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讼师的诡计 六师之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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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惊堂木禁不住地狂笑了起来。 
道、歉? 
天啊!这县官还真是正直得过了头! 
他在衙门里装出来的那副老实、弱不禁风的模样,想必让新任的县官觉得与自己所听闻的关于他的形象不符合,而他之所以在外貌上下了一番功夫,是为了能打赢官司所使出的伎俩。 
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这县官除了对他不同于世人的评论感到惊愕以外,居然还登门来道歉! 
果然是……笨! 
小财盯着自家主子,呐呐地问:“少爷,曲大人正在大厅里等着您呢!您要见他吗?” 
“这还用问?当然要见罗!” 
像这种绝世罕见的笨蛋,他若不好好见上一面,可是会后悔死的。 
惊堂木摆摆手,要小财先去大厅招呼曲翊。 
接着,他转身走回室内,对着铜镜略微抓散发髻,脱下华美的外衣,眯起凤眼,伸手扯松里衣的领口及腰带,在原地跑动一会儿之后,再一路往大厅的方向跑了过去。 
坐在大厅中的曲翊,端详了四周的环境,墙上挂着几幅画与书法,他心想这惊堂木果真是个读书人,才会如此风雅不俗。 
曲翊又见厅内桌椅摆投,煞是简单,就连奉上的茶水点心,都是用单色的瓷器盛装。 
总之,他越瞧这宅邸益发觉得愧疚。 
忽然间,曲翊抬头瞥见门口有一人匆匆行至,零乱的头发与衣服显示出来人的慌乱,定眼一瞧,正是惊府的主人——惊堂木。 
惊堂木状似乏力地扶着门板喘着气,他尴尬地走进大厅,对着曲翊拱手说:“不知曲大人亲临府上……匆忙间赶来,请您别见怪!” 
曲翊搔了搔脑袋,“不不!是我自个儿不请自来,打扰了惊公子,还请你别见怪才是!” 
惊堂木赶紧招呼曲翊,“请上座!” 
“谢……谢谢!” 
先前在衙门时未曾细看他,又或许是因为当时对他的印象落差过大而震惊未注意到他的模样,直到此刻,他才有时间细看气息微乱的惊堂木。 
隔着茶几,他终于看清楚惊堂木的相貌。 
精致的五官与纤细的身材,如此的组合放在惊堂木身上,却不显得阴柔,尤其那长长的羽睫、清澈的瞳眸、粉嫩的红唇…… 
“大人,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劲吗?” 
“啊?” 
惊堂木露齿一笑,“大人,您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瞧,我的脸有哪里怪吗?” 
“不!没……没有!”曲翊赶紧低下头喝了一口茶,想藉此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曲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事?” 
“我……”曲翊深吸口气,歉然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惊堂木不明所以地反问。 
曲翊一脸歉意地说:“我不该因为旁人的言语,就随便将你视作奸佞之徒。今日堂上,见你言词态度,才知你其实是个全心维护公理之人,因此……特地登门向你致歉!” 
惊堂木眸光微黯,悠悠地道:“没关系,别人怎么说我,我早已习惯了。大人您这么做,真是折煞草民了。” 
接着,他仰起秀颜,眼角泛着泪光,“曲大人不愧是个正直之士,惊某此刻得大人一言,内心满怀感激;至于道歉,却是不敢当。” 
闻言,曲翊连忙抓住惊堂木的双肩,“你若是不嫌弃,咱们就交个朋友,从今以后,不论别人如何说你,我都不会再随便相信。唉,这全是我的错,“眼见为凭”这四个字,我真是白读它了。” 
“曲大人……”惊堂木感动地望着他。 
“都说是朋友了,就叫我曲翊吧!” 
惊堂木犹豫地说:“可是……” 
“还是你仍在怨我?唉!也对,我真不该如此误解你。” 
曲翊自责地掴向右脸,五道指印顿时浮现,待又要掴上左颊时,却给惊堂木伸手拦了下来。 
“别打了!不就是做朋友吗?” 
“你……答应了?”曲翊喜出望外地问惊堂木。 
惊堂木表情古怪地应道:“嗯!” 
曲翊一听,喜道:“那以后该如何称呼你?” 
“芸。” 
咦?他不是叫惊堂木吗?怎么会他称呼他芸呢? 
曲翊颇感困惑地看着惊堂木,“芸?” 
