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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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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零脸色一寒,转过头去看着他,指尖的猩红已经散去了,他垂着眸子,随手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一把还染着血的剑。他冷笑,一甩剑刃,从剑尖甩出一道鲜血,一串细长的猩红洒在地上,他再次抬起眼,微微欠身。
   欠下身的那一霎,他便没打算用九重寒天那样的极品用在这等废物身上,好久没有用过剑了,拿他试剑练手!
   师尊最开始教他的就是剑,之后才是融入肉体的血鞭。
   “遗言?阁下有么?”他扬起嘴角,流出怜悯又温柔的笑意。
   “这与你何干?”尉迟北愈更轻蔑地回过话,“传言寒天皇以姣好完美的容颜和如不败神话的实力震撼十界,如今看来,本将只看见了前者,果然名不虚传,本将服了,如今你再来用后者来征服本将吧!你赢了,尉迟家让出分城一座,你输了,把那不知死活的丫头交出来!我尉迟家男儿说话从不反悔。”
   君零挑挑眉,笑着不语,比划出一个“请”的手势。
   一霎,刀光骤起,迎着日光冲着君零劈了过去,快得看不清刀刃,只看得见刺眼的白光快速闪动着。
   君零抿了抿嘴,脚下一滑,侧身,剑落。
   “叮”,清脆又响亮的一声响起,两把剑的剑刃压在一起,映出冷峻和带着报复的快感的两张面容,琉璃般的猩红眸子深处闪过一抹与对方相同的杀气,带着几分压在底端的寒意。
   
   一侧,一名俊逸的少年站在军队里,背身立着,面容背着正在交战的两人,他垂着眸子,眼里带着几分不安和担忧。
   刚才搏着最后的希望把太渊家的一个士兵丢了过去,挡住了尉迟北愈的致命一剑,却因此换来怀疑和愤怒。回去之后一定会被父亲罚得很惨,但他早就知道的,父亲不是亲生的,是不低于禽兽的。
   侮辱了有夫之妇的母亲,谋杀了亲生父亲。
   那夜母亲忐忑不安地嘱咐了他,叫他好好呆在房里,不要冲动,又独自一人去厅房面见尉迟家主。他躲在房间里,偷听着一切,偷听着让他毛骨悚然浑身发软的一切。支离破碎又如垂死挣扎的痛呼声,他吓得惊恐不安,想要冲出去,却又想起母亲绝色的容颜上带出的绝望和痛苦,他没动,那夜便无人入睡。
   至那夜起,他再没见过疼他爱他的母亲。
   尉迟家主的理由可笑得千篇一律,他忍辱负重拼命练武直到今日。
   尉迟家主早有反压在烈阳宗头上的打算,想要擅自击毁太渊家和承家,他被派去潜伏。
   他装的漏洞百出,错误低级又可笑,他有太多机会下手,却不想顺了尉迟家主的意思,所以他没杀那孩子,独自回了尉迟家。
   如今他又冒着生命危险救了那个他本该杀死的人,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违反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埋伏了十年的伪装,眼看着就要败露,昔日一切毁于一旦。原因,他不晓得。
   尉迟隐风转过身来,平静的目光越过两家的士兵,越过正在单挑交战的两人,越过燃着血的土地,越过十年来的伪装和忍辱负重,越过捉摸不透的心思,对上同时抬起的另一束目光。
   对面,寒零冲他扬起最明媚纯真,又快活的笑容,她冲他比划了一个口型——“谢谢”。
   尉迟隐风一愣,赶紧撇开目光,他暗下狠狠地咬了咬牙,气得想跺脚。
   他有戴面具哇!
   她应该认不出来的啊!
   他再次抬起头,又看到那道目光,这次又丢过来一个天打雷劈的词儿,让他五雷轰顶又气急败坏。
   “言缺”。
   他磨着牙,气得两眼喷火,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赌气地撇开头。
   他要埋伏很久的,他是杀手,他要报仇,为双亲报仇。怎么可以在这里露出马脚!
   寒零贼兮兮地笑了笑,呲着牙。言缺哇言缺,你那粉红又纠结的脸色是摆给谁看呀?你大姐大么?
