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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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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您客气了。”
   “掌门年迈,不必注重这些繁文缛节了。”一旁的封仇含笑着对他道。
   韦禅恭整了整衣袍,坐了下去,含笑着看了看身侧的封仇,朝他招了招手,“仇儿啊,来。”
   封仇连忙弯下腰来,毕恭毕敬地低低道:“您说。”
   “嗯……”韦禅恭一直很喜欢这个收养来的孩子,虽说在学武上是没什么天赋,但为人确实仗义公正,难得他培育出了一个极有骨气的孩子,“仇儿,再去高席备一张台子。一会有贵客要来,人家年轻气盛些,也是初涉武林初次在大场合上露面,千万不能怠慢了人家,快去。”
   封仇眸子一转,连忙点头,“是,弟子去了。”回过头,冲坐在顾劭宇身边的君寻悔眨眨眼睛,转身便溜了。
   君寻悔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下顿时狂喜,又难免生出几分紧张。顾劭宇坐在前面,感觉到了这丫抽风,回过头来看她,“怎么了?发羊癫疯?”
   “才没有!”君寻悔哼了一声,“不告诉你!自己猜去!”
   顾劭宇瞪了她一眼,回过身接着应酬。太渊家和承家的名声远远没有药王峰的名气大,药祖的武功虽然不是闻名于世的,但也是极高的。太渊家和承家都是总体实力均匀,并没有什么突出的高手。因此只好是顾劭宇代替药王峰来,其余人做客人。
   不少人注意到了封仇带着一帮弟子忙里忙外地备出一个空位置,心下顿时明白几分,却又不晓得韦禅恭是何意思,只好坐视不理。
   陈算田坐在下面愣了愣,韦禅恭备的是贵客的位置,且是列在前位的,他一向爱好虚荣名利,看重自身在他人心中的地位,顿时心中不平,却也识得大体,无话可说。
   人人相处倒是和睦,做客来的也需用膳,时间已过去一段,韦禅恭一看天色已微暗,天已染了红,又看了看略微失落的楚沉宁和空着的位置,心下也难免有些沮丧。
   他刚要唤人,却见一弟子突然快步而来,居台下抱拳,朗声道:“师父,天封神教教主来了。”他话音刚落,坐席上便如同炸开了般,武林中白道众多,各大宗门对魔教一直抱有不同看法,不少人露出了惊惧恐慌,也有人好奇期待,还有人厌恶不耐。
   天封神教多年没教主,却依旧能无懈可击,今日却有这等消息,说明天封神教私自重举教主,的确是令所有人惊愕。后又听闻前任秋教主生前提及这把椅子最好是由天界寒天皇来坐,也只好没话可说。
   韦禅恭顿时一喜,转眼看了看楚沉宁,心下也是一片喜悦,起身离座,抖了抖袍子,脚下如踩空了般划去,行至大殿门口,遥遥顾盼。
   一道逆风突然卷来,呼呼作响,一人一身华贵白衣,遥遥看去是清凉而高贵的颜色,入了黑夜格外显眼,来人负手而行缓缓踏入殿中,抬眸,眸中笑意浓浓,容颜倾世般精致绝俗,长发漆黑如墨,肤质似比白衣又压白衣之雪,不似凡物。
   尘寰梦,如此不似凡间能有。
   来者顿了顿,不顾周围异样的眼神,勾起嘴角,冲韦禅恭作了个揖,倾身而下,“韦掌门,在下因教务繁忙,是迟约了,还望诸位前辈见谅。”
   君寻悔笑得很兴奋,五个人都是这样,嘴角要咧到耳根子了,笑得很是欢喜。时跨四个月,在交天峰的大殿中重逢,无论是哪个人都很意外地欣喜。
   承碧竹在她腰上掐了把,“天封神教在武林中的地位是比药王峰高档次的,我们混到你哥那边去坐好不好?”
