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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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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衣臻立刻回过神来,但是还是笑嘻嘻地看着君零,眼里只是少了几分痴迷和沉沦,她笑道:“真是个精致的人儿,像女人一样!”
   一语戳中君零的死穴。
   他自然知道自己在现在不经束发又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该是个什么娇柔样,虽然在外面不束发是不太礼貌的,可是他最忍不得别人说他像女人,除了那个死白眼狼!现在她也没这个例外了!
   当下他站起来,欠了欠身,笑道:“真是个直爽的二小姐,像男人一样。”
   以牙还牙,模仿别人说话风格顶回去,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之一。
   楚沉宁立刻被雷电劈在椅子上。
   风素衣蹙了蹙眉,对秦衣臻喝道:“衣臻!这是玄天家的少主,寒天皇年少成名,你又不是不知!不得无礼!”
   秦衣臻立刻开心起来,把母亲的话都抛到脑后,她欢喜地拍了拍手,笑道:“你便是玄天君零?天界八杰之一?怪不得这么漂亮呢!”
   君零垂着眼,笑着应道:“正是在下,承蒙二小姐能记得在下的名字。”
   秦衣昕白了妹妹一眼,走到楚沉宁身前,福下身子,微微笑道:“阁下便是圣灵殿的圣祭子吧?盛名早有耳闻,衣昕见过圣祭子。”
   楚沉宁笑得很是尴尬,“大小姐言过了,我师徒二人冒然拜访,实在是失礼。”
   他是圣祭子,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也讨厌繁文缛节。
   一番问候之后,楚沉宁如释重负地坐回椅子,略有不满地秦衣臻,看着正打算休息休息,君零却笑道:“说来也是冒失,有家不能回,还要叨扰姨娘这里,不知姨娘能不能收留在下和在下的师尊?”
   风素衣笑道:“若絮是我妹妹,都是一家人,零儿何必客气呢?想留多久就呆多久罢,只要若絮不来我这里寻儿子,你便安心呆在姨娘这里吧!”
   君零笑了笑,继续道:“我们自是不回去打扰姨娘的,姨娘若是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我们定然不会推拒。”
   无论如何,他是一定要呆下来的,寒零怎么猜估计也不会猜到这里,他大可放心地住在这里。玄天家他是不打算回去了,圣灵殿也是一样,那种看重实力和名利的地方,他不屑于回去。
   风素衣倒是不在乎这些,她也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他愿意留,她更是欢迎,至于他是圣祭子的徒弟这一事,作为玲珑阁的掌门人,她当然是知道的。
   心里欣喜了一会儿,她笑着道:“零儿来是再好不过了,那九儿呢?那孩子怎么没有在你身边?”
   在她记忆中,寒零是很粘君零的,君零也是寸步不离她,这一次寒零没有来,实在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楚沉宁心里一抖,略带紧张地看着君零。
   君零倒是没有发怒,笑得很是平静,“她在药王峰,圣医是她的一个朋友,更何况承家的五小姐和太渊家的四少爷是她的义姊和朋友,她没有我也可以过得好好的。”
   楚沉宁立刻哭笑不得,重点是在于最后一句吧!
   风素衣沉默了一会儿,对两个女儿道:“你们两个都回去吧,我和零儿再说会儿话。”
   两个女孩儿都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先后退出去,秦衣昕走前看了看君零,心尖一颤,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她弯着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大门。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屋里便是一片昏暗和沉默,经过一番慎重决定,风素衣才再次开口问道:“到底怎么了?前些时间听说烈阳宗被两家灭,冰绞宗又被武界的各大帮派全盘消灭……”
   君零作为始作俑者倒是相当平静,淡然回道:“的确,冰绞宗的事情我不清楚,我是从烈阳宗逃出来的,在药王峰养伤的时候正赶上冰绞宗和武界的各大帮派开战,但是烈阳宗所有直系子弟都尸骨无存,的确是我做的。”
   风素衣一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合十,虔诚地合上眼眸,冲着君零低了低头。君零也没有推拒,他自是知道,风素衣拜的不是他,是唯有他身上才有的“帝君皇”。
   那个众生需跪着才能说出那三个字的封荧。
   拜完之后,风素衣继续道:“那九儿呢?那孩子不应该是跟着你去了烈……”
   跟着他去了?
