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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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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瞪着君零,颇有不满之意。
   “那您说的那个有天赋的、比我聪明的人,是我哥吗?”君寻悔笑了,笑得很是狡黠。
   “嗯……”孟潜抬脚就踩在凳子上,伸手拿起一个果子,重重地咬了下去,似乎是在发泄一肚子火气,“你跟你哥长得像,神态动作也像个七八分,骨子里又是一个脾气,看似乖顺的,谁知道一肚子坏水!”
   孟老头子啃着果子,露出了表示“这孩子看似乖巧,事实上应该和某人是一路货色,脑子里都装着一些算计和阴谋,如此等人不要露出那么无辜的神情”的眼神。
   “我有吗!”君寻悔跳起来,“我没有一肚子坏水啊……”
   孟潜冷哼阵阵,三下五除二啃完了果子,随手丢掉果核,充满敌意地看着君零,抬高嗓门,“哼,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倒好,你哥武功强了,更阴了!”
   君寻悔是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她立刻通报给三位高手刚才有人入侵的事,举报完后又坐在床上玩天封神教的教牌,一边偷听着“大人”谈“公事”。
   “是谁呢?”她嘴里嘀嘀咕咕,一边斜眼瞅着三个人,“高手哦……”
   “你安静一点好不好!”楚沉宁拉长声音,没好气地看着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我家零儿懂事体贴温柔无比,你怎么就没学到一分?净是大呼小叫上蹿下跳滚来滚去,直呼长辈名字,无礼之至”的鄙夷。
   “哼,依我看,那人比你还厉害!”君寻悔被他的眼神伤害到了,立刻跳下床,一针见血地道。
   丫丫的敢鄙视我,我让你无地自容!关键时刻有靠山才是至上,总比三十年下来霸着他最后人家还果断潇洒地抛弃你要好得多。
   “你个小混蛋口不择言!”
   “你个老不死有恋徒症!”
   两个人针锋相对,眼睛瞪得老大,视死如归的样子如同要将对方吃了,眼看着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关键时刻还需君教主。
   “九儿!不准没礼貌。”
   态度表明很清楚,语气很不好,小混蛋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挤出来,老不死看着她憋屈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啧啧啧,三十年哇。”老不死伸出三根指头,在小混蛋面前晃了又晃,“喏,我给你算算,圣灵殿三十年,你呢,让我算一算哦……不多不少,十一年,我快是你的三……”
   “你闭嘴!”君寻悔眼圈立刻红了。那个老不死居然还在笑,乐得贼兮兮的,摸着三根指头愈发得意,“三倍哦三倍,所以在零儿的记忆中我的影子应该多一……喂喂喂!”老不死及时一躲,及时避开了小混蛋凶狠的一爪子。
   “三倍就三倍嘛!干嘛那么凶?真是一点都不温柔礼貌,零儿没教过你大家闺秀的礼仪吗?无论如何!事实是不能改变的!”
   “我叫你闭嘴!闭嘴你懂不懂!”小混蛋跳了起来,眼睛通红,一撇嘴就恨不得破口大骂,“楚沉宁你给我闭上嘴!你以大欺小不要脸!我看不起你!!”
   戳中死穴和最痛的伤口的娃都是癫狂的,泼洒着浑身热血和怒火,脑子一热什么都骂的出来,这时候还是只有君教主才拦得住。
   “别闹别闹!脸上的伤还没好。”君零伸手就要去拉发飙的君寻悔。
   君寻悔大力甩开他的手,一个狼扑过去颇有咬死楚沉宁的架势,张牙舞爪,“你别管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再见到你几乎都是和这个人在一块儿!干嘛不再多呆久一点!呜呜呜呜呜……”
   发火中的孩子是不懂分寸的,君零却懂得,他一把拽过她,赶紧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不管还有一个脸都黑了的孟潜和得逞开心中的楚沉宁,就拿出看家本事,“九儿乖,听话,不哭了,你跟我师尊计较什么……”
   本来要夺门而逃的楚沉宁突然不急了,霍然转头,挑起眉,看到某娃子湿漉漉的脸上尽是委屈和咬牙切齿,还有某教主相当不满的目光。
   “我跟师尊呆在一块儿的时间虽然是长一些,可是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不能看时间嘛,要看效果,我都没耐心去给师尊做饭的,还是放在你身上的精力多……”
   某人的心瞬间碎了一地,受伤极了,某人却破涕为笑。
   “真的?”
