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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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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啦?”她手忙脚乱地拆下绑带,又去掏他的药。
  “你怎么没一点反应?”
  寒零奇怪地撇了他一眼,“什么反应?心疼?”一边说着,她以狗熊的丑恶姿势匍匐在被褥上,在他腰上涂好金色还带着幽香的药,绑带拢在手里开始帮他绕在腰际。
  “不是……”
  “那是什么哇?你不要打哑谜好不好?有话直说,你跟我玩什么隐晦?”她一圈一圈地绕,抬起头不满地瞅他。
  “你绕好了我再跟你说。”
  寒零心里打着数百个问题趴在他腿上帮他绕绑带,一圈又一圈,直到彻底盖住伤口又多加了几圈才停了下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她拍拍手,收拾好药品和所有的绑带,又帮突然变得娇生惯养的某人穿好买来的“略制品”,回过头来天真地瞅他。
  君零微微蹙着眉,有点不快地看着她,寒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道眉高一道眉低地瞪了回去。
  “干嘛?”
  “我还问你哦!干嘛那么看我?赶紧睡啦,明早还要去见‘爹娘’,我去隔壁睡,有事叫我。”
  “不要。”
  “喂!迈出成功的第一百步了你反悔哦?只有你这张脸才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虽是一爹娘的产物,可是我不行。”
  “谁跟你说这种无聊的话了?你跟我睡。”
  “……”
  “干嘛?你不乐意?小时候你天天挤我被窝死活都要跟我睡,现在你要清白了?那玩意对于我来说值钱吗?”
  寒零悲愤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小时候她在他房间里做完他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回房了,很清纯地溜进他已经暖好的被窝里,幸福地蹭了蹭。如果那次他睡得晚了,她会很敬业地坐在他身边等他忙完才滚回床上。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很无耻地黏在他身上取暖,尤其是下雪的大冬天。
  自从长大一点看了有些书后,她就跑去找他,悲哀地问他:“哥,我是不是不能和你睡一张床哇?”怪不得陈炎月天天鄙视她霸占她家少主的身体。
  那时候他就很怜惜地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的,你的清白早就被我毁得差不多了,不要介意这些,九儿乖。”
  她当下石化。
  的确,对于他来说,她的清白比垃圾还不值钱,垃圾好歹还能回收,而她在九岁之前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的。确切来说,自出生来就没了。
  恨娘不管她。害的她现在在他面前不管有没有穿衣都是一样的。
  “呜呜呜呜。”她憋屈地爬上大而华丽的床,缩在里面啃爪子,仇视他若无其事地理了理散下来的长发,熄了灯就睡。
  “你埋怨什么?”君零更憋屈地在黑暗中瞪视她。
  “你翻过去睡好不好?”
  “干嘛?那样会压到伤口的。”
  “算了算了,我可不希望你嫁出去那天香消玉损,烈宏睿就没小妾了。”
  “谁香消玉损?谁嫁?谁要做小妾?”他越说越来气,恨不得好好地罚一罚那该死的混账丫头,“你说过你是归我的。”
  “是呀,那又不代表我一定要嫁给你,我可以给你做侍女哇!实在不行做奴隶也行哇!卖身契送你。”
  “……不嫁了!”他气呼呼地翻过身,很大无畏地把那要命的伤压在下面,以自虐博取那欠揍的某人的同情。
  寒零赶紧爬起来,捂住自己的臭嘴,现在关键是这个男扮女装的美人开不开心,愿不愿意,不能为了这等“她一生不值钱的破幸福”小事惹火了他,否则小竹会很幽怨、伊人落泪的,她就没有好姐姐了。
  为了小竹,她的幸福是可以退让的,嫁就嫁。
  “喂!别发火呀!”她狗腿地爬了过去,按住他的肩,想晃又怕碰到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哥,你转过来呀!关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又不会死!”
  回答她的是很干脆利落又充满怒意的冷哼。
  寒零怂了。
  “哎哎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巴不干净,呸呸呸,不是不是,我嘴巴里吐不出让你满意的话,哎呀哎呀就是不干净了,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哇,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嘛……小竹和她未婚夫的幸福掌握在你手里呢,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喂,你好歹平着躺嘛!压着伤口多疼哇!”