   
   另一头,两道身形交替而代,一道墨黑颀长的漂亮身形劈开白日之下的天色,另一道在天地间拉开一线酒红,两道身影闪得飞快,以至看不清。寒零一转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初展神威的自家哥哥,咬着下唇笑得很是得意。
   她见过几次他出手,但都是很快又简单,昙花一现,只能见着最后定型。他出手很讲究风度,潇洒又好看,简洁又快速,着实比他抄起鞭子挽起袖子瞪着媚眼威胁着要收拾她时的样子要好看多了。难得第一次,是在和自家老爸干架;难得第二次,只看见神刀的剑被掐断了。今日长时间地播放,实在很好看,实在很养眼。
   和在家时那副水灵灵的样完全不同,在家的时候他一定要跟着她,如果有一次她自己跑掉了,回去时肯定会被他“收拾”很久,摆着妖魅的眸子瞪着她,撇着嘴儿训她,露出一副不满又娇滴滴的样子。骂完了后又心疼兮兮,自己生着闷气把她看了个遍,检查一下有没有缺胳膊断腿。
   在这里他冷静得判若两人,收起那娘的不行的样子,露出“你不配合我就砍死你”的神色,看着他漂亮的身形飞速移动着,利落地撕开空气,举止之间都从容不迫,透出难见的高贵和利索,挥剑一起一落都恰好把握住位置。
   寒零眯眯眼,她自己是做不到这样的水平的,她的小细胳膊还举不动一些剑,刚才抢过来的那把就忒重了,压得她的手酸疼。她把注意力放回两大强者的交手中,仔细观察着两人动作之间的细节,那些被忽略注意的细节往往都是致命点。
   沈老师说过,观战,亦是一种自我提升的方式。
   
   “叮”的又是一声,两把剑相互抵着,压在一起的白光亮得刺眼,白光中隐隐透出几抹更是刺眼的猩红,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洒在土地上,在随着那些之前的血液一点一点流入泛着腥味的红土。
   寒零愣了愣,心里一寒,“腾”地站了起来,紧张地探头望着。
   血!谁的血?
   承碧竹也跟着站起来,一手拽着她,另一手遮着阳光拼命张望,谁赢了?她眼睛一转,看到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地砸在地上,她顿时心里一空,下意识去看寒零。
   寒零也在发愣,本来是信心十足一点都不担心的,现在突然觉得心被百分百的获胜率摔了下去,直线下降到零。她抬眼向十米之外的两人看去,僵硬着鼻子嗅了嗅那刺鼻的味道,眼前顿时一黑。
   尼玛的贫血!
   君零抬起头,森冷地看着隔着半手臂之距的尉迟北愈,嘲讽又不屑地笑了起来。
   尉迟北愈亦是如此,笑得猖狂又快活,他看着比他略低的少年,看着那张溅上热血的苍白面容,如许的精致动人飞速凋零。他左手里握着染了毒的匕首,一截子刀刃彻底捅进身前少年的右肩头下处,他带着得意甚至是森然的笑容,幽幽吐出几个字。
   “怎么?没想到?”
   他转了转手腕,满意地看到脸色白得近乎透明的少年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缕赤黑。
   君零面色不改,抬起眼,笑吟吟地道:“是,没想到你尉迟家的男儿就这么会布陷阱,不讲信用,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尉迟北愈脸色一寒,压低声音,冷然道:“一命换一命,如何?”
   “不如何,你够狠,捅我旧伤。不过,”君零突然狡黠地笑了笑,“一命换两命。”
   尉迟北愈一愣,心底没来由地一冷,正似一寸一寸的寒冷攀着肠子慢慢冻住了整个胃一般,紧接着,他咬紧牙恶狠狠地道:“什么破玩意?”
   “哦,没什么,你耍贱,我便也耍,你的经脉被我全都震断了,你自己不会还没发现吧?”君零怜悯又嘲讽地笑笑,手上稍稍用力,一剑压下去,弹开他的剑,他退后几步,左手压住肩头的伤口,冲他微微欠身。
   尉迟北愈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右手无力地握着剑,手指颤抖。全身上下的血肉像是被翻了一遍,摇晃来摇晃去,恨不得把他一身的血都晃出去。天翻地覆的感觉之后就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是扒皮抽筋的痛,是钻心刺骨以至于要贯穿他全身的痛。
   嗓子一甜,他眼前一晃,一口血终是没喷出来,他摇了摇,身子栽了下去。
   他所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那殷红透亮的眸子,注视着他,讽刺的目光地刺向他的眼,他合上沉重的眼帘,最后一霎突然想起三哥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那个君零没那么简单,他是会耍心机的,但即便是不耍你,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你。”
   那是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却不知这么一轻视,便是丢掉了自己的命,本以为可以为三哥报仇,却不晓得最终丢了一切。
嫂子在家翘首以盼,侄子在等着父亲的归来,可惜没了,都没了,都毁在他手里了。第六十章
   寒零松了口气,心里把尉迟兄弟俩都骂了一番,顺便拜访了他们祖宗八代,便赶紧扑了过去。
   她往前赶,君零持着剑正急速往后退。她一怔,侧头一看,从西瓜到芝麻的尉迟士兵正在呐喊着狂奔过来,她耳朵一痛,眼前又是一黑,大大地唾弃了这群吼嗓子水平很高的人。她一甩头,脚尖发力,跃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好接住君零和一身的血。
   “喂喂喂,没事吧没事吧?”她舌头打结着问道。
   君零一回头,半怒半喜地喝道:“你来干嘛,回去!”
