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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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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看见赵信,还见他一身戎装坐在前手之位,安阳君更是对他更是客气至极,看来身份定是显赫。

    公孙龙初时与赵信相交,只是以为他是个喜好打抱不平的贵族子弟而已,倒没想到他就是在邯郸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赵信,今日见之不免有些意外。

    本想上前打个招呼顺便还能套套近乎,只是隔的太远冒然上前反而有些突兀,无奈之下公孙龙只好作罢,心想日后再多和这位年轻有为的政治新星多亲近亲近,将来多少也能沾些光。

    赵信心中有些意外,没想到安阳君如此粗人,竟然会举办这么一场不伦不类的“文化交流”大会,当真让人匪夷所思,拿捏不准他究竟打的是何主意。

    他却是不知道赵章哪里会对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感兴趣,只是魏槐想见赵信,可是单独几个的宴会未免显得太过尴尬了,就顺口提起邀请诸子百家在赵国的名士前往赴宴,如此便有了这么一初。

    赵章只是想借机会结识赵墨的矩子魏槐,魏槐不过是想见一见赵信,至于其他宾客,多数是抱着混吃混喝的态度前来的。既然主客都无心思在这次宴会上,吃罢喝罢,自然也就草草结尾了。赵章十分热情的邀请魏槐进内室一谈,魏槐见不好拒绝,便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魏嚣,自己则随着赵章走进了内室。

    魏嚣会意,便快步追上了正要离去的赵信,并肩笑着道;“赵将军,在下对你甚是仰慕,不如结伴同走,也好一同叙叙。”

    赵信刚刚和公孙龙寒暄了几句,正准备回宫去的,见魏嚣如此热情倒也不好拒绝。况且他心中本就对墨家生出了忌惮之心,也想借机知道他们如此接近自己究竟是何意图,于是便点头笑道:“如此甚好,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魏嚣拱手笑道:“在下赵墨魏嚣,是魏先生座下长徒。”

    这魏嚣星眉剑目,卖相到是不错,偏偏眉目嘴角间始终挂着几分慵懒的笑容,略显几分轻浮。只是生的英俊不凡,让人看上去不禁心生好感。

    赵信客气的回礼道;“原来是墨家钜子的高徒,想来定是武艺非凡。”

    魏嚣嘻嘻一笑,侃然道;“高徒算不上,不过入门早些撑了个大头,至于武艺嘛,那也是稀疏至极,想来不是将军你的对手。”

    说话间二人已经并肩走出安阳君府,赵信牵马在前,魏嚣则徒步在后。

    赵信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说道;“你说话倒是有趣,当真不像是墨家中人。”

    魏嚣哈哈笑道;“难不成你以为墨者是什么人,布衣赤足,草芥革身,每日餐风饮露,苦修肉身追求武道?”

    “其实墨家的宗旨无非就是兼爱尚同,之所以提倡苦修无非就是为了锻炼心智,不被物欲所迷惑心神。既然我已经心志坚定,又何必舍本逐末,只要心中有墨,即便是肉池酒林,锦衣玉食,那又何又何妨?反之即便一心求墨,每日清苦十分,但心中却私欲不断,终究还是只通皮毛,不得融汇。”

    赵信哑然失笑道:“兄台这种说话倒是听着新鲜,听上去似乎荒诞不经,可细细想着又有几分道理。不过怎么感觉都是你在为自己找一套借口说辞。”

    魏嚣笑眯眯道:“知我者将军也,如此都被你发现了。”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气氛到显得融洽了很多。

    赵信牵马一路前行,和魏嚣有说有笑,倒是相谈甚欢,也从他那得知了许多墨家的辛秘之事。

    赵墨分自墨家,以非攻兼爱为要义,自墨翟创立墨家以来势力日渐茁壮,渐渐成为诸子百家中在民间影响力最大的门派。随着势力和地域的扩张,墨家内部的分歧也日渐明显,其中也掺杂了墨者们国家利益之间的分歧,比如晋国的墨者自然倾向于晋国,齐国的墨者倾向于齐国。二代钜子禽滑厘去世后,墨家又生出了变故,于是正式分裂为三宗,原河北之地的墨家取名为赵墨,中原之地的为齐墨,江淮以南的则为楚墨。三墨共尊一祖,彼此以师兄弟称呼,时常会交流学术思想和武技剑术,但各立钜子,彼此之间并无统领关系。