   诚然!可是他死里逃生把她带出来后,她把他送到人民医院扭头便走,离去前还很潇洒问心无愧地踹了他一脚。
   他快死了,她就这副态度。
   没良心。
   风素衣没敢问完,因为即便是在昏暗的房间内,楚沉宁的脸色立刻不对了,滑稽地竖眉又瞪眼,显然是在示意她“闭嘴不要问下去才是活命的唯一方法”。风素衣想笑,但是没敢笑出来,转过头去看沉默的君零。
   那个脸色顿时苍白的孩子,神色却没有变。
   无动于衷。
   风素衣干笑几声,打破了沉寂,尴尬地道:“不方便说就算了吧!只得托零儿替姨娘向九儿问好了。”
   她仔细地看着君零的眼眸,目光毫不畏惧地窜入他眸中的万丈深渊,却不防探索到深处的寒冷和落寞。她顿时一愣,这是怎么了?
   半晌,君零抬起眼,淡淡道:“恐怕是不行了!此生我是不会再见到她了。”顿了顿,冷然继续道:“永远都不会!”
   八十六章
   寒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挂在一棵树的树梢上,很漂亮地对折,如一片枯叶,晃悠悠地摇摆在树头。
   她不是一觉醒来就忘了一切的老奶奶,她记得自己发疯般跃回悬崖顶端,就连滚带爬地如一个死狗滚回自己的老窝。
   可是她的新“老窝”是在一个小山洞里的哇!那么她为什么在树梢做了一个晃得很悠闲的树叶?还随风摇摆呢!
   这不科学!
   她一慌,立刻枯叶离梢地滚了下去,对着下面黄橙橙的大自然的泥土,发出了内心深处最强烈的哀怨。
   这不人道!
   要知道,老天爷是一个很慈祥的老爷爷,他是会听到无辜、无聊、无良、无家可归、无所用处的孩子的怨言的。
   于是乎,寒零勃然大惊,被一个精神百倍、蛮力十足、武功贼强的大叔,哦不,该算是一个五六百来几的年轻爷爷,拎着奔上了山。
   如此轻松,如此轻易,如此轻盈,如此轻巧,如此用轻功轻视她!
   尼玛!炫耀轻功来的!
   她堂堂玄天寒零,最值得炫耀的不是比武大会的武状元,不是六十六的破封荧,不是玄天军中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不知道的九小姐,是当今寒天皇玄天君零的亲妹妹!
   你妹!啊不,我哥!
   怎么可以这样被一个老头子捏在手里?
   寒零怒了,大喊:“您老抽风不要拉上我啊!我还没十四呐!”
   老头子低下头,瞅瞅她,笑得一脸灿烂,两人成了鲜明对比,“我喜欢说话抽风的小丫头!你晓得我是谁吗?”
   寒零愤恨,“知道!你是拎着我跑了一上午的!欺负小孩子,您老做得来嘛!”
   老头子一听,笑得更加灿烂,连太阳公公与其相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他不跑了,随手丢下她,在一边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
   寒零摔得眼冒金星,胃里一阵翻倒,差点吐了出来,她恨恨地看着那人,哼了一声,道:“您找我干甚?”
   老头子笑眯眯地坐了下来,道:“我找你嘛!是因为你认识我要找的人。他姓楚。”
   寒零懵了。
   姓楚?她认得的?
   她所认识的人当中,名字中含有“楚”的只有楚天语成,可是人家武功高强一肚子文采潇洒不羁俊美如俦风流倜傥,好吧,虽然没他漂亮但也是惊天动地的楚天公子不姓楚哇!人家姓“楚天”!
   想了会儿,她问道:“我哥哥有一个朋友姓楚天,不姓楚。”
   她一看见那人顿时颓废又沮丧的神情,心里顿时软了,暗暗想:指不定人家是有急事的,难得一个武功这么高的人被逼着来找我,当真是要事,我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想一下就告诉这老人家?无论是哥哥还是小竹都告诉过我,对于年轻人倒是可以随意些,可是对于老人不能无礼,要待他尊重。若是被这老人家知道了我哥哥是君零,我义姊是小竹,那岂不是丢光了他们的脸?