“那是我的名,我姓惊名芸,字堂木。” 
送走了不请自来的曲翊,惊堂木一脸古怪地支着下巴,呆呆地望着门口发起呆来。 
“你们还要偷看多久,人都走远了,你们还不打算出来吗?”他突然开口说道。 
立即地,门外的四道人影挤进了大厅,好奇地打量着发呆的惊堂木。 
小招与小进忧心地瞅着自家少爷;而小宝及小财则跟在她们的身后,也不时地偷瞄着坐在厅中的主子。 
平日里,虽然他们老爱跟惊堂木拌嘴,也不爽自家少爷给他们起的怪名字——招、财、进、宝! 
摆明了视赚钱为人生唯一乐趣的少爷,为了想要财神爷多上门光顾,所以给他们取了这么没水准的怪名字。 
但是不爽归不爽,四人还是很关心这位全没架子的主子。 
小招歪头瞧着惊堂木,问道:“少爷,您还好吧?” 
惊堂木长叹了一口气,“唉——” 
“怎么啦?”小招颇为担忧地望着惊堂木。 
他又再度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唉——”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小进从怀中掏出一绽元宝,放到惊堂木的面前晃了晃。 
啥?没反应? 
视钱比命还重要的主子,看到元宝居然会没反应? 
小招吓得伸手摸着惊堂木的额头,小财连忙向前替他诊脉,小宝赶紧将桌上的参茶递给他,小进则是还没从过度的震惊中回神过来,就连手里的金元宝掉到地上都没发觉。 
“你们干嘛啦?” 
惊堂木不悦地甩开额头上的手,闪过把脉的手,挥开递过来的参茶,再顺便捡起地上的元宝塞回小进手中。 
四道声音同一时间响起:“少爷!” 
惊堂木略感好笑地看着他们,“难道我就不能发个呆吗?” 
“可是您居然把真名跟曲大人说!这……”小招吃惊地说。 
“说说也犯法了吗?” 
小进终于回过神,尖声地道:“说说?您自个儿倒是数数看,认识您的人当中,除了咱们几个以外,您的本名有几个人知道?” 
惊堂木看向小进,“从今天起,多曲翊一个人不行吗?” 
“当然行!少爷您要怎么办都行,咱们只是奇怪您对曲大人的态度实在很不平常耶!”小进疑惑地看着惊堂木。 
惊堂木摇摇头,“别问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惊堂木哀叹了一口气之后,他仍旧是那副怪异的表情,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沉思。 
一旁的四个人,则是识趣地离开,让自家少爷好好想想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大问题。 

第四章 

隔日—— 
瑞丰酒楼里,一夜未合眼的惊堂木,也就是惊芸,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盘里的食物。 
他瞅着桌上美味的早膳,却是一丁点儿也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想不透啊! 
难道说笨蛋是会传染的? 
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跟那个老是跟钱爷爷过意不去的笨蛋,说出自己的本名呢? 
而且还用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比较曲翊那个笨蛋跟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更糟糕的是,他居然有点认同他那刚正不阿的作风,虽然说只是有点啦! 
从以前到现在,只要能让官司胜诉,他可以做任何事,不论是演戏、做假证、贿赂、威胁、恐吓…… 
反正赢的那一方就代表正义,况且官司胜诉之后,委托案子的人免不了会多送些酬劳给他,而他也抱着不拿白不拿的心态,伸手拿了。 
既然赢了官司有那么多好处,他当然得想尽办法赢啊! 
他哪里有错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可是救人积德之事,更何况他的座右铭——绝不跟钱爷爷过不去! 
瞧瞧,他不但让自己有房子住、有东西吃、有衣服穿,出则车、寒则衾、雨则蔽…… 
这样靠自己养活自己的日子,根本是快乐极了。 
当然,一定会有些人眼红地老是在他的背后说长论短,但那都是些砸不起银子、请不起他帮忙的穷人家。 
所以罗,他才不管那些人呢;他们爱怎么说,就随他们去说。 
至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哪一个人不是对他敬重有加的? 
动点手段,耍点伎俩,那又如何? 
那些败了官司的人,难道就没想钻律法的漏洞,以求获胜吗? 
哼!不过就是些手法不如人又输不起的家伙,这群人对他的无聊批评,他又何必往心里头搁? 
人活着,若老是这么在意别人的话,岂不是活得辛苦万分? 
所以,管他是好话还是坏话,统统不入他的心,也不进他的耳,凡事但求自己高兴。 
当然啦,他也希望钱爷爷高兴,这样钱爷爷老人家才会多多关照他嘛! 
只不过…… 
唉!怎么只要一想起那个摆着高官厚禄不享福、一路从一品大官被贬成九品芝麻小官的家伙,他就感到很无力。 
为什么曲翊不驻没有被谪官的抑郁,甚至还尽忠职守呢? 