   承碧竹是个激动时就不懂得见事情发展行动的人,所有人都是安安静静的,就她一个人在嘀嘀咕咕,坐的近的人自然是都听见了。
   于是乎,很多诡异的目光刺了过来,君寻悔抬手更狠地捏了回去,示意——你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在座的人大多都认得出君零,即便是没见过也能猜得出——长得这么惨绝人寰暴殄天物的男人,太少了,光是符合这个标准的人就只有无聊的天界评出来的八杰和几个有点名气的人,比如说长孙三公子,比如说某个圣医,比如说乾界的皇帝,宣家几个公子哥等;符合气质这么清冷高贵傲气又谦虚的标准的人更少,能这么纠结这么标致这么漂亮生起气来可以咄咄逼人或是直接杀人的人,有名气的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大概只有一个人——君零。
   光凭某个欠揍的女的说过的话就能断言——那个自称是杀了寒零实质上她自己就是寒零的更欠揍无聊没事找事的人,那个某人的妹妹和她哥长得蛮像的似乎是叫做君寻悔的某个女娃子就在这里。
   和那张闪瞎人眼起来惨无人道的脸相似的脸——那个多嘴的女的……的身边的某人。
   君零已经入座了,他若无其事地抖了抖衣袍,饶有兴趣地顺着那些直勾勾又不友好的目光看去,就能看到一个吓得腿都软了的女娃子,拉着另一个脸都黑了的女娃子,很好,非常好。四个月没见,这就是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娃给他的见面礼。
   他冲韦禅恭歉意地笑笑,得到对方的允诺后回过头去,冲着同一侧的隔着好几个位置的某个暂时无视他的女娃子道:“九儿,不带着你三嫂坐过来么?”
   “噗!”鸿古差点喷出嘴里的酒,回头哀怨地看着承碧竹——君零都叫了三嫂了,她还不嫁给他!他何止是等的花儿都谢了,花儿开了又败,败了又开很多年了,她都没答应。
   君寻悔浑身一个哆嗦,拉着承碧竹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得很是抽搐,规规矩矩地垂着头走到君零身侧,坐了下来。
   君零笑笑,捧着酒杯站起身,对着所有人道:“晚辈迟迟不来,让诸位久等,的确是无礼,不如晚辈自罚三杯,如何?”
   台下不少人听他说的还是有诚意的,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遥遥一座一人起身笑道:“玄天教主好酒量,好气量。在下敬你一杯。”
   君零脸色一变,反倒放下杯子不喝了,他淡漠地应道:“三杯是必须的,可是在下需当着天下英雄先声明,本座自去年年末便不再姓玄天,敝姓君,单名一个字,零。这一点陈算田陈掌门是可以做主的。”
   ……好牛!
   君寻悔愣住了,直接声明了他姓君,又顺带报复了陈算田。好牛,她比之万万不及啊!
   台下轰然起做,不少人去问陈算田,又有不少人异样地看着他,君零就静静地站着,对着数十道目光,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过了很久殿内才安静下来,君零一挑眉,举起手中的酒杯,连饮三杯,便坐下了。
   君寻悔心里乐滋滋的,抓起他放在腿上的手,搓了搓。君零愣了愣,朝她看去,却看到了一张欠揍而无耻的笑脸。
   他笑笑,抽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示意——乖,安分点。
   他自然也是开心的,如果能管理好天封神教,那她就有好日子过了,不必做一个被人轻视践踏的玄天小姐,玄天家从未认过她做小姐,她名字也不在族谱中,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当天封神教的大小姐,有他帮她撑着面子,这个身份比之前的好上很多倍,就算是没有什么好名声,但是她至少是可以过得好很多。
   他抬起眸子,平静地扫视了一遍在座的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之前一直在偷看他的陈算田的身上,他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算田……他农民出身么?还要算一算田地有多少。那个算不出田地值几个钱的若是算不清这笔账,就由他新任的天封神教教主去帮他算一算,再一笔一笔地讨回来!
   之前若是他们因为九重寒天而怕他,那现在就好了,他终于可以让那群不知死活的人怕他的武功了。九重寒天不过是招数上的特效化,武功却是真真实实的,是不需要看时机才能发出来的。
   他一偏头,森冷地盯视着陈算田,目光冰凉而无情。
   以他现在的武功,要杀一个小小的陈算田,轻而易举!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武功大增,以现在的实力至少是可以和楚沉宁抗衡一段时间了,对付一个陈算田太容易了。
   他再一次喝干了杯中的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远处的楚沉宁担忧地看着君零,心下有几分恐慌。
   天封神教是没有圣言传的,听闻顾劭宇所说,君零和陈算田打过一仗,而且输了,要不是有九重寒天现在可能就命丧黄泉了。但是楚沉宁是最了解君零的武功的,以他的实力就算是动用了九重寒天第五重都未必打得过陈算田,听顾劭宇说他心口挨了一剑,是怎么活下来的?
