度才做出反应。

    “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萧潇在叨叨的时候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曲解了原诗。

    小刀轻咳了一声,别过头;雪萍还跟着萧潇念诗,没发觉什么不妥;只有宁流歌面露笑容。

    等不来掌声和喝彩声,萧潇有些纳闷,问三人:“我的诗,不好吗?”这可是21世纪小学生必背篇目啊,春晓懂不懂啊,孟浩然和李白是一个档次的啊!

    “处处蚊子咬,这句不错。”宁流歌嘴边的笑意难以掩饰。

    萧潇一愣神,十分不确定地问雪萍:“我刚说什么了?没说处处蚊子咬吧,是处处闻啼鸟呀……”她是张快嘴,上学的时候虽然勤奋,但是后来跟着网络学了歪词,才习以为常地念成了蚊子咬。

    宁流歌起身,摸着萧潇的脑袋,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她羡慕道:“你母亲亲一定才情匪浅,做出这些诗让你背诵……”

    小刀已经耽误了些时间,紧赶着告辞往前厅走去,他不时回头抱歉说一会儿再来听萧潇念诗。萧潇原地愤愤地跺了一下脚,瘪了瘪嘴,也恨自己一时口误背错了千古名句。对于小刀的离开,萧潇只赠送了一个白眼。

第28章 也算师徒

    第28章 也算师徒

    宁流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愿勾起萧潇的记忆,毕竟她知道一个女子没有生母陪伴的痛楚。

    “还有两首诗且先留着,算我寄放在你这里。”宁流歌踱步要走。

    萧潇和雪萍让出路,两人跟在她后头,送出了好几步。

    “不用送了,你们回去吧。”宁流歌的目光在萧潇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她这时才问出心底的疑问,“你认得多少字?”

    萧潇软在雪萍身上,问别的她都好意思说,偏偏这个年代,许多字她都不认识,差不多半个睁眼瞎。宁流歌注意到这个动作,十分了然地点了点头,旋身迈着莲步走开。

    “你别害怕。”还是萧潇先安慰起雪萍,她料定今天聚众赌博的事情不会被人说出去,至少,她认为宁流歌不会。

    雪萍颤颤巍巍地扶着萧潇往轩园房间走,一路上摆着苦瓜脸,到了屋里,忽然变做另一个人似的,有些狂热地逼近萧潇,问她:“你还能背多少诗?”

    萧潇心里打鼓,她眼珠滴溜溜地转,傻了半天没统计出自己会背的篇目数量,只简单地回答:“很多。”

    “你教我。”

    雪萍那双囧囧有神的眼眸让萧潇觉得陌生,她从来都是没睡醒的神色,此刻却十分精神。

    “你学了要做什么?”萧潇把所有可能的理由都罗列于心,她只等着雪萍的最终答案。

    雪萍垂下眼睑,退后一点,她抿嘴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整理出头绪,低声道:“若有一天能成为前厅的姑娘,我就有机会离开卧月楼。”

    还真是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萧潇“诶哟”一声,倒头栽进床里,该怎么劝雪萍觉悟成了摆在她面前的最大难题。

    “你看,你写的这些字都是诗吧?”雪萍从床头取下那一叠纸,上头写满她看不懂的简体字。

    萧潇红着脸,忙从雪萍手里抢过这些写得狗爬似的文字,转念一想,这里的人不认得简体字,就放心地一页页摊开给她看,解释说:“我小时候写的字更丑,现在算是能见人了。”她试着为自己辩白。

    “小时候?你何时长大过么……”雪萍贴得更近,她没听出萧潇话里的潜在意思,不知道萧潇是以23岁的心智书写这一堆和涂鸦无异的文字。

    萧潇在一叠纸中挑选着合格作品,无奈没有任何一张摆得上台面,要么就是结构散,要么就是字迹歪歪扭扭。其中几张,要不是她会背诵,连她自己都认不得那几个比划很多的、被自己写成一团黑的字。

    后悔没学书法。

    求助的目光投向雪萍,雪萍信心满满地回望她。

    “你教我作诗,我教你写字。”雪萍也不是个爱吃亏的人,为了顺利跻身前厅“白富美”行列,不得已和萧潇谈了条件。

    萧潇抱着枕头,埋在被窝里。她思绪有些混乱,甚至没搞清雪萍什么时候已经产生了要“跨行”的念头。

    “怎么样?”雪萍隔着被子推了推下边挺尸的萧潇。

    萧潇仔细回忆着卧月台上的一众舞姬,她已经见过了绯云姑娘,早知道雪萍是被这个女子扇了十几个耳光,能理解恨有多深,只是雪萍已经好久没有和绯云打过照面,不见面怎么无端擦了火。