   看着老者失落的样子,又想起自己也在满天下地找哥哥,她虽然急,但还是能理解一个人急切想要找另一个人的心情,心焦如焚。
   她赶紧说道:“您别急,我再想想,许是有的。”又想了好久,她有点沮丧地问道:“您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指不定我能想起来的。”
   那老者倒是不急了,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她“翻箱倒柜”地找人,听到寒零的问题后笑笑,道:“他叫楚沉宁,你晓得么?”
   寒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她一脸挣扎的神色,道:“那不是我……寒天皇的师父么?十界七首之一?”
   那老者一脸愤恨,霍然点头,道:“没错!那姓楚的老妖怪,我要找他!”
   寒零看他虽然不喜,但是并无恶意,许是旧友,却都是嘴上不饶人的。她突然一喜,道:“正好,我也要找他!要不……”她找楚沉宁是因为要找君零,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君零背后的势力,又听药王峰的弟子说君零跟着一个衣冠华贵的人走了,应该便是楚沉宁的。
   老者睨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刚刚还不是说不认得一个姓楚的吗?”
   寒零想了想,回道:“认识说不上,但是晚辈与楚前辈还是有一面之交的,但是晚辈是不太讨他老人家喜欢的,正好我也要寻人,那人和圣祭子是有交情的,所以晚辈才这么说的。”
   老者抱臂不语,愣了很久,闷闷道:“丫头,你叫什么?”
   寒零自然不能化名为君九儿的,君九儿怎么说现在也有点名声了,毕竟都知道君九儿是君零的妹妹,说给老者听了那就会引来更多疑惑,直接说寒零跟说君九儿本质上没区别。可是对于一个老人,君零从不允许她撒谎的,若不是恶人,必要说实话的。
   碧竹倒是无所谓,但是她更倾向于听哥哥的话。
   她想了很久,带着歉意道:“恕晚辈因有私事不能告诉您老人家真名,晚辈拙笨,甚无文采,也想不出假名。”
   那老人倒是不怒,瞧着她的脸很久,眼里闪过很多神色,良久嘻嘻一笑,道:“我喜欢你的性子,明明朗朗,也不做作、拖沓。我老不死的也没甚么本事,要不我教你几招?你瞧如何?”
   寒零一喜,笑道:“老先生如此抬爱,那晚辈自是洗耳恭听,只是不要嫌弃晚辈愚拙才好。”
   虽是繁文缛节,可是再外对于老前辈的基本礼仪,她还是心甘情愿的。
   那老人一笑,道:“丫头想学什么?我瞧你内功倒是不够,应该是近来才开始练武的吧?你的武艺倒还成,但是真正面对敌手时,拼的是内功。外功武艺的都只适宜平间的切磋。那我还是教你些功法罢了。”
   
   一日下来,老者倒也没有教什么,多数只是指点平时习武中难免出现的岔子要如何过,看老者的样子虽是相貌平平,但似是有一身高超的武功,直到第二日下午,寒零才真正体悟到了几招新奇的。
   老者嘴里叼着根草,笑眯眯地道:“你悟性是很高的,在女子中倒是个奇才。丫头,你可听说过左手画方、右手画圆?”
   寒零倒是没有悠闲地躺在一边,站在一边自己感悟那些奇怪的招数,她笑笑,道:“老先生真正说的可是金庸先生在射雕一书中提过的周伯通和郭靖两位大侠?”
   老者脸上一亮,抠抠耳朵跳起来,喜道:“这么说,你这丫头是知道那些奇怪的招数了?”说罢,便开始讲起来,“金庸先生在那么多书中所提及的武功,虽然不能完全按照那些步骤去练武,但是其中的功法倒是妙极,我自是练过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可是老是行不通的。你来试试罢!”
   说罢,便丢给她两个树枝,寒零略有些紧张,毕竟她是看过的,但是真正做到郭靖大侠和周伯通那样的“一神守内,一神游外”,她自问还是不行的。
   她尴尬地笑笑,蹲下来闭着眼便画,画时只觉得一旁那老者在乱蹦乱跳,甚是扰心,心里顿时一惊,想:许是我画的是两个圆,要不就是两个方,要不就都不是的乱七八糟,所以他老人家才不耐了。这么想着,她赶紧睁开眼,顿时愣愣地看着自己在地下画的。
   一方,一圆,精准无误。
   方,有棱有角,不圆不润。
   圆,是圆有润,无棱无角。
   寒零赶紧丢下木枝,冲老人讪讪一笑。
   那人扑过来,摸索着两个图形,大喜道:“好孩子,你能学周前辈的左右手互博啦!你用上我昨夜教你的那几套拳法,你倒是可以用一用了。”
   寒零心里自然也是欢喜的,她赶紧道:“那前辈,您教我的那套至柔至空之法叫做什么?”