真不知道这曲翊是哪家的爹娘生的? 
根本是笨到无药可医! 
而且,曲翊似乎还把笨病传了过来…… 
唉…… 
惊芸兀自发愣地叹着气。 
忽然,一道疑惑的语气自远处响起:“惊芸?” 
惊芸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惊芸!”语气转为肯定,也近了些。 
惊芸仍是毫无反应。 
“惊……” 
惊芸怒不可遏地朝打断他思绪的人大吼:“可恶!没看到你爷爷我正在想事情啊?吵吵吵,再吵就送你去吃牢饭……咦?” 
惊芸在看见来人是曲翊之后,连忙将已到了喉咙还未骂出口的话全吞回肚子里。 
曲翊温柔一笑,比了比惊芸对面的椅子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曲笨……” 
曲翊不解地看着他,“曲笨,我的名字是翊,曲翊。” 
惊芸赶紧收口。 
好险、好险!他差点就把“曲笨蛋”这个他私自为曲翊取的绰号说溜了嘴,就算这人在自个儿眼中再怎么笨,也好歹是个官,哪里容得别人说他笨啊? 
惊芸赶紧为曲翊倒上一杯茶,陪笑地道:“曲大人,怎么有这个雅兴来瑞丰酒楼啊?” 
曲翊接过惊芸递过来的茶,“方才走在街上,刚巧看到你在这儿,就走了进来。” 
“小弟正好在用早膳,大人若不嫌弃,就一块儿吃吧!” 
“也好!” 
曲翊唤来店小二点了几样膳食,并重新沏上一壶热茶,两人便由最初的生疏,一直到后来天南地北地聊着。 
用完早膳后,到了曲翊办公的时刻,曲翊在与惊芸互约了明天再一起用膳后,才匆匆道别。 
接下来的每一天早上,只要经过瑞丰酒楼,便可瞧见昌州正直清廉的县官与恶名昭彰的讼师愉悦地共用早膳。 
惊府—— 
小财与小宝两人一上一下地叠着,而小招仗着身高的优势压在两人身上,小进则是蹲在最下方…… 
四颗脑袋,一颗挨着一颗,专心一致地往大屋里头瞧。 
至于他们在瞧什么? 
当然是瞧里头那位惊大少爷。 
也不知道这几天吹的是什么风,竟然让那个没事绝不在午饭前起床的人,天天起了个大早。 
算算这几天下来,惊大少爷吃的早惚,恐怕比他活到今天以前所吃过的早饭总和还要多。 
这惊大少爷不知是哪儿出了问题,不但每天早起,还大老远跑去瑞丰酒楼用膳,而且居然起个大早后就坐在梳妆镜前,头发梳了又放,放了又梳,衣服也是换了一件又一件,换不满意的衣裳扔了满地…… 
而且,还专挑朴素样式的衣服穿! 
到底是天下了红雨,还是飘了六月雪?或是他们家少爷出门撞坏了脑子? 
要不然,平日爱赖床的惊大少爷不可能接连几天早起用膳;爱穿华服的惊大少爷也不可能专挑素色的衣服穿的! 
忽然,门被打了开来。 
四颗脑袋的主人非常整齐划一地摔倒在地上。 
“你们怎么也起来了?”惊芸讶异地瞅着跌坐在地上的四人。 
“少爷,您……”小招迟迟不敢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 
于是,小进接口道:“您又要去用早膳啦?” 
惊芸开心地点点头,一面走一面说:“我今天要很晚才会回来,你们自个儿开饭吧!” 
四双眼睛死命地眨了眨。 
天呀!刚才那一个容光焕发、脸上透着喜悦神色的人……是他们家的大少爷吗? 
会不会是哪个人易容成他们家少爷的样子,再不然就只有一种可能,才会让他们家少爷对元宝以外的东西感兴趣! 
那就是他们大少爷——撞坏脑子了! 
惊芸甚是高举地来到瑞丰酒楼,点了一锅白粥和几盘小菜,眼睛直往楼下的街道瞧。 
过了好一会儿,在瞧见一抹熟悉的人影之后,他欣喜地将半个身子探出二楼,对来人招了招手。 
惊芸对着人在酒楼外的曲翊大喊:“曲翊!” 
