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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像陈娟，直接说可以付给报酬。
这些话事实上是没错，但是只要一说出来，性质和味道就全变了。
所以一码事是一码事，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互相不扯在一起才最好。
所以孙嘉石所说的话，完全不会引起反感。
两个人又瞎扯了半天，最终也没有结果，欣小甜也始终没有答应下来。
看看时间很快到了12点，终于在说过几遍晚安之后，才真的放下手机，各自去睡了。
第二天，继续开工，小黑作坊的三无饮料走起，又打电话叫了10桶纯净水来，送水的师傅已经在弱弱地怀疑，她们是不是在用纯净水奢侈的洗澡。
果然，这一天，来咨询的人越来越多，年轻女生占了一大半。
来“索要”赠饮的人也几乎翻倍，大有供不应求的紧张感。
公众号已经申请下来，就也学着套路，打印出来贴在桌子上让大家扫，于是又收获了不少“粉丝”。
晚上，各自锻炼完，欣小甜和柯忆婉又坐在小客厅里，看柯忆婉嚼着夜跑回来顺路买回的牛肉干，欣小甜也忍不住一起吃了一点。
之后觉得这样不行，就又给柯忆婉和自己一人“调制”了一杯超级奶昔。
喝着奶昔，吃着牛肉干，两人开始商量，说送赠饮虽然是个好办法，但也不能一直这样无节制的送下去，到后面终究是个麻烦事。
“所以从明天起，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收会员费了，或者是可以开始预收会员诚意金？”欣小甜说。
柯忆婉现在已经对欣小甜的经营思路非常清楚，点点头，表情严肃，斩钉截铁地说：“嗯，对，以后每个人每天最多限领两杯，总共限领三次，之后如果还想喝果汁，就必须得加入会员，而且要等我们店面装修好之后，等正式开业之后，才能以会员的身份再来免费领取。”（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系统神助攻
“这样好像是更好一些，可是……如果万一会员人数达到了上千上万个，那每天做果汁……十台机器十双手恐怕都不够用的。”欣小甜忽然考虑到了很长远的事情。
柯忆婉笑了起来，说：“上万个会员，咱那200平米的小地方，叠罗汉站着都站不下，光是站在一起挤着出汗，都能全都挤瘦了。”
“哈哈。”欣小甜也笑，随后继续着自己的思路，说：“所以免费的办法不现实，最多就是这几天，再往后就得收钱了。另外，就算是可以给会员开放免费，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免费，实际上食材的成本肯定都得算在每月的会员费里，是由大家均摊的，这样下来，会出很大的问题，甚至会乱套。”
“你说的对，到时候每个人都会争先恐后的抢饮料，多得多占，少得的人就会吃亏。”柯忆婉想了一下，听明白了欣小甜的意思，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这种担忧不是杞人忧天。
“更何况这样我根本忙不过来，每天全力做饮料怕都供应不过来，那里还能有时间再教大家瘦身指法？我们的核心业务是瘦身指法，不是做果汁的……”欣小甜说到这里觉得有些囧。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从明天开始是赠饮的最后一天，从后天开始，领过的人就不能再领。等正式开业以后，会顺带着销售果蔬汁，价格参考市场价。会员可以享受八折优惠。
还有，可以在店里专门辟出一小块地方，装修一个小水吧，用来售卖饮品。
好主意，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散会”之后，欣小甜躺在床上，还在考虑种种细节，忽然想到，如果能再有多一台榨汁机就好了，这样可以在家里放一台。开业以后店里也放一台。不用每天来回搬运，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想到这里，她呼叫系统小蓝，询问能不能多赠送一台超级果蔬榨汁机。
