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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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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曲侯怒目冷道;“秦赵二国向来以绀沟为界,此处正是绀沟旧道素来归属并无定论,如何就成了你们赵国的国土。”

    张昕哈哈一笑,眯着眼睛笑道;“我说是便是,你能奈我何?”

    那曲侯脸色沉下,已经听出了张昕话中的意思,冷冷道;“难道你就不怕因此引起秦赵交恶?到时候大军麾至,生灵涂炭,你担当的起吗?”

    张昕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色,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我告诉你,别人怕你们秦国,我们赵国可是不怕。你以为你们秦军欺负下软趴趴的楚魏韩国就算了不起了吗?虎狼秦国!好大的口气,有本事来和我们赵人一战,到时候当天下人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

    赵国骑兵们闻言热血上涌,催马来回走动,口中纷纷呼喝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奚落和嘲讽,手中的弓箭却是一寸也未偏离场中秦人的要害。熊槐二人脸上则是目露惭愧之色,要知道楚人不善战的说法,早已在六国流传已久。

    张昕跟随主父多年,主父的霸道他自然熟悉已久,在他心中,这天底下就不应该有赵国骑兵们应该畏惧的东西。至于在战场上纵横捭阖的秦军强兵,在他看来也不过尔尔,他自信在主父麾下,别说秦国,即便横扫六国也不在话下。

    那曲侯站在那儿脸色铁青,只是紧捏着拳头。他身边的秦兵也一个个目光冒火,面露愤怒。作为以战立国的秦兵,他们无一不是身经百战、驰骋列国多年的老卒。秦国自商君变法一来,百余年在战场上未曾一败,在战场上收获的自尊让他们对秦国的强大自豪无比,心中也一直对关东各国心怀蔑视之心。如今在赵人利箭之下却平白受此屈辱和讥笑,这无疑让他们的自尊心难以忍受。

    那曲侯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佩剑,目光阴沉的盯着张昕一语不发。张昕自然不惧,居高临下目露蔑视的与之对视,冷冷说道;“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留下你们的刀剑,立刻带着你的人滚回秦国,这事我们赵国管定了。”

    “二是像个男人一样和我们赵人厮杀一场,我们不介意拿着你们的首级去邀功请赏。若是能打仗的话那是最好,老子闲置多日早已手痒,你们秦军若是来犯,正好拿来解解闷。”

    曲侯眼中厉色暴涨,杀机顿时溢出。即便与他对视的张昕,心中也莫名其妙的一惊,竟然下意识的想要移开目光,强行忍住才没有失态。

    士可杀,不可辱,从来没有人能这么侮辱自己。那曲侯心中默默的念着,开始计算起自己和张昕的距离以及扑杀他的可能性。但理智却告诉他这么做即便得手杀死侮辱自己的赵将,但下一刻蜂拥而来的箭雨一定会将自己射为马蜂窝的,同时还要拉上二百多名在骑兵面前几乎没有抵抗力的手下。

    许久,那曲侯才缓缓说道;“好,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今日认栽,但我想请问下你的名字。”

    张昕轻蔑道;“告诉你又何妨,我是上党校尉张昕,你记清楚了,莫要日后寻仇找错人了。”话虽这么说,张昕心中却已经动了杀机,他看出这秦将并非池中之物,将来很可能会是赵国攻取秦国的大敌,不如趁着今日将他的性命留在这里已绝后患。

    那曲侯却对他目中杀机置若罔闻,只是点头放狠话道;“我白起记住了。”

    “今日之辱,他日我必报之。你若是害怕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放我回去,否则我白起早晚手提大军来赵国取你性命。”

    张昕却是受不了激,他素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何曾受过如此轻看。此时他若是杀了这白起,反倒显得自己心虚害怕,从此在手下人面前便是抬头不起。

    张昕怒道;“好,那我张昕等你来寻仇,你可莫要食言。”张昕怒极之下,却浑然没有察觉到已经中了白起之计。

    白起冷笑不语,一言不发的转头离开,挡在后面的赵国骑兵犹豫了一下,便给秦兵们让开了一条路,任他们离去。

    张昕提声喝道:“留下武器。”