   “真的!以后你就是天封神教的大小姐了,相当于第二个教主,我以后就不再管圣灵殿的事情了,天天陪你,不成么?”
   某人笑得合不拢嘴,回头,凶恶又得瑟地剜了某人一眼。
   “别哭啦,哭了就不好看了。”君零赶紧趁热打铁,这种好时机绝对不能错过——这孩子需要睡觉了,哭过一场后满足了是很快就会睡着的。他示意孟潜——把某个可怜兮兮的受伤中的某人踹出去,等会儿他在出去找他们。
   孟潜瞥了一眼挂在君零身上死活都不肯下来的君寻悔,突然笑了,拎着楚沉宁就走了,很自觉地顺手带上门。
   
   “唉……”楚沉宁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喂,你说那丫头怎么就能把零儿的心栓得那么牢?说得我好像一文不值。”
   孟潜睨了他一眼,老头子哼了声,鄙夷地道:“你本来就一文不值!我也觉得那丫头比你好,我教她学拳法时,她可是很听话的,哪像你从来都是骄傲自大!”
   “我有吗?”
   “有……这个嫌疑。”孟潜挠了挠头,掏出两个包子,想起了君寻悔学武时说过的词儿,“喏,老夫安抚安抚你幼小的心灵,给你一个好了。”
   “谢了。”楚沉宁无力地抓起一个包子,再次唉声叹气,“这样下去怎么行啊?三十年还抵不过十年,百依百顺还抵不过她恶语相伤,你说零儿的心怎么就这么软呢?”
   “他心是软的,态度是硬的,摆明了以后谁敢动那丫头他就跟谁没玩的态度,长孙元桓那小子是完喽!不过姓楚的,你这算什么,失恋了吗?”孟潜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包子,一边回味着包子的美味,一边很不友好地“循循善诱”。
   一个清凉又不快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师尊,您以后别刺激她了,她对这方面的话题很敏感。”
   楚沉宁哀怨地回过头,“零儿啊,我问你,你说的心都在她身上是真的还是假的?”
   君零瞥了他一眼,笑笑,“本来是可以为您留下百分之一的,经您这么一刺激,还是省了吧。那孩子哭得死去活来的,她怕我丢下她,嫌弃她,您明知道还这么说,专门用时间做借口,明知故犯?”
   “那会不会把她宠坏了?”楚沉宁要为自己的可怜的所剩无几的尊严夺回一点面子。
   “不会。”君零淡淡地笑了,于是楚沉宁瞬间觉得自己的尊严又被踩下去了,“平时就依着她,犯错了还是要罚的,该道歉就道歉,该赔礼就赔礼。”
   她可以对他无法无天,在他的生命中胡来,但是出去了还要有规矩——他不希望给她结下什么梁子,多出不该有的仇家。
   公私分明,该宠就宠,该疼就疼,犯了错还是要有惩罚。
   “她四岁时到底怎么了?”犹豫了很久,楚沉宁还是决定问出来,这个问题埋在他心底很多年了,他一直对君零那一年突然反常很好奇。
   不出所料,君零果然微微皱起眉,睨了他一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甩给两个人颀长又孤傲的背影。
   这是他们之间的隔阂,当年君寻悔成了那样间接原因中绝对和楚沉宁脱不开干系,如果楚沉宁早些放他走,那君寻悔就不会受那么多折磨,也不会差点就活不过来。
   所以,其实当年再见到楚沉宁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杀了这个男人,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不管怎么说他都对他有恩,也关注过君寻悔。
   第一百零八章
   比武是在交天峰的山腰处,隔山之间就是吊桥和悬崖,交天峰似乎是武界第一高的山,从山腰上甩下去都见不着尸体,更别说是山顶。
   山腰的气候好,风景好,属于初秋的气候,不至于像山顶一向寒风呼啸,冰天雪地。比武的地方是没有天界的场地大,但是比武用的台子是复古型的,大得多。君寻悔是个富有好奇心的人,东张西望,只恨自己脖子太短,环顾到的面积太小。
   他们对待天封神教的人算是很客气的,大抵是希望武林中能免去一番腥风血雨。君零初接位,他对于混乱了近十年的天封神教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好不容易出现一个领头人物,免去很多争论和不必要的矛盾。但是他这次来没有带什么人,带来了三十来人和教中的右护法韩基。
   君寻悔找到做大小姐的感觉了,那群穿着贴身的黑衣服教中手下一个个都礼貌地叫她大小姐,她就顿时找到得瑟的根源了。
   碧竹强烈要求要加入天封神教,鸿古随妻而去,一个做了文殿的殿主,一个做个刑部的坐堂大爷,一个要忙里忙外,一个可以白吃白喝。至于楚沉宁,君零是打算让他做神殿的殿主,可是又看到某位封荧也很高的医生在一边幽怨地瞅他,教主就立刻心软了,考虑考虑,还是让神刀去做神殿的副殿主了,楚沉宁还是做正殿主。尉迟隐风入了武殿,至于做什么君大教主还没决定。
   君寻悔每次经过倾峰派的弟子时都会见到封仇,袖子里藏着一罐酒,两人在山中也不好相认,摆出太亲密的样子,只好回回擦肩而过,酒罐子就进了另一人的衣袖。
   偷酒……
   君寻悔一点都不寻悔,她偷偷抱着酒溜上山,傍晚就会看到封仇在后山抱着她给他的酒喝得痛快,可是第一次出去就被君教主逮住了。
   两个人正在畅谈自由时,封仇就问她——你被你哥看得很牢哦?