  她乱七八糟地扯,扯到这里赶紧去扳他的肩,又不敢大力,怕扯坏了原来的伤口。她挑挑眉,突然觉得无颜去求他,她把他弄得一身是伤,还都是因为她才弄的,又是肩又是腰,他的肩已经受过两次了,上次靠里一点的针伤她都不在他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总而言之,她真不负责。
  叹了口气,她无奈地躺下,却突然听到他幽幽的话语声:“你很不会说话。”
  “是哇,只有那次帮你解了围,有那么出息了一次。”她很鄙视自己地感叹道,“所以你也不要老是折磨自己啰,这样我会觉得我的嘴巴脏的和垃圾场没区别,只是没那么臭而已。”
  君零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盯住她的眼睛。
  寒零愣了愣,黑暗之中他那灵动的眸子已经不再发红,那一次发烧已经全退了下去,清亮的黑色浓如墨,深沉地如万丈之渊,深不可见底。
  “怎么了?”寒零小声又怏怏不乐地问道。
  “过来一点。”
  寒零硬着头皮蹭了过去,嗅了嗅他身上清幽的香气,表示她已经满血复活,可以滚去睡觉了。
  一只微微冰凉的手拂在她脸上,寒零一怔,抬起头盯住那张绝伦惊艳的眸子和绝俗的面容,那张看了十多年却怎么也看不厌烦的精致容颜,每一线每一弧度都造物所钟,细腻勾勒,是造物主的倾心之作,把他的个性在容貌之上勾画得一清二楚,风姿天成。高华与尊贵相融合,灵动与清零相交替,对外人始终疏离又淡漠却对她亲近,惟独对她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即便是相处时间最长的师尊也没有看透他的性子。
  如此近乎完美的人能做她的哥哥,的确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盖好被子哇。”寒零嘀咕一声,替他拉好落在一旁的被褥,藐视他不会照顾自己。
  君零凑过来,低低道:“你刚刚说你嘴巴脏,是不?”
  寒零讪讪地点头。
  “那我帮你洗洗。”话语声绝,他埋下头,含住那两片想要到处乱窜的柔软,辗转在唇边,勾动心底的复杂情感。
  上次也叼着她的唇,却没敢进去,就是怕她年纪太小还是会被吓住,虽然她一向鄙视古社会的繁文缛节,但是还是在遵守。
  “唔,你撬不撬?憋得我好难受的……”她在他身边嘟嘟囔囔,口齿不清。
  寒零瞪着他,表示在她心目中,接吻就是用来撬牙关的,目的达到了就可以滚走了。唇上突然一凉,寒零撇撇嘴,上下咬了咬唇,瞅他。
  “你想要我撬?”
  两个人非常学术性地讨论接吻要不要撬牙关的问题,并发出了严肃的疑问,表示必须定清楚目的,否则执行起来很辛苦。
  “随便你哇,只是觉得亲着很舒服。”
  “……”
  关键是在于舒不舒服,不是在于感情的沟通。怪不得那次她那么失望,原来就好比大冬天突然抢走你温暖的被子,你会开心吗?显然不会。
  肩上一重,却见他半压下来,趴在她肩膀上,很严肃地盯着她,研究这个在感情表达上很开放事实上却一窍不通的丫头。
  “喂喂,你亲不亲?不亲我睡了!”
  君零凑过去,离她仅有一指宽的的距离,垂下来的乌发散在她脸上,他看着她不满的眼神,笑了笑。
  “要的,你得补偿我。”
  他连跪都不肯跪,怎么会愿意去男扮女装?