    白起头也不回,只是将武器抛在地上,昂首大步的离去。身后的秦兵们也仿效着丢下了兵器,迈步离开。

    张昕望着白起远去高大的身影,心中忽然有了些不安之感,却强忍着没有让手下看出自己的惧意。

    他并非莽撞之人,如今赵国的局势他也是心知肚明,若是将这队秦军扑杀当场的话,传到秦国国内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秦国这几年来因为内乱之事伤了元气,对外已经收敛了多年很少主动攻击各国,但这并不代表秦人不再好战。若是秦赵此时交恶的话,很可能会打乱主父的部署,将赵国拖入和强大秦国无限的消耗战中。

    在马上沉吟了许久,张昕这才回过头来望向地上的熊槐二人,语气不善道;“说吧,你们两个是何身份,若是不给本校尉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今日就拿你们练练刀。”

    熊槐听出了话中的杀意,身躯不由一颤。忙从怀中一块黄帛,高举过头激动的说道;“我是熊槐,我是楚王熊槐,我要见你们大王,我要见赵雍!我是楚王!”

第二百章 思之怀王(五)

    上党郡通往邯郸的驿道上,背插红旗的赵国骑兵奋力奔驰,只是拼命的抽打着马鞭,丝毫不恤胯下战马的耐力。每到一处驿站,驿馆的小吏们都会迅速的为其他门换上战马和水囊,丝毫不敢有半点懈怠。

    信使背上插着的是在赵国代表着急件的红色旗帜,携带着上党郡守张石亲笔写给赵王的书信,得到叮嘱的信使只是马不停蹄人不离鞍,一路飞驰奔向赵国的王都。

    清晨的邯郸,悠长的钟鼓声敲响,王宫内沉重的城门缓缓推开。信使高举着紧急书信一路策马疾行,如入无人之境,王宫的守卫纷纷避让,不敢阻其去路。赵何在得到宫人的回报后,立刻移步前往接见了张石的信使。不久后宫门大开,禁卫游骑四出,手持王命紧急召见在邯郸的各位公卿大臣赶赴王宫议事。

    临厥宫中,赵国如今在邯郸所有的重要大臣们都已经齐聚一殿,肥义、赵成、楼缓、狐易、赵颌、王许等老臣皆以到场,就连安阳君赵章也早早赶到,皆是面带凝重的各自的望着座上的赵王。

    赵何环视座下群臣,扬了扬手中的竹简清声道;“诸位,事情大家都已经知晓了,今日寡人请你们来就是为了商量如何处置此事,还有将以何礼对待楚王。”

    赵成抢先说道:“王上,容老臣提醒一句,这熊槐已非是楚王了,当今楚王乃是熊横,虽是这熊槐之子,却已相差千里。”

    赵何皱起眉头,沉吟道;“那依叔祖您的意思,我们是不应该以王礼接待熊槐了?可他毕竟做过楚国二十多年的大王,更是当今楚王之父,以常礼待之,似乎不妥。”

    “大王,老臣有话要说。”肥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色凝重。

    “老臣以为我们似乎不该讨论以什么礼节来接待熊槐一事,而是应该讨论下是否应该接纳他来我赵国。”

    赵何一怔,问道;“太傅此言何意?”

    肥义躬身行礼道;“大王即为我赵国之主,自然不能讲此时简单的看做是我赵国一国之事,熊槐奔入我赵国,已经牵动了各国的神经,若是处置不当,恐会有刀兵之祸。”

    赵何闻言沉吟多久,缓缓说道;“太傅您的意思是我们若是接纳熊槐,就必须要考虑秦国楚国,还有诸侯各国的反应?”

    “正是。”肥义点头,又反问道;“熊槐是何人,我想大王应该也是清楚。”

    赵何道;“大致知道,这个楚王在位时数次为秦国所骗,致使楚国国力大为衰落,三年前更是为秦国所骗入武关被扣押住了,楚人不肯屈服于是改立了太子为王,之后就不曾听过熊槐的消息了。”

    肥义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如果我们收容熊槐,必然因此因此和秦国交恶……”

    肥义话还未说完,赵章已经冷笑道;“相邦的担心似乎多余了,和秦国交恶不假,可你是否忘记了熊槐在我们手中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如此楚国站在我们一边,难不成我们赵国还会怕了秦国不成。”