    “你是想报仇吗?”萧潇从被窝探出头,猛喘着气。

    雪萍没有吱声,仿佛默认这个说法。

    在一大叠涂鸦文字面前,萧潇的原则不堪一击,在雪萍的反复央求下,萧潇逐一朗诵上面的文字。对于大部分诗句,雪萍显得十分不解,毕竟她没有资格上学,懂不了那么多修辞比喻。

    好在她的一手好字,帮满记录了萧潇的所有诗词。

    “还有吗?”似乎还觉得不够,雪萍提着笔,一边轻蘸墨水,一边好学地转过头问萧潇,那专注的神情让萧潇都觉得倍受鼓舞。

    摇摇头。

    雪萍搁下毛笔,拿起纸张在面前轻轻呵气,她离了座位走向萧潇,问她是否有错:“你看看,我哪里记错了?”

    萧潇斜了一眼纸上娟秀的字体,对上头复杂的文字十分头疼,她无奈地嘟嘟嘴:“你知道,我不识字的……我这些字都是画出来的。”只能这么解释了。

    雪萍又拿起萧潇的笔迹和自己的笔迹放在一起比较,蹙着眉,仍旧点了点头道:“确实难认。”

    “这一页,怎么和别的不同,不像是诗。”雪萍把那一页纸摊在了萧潇面前。

    萧潇淡淡“哦”了一声,拿着《念奴娇》双眼匆匆扫了一遍,说:“这是一首词,念奴娇是词牌名,格式和平常的诗不同。”

    雪萍似乎还未消化,不解地继续看着书稿。

    “这是我娘亲的娘亲教的,只有这么一首。”萧潇撒谎一步到位,既然娘已经是作诗的能人,顺便就让外婆沾个光吧,反正雪萍不会像宁流歌那样纠结作者是谁。

    雪萍痴痴地念着,一遍又一遍:“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似乎通过反复的诵读,就能领会其中真谛。萧潇她不愿意解释词句的意思,一来是她文言文学的不好,二来她怕说得太多太乱,反而让雪萍难记。

    “咱们是相互的师徒,那你什么时候教我写字?”萧潇也在意自己拜师,她好歹付出了十几首诗词的“版权”,总要雪萍亲自授课,手把手教那是最好不过的。

    雪萍嘲弄的笑了,她从桌上取来润湿了墨水的毛笔,递给在床上趴着的萧潇,戏弄道:“你就写在被子上吧。”

    萧潇一腾身从床上跳下来,用手一挥推开那支毛笔,急了:“被子弄脏好难洗的!”是真的紧张。

    “我方才一个个字慢慢写,你却不在一旁看着,窝在床上看也不看一眼……”雪萍颇有抱怨的意思,她搁笔转身把萧潇强摁到了桌案前的木椅上,不容抗拒地继续道,“照着我的字,写!”

    萧潇胖嘟嘟的圆手上被塞了细细的一根毛笔,她抖了半天没落笔。萧潇教雪萍念会十几篇诗词是体力活,她重复了不下五遍;回头看雪萍的态度,叉腰瞪眼的,这像是诚心教人的模样么?

第29章 温良引路

    第29章 温良引路

    通州码头近日突然多了许多管家船只,聪明的人都知道那是皇家专用的浴盐在此卸货换船。各地进攻的浴盐都会先汇集到通州,然后经各部各司清点,登记造册,依据浴盐的平直等级分类装仓。

    货物入港到转运京城,通常需要半个月。不过因为浴盐是****的东西,各部各司会压着通州的船政使做航线调整,让这一批东西先发出去。

    也就是这几日,平民百姓才会接到码头卸货的活儿,否则一般都是船运商人自己雇佣的壮汉在这里做事。

    码头上日头烈,身穿四品官府的中年男子一下商船直奔案边的茶馆,官威显赫。那人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对随行的带刀侍卫吩咐了一句,那个侍卫又找码头边主事的人。

    主事翻着账簿,仔细核对着货仓进出示意,他向远处勾了勾食指:“刘老头,你,诶……就你,过来!”