    只是到了这一代齐墨出了个杰出的剑客孟秋道,剑术上的造诣旷古烁今,为三墨之人所钦慕,故尔共同奉为钜子,名为墨家的最高领导者,可是却并没有号令之权。

    赵信听着魏嚣说着这些墨家的辛秘之事,心中大为感兴趣。他不知道的是,魏嚣虽然告诉他的都是实情,但却隐去了一个最为关键所在。

    那就是导致墨家分裂的真正变数,正是他的师父王诩一手促成的。

第二百一十五章 山雨欲来(八)

    两人年纪相仿,性情也有些相近,聊着聊着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从安阳君府到赵王宫并不太远,赵信牵马与魏嚣徐徐而行也不二柱香的时间。望着远处高大巍峨的宫门,赵信笑着说道;“多谢魏兄相送了,与你相谈甚欢,到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魏嚣哈哈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感。我魏嚣平生最喜欢的便是和痛快之人交个痛快朋友,你若是不嫌弃在下只是一介草民的话,咱们做个朋友如何?”

    赵信晒然笑道;“你这话说的就有些扫兴了。英雄不论出身,何来尊卑之分,况且我赵信不过也是贫苦之家出身,难不成你以为我是世荫祖上之功才得到如今之位?”

    魏嚣笑道;“说的甚为有理,好一句英雄不问出身,就凭这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二人伸掌一击,相视皆是一笑。赵信拱手道;“军中还有些事,改日再找魏兄把酒言欢。”

    魏嚣也随之拱手道;“那就后会有期了。”

    赵信回之一笑,正欲转身,余光掠过魏嚣嘴角边微微露出的笑意,忽的一怔,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顿时止住了了身子,只是看着魏嚣。

    魏嚣见赵信面露奇怪的望着自己,心中隐隐有些察觉不妙,便故作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脸道;“干吗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赵信盯着魏嚣的眼睛,眉头露出思索之色,道:“魏兄,我们之前见过面吗,我怎么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魏嚣心中暗叫不好,猜想定是上次行刺赵颌时赵信和自己对视了一眼,故而才有些模糊的印象。

    脑中飞快的转过各种念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先是哈哈一笑,故作冷静道;“赵兄之前并不认识我,可是我却是早已经认识你了。”

    赵信一怔,不解道:“此话何意?”

    魏嚣笑道:“一年前你曾在街上与人拔剑相斗,为此还受了不轻的伤,可对?”

    赵信眯起了眼睛,心中生出警觉,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你们墨家对我倒是花了不少心思,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魏嚣晒然笑道;“赵兄误会了,并非我们墨家去有意查你的底线,而是事发时在下正巧也在附近,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赵信回想起当日,似乎并未见到过魏嚣。忽的想起一事,惊道;“你不会就是……。”

    说话时面露迟疑,满脸惊讶的看着魏嚣。此时他忽然想起了当日之事,那时赵权的剑明明就要刺入自己的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倾斜了这才避开了要害。更让赵信时候费解的是明明没有记得伤了赵权的腿,为何赵权却断了腿。

    当时想可能是自己情急之下的下意识所为,脑袋中并不十分清醒所以没有印象。所以虽然疑虑重重,但并未对父亲他们提起过此事。如今细细想来似乎是有高手在一旁相助才对。

    这么说来难不成是这魏嚣。

    赵信却未说出,只是满脸异色的看着魏嚣。魏嚣笑了笑道;“既然你已经猜出了,何必又欲言又止呢。当时我正在在街旁喝酒,见你虽然身单力薄却胆识过人,所以才一时心动出手相助。”

    赵信神色数变,半响才拱手苦笑道;“没想到魏兄居然还是赵信的救命恩人,当日若非你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已有了性命之忧。”

    魏嚣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墨家侠义精神。况且我魏嚣自小就看不惯欺凌弱小之事,尤其是那种仗势欺人的豪门恶少,更是深恶痛绝。”

    “再说若论出手相助到是可以,救命之恩就言重了。当时刺你的那小子不过是怒火攻心才下手没了分寸,不过看他也是个聪明之人,若是刺中你时定会醒悟撤力,所以我若不出手,最多你也是在床上多躺几个月罢了。”

