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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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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四层,一楼全是护卫,戒备森严,竟然比晏初所在小院还要人多一些,阳泉想了想,就把她送到了二楼。
  很幸运,二楼没有人。
  四楼是一片酒宴用的轩场,大概也不可能有人住在那里,那么,琴娘和她的侍儿只可能待在三楼。
  阳泉武功极高,轻易潜上楼来,悄无声息,把她放下,低声问她需不需要陪同上去,叶兰心摇摇头,不仅不用,还把他撵了下去。
  阳泉也不强留,温文一笑,行礼告退,玄衣乌发,倏忽不见,仿佛一抹幻影,融合在了即将黎明,所以反而更加漆黑的天色之中。
  啊啊,如果是萧逐的话,这种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她留在这里的。看着面前黑漆漆的楼梯,叶兰心扁扁嘴,忽然又想起来,如果是萧逐的话,根本就不会让她上来吧?
  想到这里,她唇角一弯,心情甚好地提起裙子就往上走,还正想着上去了见到琴娘第一声招呼该怎么打,刚走了几步,她忽然觉得头顶上一团光影暖暖罩了下来。
  呃,这么快就遭遇了?听到顶上的人没喊,叶兰心定了定神,慢慢抬头,就看到琴娘手擎着一盏烛台,正站在楼梯口上,安静地看着自己。
  叶兰心看了她片刻,楼上的女子没有一点动作,仿佛泥塑一般,叶兰心抓抓头,想了想,微笑:“姑娘不请我上去坐坐?”
  琴娘托着烛台,嫣然一笑,“那是……自然,请。”
  
  叶兰心被领到了三楼的一间隔音极好,看来就是为密谈打造的密室,摆设朴素,却熏了极浓的薰香,进去之后一层薄烟便袅袅地缠上来。
  琴娘放下烛台,比了个手势,示意叶兰心坐在榻上,自己靠在了桌边的绣凳上,也不说话,只一双眼睛安静地看她,等她先发话。
  叶兰心却也不说话,悠闲地在榻上摆了个舒服姿势,把面纱一揭,笑眯眯地看着她。琴娘凝神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拉了一下旁边一道绳子,也听不到什么响动,大概连着外面金铃,立刻,青衣小婢走了进来,她看到叶兰心楞了一下,随即飞快瞥了一眼自家主子,就恭恭顺顺走上前去,福了一福,柔声问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泡壶茶上来。”琴娘开口,声音喑哑却自带清冷,这是叶兰心第二次听到她开口说话,比之上次楼上偷听,要清楚了几倍,一听之下,她脸上如常,眼睛里却带了几分诧异神色,琴娘吩咐完小婢,泰然自若地看向叶兰心,微微一笑:“怎么?有什么地方奇怪吗?”
  听了这一句,叶兰心越发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她直直盯着琴娘,看了好半晌,才问出一句话来,“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您上来不就是为了问我么?请说。”
  又看了她一眼,叶兰心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女人么……”
  这句话一问出来,她立刻做好了抱头被揍的准备:真的不是她讨打,而是她在第一次听到琴娘声音的时候就觉得,那真的不象一个女子的声音。
  说起她对声音的敏感,还要拜荧惑所赐。
  她从小和荧惑一块长大,性别是荧惑的大忌,小时候相处,孩子哪记得那么多,她经常犯荧惑的忌讳,被整得很惨。偏偏荧惑单从长相看,端的是一个绝代美女,她也就只能从他声音里分辨出来一点,时时提醒自己,才没被搞成少年夭折,有了这层经验,她从声音分辨男女的本事,可算是一等一的强,所以,一听这琴娘喑哑声音,她就立刻觉得蹊跷。
  琴娘声音比荧惑的还要难以判断到底是男是女。
  现在想了想,就直接问了出来。
  寻常人听了这等问题,怕不立刻勃然大怒,哪知琴娘全不在意,只施施然起身,向她走来。
  琴娘本就身姿窈窕修长,这一下动作,优雅洗练,十分端庄竟然就成了九分妩媚,娉娉婷婷到了叶兰心跟前,面纱轻动,一双眼笑吟吟的,直接一把握了她手朝自己胸口上一贴,才柔声说道:“这样便还不是女子么?”
