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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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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单呵呵笑了起来,调侃龙阳君道:u龙阳君若只是为了马儿,我手下亦有治马的能手,当然及不上董兄,不过也可让低手先出马,看看可否代高手之劳。”龙阳君当然知道田单在与他开玩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那叫田邦的文士向项少龙道:“敝国有匹名为顽童的骏骥,跑起来像一阵风般迅快,可是却无人能把它驯服,软硬办法均不行,现在有此良机,故要向先生请教。”

    此话一出,连田单都皱起了眉头,知他是有意刁难。

    试问连那匹马都未见过,怎可提出驯治之法。不过若项少龙推说要见过才知,那就是任何人都可作出的应对,显不出他马痴的威风了。

    岂知项少龙从容不迫,淡淡笑道:“驯畜之道,首要是让它们对你没有防备之心,但这也只是一般人的下乘手法。上乘之法则是使它们把你视作同类,且是爱护有加,那无论如何野性的马儿,也会变得既听话又合作了。”

    说到这里,忍不住望了对面坐在齐雨和韩闯间的赵雅一眼,这使他爱恨难分的美女正兴致盎然地朝他瞧着,见他目光扫来,想起他曾把自己当作了一匹马,芳心不由荡起异样的感觉,白了他一眼。

    田单也给他惹出兴趣来,道:“人就是人,畜牲就是畜牲,怎会使畜牲当了人是同类?”

    项少龙道:“方法多的是,例如畜牲刚出世时首先接触到的任何生物,它们都会视之如父母,不信可随便找群初生的鸭子来试试,便知董某非是虚言。”

    这番话并非没有根据,而是经现代心理学证明了的事实。

    众人均啧啧称奇。

    韩闯帮口道:“难怪常有传闻,说弃在荒野的婴儿,有被野狼哺乳养大的,都变成了狼人,正因他以为狼就是自己的父母。董先生不愧驯养畜牲的大家。”

    李园见人人点头,心中不服道:“但田大夫所说的顽童宝马,却是早已出生了,似再没有可能使它把人视作同类,董先生又有何妙法呢?”

    与席诸人,包括田单在内,均知两人不和,李园出口为难,早是意料中事,都想看这马痴如何应对。

    项少龙微俯向前,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鄙人有一驯马之法,万试万灵,一向都是挟技自珍,从没说出来给人知晓,不过今天如此高兴,便让鄙人掏出来向田相献丑吧!”

    众人都不自觉地俯前,好听他说出秘密。

    项少龙缓缓道:“这方法一听就明,但若非真是爱马的人,却不易做到。”

    众人都给他频卖关子,逗得心痒难熬。

    项少龙知道吊足了瘾,方揭秘道:“就是常陪马儿睡觉,那它就会尽去戒备之心,甚至会视你为同类了。”

    众人先是愕然,想了想才知叫绝。

    项少龙这番理论亦是有根据出处的,那是他以前在看一个电视访问时,一位驯兽师的自白,只有常和猛兽睡在一起,它们才会真的当了你是族群友类,否则终是有着防备的戒心。

    这也是现代人和古代人的识见分别。

    二十一世纪是资讯爆炸的年代,只要安坐家中,接上通迅网络,古今中外的资料无不任你予取予携。

    古人则罕有离乡别国,靠的都是珍贵的竹简帛书,又或口口相传,比起上来,项少龙这在二十一世纪识见普通的人,便成了那时无所不晓的能士了。

    田单拍案叫绝道:“来!让我们为董兄由经验领悟回来的真知卓见喝一杯!”齐雨也叹道:“现在在下始知先生为何会被冠以马痴之名了。”

    众人举杯尽欢。

    李园屡次碰壁,收敛起来,再不敢小觑对手了,心中转着另外的坏念头。

    田贞田凤又再次过来添酒。

    待她们退开后,赵穆先向项少龙打个眼色,才笑着对田单道:“田相和董先生不但意气相投,连爱好都没有分别,同为这对越女动心,而董先生得知她们已荣归田相…”

    项少龙哈哈一笑,打断他道:“美人归贤主,董某只有恭贺之情,绝无半分□忌之意。”

    赵穆心中叫绝,暗赞他配对得宜,现在就要看田单是否舍得这对姊妹花了。

    田单果是非凡人物,大方地微笑道:u董兄既有此情,我就把她们双双转赠,让董先生在马儿之外,还另有同眠的伴侣。”