    肥义微微欠身道;“君上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刚刚安平君所说,这熊槐已非楚国之主了。我们接纳他得罪秦国是必然,可未必会因此结好楚国。若是熊槐返回楚国,恐怕最为难受的人会是当今的楚王熊横,要知道他得到这个王位本就是权宜之计,熊槐才是名正言顺的楚王。”

    “这……”赵章顿时哑口无言,半响才恼怒道;“就算楚国不肯站在我们这边,依照我们赵国的实力又何必惧怕秦国呢,大不了打上一仗就是,我不信我们赵国的无敌铁骑还胜不过秦人的那些步卒。”

    赵章此言一出,一众老臣皆是皱眉,就连楼缓和王许也忍不住暗骂一声愚蠢。赵章所说的分明是在强词夺理,不但没有半点说服力,反而让人心生鄙夷。

    果然李兑在一旁冷言道;“君上想的太过简单了些吧,你以为我们赵国和秦国冒然开战,其他国家会袖手偶旁观吗?”

    赵章尤不服气道;“那又何妨,熊槐在我们赵国,楚国最多两不相帮,绝不可能与我赵国为敌。燕国自不用多说,那是我们赵国的兄弟之邦。至于齐国和韩魏三国,他们与秦国征伐多年,韩魏与秦国更是世仇,如何会帮助秦国。”

    李兑这时已经完全放下了平时的内敛,只是冷笑道;“有何不可能,国与国之间何曾有过一成不变的邦交立场。所谓纵横,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时而韩魏伐秦,转瞬秦魏攻楚,国与国之间无非是利益二字而已。别看秦国和齐国这些年来一副势成水火的样子,那是因为楚国和三晋衰落,他们才为了争夺霸权彼此相互攻伐,可如今我赵国国力已然不弱于秦齐,你当真以为他们会对我们一直视而不见吗?”

    “你以为魏国韩国燕国就当真与我赵国亲近吗?我大赵若是与秦国交战,齐楚韩魏燕必然作壁上观。秦胜则助赵,赵胜则助秦,出于他们的立场,自然是希望赵秦彼此攻伐,互相消耗国力,如此他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这天下是盘大棋局,各国相互制衡,彼此牵制,安阳君你久在军中,自然看不懂这大势所在。”

    李兑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讥笑赵章不懂政事,这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平常李兑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极少在言语上得罪他人,大多时候“恶人”都是身份特殊的赵成充当的,他只是在后帮腔,今日却不知为何如此积极的充当王党的先锋。

    赵章在李兑的一番冷嘲热讽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指李兑道;“你……”

    这时座上的赵何见兄长被如此奚落,到有些看不过去了,便出言调节道;“李司寇,我想大哥的意思只是不想在和秦国的较量中堕了我赵国的威风,到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多虑了。大哥一心为国,只是与你政见不同而已,你不必如此计较。”

    李兑见赵王为他说话,自然也会继续纠缠下去,只是微微欠身道;“大王所说极是,是臣孟浪了。”说完变向赵章点头歉意道;“刚刚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君上见谅。”

    赵章哼了一声,只是将头拧了过去,却也不领情。李兑倒是笑了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见已揭过,赵何便在不多在此事上纠缠了,只是沉吟道;“那太傅和司寇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因为此事与秦国交恶?”

    肥义和李兑对视一眼,皆是齐声道;“正是。”

    赵何点头,若有所思道;“寡人明白了。”

    楼缓站在那一直泰然处之,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到不是他也赞同肥义李兑的想法,只是因为主父不在朝中,他说话的分量远远不及这二人,即便说了,恐怕也是徒费口舌,反而会引来赵王的不悦。

    只是赵章却不这么想,他连番朝着楼缓使了数个眼色,楼缓无奈,只好站起身子道;“大王,臣以为有些不妥。”

    赵何也看不上脸色有何不对,只是扬眉看向楼缓道;“右师有何异见,尽管直言,寡人必会洗耳恭听。”

    楼缓微笑点头,心中思虑了一番说辞,这才开口道;“臣曾在秦国为相数年,对秦人的性情破有些了解。秦人常年与西戎混居,民风彪悍,素来尊重强者而鄙夷弱者。当年晋国强盛之时,秦人曾以晋国为师争相仿效,待到三晋分立衰败之后,秦人不断的向东攻伐,楚韩魏三国连连大败,秦国之中也是视这三国如同土鸡瓦狗,不屑一顾。我想如今若是我赵国向秦国示弱,堕了主父的威名是小,若是因此引起了秦人对我们赵国的轻视,秦国未必不会得寸进尺。”