  触手处绵软丰腴,叶兰心眨眨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再抬眼看了看琴娘,只见面纱外一双细长凤眼微微眯起,风情万种,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摸了两把。
  嗯,比自己的还大些。
  “所以,我是货真价实的女子哟。”琴娘丝毫不以为意,依旧按着她的手,笑眯眯看她,叶兰心点点头,心说,嗯,我已经摸得很确实了,确实不是垫出来的。
  看她点头,琴娘才放了她手,弯身看她,一双细长眼睛定定看了她片刻,才蓦然一笑,眸子里带出两三分笑意,却偏偏又一丝肃杀清冷潜在眼底,便带出一种意外的冷漠:“你还有什么问题?”
  叶兰心摇头。
  微笑,“那么,我现在可以提问题了么?”
  叶兰心也看着她,一双深灰色眼睛坦坦荡荡,点点头。
  漂亮的凤眼又微微眯起,女子伸出手,细白修长的指头好整以暇地扫过叶兰心眉目,从她耳畔滑下,最后捧住她的脸,声音也柔和起来,“那么,你和萧逐有什么目的?”
  想想上次露观的时候,符桓和萧逐对峙,她也在场,萧逐的身份也瞒不住,叶兰心想想,挠挠头,“我的目的不能说,萧逐的目的么……他纯粹是被我拽进来的,他真没什么目的。”叶兰心自问说的是实话,异常诚恳,女子想了想,微微一笑,又伏低一点儿身体,声音更加微弱,简直就是在她耳边呢喃,又在这隔音极好的房间里,除了叶兰心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听得到她说话了,“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来这楼上,是为了什么?”
  这房间里没一扇窗户,一丝儿风又没有,只薄薄一炉美人骨,本是极薄的香,偏偏屋子严丝合缝,一点都泄不出去,便极轻的雾一样弥着,也不呛人,然后这雾一样的烟里,那个覆着一层菲薄面纱的女子巧笑倩兮,声音软绵,问她,她来作甚。
  这等情景,红女薄烟,衬着四周珠帘玉帐,分外便有了一种妖靡氛围,寻常一些男人都要脸红心跳,却偏偏叶兰心一点儿都不在意,笑眯眯灰色眼睛无辜望回去,“自然是来看你啊~”
  女子饶有兴趣,“你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才要来看嘛,知道你是谁不是不用来了?”
  听了这句,女子轻轻一颔首“说得对,那么,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叶兰心忽然诡异一笑,“你觉得呢?”
  
                  章三十八 危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琴娘和小叶子的对话  第十五章 危地
  那女子只唇角一吊,吐气如兰,“这个嘛,第一,我不觉得你不知道我是谁,第二,我觉得,你上这楼来的目的,应该不止是看我。不过呢,这个现在也没关系了。我倒是对你有了点儿兴趣。”
  她靠得离叶兰心更加的近,气息几乎拂到她脸上,低声:“那你现在告诉我,在你的目的里,符桓会怎样?”
  听她问出符桓两个字,叶兰心了然一笑,“他啊,不知道呢,我的计划里不包括他的终场,他会如何,看造化。”
  女子点点头,轻轻唤出一个名字:“那萧逐呢?”
  叶兰心微笑,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句话:“……他会死。”
  她非常温柔的微笑,侧脸,正对着女子那双美丽的眼睛,“……他一定会死。”
  那一瞬间,叶兰心眼睫微垂,深灰色的眸子里便多了一线薄薄恹色,一张脸在烛光下雪白,毫不见一丝暖色,然后,她再度很慢很慢地重复:“在我的计划里,萧逐一定会死,一定的。”
  “……”女子没说话,只是看了她片刻,忽然便笑了起来,“是啊,我的男人也是一定要死的……多有趣。”
  “没办法,我们都是蜘蛛,必须要吞噬雄性的血肉才能生存。”
  “蜘蛛吃掉雄性是为了孕育下一代,那我们能孕育出什么呢?”
  叶兰心唇角一弯,“盛世三十年。”
  琴娘蓦然住了口,眼神古怪地看她,才慢慢叹气,“你果然知道我是谁。”
  叶兰心但笑不语,她又悠悠叹气,“就算你本来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现在也应该猜出来了。”说完这句,琴娘转头看向香炉里一痕轻烟,换了一个话题,“爱他吗?”