    赵信耸肩道;“不管怎么说,我赵信算是欠你半条命了。以后若有机会,我定会加倍报答的。”

    魏嚣哈哈笑道;“你若真想报答于我,倒不如改日多请我喝些美酒吃些佳肴。你也知道我们墨家清苦的很,这十几年我过的日子悲惨的很,每日都是青菜粟米,嘴巴里早就淡出鸟味了。”

    说道这时,魏嚣忽然顿了顿,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道:“再说,你即便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的,要知道你那神通广大的师傅可是有着通天彻地的本事,有他老人家在,再重的伤也不在话下,你的小命还怕保不住嘛。”

    赵信听着他如此轻松的说起王诩,不由狐疑道;“你认识我的师傅?”

    魏嚣笑道;“何止认识,赫赫有名的鬼谷子前辈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况且鬼谷子前辈与我墨家多有渊源,和墨翟祖师更是忘年之交。”

    赵信听魏嚣这般说起,心中不由放下心来,心想是一场误会,原来这墨家非但不是师傅的仇人,反而是世交晚辈。

    便也随着哈哈一笑,打趣道;“原来我们还算得上是世交呢,这么算来按辈分你还得喊我声师叔祖呢。”

    魏嚣嘴角抽动了下,面色有些难看,到没想到这茬。要知道墨翟是他是曾师祖,这么算来到真的要叫师叔祖了。便开口辩解道:“赵兄此言差矣,鬼谷子前辈虽与曾师祖往年相交,可却是与师祖禽滑厘兄弟相称。再说墨家和鬼谷门并非一派,自然也论不到这些了,你我既然以朋友相交,扯上这些就未免有些伤感情了吧。”

    赵信也并非真的想占他便宜,只是顺口开开玩笑而已。见魏嚣如此一本正经的说起这些,便笑道;“魏熊说的甚为有理,那我们还是平辈相交吧,省的我莫名其妙多出那么他们多徒孙辈的墨者出来。”

    魏嚣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又想到什么,便看似随口的说道;“很久没有听说过鬼谷子前辈的消息了,江湖甚至盛传他已经得道飞升了,不知道前辈现在所在何处,我墨家中人也好前去拜访已尽晚辈之礼。”

    赵信正欲开口,忽然眼珠一转,便只是笑道:“我师父他犹如闲云野鹤,向来行踪飘渺不定,自从去年一别后便音讯全无,即便是我这个徒弟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方。况且他老人家本就喜好清静,不喜被世俗虚礼所羁绊,魏兄可以转告令师魏先生,就说我替师父先谢过先生了,他日我和师父重逢之时必会向他提起此事。”

    魏嚣心中失望,却依旧面色如常的笑道:“无妨,世外高人本就如此,又岂是我辈俗人能够匹及的。只是有些遗憾我魏嚣没有眼福一睹这千古奇人的风姿。”

    赵信笑道;“魏兄勿要失望,以后大有机会的。”

    魏嚣拱手强笑道:“如此先谢过了。”

    “时辰也不早了,赵兄既然有军务在身我就不耽搁你正事了,就此别过吧,过些时日我再去找你喝酒。”

    “那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魏嚣和赵信分别后,便返回道了安阳君府外束手静静等候,知道他师傅魏槐走出府门才迎了上去。

    魏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怎么样?”

    魏嚣将他和赵信的对话大致说了一遍,道:“这个赵信小心谨慎十分,不过已经承认了是王诩的徒弟,我本想套出王诩的行踪的,他却推说并不知道王诩身在何方。”

    魏槐皱眉道;“那你觉得他是真的不知情呢还是故意隐瞒不说?”