    话音刚落,搬运盐袋的人群中随即弓起一个驼峰,紧接着,来不及抬头的白发老人快步奔向这里,由主事引着,往茶馆的阴凉初钻。

    “来了啊?”官帽不曾抬起,坐上的四品男人沉声问道。

    “小的在,不知道大人要派什么活给小的,小的一定照办!”话音颤抖,老人浑身哆嗦着,而他背上的驼峰再一次落入了男人眼里。

    男人呷了口茶,吩咐随从端来一碗凉茶,往桌上一搁,刚要开口:“你……”

    “小的错了!”老人即刻跪了下去,忙不迭地磕头赔礼道,“小的错了,还望大人给条活路,赏口饭吃!小的一定……”

    “行了行了行了行了……”男人一连说了四遍行了,这才打住了老人的自言自语。

    码头的盐还有一半未卸到岸边,男人收回视线,拢了拢身上的官服,示意老人上前。

    “你家那个孩子,倒是有两下……诶,你别抖散了身子骨,今儿我不跟你计较这事儿……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能得大人夸奖,那是我家狗儿的福气!那……那大人您说了算,小的全听您做主!”老人不敢凑得太近,依稀听得一些。

    “他现在还在唐家堡做厨子么?”四品男人语调缓和,似乎在打商量。

    老人身子发抖,却吐字清晰:“还在,大人还想设宴招待贵客么?那小的立刻叫狗儿回来……”他猜是这样,孙子麦狗刚做厨子,之前给这位官大人做过一顿救命饭,没想到就让人惦记上了。

    男人却一把拦住他,摇头一叠声道:“不不不不……不要到这里来。”

    “那要让麦狗去哪里等着?”老头吃力地捶打着双肩。比起抗盐,应付官家更叫他感觉疲惫。

    “奉胜茶馆。”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空杯,侧过头打量着神色负责的老头,问,“怎么,不乐意?”

    老人恭敬地再次躬下腰,为难道:“那里是官家的地盘,我们麦狗不敢进去的……再说了,就他的手艺,还……”只怕孙子不肯去。

    “就这么定了。”四品男人一摆手,不让他分辨。

    码头主事及时将老头拉走,小声呵斥说:“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没让你们捐银子,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说……这还是好事!”

    老人一脸倦态,他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稀奇道:“好事?”

    主事忙拽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喜形于色:“奉圣茶馆,那是什么地方……来往进出的都是达官显贵!你孙子现在唐家堡,虽然也是有头有脸的帮厨,但是哪里比的官家家厨?再说了,你不是成天炫耀麦狗给四品官老爷做过救命饭么,恰好,这次官老爷替你铺了一条阳光道……”

    老头在主事的戏说下,渐渐明白过来,他一拍瘦的没肉的大腿,顺拐着就往西面寻孙子去了。

    凉棚里的男人惬意地哼起了小曲,时不时地翻看旁边堆积的各式账簿,又传主事探问具体账目的来龙去脉。

    “大人,温大人来了。”带刀侍卫站在男人后面悄声说。

    四平官服窸窣一阵,男人已经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几个大步迎了出去。

    “温大人,恭候多时了!”

    马车上的湛蓝色布帘还未掀开,就先传出一个儒雅的男声,对方同样还之以礼,寒暄道:“广平兄,近来可好?小弟十分惦念……”迟迟不见有人出来。

    车里似乎除了温姓男子,还有一个人的背影。正当廖广平要举步上前掀开帘子的时候,车上已经有了动静。

    “广平兄。”入目是一双白色锦缎长靴,一袭金边藏青色直裾加身,广袖悠扬地扶出一个弧形,落在车撵的横栏上。男子卷帘探出身子,看清是故人,纵身跳下马车。

    厚重的车帘掩住车里的一切。

    温姓男子气质如兰,有着隐士的风度,他拥住廖广平的肩向一旁走去,唏嘘道:“数月不见,已经官拜四品,可喜可贺啊!”

    廖广平却十分苦恼:“愚兄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你如今掌管奉圣茶馆,是通天之手……来日太子登基,你还怕没有三品大员做?就算一品辅政,也是称得的!”吹捧意味十足,

    “温良拜托广平兄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自称是温良的男子压低了嗓子,拥着廖广平离马车又远了一些。

    两人窃窃私语,商议着请厨子置办新鲜食物。廖广平极不放心地又问温良,太子在不在车上,温良耸了耸肩膀,笑说车上坐着朝廷新派来的征税官。

    好不容易告辞廖广平,温良卷帘,重新坐入马车内。车肘子发出阵阵“吱呀”声,被码头的喧闹覆盖。

    “已经走远了。”温良掀开侧面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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