应该不是很为难的要求吧。之前奖励超级塑身美型衣的时候。就二话没说多送了两套给柯忆婉。
系统及时响应。显示：“可以同意此请求。”
“那太好了，谢谢小蓝！”欣小甜很高兴。
“有前提条件。”与欣小甜的兴奋相反，系统很机械地继续显示着冷艳的蓝色字句：
“所发起的临时请求。需完成本系统的临时任务，才能获得相应奖励。”这话看上去怎么这么僵硬……是不是临时现编的，所以都没有来得及组织好语句？
“哦，什么任务，你说吧。”欣小甜想着离开业最快也还有一个多月，即便是要做任务也来得及，而且这也很合理，天下没有白得的榨汁机嘛。
“本系统的超级果蔬榨汁机，是与瘦身指法任务相关联，因此，本次临时任务，也必须与瘦身指法有关。”
“任务发布：
“临时任务：在五天之内，请对任何一位男性使用一次瘦身指法。”
“任务完成后，即可获得第二台超级果蔬榨汁机。”
“任务发布完成。”
“任务已经成功发布，必须接受此任务，且必须完成，不接受讨价还价。”
系统小蓝生怕欣小甜又要开启吐槽模式，所以提前迅速的刷出了几句话。
……
欣小甜此时觉得很无语，这是个什么任务？存心刁难，还是存心逗我？
看来，系统能随时知道自己的想法，这是个挺麻烦的事情，一念一思考，全都尽在系统的监控之下，这种感觉，也太不美好，太让人不安了吧。
比如此时，系统明知道自己昨天刚刚艰难拒绝了孙嘉石的“请求”，此时设计任务就偏要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优雅姿态，强行发布了一个如此麻烦的任务。
还理直气壮地，以相关任务要有所关联为理由，说得让人无法轻易辩驳……
真应该给你改个名字，以后不要叫小蓝了，就叫刁难好了。
“任务必接受，必须完成。”系统又强调了一遍。
“什么惩罚条件，你直说吧，说最狠的那一个，我听听。”欣小甜已经不想吐槽，也不想和系统打滚卖萌。
于是氛围很严肃。
“不惩罚。此任务为临时任务，爱做不做，任务失败则无奖励。”系统小蓝也很干脆直接，能想象到系统双臂交抱在胸前，抬着头扭过脸的极拽模样。
……罢，算了，我认了。
欣小甜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出乎预料地没有再多讨价还价，同意接受了任务。
“不就是一件我极不情愿的事情么，接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还有，虚情假意说什么‘任何一位男性’。倒不如直指目标呢，话说，孙嘉石是你家的npc么，你这样接连以他为任务目标发布任务，你给他发工资吗？”
欣小甜接完任务以后，终于忍不住又小小的吐槽了两句，不过系统始终没有再回应。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那么何必再多言？
欣小甜此时有些睡不着，在床上翻了两回，还是清醒，于是静躺着，开始思考这个任务要怎样完成才好。
首先是尴尬，全身按摩啊，一开始在女生身上这样使用指法都会有些小尴尬，虽然后来习惯了，但这一次要求是男性，这得多羞耻，捏完之后脸会有多红？
其次是目标人选，毫无悬念的只能是孙嘉石了呀，最近有联系的、走的比较近的，就只有他，难道还能有别人，大强？不行不行，角色都不对。
所以系统这次的任务用词还真是无聊呢，想想，若真是‘任何一位男性’，估计明天就能上新闻了：街头女色*狼，专挑单身过路肥胖男士骚扰，因此请体重超标的男士，近日出门一定要多穿衣服，不要怕热；尤其是在路过xx街附近时务必小心，尽量快速经过，最好能小跑或者冲刺，以免遭到妹子双手袭击……
打住打住，脑洞有些跑偏了，重点是，场所，完成任务的地点，选在哪里才最合适？
他家？不行，太唐突。这里？也不合适，无论柯忆婉在不在场，都会很奇怪的。那么像陈娟一样，在外面订一间房间？更不行，如果真这样就误会大了，被人知道根本就说不清楚，就算是抓紧时间，从开始到离开只耽搁10分钟，那也不行，而且误会可能更大……万一再正好遇到便衣大叔们……不行不行。
所以说，这事真的没有办法答应啊，男女授受不亲都是次要，重点是没有合适的刷任务点。
真是愁死人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一个意外情况