   她喝了一大口酒,然后酸酸地道——他都不让我沾酒的,如果被他知道了我们两个在这里偷喝酒,肯定会被他吊起来打的。是不是很狠啊?
   然后就听到某人说,我本来不想打你的,听你这么一说,还是打一下你比较会长记性。
   然后君寻悔就被连拉带扯地拽了回去,一路杀猪般的哭号,模模糊糊地喊着要酒。
   
   比武直到第三天才开始,前几天都是让人好好欣赏交天峰的美景的,结果第三天凌晨四点钟就被君零拽了起来,死命开始练剑。君零比较满意的就是,那次君寻悔跟楚沉宁闹矛盾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要不喝酒不干坏事,她会跟着他,跟得很紧,到了晚上又很黏他。
   顾劭宇觉得一个人什么都没到特别没面子,所以还是觉得跟君大教主坐一起比较气派,于是五个人都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天封神教的教主身边,后边站着一大群手下,昂首挺胸,颇是精神,韩基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天下各路高手的武功都有所不同,有的人真气刚硬霸气,看那铁拳就觉得毛骨悚然,谁都不敢想象那拳头揍在身上的滋味儿,有的人真气连绵不断,如流水般无尽头,又如一个泥潭,一旦陷进去便无法自拔,任由其摆布。
   果真是开了眼界!
   君寻悔印象深刻的就是一个人想请孟潜赐教,结果被心情突然不好的老前辈一个大巴掌扇飞了,全场惊动。
   一天下来都没有人找君零,除了孟潜也没有人再找十界七首中的任何一个切磋,这八个人似乎没人敢动。这里是真的比武,不是切磋武艺,武艺不过是外功,和内功无关,在天界比的就是武艺,没拼内功,现在是靠真本事。看的君寻悔冷汗嗖嗖直冒,如果不是身下有把椅子撑着,她现在肯定要摔下去了。顾劭宇在后面一直嘲笑她之前在天界白得瑟了,在一个跟国家差不多大小的地儿得瑟武艺,她很没出息。
   天下高手如云,来的估计就有一百多,这一百多都是比天界前一百名高手厉害上百倍的人,那个内力之强看得君寻悔心惊肉跳。比武就两天,没那么多时间慢慢耗。到了下午,真正的高手就按捺不住了。
   先是魏启申和长孙冀,两人拆招拆了至少有上千招,打了快两个时辰才分出胜负,最后还是长孙冀一技惊人,魏启申以一千五百多招输掉了。君寻悔看得眼花缭乱,想偷学几招,却不料那两个人拳法极快,瞬间便出三四拳,一拳出去未收回之时另一拳已经跟上,翻掌劈手之间只见手影闪过,一招已去。承碧竹已经看得头晕目眩,趴在一边又是干呕个不停。
   君寻悔是个在某些方面又强迫症的人,她问君零——不用险招,不布陷阱,魏启申和他比起来谁厉害。
   君教主很谦虚地笑了,魏前辈虽是败了,却也是一代豪雄,武功惊人,他哪里比得过前辈。坐在一边的楚沉宁一听,立刻冷哼连连,表示他对君零的谦虚相当不满,忿忿不平地看着他。
   君寻悔能理解,自己的徒弟打败了自己,换做谁都会觉得不爽。
   承碧竹坐在一边嘀嘀咕咕表示她没耐心了,一会儿翘腿一会儿转过身去,动来动去就是不安分,“这里又没有液晶电视,也没有艾派德,好无聊。”
   “我没钱给你买乔布斯的产品,三嫂,安静一点。”君零笑容可掬地道,目光带着威胁的意思,嘴角边的笑容带着“看你没出息”的意思,“实在不行您就回人界找老大吧,恕本座不送。”
   “算了,当坐堂大爷比较好。”承碧竹又乖乖坐好,看着季乘康和常衫凡比剑术。