  寒零瞪着眼,鄙视他磨磨唧唧婆婆妈妈,又留恋那温软犹如米糕,童年难忘,干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压,餍足地咬上他的唇。第六十六章
   君零没有料到她能无知到这种地步,被她拉的身子不稳,摔在她身上,又吃痛地眯起眼睛,肚子里教训着她没水平的吻技。
   寒零满足地啃着幼时记忆中的年糕,软软地粘牙,实在是口齿留香。不管怎么样,他身上的味道比年糕好多了,所以她才会肚子煞风景地咕咕叫,贪婪如饿狼地开始咬错觉中的年糕。
   她不是第一次亲他了,可是难得在肚子咕咕叫的时候亲了他那柔软微香又如樱的唇瓣,真享受,吃东西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君零僵在那里,不敢动。
   他进退不能,又不敢惊动这个“年幼无知又无能爱逞强全身上下没什么优点”的混丫头。他当时亲她是因为吃醋,且又因为她无知的举动把那把锁给打开了,他没想过要动她,她归属于他有誓言就没问题了,干嘛要做那些不正常的书里才有这类情节的事情?想一想就会见鬼地作呕,他只是讨厌那丫死不懂事。
   正如师尊,师尊前些日子还说过他事实上很讨厌那些欢爱之事,又很放心地说,自己的徒儿也被时间圣殿附带的精神攻击洗了脑,绝不会有被那臭丫头逼到床上的一天。
   当时君零就跪坐在席子上抽着嘴角,满头黑线。其实他可以帮讨厌“不见的人的丑事”的师尊有个徒孙,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洗了脑,又听师尊叨念了三十来年的原因,他打心眼里也讨厌这些。归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像个女孩子家一样。
   当年也有洗脑没洗透彻的圣祭子,被早早地踹下了位置滚回去娶妻生子。他君零不打算和那倒胃的丫头干上,即使有那么一天,他也会很自制地给自己一巴掌,再滚回师尊身边听他训斥。
   
   寒零不知道君零心里打着小九九,还在沉迷于年糕的味道中,心想着明天让他给自己下厨做炸年糕去,多年不吃,思念的很。
   窝囊,这个寓意深沉的词用在这里并不为过,她饿了。
   撬不撬,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小时候他都会先去帮她尝一尝药苦不苦,她再很不在意地接过那勺子,哧溜着上面的药。从勺子到筷子到水瓶到到睡觉到洗浴都一样,她从不会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幼时她只知道他是对她最好的人,所以她对于他才不会又什么男女有别这等破思想。
   小竹在开导她的时候听她说过这些,当下给了她一爆栗,再掩面长叹自己有生之年做不了姨娘了。
   君零有点后悔小时候太宠着丫了,搞得现在接吻一点都不是什么值得脸红旖旎的事情,他从她还是小娃娃的时候就开始做比娘还亲的“娘”,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现在在啃他,实在不是什么好投入好陶醉好庆幸的事。
   “你想吃年糕啊?”黑暗之中,他抿了抿酸痛的唇,幽幽地问道。
   寒零惊异地瞪他,松开错觉中美味的“年糕”,刺溜一下口水,诧异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哇?”
   “你不是在亲,是在啃年糕,你怎么啃年糕我又不是不知道……”
   窝囊死了,寒零哀嚎一声,悲愤于自己啃年糕的姿势太能给人深刻印象,她捂脸,转过身去缩回墙角,面壁思过。
   
   在烈阳宗的潜伏日子很痛苦,每一天都过得辛辛苦苦、提心吊胆,勾引烈宏睿还要提防着他玄天家少主被偷香,每次晚上回来君零都是缩在被窝里死活都不肯再出去丢面子,伟大的君九儿为了小竹的幸福,不得不去以啃年糕的方式去安抚他幼小的心灵。
   第一天,寒零死狗般趴在被窝里打算为辛苦一天的皇帝暖暖被窝,安慰一下他,结果看见他突然跳进来,惊吓地逃到角落里去,瑟瑟发抖地缩到墙角里,她张大的嘴巴能塞下一个苹果,一问才知道,那混蛋居然想偷香,被他逃了回来。寒零一边梳着他的长发,一边窃笑不已,感叹他穿女装实在太漂亮,如果不是眼神有时候凌厉一点,他绝对不是男的。结果被他压迫去面壁。
   第二天,君九儿翘首以盼地蹲在门口等害怕起来“花枝乱颤”的大小姐回来,结果发现他横空出现掳走她,把她拽到屋外的花园里训了很久,鄙视她不应该让他穿女装勾走烈少主的魂。君九儿抓住他的纤纤玉手,一脸期盼地问发生了什么,君零甩开她,不屑又包含愤怒地冷哼——下月初。君九儿欣喜欲狂,很大无畏很大方地分出了第六吻,啃着年糕,做着香喷喷的梦,开心地笑了。
   第三天,去见“母亲”,因为人物设定是“哑巴”,所以他一直气得脸色发青,但是死死地抿着嘴,没说出骂人的话来。“母亲”很柔和幸福地看他,“停儿,五月初,娘亲为你和睿儿挑了个好日子……你们趁早成婚吧,娘等不及了,你爹和我都已经想抱孙子了。”回去君零就崩溃了,寒零很同情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却被他恶狠狠地瞪着,又被压迫去面壁吹冷风。
   第十二天,绝望之下的君零拽着君九儿逼她毁了自己的脸,君九儿吓得渗了金豆豆,可怜巴巴地求他,表示她还要靠他这张脸过日子,毁了他的脸,她宁可掐死自己。为了平息他自虐举动带来的怒火,她又伟大地吃了第七次年糕,感叹天天都能过年,因此老是把他弄得娇滴滴又弱弱的,那娇柔的样子就是无耻之徒事先为烈宏睿做的准备。感谢她吧!