   那人道:“这是我从书中悟来的,就是所谓的‘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尽。’讲究空、柔二字,单名一个字,徊!”
   寒零一惊,暗下细细品着这个“徊”字,又仔仔细细地把那套拳法回想一遍,顿时又通悟了几分,笑着喊道:“好!好一个‘徊’!实在是柔中蓄刚,多谢老前辈了。”
   她也无心多说几句,当下蹲到一边去开始练起左右手拆招的功夫了,一直到晚上,她才逐渐开始熟练。
   左手发出“徊”中的一招,手腕一翻,柔中蓄刚,推掌而出;右手却是平平常常的一招,是借力打力中的一拳,以左手软软的一掌换出强劲有力的一拳,看那招式似是要废掉自己的左手般。不料她左手却突然又是一转,侧行而过,再次以柔克刚,似是要化开右拳中的蛮力,右拳突然侧退,半路翻转,换成无意间看君零出手时偷去的一招。那招也是极柔的,甚至比起“徊”更添一份柔弱,虚而不实,路径虚幻玄妙,看似以柔克柔,实质以柔克刚。
   “徊”一字重在“柔中蓄刚”,实质上内涵的还是刚,但君零的那一招完全是柔,只有做到彻底无力无狠劲才能真正破掉“徊”的一拳。
   食指翻上,看似柔滑,却出乎意料地扣住了左手,她顿时一惊,那似柔的一拳下全非刚劲,而是真正的玄幻。看似讲究的是一个“空”字,空和柔彻彻底底地融为一体,实在是自生套索,左手实在是逃不掉。
   右手继续向前划去,她见君零用这招较多,虽然不懂得如何使内劲,但是手法却是背的滚瓜烂熟,照葫芦画瓢地做着,却不料彻底把“徊”内在最刚劲的一拳化解了。右手小拇指一提,牢牢地把握住左手,再也挣脱不出。
   寒零登时一惊,另一边那人已经扑了过来,死死地盯着她的右手,又盯着她,突然皱眉道:“这是楚沉宁的招数,你怎会的?”
   既然只是见过一次,楚沉宁那个老狐狸怎可能施展多遍让这丫头记去了?那人想了会儿,顿时一怔,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她的脸,看得寒零有些内疚,却以为是这老人家不太喜欢楚沉宁,君零是楚沉宁的弟子,自然会这一招,自己又无意间使出了这招,可能是老人家不悦了。
   那人却突然摆摆手,道:“你继续练吧!许是我看错了。以后切记,金庸先生和古龙先生所写的内容不可全信又不可不信,他写的枪法棒法倒是很不错,那些字诀你需好好看,自己慢慢悟,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会了我的几套拳法和楚沉宁的那招,试着用其中的内劲的模式去习练内功,必然是事半功倍。”他想了想,又道:“你这个孩子悟性的确是非常高,能有你这么聪明的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一个差点打败我的臭小子,一个是你,你比起他还差了点,但是辅以时间,自己再多动动脑筋,时不时再练一练双手互搏便是了,必然突飞猛进地增长武艺和内功。你若是用兵器的,我倒是建议你选择‘棒’,枪太长,你个小丫头把握不好,剑又忒危险了点,易伤人,棒子轻,好使的多,练习时也注意柔中蓄刚,柔中透玄。”
   寒零突然觉得有点难舍,急切道:“您是要走了吗?”
   那人笑道:“我大半辈子没有一个亲人或是徒弟,一身功夫是自己练的,你是第一个经我指点的,自是要走了。”
   寒零顿时觉得一阵失落和空虚,赶忙道:“晚辈切记前辈的教导,一定不负重望!”
   那人叹了口气,刚准备跳下山崖,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寒零,倒不像是难舍难分,而是要牢记住她的相貌。那人看了很久,突然觉得有点来气,顿时扭身跃下山崖,施展轻功向对面的大山奔去。
   月在云中行,天涯难分情。第八十七章
   寒零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想起初次见面时自己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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