   “你狗咬吕洞宾哇!不要这么不讲人情哦!你一身是血拖着伤你让我丢下你哦?”她即便拉着他,一边向后退去。
   承碧竹扑了过来,恨不得一脚踹走这两人,大怒:“你们现在还有闲心扯淡?都给本小姐回城去!剩下的我负责!”
   君零一翻身,一掌拍在寒零背上,把她推了出去。寒零呲牙咧嘴地被赶来的陈炎月接住,却只听“狗”说道:“把她丢回城去!净胡闹!”
   “喵喵喵!不要哇!小炎,我也是你的主子哇!喂喂喂!”她鬼哭狼嚎着被陈炎月大力一丢,被凶猛地甩回城里。临走前她一甩头,瞥见君零正回首盯着她,沾了血的容颜衬得肌肤更加苍白,黑色的衣衫上看不出鲜红几分,只看得出脸色在黑衣的衬托下显得可怕,透出几分虚弱和淡淡的死气,他不怒也不喜,眼神静如水,波澜不起。
   大门随着她进入大城的同时,大声地传出“吱呀”的——承家南城城门关,他的一切也被关在门外,隔着一扇城门便看不见。
   寒零心里猛地一慌,她大力敲门,“喂喂!放我出去哇!”
   她突然身子一空,被人拎了起来,她一回头,赶紧抓住那人的衣角,“李言阴,我哥干嘛要把我丢回来?我又犯错了吗?”
   李言阴撇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小姐做的很好,但是您忽略了一件事,尉迟家刚刚向烈阳宗请求了支援,承家兵力本来就比较少,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她一愣,脑子空了空,只听见李言阴说,“两千个人,被两万左右的人包围,三面聚敌,身后是承家南城,无路可退,所以少主才让陈炎月把您丢回来的。”
   无路可退,无路可退,无路可退……
   她头一痛,突然想起那不怒不喜的眼神,深邃又宁静,猩红在那一霎都淡了淡。
   她推开李言阴,头也不回地朝城墙高处跑。她狂奔,眼中无一切地狂奔,三下五除二跳上墙头,把轻功发挥到极致,用尽全身的力气飞速地穿过一道又一道石门。
   她脚下一顿,停在了墙前,不管自己那该死的恐高症,低头下去看那围成一圈的黑圈,密密麻麻的两万人,中间小小的两千人,小的看不见。
   她脑海里翻出杀敌时周围除了君零,根本看不见几个承家的士兵的场景,从什么时候?她没留意,完全没留意。
   她一咬牙,摸出冰檀弓,拉弓搭箭,三根箭的箭头纷纷指向飞速包围的尉迟士兵,她瞄准那一圈,手一拨,箭射!
   “嗖嗖嗖”连出三声,距离太远,她根本看不见一点血色,她不知道三箭下去能射死几个人,她抿紧嘴,手里幽光一闪,又是三箭。如此来来回回,她不停地射,她看不到自己射出了多少血花,只看得到碧竹利落的身形刨开了黑圈,杀出一条血路。
   她赶紧四处寻找那抹如夜的黑色,她四处张望,却只看见多处都是黑色,她找不到他,也找不到那种属于冰的幽幽蓝紫色。
   她心里一急——他还没开始用九重寒天。
   承家的人都在一起,没有分散开,如果他要用那变态的固态水,他就要到前端去释放。前端?他被染了毒的匕首捅过还要跑到前端?