   最重要的是,君零就这么平静地坐在那里,安安稳稳,他却看不出一点空门,甚至看不透,隔桌相距数米,他都能感受到君零的内力已经是相当精粹的了。现在要是打起来,胜负一时间还不好说,君零又爱偷袭使诈,常常布陷阱,算下来他未必打得过君零。
   所以楚沉宁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君零学了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但是以君零现在的实力来看,换做是其他人来修炼,练上四五百年都未必练得出来。
   楚沉宁心里一哆嗦,又是慌了慌。他不过是封荧极为罕见,又极其高,相比起历代圣祭子都要高,但他偏偏天生极不擅长学武,进展慢得可怕,说是事倍功半都是客气的了,所以总体算下来练武至少得近千年,若不是仗着时间元素,以现在的年龄来看,他都比不过陈算田,甚至比不过之前的君零。可是他天生封荧高,所以不得不练武,所以现在才处于一流。君零现在和十界七首打起来,至少是能勉强敌过长孙冀了,两个人就只能拼比武时用的计谋了。
   好强!第一百零五章
   君零似乎是察觉到了楚沉宁的惊慌,冲他笑了笑,不语。
   他练武比君寻悔还辛苦!君寻悔是一路找药材一路练武,他是不分昼夜地狂练,甚至成痴!他考虑了很久决定还是练两个半月,这八十天下来,他虽然赶时间,却也不急着拼命往后挤,练到后面时觉得自己太仓促不认真了,就停下来回去牢固根基。因此他练得很扎实,不求逞一时之快,为了求恒久的效果,他只练到了三十二章,之后就没时间了,他要练剑术,练剑术是在天封神教练的。一个半月下来,早上四更起来练剑,练到太阳高照才去管理教务,到了晚上再回忆一遍剑法,也不勉强自己,晚上就不练了,直到第二早才去练。
   圣言传……
   他出了那块儿圣地后惊讶地发现那林子居然没人守着,陈算田这个黑心的开发商后来似乎也没有打算包了这块儿林子的意思,所以,他去了天封神教,接位后的第一个命令就是霸下这片林子,他不希望那块地再有人进去。
   他垂下眸子,看了一眼那个趁他分神偷偷伸爪子要喝酒的小丫头,看到他的目光后立刻乖乖地缩回来,规规矩矩地摆着自己的爪子,端坐着一动不动。
   他笑笑,给她倒满酒,示意她可以放肆一回。
   四个月不见,他也担心这个没头没脑的孩子要做傻事,看样子她还是有智商的,不枉他教了这么多年。
   圣言传他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所以他要练武,最好把内力的那几章练完,便无人可敌,但是圣言传他是不打算自己一个人练的,他要教那个一边喝酒一边蹭着他求安慰的小丫头。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一件非常可喜可贺的事情。
   四个月前刚刚跟他道歉还能倔强地狠狠地伤他的心的小丫头,变得百依百顺,虽然还是在某些方面不乖,但她现在会非常乖巧地听他的话,就算是喝酒也不一样,他不愿意让她喝,无论封仇怎么引诱她,她都会非常坚决地推开酒杯。
   他从吃完饭回来后就让她在房间里练武,他教她圣言传的第一章,她非常有耐心地学,丝毫没有要出去玩的意思。
   嗯,非常好。长兄如父,啊呸,不如父,如夫就好了。她现在非常听话从不忤逆他的意思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好孩子,值得赞赏。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你自己再巩固一下,我去给你做醪糟汤圆,练好了就能喝,练不好你就看着我喝了。”
   君寻悔耸耸鼻子,似乎是在怀念醪糟的味道,点点头,乖乖地拿脸往他手上贴,“记着了。”
   圣言传带给他最大的好处不是武功和剑术上的突飞猛进,而是在第三章的时候就有提及到——圣言传的有关内力部分的章节若是功成,后天带来的疾病伤势是可以全都驱散的,就跟金刚不坏体一样,但是只限于一次性使用,也就是说——他练完后就是不用死于心脏病了,心脏上的问题可以全都恢复。
   这是他活到这么大得知的最好的消息。
   他也不必逼着自己去浪费那些名贵的药草,践踏她半年来的艰辛。当他失去一切的时候才会意识到,活着有多么重要,现在他又重新拾回那一切了,他不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他之前虽然懂得待人好,却不觉得自己是个懂得珍惜的人。