    楼缓的分析别出蹊径,他不从赵国本身是否应该接纳熊槐这个问题是进行分析,而是拐着弯子从秦人的心态上下手。婉转的告诉赵王,若是软弱的话不但会有损赵国威名、引起主父的不满,更会让秦人对赵国生出轻视之心。

    显然楼缓的话起了一定作用,赵何面色有些犹豫了起来,这是王许也趁势站了出来道;“臣也以为安阳君所说有些道理,我赵国不能如此退让,否则大朝信宫建立起来的威名必然一落千丈,各国也会因此对我赵国生出轻视之心。”

    “熊槐毕竟是做过楚王的人,身份尊崇与大王并列,今日走投无路才来投我赵国,若是拒之不纳,恐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第二百零一章 思之怀王(六)

    赵何半响不语,只是低头沉思。赵章见楼缓和王许皆为自己说话,心中暗喜,便又接着说道;“大王,我还有话要说。”

    赵章对赵王口不称臣,举止之间也毫无尊敬之意,着实有些失礼了。肥义和赵成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又不好叱喝赵章。

    赵何却不以为意,只是应声望向赵章,言道;“大哥直说便是。”

    赵章道;“我以为此时事关重要,应该等父王回朝后再做定论。”

    赵章话声刚刚落,赵成就冷哼道;“当今赵王正在此处,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一个没有落下,为何一定要等到主父回来决断呢?赵章,你似乎忘记谁才是赵国之主了。”

    赵成的辈分放在那里,赵章到不好出口反驳,只好闷声不语。目光望向楼缓,想他出言。

    楼缓轻咳一声,开口对赵成说道;“安平君,你想必理解错了安阳君的意思。安阳君话中之意无非就是此事事关重要,对我赵国影响巨大,应该慎重处理。如今主父不在朝中我们却冒然处置,恐会引起主父的不悦,若是与主父的想法背道而驰,那就更是不妙……”

    楼缓话虽然说的轻飘飘的,但最后一句却特意加重了语气,其意不言而喻。无非就是想提醒赵王和在场的各位大臣,若是绕过主父去处置此事,如果合乎他的心意尚还可以,可若是有违他意,那必然会引起主父的勃然大怒。

    要知道主父可不比熊槐,二人虽然同为旧王,但对各自国家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熊槐是被囚禁于秦国,不得已才退位自保;而主父则是为了专心军务,自己选择退位的,在朝堂仍然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尤其重要的是,主父在军中的声望无人能比,赵**中的将领十之七八是他的旧部。即便是不用虎符持节,一样可以调动各地驻军。就凭这么一点,也足以让赵成他们忌惮不已,不敢过于相逼。

    赵何犹豫许久,却终究难以定下决心,只是将求救的目光望向肥义。肥义会意,便又站出来说道;“楼相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主父如今远在代地,就算我们快马报他,回来也要足足二十余天。上党郡报来之信已经是七天前的事情了,熊槐置留我赵地越久,秦国可能引起的反应就愈加强烈,我担心时日一久,秦国会借口此事大军压进。”

    “这些年来我们赵国与秦国素来交好,边境布置的军力并不见多。如今我赵军的主力主要在北地和齐国边境,远离上党郡,仓促间我们能调往上党的不过晋阳守军。而秦国关中心腹之地离河东仅三天的马程,大军调动十分便捷,若是贸然开战,我担心仅凭上党晋阳之兵,很难抵挡住秦军的长驱直入。”

    楼缓看了一眼肥义,神色有些复杂,开口缓缓道;“肥相似乎认定了一点,那就是秦国决心和我赵国开战,我只想问肥相是从何得知的?”

    肥义拱了拱手道;“我只是担心而已,并非有真凭实据。信宫之事后,齐国对我赵国怨恨颇深,我听闻秦王之弟泾阳君如今就在齐国,想来是秦国为了缓和和齐国之间的矛盾才如此的。若是秦齐二国抛弃成见,携手共进东西夹击我赵国,那赵国危矣。”

    赵章冷哼道;“危言耸听,秦齐交恶百年,何曾有过携手之举。那泾阳君本君到是见过,不过一纨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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