   她扭头就要下城,她沿着楼梯狂跑,每一脚都没踩在台阶上,只是顺着那坡度往下滑,脚下如风,下到倒数第二层时,她一转眼睛,转身奔到每一层墙的尽头,拉开那扇走廊末尾房间的门,猛一刹住脚步,一偏头,夺过斜射过来的一箭。
   连着下降了进二十米,找人会方便许多,她眯起眼睛四处张望。
   小竹呢?在前面,还好还好,没受伤。她用了好几次封荧,哪来那么多力气去冲锋哇?寒零一皱眉,一斜眼瞥见承碧竹身侧的黑影。
   她愣住了,黑影的速度快的看不见,忽起忽落,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条长达五米之多的鲜红甩如眼中,她一喜,是血鞭,那不由力的控制,而是由他意念所控制的血鞭。这种鞭子她见过的,沈流年的父亲有一条,但是没有融合成功,只能摆在那里等后代使用。
   他的血鞭她还是认识的,她小时候不听话的时候他就用这个鞭子来威胁她,她害怕地闭着眼睛,等传说中“被抽中就中毒”的鞭子落在身上,却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偷偷睁眼时,瞧见他抱着她,郁闷又恼怒地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头上,巴掌却又轻又软,落下手时还带起他身上的清香,她对他因溺爱勾动的不忍心感到得意,餍足地拽着他的手在脸上蹭了蹭,把脸埋在他肩窝处深深吸气,再不客气地窝在他怀里睡觉。
   那时还小,她可以随意摆弄他,她要怎样他都依着她,现在不同,他伸出困境,她在城上看的心惊肉跳却脚下不动。
   她要怎么办?下去,不可避免地会惹他生气,她自己嘴欠十有八九会跟他当场斗嘴。
   不下去,她实在有够狠心的,必然受人唾弃。
   擦擦擦,没有可比性哇!
   寒零鄙夷地给了自己狠狠的一巴掌,手撑住台面,翻身跳了下去。
   “哥!”她大喊一声,一脚蹬在墙上,旋身弹出自己,躲过一箭,冲着回过身来、无奈又气愤的君零扑了过去。
   君零张开手,空门大开,他狠狠地咬着牙,气得想给那不知好歹的丫头一巴掌,敢情他应该一巴掌把她扇死再丢回城里才是上举哦?
   寒零扑了过来,撞得他差点站不稳,他一低头,看见那笑得欠揍的小混蛋露出灿灿发亮的牙,他捞住她,脚下一滑向后退去,他没好气地问道:“你来干嘛?”
   “呵呵呵,没什么哇,来帮帮你……”一句比一句没底气,一句比一句小声,她缩了缩,讪讪地笑了笑,“你骂我吧,我没打算跟你吵,我有答应过你的……”
   君零深吸一口气,吐气,吸气,吐气,危险地眯起眼睛,森热道:“你站在里面,不要乱跑,敢跑到前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呵呵呵,哥你多虑了,我会很乖的……”她心虚地抹了抹汗,讪笑连连。
   “回去再收拾你!”他冲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寒零假笑着跳下来,屁颠屁颠地溜进中间,装模作样地拉弓射箭,摆出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君零冷哼一声,身形一抖,又滑到前端。承碧竹一边挥剑御敌,一边侧头问他,“那个小缠人精跳楼了?”
   “你有闲心开玩笑?”君零一侧身,一鞭子抽走从承碧竹身侧攻过来的士兵,恨恨地瞪着她——都是这丫把君九儿弄得越来越叛逆,让他老人家不得不多操心。“回去要好好教育教育那个小混蛋,你去帮我做助教。
   “你回去赶紧处理伤势吧!听朱归颜说你那里被你师尊用针捅了,连续两次哦,你真可怜。”承碧竹大喇喇地反驳。
   君零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地专心防御。
   那一夜寒零问过他这个问题,比例是多少。
   他当初就猜出来了,那个看似古灵精怪的丫头不会多考虑细节上的问题的,一听就是承碧竹分析出来的,他随有所顾忌,但还是说出来了。
   承碧竹刚刚又提到针刑。针刑,很多宗门都有,但是又这样极寒与极炎的双针针刑只有圣灵殿才有。承碧竹事实上很聪明,她猜得出几分——别的地方的针刑他不会看在眼里,只有圣灵殿那种变态的鬼地方才会压着他。
   承碧竹头也不转地砍人,她笑了笑,道:“你圣灵殿的?圣祭子的徒弟么?”
   君零一惊,一剑刺过来,一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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