曲翊抬起头对着惊芸笑了笑,随后走进酒楼之中;不一会儿,他便来到惊芸的身前。 
“真是的,我还以为今天一定能比你早到,结果还是晚了。” 
惊芸遣走本应在旁伺候的店小二,亲自盛了碗白粥端给曲翊,“我今天可是要带你玩遍整个昌州呢!为了这件事,我开心得整晚都睡不着,要不然的话,今天铁定你会比我早到的。” 
“不是玩,是去视察。”曲翊纠正惊芸的话。 
惊芸吃了几口白粥,含糊地道:“随便啦!” 
曲翊摇了摇头,瞅着惊芸孩子气的模样,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他与惊芸几天的相处下来,他发觉在惊芸世故的外表之下,其实有着几许孩童的淘气,惊芸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卸下了面具,性情可是直爽得很呢! 
不过他倒是很佩服惊芸与人应酬的手腕,似乎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可以与对方交往,不像自己总是绞死了脑筋也转不出个弯来,实在很难与陌生人做朋友。 
在用完早膳之后,惊芸领着曲翊在昌州城内四处查看。 
刚上任没多久的曲翊,由于接任的事务过于繁杂,以至于他虽然来到昌州一个多月,却没能好好认识认识昌州内所有的人、事、物。 
不过曲翊原本秉持的严肃心态,总因为惊芸的干扰而胎死腹中。 
惊芸一会儿递给他糖葫芦、一会儿又给他甜糕,不时递给了他一碗热茶解渴,再不然就是塞给他几粒馄饨包子充饥…… 
反正……只是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儿一不见了,过没多久,便会有吃的东西递了过来。 
饶是曲翊人高体壮、食量颇大,不到中午便给满肚子的食物给撑得差点没胀死了。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曲翊快步拦下不知又打算溜到哪儿去的惊芸,他的肚子才终于得到片刻的休息。 
只是在惊芸委屈的眼眸转为兴奋后,曲翊一会儿被拉去丝绸店量身材,一会儿又被拉去卖文房四宝的店挑选笔墨,没多久又被拉到字画店欣赏书画,再不然就是给扯到杂货铺子买些小玩意…… 
在惊芸东拉过来、西扯过去之下,到了下午时分,曲翊的手中已是满满三大包的战利品。 
“惊芸,你买这么多东西,是要买给谁的啊?” 
“给谁?当然是给你的啊!”换作别人,他才舍不得买呢! 
“给我?我要这么多东西干嘛?” 
“你刚才不是都说喜欢、不错的吗?”不然他买这些东西干嘛? 
曲翊面露难色,“可是……我以为这些都是你要的。” 
“我?”惊府里又不缺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会是他要的。 
惊芸讶异地瞅着曲翊,见他老实地点点头,再看看那三大包的东西,清秀的脸蛋微垂,语带哀怨地问:“难道你不喜欢吗?” 
曲翊望着手里三大包的物品,他心疼地看着惊芸失落的表情,同时在心里反覆思索了几回欲安慰惊芸的话。 
最后,他还是决定诚实相告:“我不是不喜欢,只不过这些东西花了那么多的银子,总觉得良心不安。” 
惊芸不解地看着他,“为何良心不安?” 
元宝和银票不就是拿来买东西用的吗? 
况且这些钱好歹也是自己辛辛苦苦从林老爷那儿攒来的,既非偷又非抢的,他实在不懂曲翊为何会感到良心不安。 
曲翊开口向他解释:“这些东西可有可无,就算缺少,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可是这些银两,却能让好几户人家、好几口饿着肚子三餐无着落的孩子,终年得以温饱。一想到这儿,我便觉得过于奢侈的物质享受很令人不安。” 
惊芸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呆呆地凝视着曲翊好半响不说话。 
而后,两人走在路上,除非曲翊开口询问,惊芸才简短地回答他的问话;不然,两人仅是沉默地走着。 
曲翊以为惊芸是在气自己不愿接受他的赠礼,也就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话。 
惊芸与曲翊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并肩走在街道上,一直到了城郊惊府,曲翊尴尬地将那三大包的东西放在惊芸的怀中,拜别仍旧不发一语的人儿,便转身快步离去。 
一大清早,曲翊盥洗完毕,便接见一个新来的衙役。 
这新来的衙役年方二十,曾读过几年书,识得字的,恰巧又住在先前农地水源纠纷案件中张宝与张咸两兄弟家的附近。 
说是附近倒也有些牵强,但是农家之间的距离总以田地方亩计算,所以隔着两亩田,也算得上是“附近”。 
虽说上回的案子已结,但想起林家老夫妇孱弱的身子,总担心两人会被张姓兄弟私底下找麻烦,于是曲翊便向衙役询问林家两老的状况。 
这名衙役却是纳闷地道:“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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