   第十三天,君零的伤完全好了,君九儿狞笑着逼他入洞房,并说她应该叫小竹过来看好戏的,看他娇羞难当温和又胆怯又不像男人的样子,丢掉了作为“皇帝”的尊严。为了看到那一天,她做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厚道的事情——逼她哥嫁给男人……君零发誓出了烈阳宗后一定要宰了这个混账丫头,不知好歹,实在可恶。寒零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
   第十四天……
   “混蛋!”
   尉迟隐风不动声色地退开几米,瞅瞅发飙发火耳垂红得滴血的“上官怜停大小姐”,感叹他现在煞气凌人的美,再瞅瞅无耻之徒蹲在一边贼笑。
   “哎呀,哥你忍忍嘛!”寒零撇撇手,讪笑几声。
   君零霍然回头,怒视着这个罪魁祸首,恶狠狠地瞪着这厚颜无耻过河拆桥的混蛋,眼睛喷火,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去你的!你来啊!”
   寒零不吱声了,躲到一边偷乐去了。可惜哇,小竹没有来,否则她会再去逼太渊四少穿女装的。想想今天发生的事就好笑,没想到烈宏睿真的要偷香,被他躲开了,但还是悲催地亲到了脸,堂堂寒天皇丢脸丢到家,拼命洗脸,搓啊搓的。
   尉迟隐风捂住嘴,笑了笑,“没想到堂堂寒天皇居然被逼去嫁给男人啊……”
   君零正气在头上没好气地瞪了回去,“你幸灾乐祸哦?”
   “没,怎么敢呢?只是感叹一下寒天皇的容貌胜过女子罢了,一向听闻天界八杰之首如兰陵王一般,容颜惊艳。居然能把一向风流多情的烈阳宗少主迷得神魂颠倒,实在佩服。”尉迟隐风笑得很勉强,平静和稳定中带着忍俊不禁和玩味。
   “死开!”
   
   第十五天,制定好方案,决定行动路线,寒零小鸡啄米地点头,拼命记下来,尉迟隐风在一边时不时打量这个呆在君零身边就跟一小白兔差不多的“大姐大”,并思量了是不是不应该认这丫为大姐大。
   扯到半夜,尉迟隐风还要找君零说点话,君九儿在一边担忧他拐走了烈宏睿的小妾,又担忧以后没人照顾她,被君零狠狠地丢到床上,呜咽着钻进冷飕飕的被窝。门恶狠狠地甩上,上官怜停扬长而去,头也不回。
   直到后院才停下来,冷风萧瑟,气氛有点奇怪。君零皱着眉看他,道:“有什么事快说。”
   尉迟隐风不急不慢地笑笑,说道:“别急,那丫头呆在那里不会瞎折腾,倒是你,”他顿了顿,目光扫在君零脸上,“你进烈阳宗想撬出那段历史实在很困难,你要怎么办?把自己丢到死路里,以让你死个明白的破借口撬出来?”
   “好俗的招。步步牵引不成么?”
   “……没说不成,这是眼下最好的招儿了,毕竟像问出烈阳宗最大的秘密着实很难,不付出必然得不到结果的。可是,那你还不是得跳到虎口里?”他语气平稳,目光波澜不惊,平静地看着君零,嘴角边含着淡然笑意,慢悠悠地问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比‘司马缸砸光’还小的小道理你应该倒背如流吧?”君零笑得很随意,顺带还看了个玩笑。
   尉迟隐风转过头,深深地看着他,眼神直穿他眼底,君零微笑着,也不避开目光,迎上他大量的眼神,更刺人地看了回去。
   半晌,尉迟隐风幽幽地叹了口气,“是,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你有半分差池,九儿怎么办?”
   “九儿啊……”他深吸一口气,收起的笑容又一次浮上嘴角,笑得随和又不慌乱,却带着几分苦和涩。“你觉得呢?又不是活不下来,最多缩短一半寿命……”他顿了顿,突然变了脸色,瞪视尉迟隐风,“喂!你管那死丫头叫什么?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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