  “不。”她换了话题,叶兰心也从善如流,回答道。
  “是不爱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
  “啊,那你要加油。”她点头,轻轻拉了一下绳子,这次她拉了两下,过了一会儿,门就被轻轻推开,琴娘慵懒靠回榻上,低低说了一句,“符桓,我已经问好了。你进来吧。”
  在她说这句话的一瞬间,叶兰心整个瞳孔一细,脑子里顿开始飞速运转。
  她本以为符桓不在的,但是现在符桓却在这里,那么只有三个可能,一,荧惑说谎,二,阳泉说谎,三,符桓设局。
  荧惑不可能对阳泉说谎,而阳泉没有理由对自己说谎,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落入了符桓下的套里。
  想一想确实也是,不管现在这个局面到底如何,符桓如果能悄无声息的早到,必然对他掌控局势有利,说不定还能浑水摸些象她这样送上门的鱼,她既然能想到这些,那么符桓那样聪明人,自然也一定能想到。
  想必就是符桓在楼上听到了楼下有人声,才自己躲了起来,让琴娘下去应付的。
  不过,虽然和她的计划稍有出入,却也还算在她控制范围之内,没有问题。
  她倒不怕符桓认出自己,她和符桓本来就毫无交集,再说了,就算符桓看过她的画像也是浓妆艳抹得跟刷墙似的,她现在清汤挂面,很难认得出来。
  想到这里,她脑子里思绪飞转,已是拿定了主意。
  叶兰心慢慢抬头,正看到一个一身银紫华服,芙蓉面,碧绿眼的青年掀帘而入,气度雍容里透着一丝阴冷,正是荣阳雍侯符桓。
  符桓对着叶兰心微一躬身,轻轻一笑,算作见礼,却走向琴娘,琴娘看他过来,就当全没看见,动都不动,符桓在她面前站定,看她连一丝眼风都不看自己,便轻轻一笑。
  符桓本就生得俊美,但和萧逐那种凛然端正,盛放牡丹一般的美又不一样,兀自带着一股阴冷煞气,仿佛盛开在颅骨堆里的曼珠沙华一样,这样一笑,眼角眉梢忽然就带了萧杀媚意,伸手拦腰就把女子抱了起来,旋身坐下,琴娘就整个半躺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这样骤然一下,琴娘眼眸一细,右手一动,手腕间便现出一痕流动一般的锐利银光,符桓却慵慵懒懒笑了一声,出手如电,一把扣住她手腕脉门,她立刻动弹不得,符桓全当叶兰心不存在,笑吟吟举起琴娘握着一柄短匕的手,凑到自己唇边,指尖一个一个轻吻过去,最后咬了她食指在菲薄嘴唇间轻轻磨着,看着琴娘眼底水色一动,他才慢慢笑出来,吐出指头,手指轻轻抚上她面纱边缘,“哪,问出什么了?”
  问这句的时候,符桓专心致志看着怀里女子一双眼睛,叶兰心眼神一飘,也看向琴娘,琴娘却两人谁都没看,双眼一闭,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问出来,你要怎样,看你自己手段了。”
  符桓看都不看一边晾着的叶兰心,一双碧色眼眸只看着怀里女子,看了半晌,才一声笑出来,“你果然是个懒虫。”
  这一声又宠又溺,女子理都不理,符桓一笑,弯腰一揽,一只手臂横过她膝弯,把她打横抱起,便抱出了房门。
  过了片刻,他才慢慢转回来,很仔细地把门关上,走到叶兰心面前,在她对面悠闲坐下。
  从刚才女子那一句答里,她就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必有暗潮,她和符桓,她和那女子,到底是敌是友,彼此之间是个什么关系,此刻都是难说,脑子里一阵转动,尽自己可能推演出了符桓所有可能的动向,然后迅速拿定对策,便也就笑眯眯的毫不在意,蹲在椅子上等他问话。
  符桓一双碧绿眼眸上下打量她片刻,眼中轻慢渐渐去了,带着疑惑的思考意味浓浓的浮了一层。
  能跟在萧逐身边的女子,必定不简单,但是他其实也没多看在眼里,这一阵子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份没有调查出来,他也不是十分在意,但是现在,他却有点对这个女子另眼相看了。
  他是很清楚自己一双碧绿眼眸凶煞十足,寻常女子被这样盯着半天,不怎么聪明的,看着他容貌俊俏,早双颊娇红,低下头去。聪明的也早被他眼神吓到,面前的女子却毫不在意,仿佛自己完全无害……不,都还不是这种态度,比这态度还要更进一层,仿佛他秀色可餐她随时想扑上来啃一口——话说萧逐是怎么调教下人的,不带这么直勾勾瞅人的……
  想到这里,符桓忽然眨眨眼,惊觉自己在看着叶兰心的时候,思绪居然拐到了如此偏门的地方,不禁再度仔仔细细看了眼面前的女子。
  叶兰心平心而论不是什么让人一眼看了就惊艳万分的大美女,现在懒懒散散摊在那里,别说气质了,连气氛都没有。
  但是,那双深灰色的眼睛温暖平和,足以让人神经放松。
  所以自己一下就放松到了那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思忖一下,他决定开门见山:“你是谁?”
