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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忘川by末回(痴情攻冷情受 几世轮回受一直没回头看攻一眼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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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隐没有说什麽,看了她一眼後,他走回屋里。 
  看著他离去的身影,郑凝霜心涩地咬咬红唇,却没说什麽,默默跟他走进屋里,等待丫环们送来漱洗的用具。 
  8 
  白青隐在郑府住了下来,同样身为商人的他与郑其渊可谓一见如故,只要两人一有空,就都会坐下来探讨很多关於商业方面的事情。 
  郑其渊早就听闻白青隐到苏州开商号的打算,为此,他告诉了白青隐很多在苏州做生意的诀窍,这让白青隐如获至宝。 
  经商了近半辈子的郑其渊的意见非常深渊,虽然被很多人称为商业奇才,但白青隐发现在很多事情上,他的见解都没有郑其渊独到。 
  的确如此,如若郑其渊没有一点本事,怎麽会成为苏州首富。 
  财富可不是靠运气就能累积起来的,除了智慧与深谋远虑,更有自己独到的一面。 
  为了尽快让白青隐这个乘龙快婿早点熟悉苏州的风貌,郑其渊花了一些时间带他到苏州的商会去转转,认识商会的众多成员。并且还带他到能体现苏州产业优势的地方到处转。 
  尽管白青隐在来苏州做生意前就做过一番调查,但经过郑其渊这生长在苏州,深知苏州情况的人介绍,他才知晓他之前的认识较为片面。 
  这几天的相处,完全可以看出来,郑其渊对白青隐这个女婿的喜爱与用心栽培。 
  把自己积累的生意经能告诉白青隐的他都告诉了,能教导的他也教导了,完全没有一点顾忌与隔阂。 
  不止白青隐深觉他对自己的无私,更让旁人清楚知晓,白青隐在商业的才华方面,是出众得让郑其渊不惜一切教导他,只希望他能有所作为。 
  父亲的此番作法,郑凝霜乐於见到,虽然与白青隐很少交谈,但她知道,他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漠。 
  人的心都是暖的。有很多次她都能感受到他无意中表现出来的温柔,这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父亲的悉心教导多少能起到一些作用,接受父亲传授於他这一切的白青隐会日渐对父亲产生更深重的敬爱之心。 
  就算是爱屋及乌也罢,希望白青隐对父亲的尊重能改变她於他心中的地位,进而一点一点注意她,喜欢上她。 
  郑凝霜认为觉得自己这麽想有点自私,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把一切都放在白青隐身上的心情。 
  没爱过前不知道,爱了之後才发现曾经自己一向不以为然的不顾一切的爱情其实真的存在。她此刻就是如此,为了能让白青隐注意到她,她开始发现自己自私的一面。 
  立春过後,天开始渐渐转暖,此刻,正是繁花盛开,万物复苏的季节,衬著暖暖的阳光,景致格外迷人。 
  接近傍晚时分,郑凝霜与母亲季烟雅就坐在家里一处景致十分怡人的小亭里,每人手里各拿著一个花箍,捏著细小的绣花针,精心地绣著精美的图案。 
  绣到一段时,母亲季烟雅停下来坐到女儿身边,看看她的成果,之後不禁点头赞道,说她绣的图案一定会让夫君喜欢。 
  郑凝霜闻言,又羞又涩地低垂头。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向远处的迷人风景时,她注意到,日光已经微红,此刻原来已是傍晚时分。 
  相公与爹应该从外面回来了吧? 
