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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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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细修长的指头扶着额头,维持着拥抱什么的姿态,叶询温柔而怜惜的目送叶兰心走远,然后微笑,吩咐身后的童子
  “去把荧惑叫来,立刻。”
  这么说的时候,他声音极轻,仿佛怕吵醒还未开放的花朵,唇角微笑浅淡。
  
  泰然自若的走出叶询所在的湖心岛空间,随便一拐,进入了一条含有人迹的通道,就在确定身前身后都没有人的一瞬间,叶兰心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向地面滑去,手指紧紧抓着头发,大口大口的喘息。
  疼,头疼,仿佛被人拿着蘸了辣椒油的刀子慢慢的在还溃烂着的伤口上刮一样疼——
  她很清楚,这是“人格”产生问题的前兆。
  她的思维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在没有演算的情况下立刻要杀杜笑儿,这个结果无法通过计算来解决,她的整个“人格”有开始崩溃的趋势——
  这种情况在她七岁“人格”成熟之前,经常发生,但是七岁之后,这是第一次发生。
  从这毫无预警的剧痛开始的一瞬间,她就已经开始逐渐的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意识几乎立刻就被全部击溃,唯一残存的意识只坚定着一个心念——绝对不能让叶询看出来,绝对! 
  她当时头疼得已经眼前一片发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想要说什么,但是说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听觉根本无法反馈,她觉得自己在走,但是到底什么姿势,有没有在走,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知道,绝对不能被叶询看出来。
  然后,现在就是她意识所能支持的极限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再动一下右手,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极其困难的抬起右手。
  变得非常迟钝的感觉里,右手似乎抬起了一点,然后,她努力了一下,用尽全力,再加上自己的体重,向旁边尖锐的,没怎么修整的岩壁用力砸去——
  感觉,有什么液体流淌过了她的肌肤,然后,有极其微弱的疼痛缓慢的传递了过来。
  啊啊,还好,还会疼,还会流血。
  确定了这最后一点,残存的那点儿意志,也开始慢慢消散,那些平日里被忘记的,片段的模糊事情慢慢的浮了上来,很奇怪,都是些非常平常的小事,乱七八糟的,比如某天早晨自己被粥烫到了舌头,萧逐无奈的去给自己拿水冰舌头,还有自己到处乱窜的时候,被树枝刮开了衣服,那个红衣男人一脸饶了我吧的表情,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衣……
  都是小事,都有萧逐。
  不过,这个时候想起这些,觉得很安心。
  就在她的意识完全沉入黑暗的前夕,她听到似乎有人很惊慌的唤她的名字,是熟悉的声音,她刚才浮想起的片段记忆里的那个绝代美貌的男人的声音,然后,她觉得自己被抱住了,温暖的怀抱,红色的。
  最后喃喃说了一句带我走,她便安心的失去了意识。
  她很清楚,在这个男人怀里,谁也不能伤害她。
  
  陪帝君走了套枪法,帝君说要去厨房搞点酒来喝,两人分手,萧逐随便走走,来到叶询湖心岛附近的时候,忽发奇想,向旁边随便一条小路里一走,没想到就看到了几乎让他心脏都为之冻结的一幕——
  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子躺卧在地,气息奄奄,右手一片血肉模糊——
  那一瞬间,他真的是手脚冰冷连呼吸都忘了,立刻一把横抱起她,奔向她所住的洞穴。
  直觉的,萧逐认为叶兰心不希望她被人知道现况,把她抱回房间,任何人都没有告诉,他锁上门,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三两下把她右手包扎好,停下来仔细一看,她一张巴掌大的脸
  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灰白的。
  心里便立刻泛起细而绵长的疼痛来。
  他总可以见她这般狼狈的样子。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萧逐靠近她,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点线索,却全然无用,但是,感觉到她清浅平稳的呼吸,他也莫名的安心起来。
  他刚才帮她平复了混乱的内息,看起来她大概也不会立刻就醒过来,萧逐慢慢俯下身子,睡在了她的旁边。
  听着她的呼吸心跳,渐渐的,萧逐也困倦起来,慢慢睡着。
  
  当叶兰心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红衣乌发绝代美貌的男子睡在自己榻旁的样子。
  她刚醒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混乱,她定定看了萧逐片刻,忽然轻轻一笑,伸出手去,手指描绘上他容颜轮廓,然后微笑着看被自己碰触的男人慢慢醒转。
  萧逐睁眼,四周墙壁冰蓝萤红,流冰碎焰,然后那个女子一身单衣,面孔苍白,一把长发乌黑若水,就那样看着他,温柔而清浅的微笑,等自己起来,便轻轻依偎过来,低声说了一句:“……幸好,没有忘了你。”
  他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却下意识的知道不能问,只能默默伸出手揽住她虚软身体,任她靠在自己肩头,呼吸清浅。
  过了片刻,听到肩头呼吸恢复平顺,他刚要开口问她怎么会倒在路口,就听到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柔媚入骨,尾音沙哑的声音急急低唤了一声,“小叶子,小叶子,你没事吧!”
  ——伏师荧惑。
  