    这种互赠姬妾的事,在当时的权贵间是司空惯见,没有人觉得有何希奇。

    项少龙诈作推辞,田单自是不许,于是他浑体轻松的拜谢了。

    赵穆故意向项少龙示好,把两女召了过来,下令道:“由这刻开始,你们两人就由田相改赠董爷,务要悉心侍奉,不准有丝毫抗命。”

    两女均呆了一呆。

    田贞也算精灵,垂下头去,免得给人看出内心的狂喜和激动,下跪谢恩。

    田凤亦表现得恰如其分,俏脸微红,含羞瞟了新主人一眼,才跪了下去。

    赵穆索性道:“你们立即回去收拾衣物,等待董爷领你们回府吧。”

    晶王后笑道:“有了这对如花似玉的人儿,董先生莫要忘了再和马儿睡觉啊!”

    项少龙想起曾抱过她,见她说时眉目含情,不由心中一荡。

    一直没有说话的郭秀儿,瞪着美目好奇地问项少龙道:“董先生真的和马儿睡过觉吗?”

    项少龙听她语气天真,温柔地答道:u当然,鄙人七岁便开始和马儿睡觉,但却非在马廊里,而是在寝室内。”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笑了起来。

    李园忽地向龙阳君笑道:“我也要为君上向董兄说上句公道话,那天教场试剑后,纪才女勾勾指头,董兄便立即跟了去为她诊马。为何竟对君上却又薄此厚比?”

    田单显然不知此事,露出注意的神色。

    龙阳君则“幽怨”地瞅了项少龙一眼,害得他的毛管无不根根倒竖。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国舅爷说得对,那天鄙人实不该去的,因纪才女竟和我讨论起礼乐诗文,结果自是教她大为失望,董某亦无颜以对。”

    众人都知纪嫣然情性。不免有人要代他难过,当然大部份人都放松了妒忌心意。

    这董马痴魅力惊人,无论身在何种场合,总能成为众人的核心,幸好他终是老粗一名,否则说不定纪嫣然会被他征服呢。

    李园见他自动打响退堂鼓,敌意大减,首次主动举杯和他对饮。

    气氛融洽起来。

    众人中只有赵雅隐隐感到他和纪嫣然间的事不会是如此简单。

    与会者可说代表了齐、楚、韩、赵、魏和东周的当权人物,话题很自然又回到秦国这共同大敌来。

    姬重分析秦人的形势道:“我们数次合从,均攻秦人不下,最主要是因秦人借地势建立了险要的关塞。他们东有函谷关、虎牢关、肴塞,东南则有武关、但只要攻下其中一关,我们便能长驱直进,那时看秦人还有何凭恃?”

    春秋时代,车战都是在平原进行,但自步骑战变作主流后,关塞的重要性便大增,对秦人更是兴亡的关键。

    姬重似是为秦人吹嘘,骨子里却点出秦人的最强处,也可以成为致命的弱点。

    他这样说,自然是趁机游说各人同心协力,联合起来破灭秦国。

    田单微笑道:“国家的强大,君权、经济和军力是绝对分不开来的,不过依我看秦国现在是似强实弱,白起死后,秦**方无人能继,现在庄里王由吕不韦把持朝政,与军方绝不投合,田某敢担保只要这人一日当权,秦人也难以合力齐心,但假若我们现在大举攻秦,则外侮当前,反会迫得秦人合力抵抗,弄巧成拙,各位同意我的看法吗?”

    姬重为之哑口无言,脸色却是难看之极。

    郭纵道:“然则田相是否不同意这次合从之议呢?”

    今次合从,可说是他对赵国的最后希望,若此议不成,只好另找地方躲避了。

    项少龙虽是佩服他的眼光,却也暗叹无论一个人具有多么大的智慧,都不能透视将来的发展,想不到庄里王只有三年的寿命,到小盘这秦始皇一出,天下再无可与撷抗之辈。

    田单柔声道:“当然不是这样,合从乃势在必行,但手段策略却须仔细商榷,否则本人就不须远道来此了。”

    这人说话时自有一种迫人气势,教人不敢出言反驳。同时亦怕说了出来后,会给他比了下去。

    龙阳君尖声细气道:“田相对秦人的动静似是知之甚详,可否告知我们项少龙近况如何,在座很多人都希望听到他惨遭不幸的消息呢!”