  她不禁喃喃细语。 
  母亲的视线也不由得落到远处,然後慈爱一笑,你那顽皮的弟弟长笑,也该是时候从私塾那里回来了。 
  而就在她们说这些话时,在郑府的大门外,从外面回来,已经下马正准备进府的郑其渊与白青隐遇见了笑著蹦著,朝他们走来的长笑,他的後面紧跟著气喘吁吁的书僮小六。 
  见到站在门外的父亲,长笑眼睛一亮,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来,一把扑到父亲的背上,大声地呼唤著父亲。 
  郑其渊为此无奈,却又倍觉温馨地笑著。 
  口里虽然不停说著怎麽还像个孩子似地老扑到爹身上,但眼睛里,有著身为人父的浓浓的慈爱。 
  立在一旁的白青隐脸上含笑,看著郑其渊,看著长笑,但视线更多的是放在笑得开心,并不时向父亲撒娇的人身上。 
  白青隐从未想过他会遇上那样的场面。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是一个微风徐徐,万里无云的晴朗的午後,从自己新开业的商号那儿赶回郑府後,白青隐头一件事便是向岳父,也同时身为他的导师的郑其渊报告这件事。 
  自下人那儿打听到郑其渊正在书房里处理事务时,他立刻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因为害怕打扰到郑其渊的关系,他的书房附近没有人走动,当白青隐来到时,这里安静得祥和。 
  风很舒适的吹来,伴随著鸟语花香,令人有昏昏欲睡的欲望的安静。 
  也许是被这份宁静所感染,白青隐的脚步不由得放轻,没有留下一丝声响地走到了半掩著的书房门前。 
  正跨脚进屋的他先是看到了让他一直牵肠挂肚的身影,正奇怪他今天怎麽不到私塾去学习留在家里时,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惊呆。 
  他看到,在所有人面前总是开怀大笑,似乎不知道愁苦为何物的人此刻一脸伤痛,凝结在他身上的,是厚重得仿佛积累了数百年岁月的沧桑── 
  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脸上表现出来浓郁得沈淀了无数岁月般的感情与伤痛欲绝的目光不像。 
  这样的表情,白青隐曾见过一次。 
  那是在他与他在屋顶邂逅的晚上,他放飞手中点亮的灯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神采。 
  如果当时快得让他认为是错觉,那麽此刻,真实得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再清晰不过,他的这副表情深刻的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看到,令这个人露出这样痴情与悲恸目光的人,正躺在一张睡椅上,疲惫地沈沈睡去,而这个人,正是郑其渊,郑长笑的亲生父亲! 
  为什麽? 
  他脑中因此而一片空白,难以想象。 
  可如果这已经让他足够吃惊了,那麽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如梦魇般,重重压在他身上,死死扼住他的喉咙── 
  让他难以接受,且痛苦。 
  就在他面前,一直凝望著熟睡的郑其渊的人,一脸情难自禁地慢慢低下脸,轻轻柔柔把唇,贴到对方嘴上── 
  白青隐双腿无力地後退一步,却不小心磕到了门槛。 
  原本脸上满是痴情的人闻声一惊,惊慌地抬起头来看,看到白青隐时,他错愕地瞪大了眼。 
  一时间,两人皆无语,但脸色一样的难看。 
  过了半晌,待在郑其渊身旁的人才惊慌失措地离开了他,然後一脸铁青的朝门口跑来,越过站在门前的白青隐,飞快地落荒而逃。 
  白青隐一直维持原状,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等他有所醒悟,转身追出来时,那个逃跑的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书房附近,再也找寻不到。 
  再回过头看向屋中的另一个人,他仍然毫不知情地熟睡著。不久前那紧张诡异的气氛,完全没有影响到酣睡中的他。 
  看著沈睡的人,想著方才的事情,白青隐开始觉得头痛,正当他用手捂住额头不知道该怎麽办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慢慢抬起头来,看著躺在椅子上的郑其渊,白青隐幽邃的眼睛中,充满著让人困惑,且心悸的深刻凝重的光芒。 
  9 
  晚餐的时候,除了长笑外,所有人都到齐了。 
  「长笑怎麽还不出来吃饭呐?」 
  一直以来,儿子只要一到吃饭时间就会准时出现,但这会儿却独独少了他,实在是让郑其渊太为奇怪。 
  「是啊,长笑这孩子还是头一回这样,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季烟雅颦起柳眉,一脸担心。 