  叶兰心想想,决定见招拆招。
  她慢慢起身,端正了一下姿态,再度坐下,而就在这一起一座之间,眼睫轻动,当叶兰心抬眼看向符桓的时候,刚才懒散一扫而光,在符桓面前的,已经是一个虽然身无赘饰,素面朝天,却比璎珞严妆,锦绣华服装点出的贵妇更加具有矜贵气势的女子。
  她脊背笔直,一双素手笼在广袖之中,虚虚叠在腿上,青丝从肩上流泻而下,宛如盛夏的瀑布,她的眼睛凝视着符桓,深灰如雨前云层,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这绝不是受宠女官所能拥有的气质——符桓微微惊动,面上却越发闲散起来,唇角微勾,装点出十二万分风情优雅,笑吟吟看着对面这女子,等她回答。
  叶兰心看了他片刻,倏忽唇角一勾,姿态优雅地轻轻颔首,安静破颜一笑:“塑月储君叶兰心,应雍侯之邀,前来赴约。”
  在叶兰心三字出口的一瞬间,符桓一双碧绿眼眸瞬间睁大,然后慢慢眯细。
  他本就一双细长凤眼,这样一眯,睫毛漆黑,一线黑里就透出一点森森的绿,宛若什么猛兽捕猎前的眼神。
  叶兰心却只是礼貌一笑,轻轻撩起袖子,褪下腕上一个手镯,轻轻一拧镯头,啪的一声轻轻弹开,镯头却是一方小印,叶兰心在桌子上一印,是工工整整“少凰”两个篆字。
  塑月皇女所居之宫名为少凰,而能掌少凰这一宫之印的,便只有女性储君,所以这方少凰之印,也就成了历代女性储君们的行印。
  日常公文来往,这方印他看过无数次,桌面上鲜红印记只须一眼就清清楚楚,他对面这个女子手里的印确实是真货,那么,她即便不是真的叶兰心,也至少是叶兰心身边深受重视的女官了。
  不……她应该就是叶兰心本人无错。
  如果是女官的话,不会拥有这样的气质。
  只有身为未来人君,从小深宫争斗,朝堂党争下熏陶调教,才能养育而出这种雍容又锐利的——让人憎恨到心脏都发疼的气势。
  一瞬间,脑海里掠过了一抹与面前女子有着接近气质的修长身影,符桓唇角不受控制地挑高,他忽然站起来,来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轻轻应了一声:“哦?”
  叶兰心一双深灰色的眼睛看他片刻,忽然抬手,一声脆响,符桓的手被她一掌打开!
  这一下符桓眼睛微眯,叶兰心却全无表情,缓慢放下手,理正衣着,然后抬眼,笔直看向面前男子,一言不发。
  屋内薄烟袅袅,带着甜腻味道的香雾里,他面前这个女子端严高华若神像一般,让符桓脑海里的联想越发不可控制。
  非常讨厌,非常憎恨。
  简直……讨厌到想一把掐死她——
  想到这里,符桓忽然笑了起来,他一手掩着脸,无声笑着,叶兰心继续沉默,只用深灰色的眼睛看着他。
  过了片刻,他放下手,一张脸已全无一点笑意,正色庄重,他轻撩下摆,单膝点地,对面前的女子施以大礼,“荣阳雍侯符桓,见过相君。”
  是的,现在,大局为重。
  
                  章三十九 危地(下)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叶兰心忽然展颜一笑,轻轻伸手把他扶了起来,“符侯约我六月荣阳相见,我已赴约了。三载书信来往,今日终于得见侯爷一面了。”
  是的,从三年前开始,早在晏初和符桓秘密联络之前,她就已经在和符桓进行极其秘密的暗地里书信往来,而这次和符桓见面,也早就是在出使大越之前就决定了的。
  面前这个碧眼男子到底在塑月两个继承人之间选择哪一个,才是她来荣阳的真正目的。
  她和符桓约定,符桓助她登基,她则给予符桓回报,此次见面,即是讨价还价。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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