    “都有可能。”魏嚣沉声道:“不过直觉敢告我他并未对我完全信任,话语中都多有保留,大概对我们墨家仍然心有忌惮。”

    魏槐冷笑道;“每一代鬼谷传人都不简单,这赵信想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继续和他套笼交情,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这个小子目前对我们还是十分有用的。”

    魏嚣一怔,不解道;“楚墨和齐墨的人不是就快到了吗,我们若不从赵信口中逼出王诩的下落,岂不是失信于同门。”

    魏槐面色有些复杂的摇头道:“此事暂时缓一缓,赵信现在还不能动。”

    “师父,这是为何?“

    魏槐眼中闪过几分异色,道;“因为我刚刚和安阳君已经达成了一项协议,我们墨家将助他谋取王位,这赵信是身份特殊,是主父身边最为重要的人之一,暂时还不能动他。”

    魏嚣面色大变,惊道;“师父,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们墨家不得参与朝堂,更不许为权贵所驱,你这么决定,似乎……”

    魏嚣咬了咬牙,还是继续说道:“似乎太过于草率了些。”

    “要知道朝堂之争凶险异常,赢了固然会回报甚多,可若是输了的话便会一无所有,师父你真的忍心让我赵墨百余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魏槐却并未立刻说话,只是背手仰望星空,许久才悠悠道;“你可知为师今年几何了。”

    魏嚣一怔,不解其意,只好按照他的问话回答道;“师父前月刚过生辰,应该是六十有八了。”

    “对,我已经六十八了。我虽然武道修为不差,可依旧远不及王诩的修为,依旧为生老病死所困。人皆言七十古稀,我已临近古稀之年,这些年来我感觉自己的精力日渐下降,身体也愈发容易发困,想来是大限将至了。”

    魏嚣动情,面色复杂的低声道;“师父你多虑了,如今你身强体健,看上去不过五十上下的年纪,哪里谈得上古稀。”

    魏嚣微微苦笑,却不反驳,只是继续说道:“当年墨家三分,说到底还是了我师父禽滑厘的过失所致,师父临终前更是自责是墨家的罪人。你师父我身为师祖传人,岂能忘记先师遗志,终其一生也在为奔波。为师自接过你师祖的衣钵继承这矩子之位来,每日所思之事不过是如何将我赵墨发扬光大,有朝一日能重新整合三分的墨家。“

    “可你看如今,齐墨因孟秋道得到齐王赏识,声势远胜于我们赵墨。即便是一直不如我们的楚墨,如今也是实力远在我们之上。可我赵墨非但没有发扬光大,反而日渐式微。究其根本原因,我们在赵国的生存空间太小,没有官府的认可,我们永远超过不了齐墨和楚墨,更不要说一统三墨了。”

    “安阳君给我们的许诺就是这个,他说日后登上王位,定会将我们墨家合法化。拜我为太傅,允许我们墨家广开武馆收纳门徒。你要想想,一旦我被奉为太傅,必将远远超过孟秋道在齐国的地位,从此赵墨必然门庭广开,天下墨者皆会接憧而来,统一三墨也必然大势所趋。”

    魏槐说此话时神情激动,目光暴涨,紧握着双拳,那副平常平静如水的样子早已经不见。魏嚣心中苦笑,心想到底还是人的私念贪欲作怪,师父苦修了六十多年的墨家心术,却始终未曾参透这点。

    以他对魏槐固执的了解,早已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了,可仍然抱着一线希望说道;“可是师父,你可否想过如果安阳君失败的话……”

    “没有如果。”魏槐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你年纪尚小,很多事情并未经历过。你只知王权,却并不知主父在赵人心中的地位和影响,而为师则是几十年亲眼所见的。主父一生刚烈,他想要的,从来不会失手的,如今安阳君名为争位,实际上是他在幕后支持,就凭这点,为师就断定那个娃娃赵王绝不会是安阳君的对手。”

    魏嚣心中暗叹,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只得放弃。他是个弃婴出身,自幼被师父魏槐领养,虽然名为师徒,实为父子。既然魏槐已经决定,他也唯有坚定不移的站在他那一边去了。

    只是……。但愿师父不是玩火**,否则这墨家在赵国的百年基业,当真会毁于一旦。

第二百一十六章 居心叵测(上)

    已入十二月,北疆渐寒,一场突如其来的罕见大雪席卷了整个河北。一时间赵国气温骤降,北地僵立,牲畜多有冻伤。

    不同于中原各国,赵国仍然保持着半农耕和半牧畜经济模式,故而这场罕见的雪灾对赵国影响极大,一时国中骤紧。其中尤以云中雁门二郡受灾最重,一夜竟冻死数千老弱。雁门郡守程亮和云中郡守屠谷第联袂快马急报邯郸,言新附国中的楼烦林胡二部因受灾严重,部中已有不稳之象。

    赵王何得到急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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