   死过一回的人,就是觉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活下来比当初释放完封荧后活下来还开心。封荧毕竟是自己的,那时候他身体算是好好的,因此活下来就觉得是应该的,从树洞里掉下去时他就在心里诅咒陈算田一万遍了,他能找到圣言传活过四个月,他知足了。
   现在这么想起来,他愈发想活下去,也突然想对那些关心过他的人好一点。
   或许这就是发善心吧……
   他灭掉火,把煮了两分钟的汤圆全都倒进盛在饭盒里的醪糟,听说碧竹也挺喜欢的,叫她也一块去吃好了。
   他可以是一个很会照顾人的好哥哥,这种事情他做了十来年,越做越老练,齐云尘笑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厨子。可是他从不觉得做一个厨子是丢脸的事情,相反,他对此还是很骄傲很有成就感的。
   他合上盖子,却不急着拎走,捧着立在桌上的饭盒,回过头去,露出温润的笑意。
   “陈掌门何必鬼鬼祟祟的偷看?您要尝么?”
   陈算田一直躲在窗外,心下正盘算着什么,听君零说的话处处含着讥讽的意思,心里顿时一惊,他尚未开口,随他前来的一个徒弟气恼地踏进厨房,呵斥道:“我师父光明正大地看,你又怎能说是鬼鬼祟祟?”
   那人正要说下去,却不料有人拍起手来,笑道:“好香的醪糟啊,不知口感好不好。”
   陈算田一看来者,立即欠下身,“游掌门,季先生,黄先生。”
   季乘康含笑着抬起眸子,瞅了一眼淡笑着的君零,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黄子祁,“黄兄,好闻不?”
   黄子祁笑着点点头,抬起手冲君零作了个揖,“君教主好手艺,在下佩服得紧,这般香气实在是难出世啊。”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和陈算田在一块儿的小徒弟,他一看有名气的人物来了,立即转过身,抱拳愤然对着游子威道:“游掌门,君教主出言不逊,诋毁我师父鬼鬼祟祟,我师父一向为人正直,请您为我师父做主。”
   说话间,君零已经拎着饭盒走出来,也不理会那小弟子,淡淡地扫了一眼陈算田。
   陈算田冲那小弟子呵斥道:“没大没小,怎可如此没规矩?君教主何等身份?轮不着你个小子来说!”
   那小弟子反倒不悦,冲君零怒道:“你欺压我师父待你毕恭毕敬,忍气吞声,就如此无礼不识辈分么?倒不知君教主和令妹一样不识规矩,在大殿之上放肆无礼。”
   闻言,君零脸色霍然一变,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都待我如此恭敬,你一个晚辈怎就有资格这般说我?”
   那小徒弟仰头朗然道:“我便是我师父的小弟子,单齐辉。你出言不逊有辱我师父,我当然要说你。”
   “单齐辉?”君零平静地笑了笑,“本座记着你了,单大侠说的也没错,你年长于我,本座该听从于单大侠的教诲才是。”
   他不理会单齐辉,转过头看向陈算田,“陈掌门,您的弟子句句属实,光明磊落倒是比你好上不少。”
   后来的三个人脸色都顿时一变,季乘康心下暗自为陈算田叫苦。
   君零笑意不减,继续道:“本座不是宽宏大量的人,之前在林子里的事,再日比武时本座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他说的不轻不重,却染上了森冷的语气,“本座命大,没死,那本座自然也不会心狠手辣地当场就杀了陈掌门,只不过心脏,怕是要挨上本座一掌了,您好自为之。夜深了,本座告辞。”
   告诉你你的死法,让你忐忑多日,然后再毁了你。
   君零冲脸色苍白的陈算田微微一笑,又朝三个人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乘康微微皱着眉,冲陈算田道:“夜深了,在下也告辞了。”游子威和黄子祁也接连离开,留下陈算田一人仍在心慌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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