第二天早上，欣小甜正奋斗在一堆水果蔬菜中间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她擦干了手，跑到自己的卧室去接电话，一看是柯忆婉打来的。
“什么事呀？”
“有紧急情况，超囧的紧急情况。”柯忆婉的语气倒不是很着急，更多的是有些无奈。
“你说。”
“我们店门口，被十几个大妈包围了……”
“什么？怎么回事，为了什么？”欣小甜紧张起来，同时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并没有任何可以招惹到大妈们的地方啊？
“大概情况是，先是有一位大妈听人说了我们的果蔬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传的，反正传到了大妈这里，说法是，说我们的果蔬汁喝了可以通*便……”柯忆婉说得很急。
“然后呢？”
“大妈又告诉了她身边认识的人，所以她们早上跳完广场舞以后，就一起跑到我们这儿来了，现在聚在门口，静等着我们开始发饮料呢。”
“我去……”欣小甜差一点就吐出了粗话。
这是个什么事？怎么居然就发展成了这样？
通便饮料……好吧，把超级果蔬汁传成这个名字也罢了，因为这是系统小蓝要伤心的事情。
然而是什么精神，能支撑鼓舞着这些结束晨练的大妈们，从不知何方而来。不惧路途迢迢，集体跋涉到了她们这里。
这真是……昨天晚上才商量好的，今天是赠饮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就要有节制的发放了，可眼下这拨大妈一来，只怕就闹不住了，只怕就难说了呢。
能不能顶得住？能不能全身而退的收场？
欣小甜也慌起来。
想起陈娟说过的话：高收费的功能之一就是为了过滤客人，筛选出高层次的客户。这是正经的经济学基本原理。
又想起之前看过的新闻，说帝都那边有个挺出名的创业公司聚集地，也是很多公司每天都在街面上支着桌子扫码做宣传发赠品。结果目标客户没见多少。倒是有很多大妈大爷们闻风而来，挨着那些摊位一个一个地往过扫。
没想到自己也要面对这种情况了？可是人家那些公司据说还挺乐意，因为用户群体数量越大，风投们给的钱就越多。可是自己这是小本创业。与风投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不需要搞到吸引全民来扫码的程度吧。
再慌也得想办法，柯忆婉那边，见欣小甜半天没说话。又问：“怎么办？今天还发不发？要不要干脆就骗她们说，没有这回事，就说听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才装修呢，不卖饮料。这样说行么？”
“现在才不到十点。”欣小甜看看时间。
“是啊。”
“我们晚一些，十一点半再开始？她们应该等不住就散了吧。”欣小甜想用灵活一些的办法躲过去。
“可是大妈们看上去都不急，都围在一起聊天呢，你想想，能来的肯定都是没有什么要紧事的。”柯忆婉分析着局势。
“也是。”
“你现在能走开么，要不你先回来一趟，我也再想想。”欣小甜一时也再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先喊柯忆婉回来。
“也行，反正工人师傅们都在干活，大妈们也都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欣小甜挂了电话，去继续洗水果，洗完之后开始榨果汁。
手上忙碌的同时，欣小甜在头脑中问系统：“小蓝，超级果蔬榨汁机做出来的饮品，如果让大妈们甚至是老奶奶们喝了，会不会有不好的负面作用？”
“请稍等，本系统是个严谨的系统。”系统再次强调了自己的严谨之后，就不见了踪迹。
过了大约五分钟，系统才再次有显示，说：“经求证，可以放心赠送。”
“确定？”欣小甜下意识的又追问一次。
“本系统确定。另外，请及时纠正她们的措词，用词请务必高雅，勿用粗糙俗语。”
“噗。”看来系统小蓝果然是对大妈的口头用语有意见了。
没过多久，柯忆婉回来了，脸上写着无奈两个字。
欣小甜却已经想好了，说“我想过了，还是正常赠送，就按昨天晚上商定的来，不管是大妈还是妹子，我们全都先一视同仁。”