   季乘康的剑法是快得惊人,一招有一招似实似虚,每一招看起来平常无奇,却每每都能让常衫凡的剑刃偏开。就如同风一般,看似温和轻柔,力道不大,却总是可以阻挠人做事,给人添不少麻烦。而季乘康剑下的剑风就是无始无终般,剑法轻灵而快速,却能每一剑都到要害。
   君寻悔眼睛亮了亮,激动地坐不稳椅子,踮着脚尖就是为了垫高屁股,甚至按住君零的手臂要撑住自己的腰杆,拼命伸头张望,好看清楚两个人的剑法。她眼珠子随着季乘康的剑转来转去,铁了心要记住他的剑路,“好快的剑,比魏前辈的拳法还快得多。”
   君零睨了她一样,吃痛地摸了摸被她压红了的手腕,又揉又转,不满地撇撇嘴,“你管这叫快?长风剑法就是圣灵殿的琴殿主创造的,这重在轻巧灵动,快是自然的,论起快慢,它还比不上圣言传里的剑术。
   “长风剑法看似每一招都平淡无奇,就是普通的挡、刺、挑、架、引,总而言之,表面上看没什么特别之处,事实上一套剑法下来极没有规律,要记住很困难。但是一旦记住了,在比剑时用出来,就会占有绝对优势,它每一招极快,简单又灵巧,全部都是连在一起的,连贯性很强,没有间隔,这能让对手一直处于下风。到很长的一套剑法全都使完后再重复第二遍时,两遍之间的间隙时,才能回手反击。”
   君寻悔目瞪口呆地看着君零,听他分析起来有条有理,不紧不慢,突然就觉得自己是狗眼不识泰山,见什么都说好。
   “是吗?”君寻悔讪讪地摸了摸脸,“看来我什么都不懂哦。”
   “怎么会呢?这三四天你拼命练剑,你以为练的是什么?是杀猪刀法吗?”君零瞪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喝起茶来,“放心吧,你跟别人长时间拼内力绝对要输的,但是你可以试着跟别人比剑法,明天你找个人比一下,十有八九不会输的。”
   君寻悔点点头,狡黠地笑了笑,“我不找武功低的,我找武功高的,而且我已经想好找谁喂招了。”说罢,她趴在君零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露出了奸商标准的笑容。
   “你真行啊。”君零捏了捏她的脸,笑了起来,“够狠的了。”
   君寻悔捏着下巴狡诈地笑了起来,一脸得意,“那是!等着吧,我要让他出丑!”她话锋一转,伸手摇了摇他胳膊,小声道:“你不去找那个农民算地吗?快去快去,我等着看你四个月的成果。”
   “你说陈算田啊……”君零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冷笑看着隔着一个比武台的长山派,“我想直接隔空一巴掌拍死他。”
   “喔,好棒好棒。”承碧竹也趴过来,眼睛闪闪发光,“你能不能试试一招就击败他?直接一掌就,啪,扇过去?”
   两个期待满满的女娃,围着君大教主眨巴着闪亮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恳求。
   “不能太张扬。”君零弹了弹承碧竹的额头,弹走了他三嫂,又捏了捏君寻悔的脸蛋,捏走了他亲妹,悠悠地道:“有那个本事也不能那么猖狂,挡三四招再说吧。话说三嫂你是真有喜还是身子虚啊……”
   承碧竹脸蛋轰得就烧起来,红得如同滴血,“你!……两个都不是!”
   鸿古凑过来,幽幽地道:“我希望是后者。我今年过生日时的愿望就是小竹不要像苏姐那样克制力太强。”
   “男人都是可耻的生物。”承碧竹悲愤地总结道,一脚踹在鸿古的腿上,眼睛里闪烁着虚假的泪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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