    项少龙心中懔然,回赵以来,虽间中有人提起他的名字,都是点到即止,从没有人正式把他拿出来当作一个讨论的话题。

    赵穆一听下立时双目凶光闪露。

    赵雅虽是神色一黯,但却现出渴想知道的神色。

    晶王后则双目闪亮,露出留心的表情。

    齐雨更冷哼一声,一副恨不得食其肉枕皮之状。

    反是田单不□半点内心想法,微微一笑道:“项少龙真不简单,每能以寡胜众,连我的老朋友无忌兄都要阴沟里翻船,给他漂漂亮亮玩了一手,其他的不用我说出来,各位都非常清楚了。”

    无忌就是信陵君的名字。

    韩闯看了身旁目透茫然之色的赵雅一眼,呷起干醋来,不满道:“田相是否有点长他人志气呢?我看这小贼怕是有点运道吧了!”

    田单正容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本人虽恨不得把他碎□万段,却绝不敢小觑他。项少龙甫到秦境,便大展神威,在秦王和文武大臣前力挫秦国第一悍将王翦,以宝刃连挡他铁弓射出来能贯墙穿盾的劲箭。依我看他还是手下留情,不想秦**方下不了台。秦王当场赐他太傅之职,吕不韦亦因他声威大振,此子不除,吕不韦就若如虎添翼,终有一日能把持秦政。”

    姬重冷笑道:“如此听来,秦人应不会缺乏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了。”

    田单冷笑道:“项少龙若是如此容易被杀死,他早死过无数次了,秦人亦曾对他发动暗袭,却只闹个灰头土脸,还死了几个人。现在乌家在秦声势日盛,就是拜项少龙所赐,连秦**方里敌视吕不韦的人,亦对此子另眼相看,希望能把他争取过去。”

    郭纵露出艳羡懊恼的神色,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则听得遍体生寒,田单当然不会蠢得把秦国的情报全盘托出,但只是说出来的部分,已极为准确,有如目睹,只此便可知这人多么厉害。正如他所说的,知彼知己,绝不轻视敌人,才是致胜之道。

    说不定赵穆有关他来邯郸的消息,亦是由他处得来。晶王后娇笑道:“我才不信没有人对付得了他,他又不是三头六臂。”语毕故意瞧了赵雅一眼。

    赵雅美目闪过怒色。

    只这两个表情,项少龙便知两女是在勾心斗角。

    齐雨道:“当然有对付他的方法,田相…”

    田单不悦地冷哼一声,吓得齐雨立即噤口不言。

    众人无不盯着田单,知他早有了对付项少龙的计划。

    田单微笑道:“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项少龙的弱点就是过份看重情义,心肠太软,这将会成为他的致命伤。”

    郭秀儿俏目一片茫然,暗忖这应是优点才对,为何会变成了弱点呢?

    赵雅想起了项少龙即将前来邯郸,禁不住又心焦如焚,求助似的瞅了那董马痴一眼。

    项少龙则是既心惊又好笑,听着诸人咬牙切齿的谈着如何对付自己,真不是滋味,自己的神情必然相当古怪,幸好没人注意。

    宴会至此也差不多了,田单首先与晶王后和姬重离去。临行前拉着项少龙殷殷话别,又说找天再与他畅谈,这才在大批亲□保护下,乘车离府。

    赵穆本想留下项少龙说话,但碍于耳目众多,尤怕赵雅看穿两人关系,只好道:“那对美人儿正在马车上等候董先生,趁路上有点时间,先生大可详细验货。”

    四周的男人都别有会心的笑了起来。

    李园本想陪赵雅回府,乘机再亲香泽,不过见赵雅神情冷淡,又给郭纵邀往同车,无奈走了。

    龙阳君看着他们一起登车,笑道:“看来郭家快会多了个当国舅的娇婿了。”

    这时龙阳君的座驾刚驶到身前,他回眸白了项少龙一眼,嗔怨道:“本想和董先生作伴乘车,不过董先生另有美人相待,不若奴家明天来探望先生吧!”

    韩闯立即别过头去,不忍见项少龙难过之色。

    项少龙干咳一声道:“真不好意思,明天我还要到牧场督工,嘿!”