  郑其渊闻言,挥来下人,正准备叫人去看看是怎麽一回事时,一直专门侍候长笑的书僮小六走进到饭堂。 
  「老爷,夫人,少爷说他身体不舒服,不出来吃东西了。」 
  「他身体不舒服?」听到这话,郑其渊先是一惊,遂细问小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这个……」小六圆圆的小脸上露出一丝为难,「老爷,小六也不知呢。早上的时候少爷都还好好的,下午小六见到他时他整个人蔫蔫的,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到了晚饭时间才对小六说他不舒服,没胃口,所以不来吃饭了……」 
  「既然身体不舒服,怎麽不把大夫来看呢?」郑其渊一脸著急,立刻站了起来。 
  「老爷,小六也想叫大夫,可少爷说不准。」 
  「这又是为什麽?」 
  「少爷说他没大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郑其渊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後朝小六走去:「不行,我得先去看看长笑这孩子怎麽了。」 
  「老爷,我也跟你一块去。」郑夫人一见,急切地站起来,朝丈夫走去。 
  郑凝霜没有说什麽,但也是一脸担忧,可她才刚站起来,就被父亲制止了。 
  「霜儿。」郑其渊侧身看看她,看看沈默坐在位置上的白青隐,「你不用跟来了。你与青隐就先吃晚饭吧,不用等我们了。青隐忙了一天,应该早点吃东西然後去休息。」 
  「好的,爹。」郑凝霜坐回了白青隐身旁的位置上,目送父母离开。 
  「小喜,先给姑爷盛饭吧。」 
  待父母的身影消失在屋外,郑凝霜看一眼不知道在思考什麽的白青隐後,便叫来候在一旁的丫环盛饭。 
  当她接过丫环盛好的米饭,小心放在白青隐面前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他突然开口:「看得出来,你爹很疼爱长笑。」 
  闻言,凝霜不禁笑开了脸:「岂止是我爹呢,郑家的大大小小都对长笑这淘气孩子疼爱有加呢!」 
  在郑府住了几天,对她的话颇有感触的白青隐点点头:「嗯。」 
  虽然他住的时间不长,却完全能看得出来大家对心地善良,又开朗可爱的长笑的喜爱。 
  虽然偶尔也会淘气得让众人直皱眉头,但更多的是对他对谁都一视同仁的态度的赞赏。 
  「除了长笑的确是个惹人疼惜的孩子外,还因为他是郑家唯一的男丁。」顿了顿,凝霜才又接著说道,「爹娘只有他这麽一个孩子,不疼他疼谁呀。」 
  她的「只有他这麽一个孩子」这一句话让白青隐多少有些困惑,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她的口误,便没有多想,而是问他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那长笑呢,对你爹又是怎样的?」 
  「说到这个啊。」想了一下後,凝霜笑了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麽长笑这麽喜欢粘著爹呢。小时候更严重,不管到哪都粘著,不管沐浴还是休息,总要爹陪不可。小的时候嘛,还由著他。长大了嘛,爹为了让他独立就说什麽也不让他继续跟著他了。还辞了来家里教书的先生,让他自个儿到私塾去学习。」 
  「长笑当时闹了好久的别扭,可一看到爹真的生气了,就不得不同意了。虽然现在长笑少了时间去烦爹,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还是同从前那样尽可能地跟爹待在一块。」 
  听完凝霜的话,白青隐久久不语,直到身边的人奇怪地询问他怎麽了时,他才笑笑,随意说道:「没什麽,只是奇怪长笑为什麽会这麽喜欢爹──一般人会觉得父亲不好亲近,都去亲近娘亲的。」 
  「那是一般人吧,我那弟弟可不是一般人哦。」 
  凝霜若有所指地笑著。 
  「可能,他真的很不一般吧。」 
  白青隐因为这句话想到了很多事情。 
  第一次见到长笑时的事情,还有今天见到的事情。 
  因为这些事情,让他难以平静,总会不知不觉就开始发呆,沈思── 
  「好了,相公,先别说话,快点吃饭吧,不然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见他没有动手吃东西的打算,凝霜便开始催促他。 
  看了一眼笑得温柔的凝霜,白青隐顿一下後,执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东西。 
  但吃著吃著,他又浑然不觉地陷入沈思中。 
  一旁的凝霜看到了,但只是认为他是忧心於事业,便没有多加猜测,而是不断催促他吃东西。 