“这样可以么，不是说好了主要是针对目标群体么？大妈们应该都是闲着来图个热闹的，我很担心弄不好就不好收场。”柯忆婉神色凝重，满满地全是担忧。
“有你在，人高马大，一个顶三，我不怕。”欣小甜却稍显乐观一些，说起了玩笑话。
……
因为这句话，两个人笑着拌起嘴来，手上却不停，做了100杯兑水的果蔬汁。
幸好柯忆婉是个选择性的粗神经，根本不关心榨汁机的工作原理，所以始终没有怀疑过什么。
两人把100杯饮料装进泡沫箱里，用板车拉到了店门口。
一见到两人过来，眼尖的大妈就招呼着大家围了上来。
这阵势，和预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当时设计经营思路的时候，心里想的可都是20岁左右、30岁出头的女生，没有想过会有60岁的大妈们来“光顾”，更压根没有想到过她们会对这些饮料感兴趣，所以虽然刚才已经听过柯忆婉的描述，此时内心还是有些冲击感。
好容易稳住了场面，让大妈们安静下来，欣小甜讲了一遍发放赠饮的原则，并且又顺带着详细讲述了会员规则，说希望诸位阿姨们能理解，等等。
本以为大妈们听了会表达不满，结果没想到，她们中间十个有八个都掏出了手机，主动要求扫码加关注。
还有人说：“我们今天都先尝一下试试，如果效果真有她们说的那么神奇，我们明天就给你们再多拉些人来！”
“就是，像我家闺女，楼下的邻居，还有哪谁家的媳妇，全都拉来，帮你们免费做个宣传！”
……
这还真是有些意外呢，感觉一个个都很热心的模样，和刻板印象中的并不一样啊，一下子还让人有些反应不上来。
欣小甜和柯忆婉对视了一下，看到对方脸上都是一半茫然一半懵呆，开始支起桌子，拿出传单，摆摊招募潜在会员。
大妈们每人拿了几张传单，领了两杯饮料，都高高兴兴的走了。
送走了这拨热闹的大妈们，中午，她们终于等到了第一位真*创始会员。（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世上什么人都有
一个两个三个……
中午，正值路上过往行人很多，有近十个前两天领过赠饮的女生，都在还没有体验过瘦身指法的情况下，单凭着对果蔬汁的信任与好感，就纷纷来加入了会员。
还要等一两个月才开业呢。
“没关系！我们先把定金交了！”
“加油加油，很期待你们早点开业哦！”
“明天开始限领果汁了？其实你们可以提前拿出来售卖的，肯定会有很多人买的！”
……
忙过一拨人，稍微空闲下来的时候，欣小甜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给孙嘉石“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成绩”，表示目前的进展比预想中的快了很多，挺意外、挺惊喜的。
“已经收到十几位会员了，而且她们都是主动找来的，根本没有费力气打电话骚扰呢。”欣小甜附带了一个笑眯眯的表情，超级开心。
“看你傻样，吃中午饭了没？”孙嘉石却更关心另一件小事。
“哎呀，还没有，忙忘了……”欣小甜这才想起午饭的事情，早上那些大妈们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节奏，然后和柯忆婉匆忙赶过来，根本就没准备午饭，之后也一直在忙，忙到有些兴奋，所以一时忘了吃饭这回事。
于是欣小甜用简单几句话，和孙嘉石说了早上的事情。
孙嘉石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说：“看来你已经可以老少通吃了。什么时候能男女通吃呢？”
“别开玩笑。”欣小甜回复。
“得，我现在正好离你不太远，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们送过去吧。”孙嘉石表示出很关心的样子。
“这多不好意思，麻烦你送来……柯忆婉说她想吃肉，我随意。”欣小甜假装客气了半句，其实一点也没含蓄，同时转头随口问了柯忆婉想吃什么，一并回复了过去。
“收到，那就给你带一份大肘子，给她带一份青菜沙拉。”孙嘉石秒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