    龙阳君欣然道:“那就更好了,整天困在城里,不若到外边走走,天亮时奴家便来找你。”

    不理他答应与否,登车去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楞在当场。

    赵穆拍着他肩头道:“要不要本侯传你两招散手,包可收得他贴贴伏伏。”

    项少龙苦笑道:“侯爷有心,但却请免了。”

    赵穆和韩闯都为之莞尔。

    一直茫然静立一旁的赵雅轻轻道:“韩侯请先回去吧!”却没有解释原因。

    韩闯见她神色冰冷,本是热情如火的心立时凉了半截,虽心中暗恨,亦无别法,惟有失望而去。

    最后只剩下赵穆、项少龙和她三个人,气氛颇有点尴尬。

    项少龙心知雅夫人听得有关项少龙的消息后,心乱如麻,很想找他倾吐心事。又或问他关于阻止项少龙来邯郸的布置,但当他想起在府里那头雌老虎,那还敢招惹赵雅回去,谁能估得到会闹出什么事来?

    并且他答应了今晚去见纪嫣然,更不可给赵雅缠住,最惨的是明天那龙阳君要来找自己,他就算是铁打的,也不可能接连应付这么多人。

    所以虽是同情赵雅现时的心情,惟有婉转地道:“夜了!让鄙人送夫人上车好吗?”

    赵雅幽幽地瞟他一眼,没有表示同意或不同意,迳自往恭候她芳驾的随从和马车走去。

    项少龙连忙追陪在旁,可是赵雅直至登上车厢,都没有一言片语。

    项少龙怕赵穆留他不放,乘机向赵穆挥手道别,钻上了一厢芳香的马车,投进因田氏姊妹而化作了人间仙界活色生香的天地里。

第九章 雌威难测

    他才钻入马车,这对孪生姊妹已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喜极而泣。

    项少龙一时弄不清楚谁是田贞,谁是田凤?又疼又哄,两女才没有那么激动。

    其中之一不依道:“你们瞒得人家很苦。”

    项少龙醒觉道:“你是田凤!”

    马车此时早离开了侯府有好一段路,忽然停下。

    项少龙教两女坐好,探头出窗外问道:“什么事?”

    负责护送的蒲布由前方驰回来道:“雅夫人的车队停在前面,请先生过去。”

    项少龙大感头痛,但又无可奈何,伸手安慰地拍了拍两女的脸蛋儿,跳下车去,吩咐道:“你们好好保护马车,跟着我走。”言罢朝着停在前方赵雅的马车大步走去。

    马车再次开出,取的却是项少龙府邸的方向。

    两人并排而坐。

    赵雅神情木然,好一会也没有作声。

    项少龙暗叫不妥时,赵雅淡淡道:“董匡!告欣我!你绝非好色之人,为何却对田氏姊妹另眼相看呢?”

    项少龙心中叫苦,知道赵雅对他起了疑心,因为他曾和田氏姊妹有□□一事,赵雅知之甚详。

    他虽重建立点信心赵雅再不会出卖他,可是事情牵到几百人生死,他总不能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孤注一掷。更何况到现在仍摸不清赵雅对孝成和王族忠心的程度。

    赵雅惟恐他不承认,续道:“明知她们成了田单的人,你还要和赵穆眉来眼去,把她们要回来,这不太像你一向的作风吧!否则早该接受了王兄赠你的歌姬了。”

    项少龙一时六神无主,胡乱应道:“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赵雅凄怨地轻声道:“少龙!你还不肯认回人家吗?是否要雅儿死在你眼前呢?”

    项少龙亦是心内恻然,但却知绝不可心软,因为她太善变了。

    硬起心肠,故作惊奇道:“天啊!原来你以为我老董是另一个人扮的,来!检查一下我的脸,看看是否经过易容化装的手段?”

    这叫重施故技,欺她从未想过有这么巧夺天工的面具。

    赵雅娇躯剧震,竟心慌失望得不敢摸他的脸,颤声道:“你真不是他?”

    项少龙记起身上的“情种”,道:“若还不信,可嗅嗅我的体味,每匹马的气味都不同,人也是那样,来!”

    把身体移了过去,把颈子送往她鼻端。

    赵雅嗅了两下,果然发觉了一种从未接触过但又使人有良好深刻印象的气味,失望得呻吟一声,如避蛇蝎般退到另一端,靠着窗门颤声道:“那你为何要把她们弄到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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