  这一刻,宽敞的饭堂里,静静吃著晚饭,又不时说几句话的他们看起来真的像一对感情和睦的夫妻,让见到的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白青隐知道郑长笑在躲开自己,但他没有任何表示,权当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每天的生活就如同往常一样,要麽就是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要麽就是与郑其渊在一起讨论问题。 
  晚餐全家人仍然聚在一块吃,但长笑总是拖拖拉拉最後一个进来,又迅速吃完第一个离开。 
  郑长笑异样的举止让其他人都很奇怪,可又百思不解。 
  唯独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的白青隐完全默不做声,就像是他也什麽都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多天,直至某一日,夜归的白青隐在朝他与郑凝霜的房间走去时,在一个狭长的走廊里碰见了行色匆匆的郑长笑。 
  夜色昏暗的晚上,长笑一直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白青隐,可白青隐却一眼就瞧见了他,但他却不为所动,仍然朝他走去,甚至还故意让低头走路的人撞到自己身上── 
  「啊!是谁啊,走路都不出声的……」 
  长笑揉著被碰到的头,乍乍呼呼地一边嚷一边抬头,看到是谁时,他顿时愣住。 
  看著脸色乍变的长笑,白青隐故意问道:「内弟这麽晚还不睡,上哪儿去了啊?」 
  「我、我……」长笑支支吾吾,最後一口气说道,「我上哪儿不要你管!」 
  说完後,他推开白青隐迅速跑掉了。 
  望著他仓惶离开的身影,白青隐摇头笑笑,然後转身离开。 
  在他回到屋里後,早已经等候他的郑凝霜告诉了他一件事情── 
  「长笑刚刚有来过?」正脱下外套的白青隐蹙眉看向身旁的凝霜。 
  「是啊,来向我问了好多问题。」想到弟弟长笑,凝霜就一脸宠爱,见白青隐已经脱下外衣,她巧手地接过,帮他挂到衣架上。 
  侧脸想了想,白青隐状似随意地问道:「他都问了什麽?」 
  说完後,他不急著等待回答,而是走向角落里,从角落处抽出一张席子,铺到地板上。 
  「他问我们什麽时候回京城……」 
  看到这幕的凝霜脸色一黯,但仍如以往那样,转身走到柜子里取出一床被铺,交给白青隐。 
  「还问你最近有没有向我说什麽奇怪的话……长笑今天有点怪怪的……」 
  凝霜蹙起了柳眉,一脸困惑:「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脸色也有点不对。」 
  已经铺好临时睡铺的白青隐看了她一眼後,道:「会不会是长笑不喜欢我,想让我快些离开啊。」 
  「不会的。」听他这麽说,凝霜怕他多想,便赶紧道,「长笑还曾经跟我说过他很喜欢你这个姐夫呢,还说希望我们能多住久一点,这样他才不会那麽闷……」 
  白青隐一听,不由得哼笑一声,意有所指地道:「他是真的这麽想的吗?」 
  「相公,长笑还只是个孩子,他想的事情比我们单纯多了。」以为他指的是长笑不想他留在这里的事,凝霜再一次向他解释,「他说喜欢就是喜欢,所以你别想这麽多,安心住下来吧。」 
  「单纯?」这话让白青隐产生质疑。 
  前一段日子,他所眼见的那一幕,当时长笑所表现出来的姿态,根本不像是一个纯真的少年,更像是一个经历了种种波折与痛苦的大人。 
  没有任何言语,但那真挚的目光已经完全透露了一切。 
  他爱著那个人,他所注视的人,他的父亲── 
  「相公?」 
  他的沈思让身边的人担心地轻轻呼唤他。 
  白青隐抬头朝凝霜笑笑,随後说道:「你可以跟你弟弟说,我再过两天就会离开苏州了。」 
  「什麽?」凝霜一脸惊讶,「相公你为什麽要离开,难不成真的是因为长笑对你说了什麽……」 
  「不是。」白青隐摇头,向她解释,「只是这边的生意已经告一段落了,我要赶紧回去处理京城的生意,苏州的生意固然重要,但那边的生意我也得顾著。」 
  「原来如此。」凝霜松了一口气。 
  「相公你以後都要两头跑吗?岂不是很辛苦?」 
  白青隐笑笑:「做生意能不辛苦吗?」 
  凝霜侧过头,思忖片刻後,小心问:「相公,公公是朝廷一品大官,两位哥哥也都是朝廷命官,为何单单只有你一人出来经商呢?」 
  白青隐的目光深沈,他走向窗前,把窗户打开,让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来。 
  他一直沈默,在凝霜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说话了:「我不太喜欢官场的那种氛围,太拘束也太险诈,觉得那样过活著,会很累。比做生意还累。」 
  短短一席话,凝重深刻,足以让冰雪聪明的凝霜了解他内心无限的深沈与顾虑。她不再多问,只是眼含眷恋凝望他站在窗前的身影,沈思著。 
  10 
  在要离开苏州的前一天晚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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