                  章五十七 大婚(上)
  第二十四章 大婚
  荧惑几乎是从门外跌进来的,看到一头扑到自己面前的荧惑,叶兰心抱歉的做了一个手势,萧逐会意,走了出去。
  他没走远,就在房间附近待着,保持了一个听不到里面寻常说话,但是里面一旦有所异动,外面就能察觉的距离。
  慢慢的来回踱着步子,萧逐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叶兰心。
  开朗到没神经,很多时候思维模式让人扶墙,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并不是叶兰心的内心。
  那么,他了解过这个女子吗?
  她的想法,她的内心,她所喜欢的,以及,她所痛苦的,他全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就是这个女子拼命的接近他,她了解他的想法,他的喜好,然后,他似乎就有了自傲的想法,现在仔细想来,他竟然从未试图去了解过她。
  就比如这次受伤,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怎么弄成的。
  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这样傲慢的人?
  萧逐苦笑,慢慢的踱到了靠近外围的部分,正要转身朝里,听到了向这边而来,甚是熟悉的脚步声。
  是……帝君?
  萧逐连忙迎了过去,帝君看到他,展颜一笑,“没看到你们来吃晚饭,所以过来看看。”说完这句,帝君向他身后一看,没看到叶兰心,便笑问了一句,“兰心呢?”
  “……在和伏师谈话。”萧逐慎重的想了想,答道。
  听到伏师二字,帝君脸上现出了一丝非常古怪的表情,他漫漫应了一声,沉吟片刻,道:“兰心怎么了?”
  萧逐心里一紧,他直觉的觉得不应该告诉帝君叶兰心受伤的事情,但是事实上他现在瞒也瞒不住,拦也拦不住,他想了想,含蓄答道:“储君稍微有一些不适。”
  帝君没有立刻答话,他只是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对萧逐一笑,“反正你现在也闲着,这样吧,陪我到湖边去,我教你一样怎么让兰心开心的事情。”
  “但是,伏师在里面啊……”
  萧逐少许犹豫,帝君却只是含笑看着他,然后说了一句:“你放心,荧惑那孩子不会伤害兰心的……绝对……不会。”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走去,萧逐犹豫了一下,看看那扇紧紧关闭的门,又看了看前面已经潇洒走开的帝君,掂量了一下,也觉得现在真出不了什么事儿,就在这时,已经走到前面出口的帝君回过头去,轻轻一笑,“跟来的话,我就告诉你关于兰心的事情给你。”
  去了!二话不说,大越平王抬脚就走。
  
  “说吧,什么事儿。舅舅找你说了什么?”萧逐一走,叶兰心就扑倒在了床铺上,看坐在床边的荧惑听了自己的话一愣,叶兰心咧嘴一笑,伸出左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惑惑你老这么呆以后要怎么办哟……你既然能这么惊恐的扑到我这边来,就肯定是舅舅找过你了,说吧,怎么了。”
  “……安王警告我,不要试图去动摇你的地位。”
  “……警告你?”
  “嗯,警告我不要试图和晏初联手,而且……他说,他已经警告过晏初了。”
  “啊,很好啊,这说明舅舅没有察觉我们的计划。”笑眯眯的说着,叶兰心有些迟钝的翻了个身,仰面看着被上等丝绸包裹层叠的床帐,荧惑略一皱眉,眼神向下一扫,到了她手上,纤秀眉头又锁紧几分,“……你的手怎么了?不,你的身体怎么了?”
  叶兰心没说话,只是招招手,让荧惑俯身下来,荧惑额头轻轻触到她额头,眼睛一瞬间瞪大,“……怎么这么混乱?”
  “‘人格’出现问题了。”叶兰心无所谓的笑笑。轻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出了一点儿小问题。”
  “……因为萧逐?”
  “啊,也可以这么说。”叶兰心懒洋洋的答,她慢慢抬眼,看着面前荧惑那张美丽而阴晴不定的脸,过了片刻,不禁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惑惑你会说,既然那个男人会让你这么混乱,不如杀了他算了。”说完这句话,叶兰心愉快的看到荧惑眼角一挑,额角那只残蝶一动,仿佛鲜活了过来。
  深灰色和漆黑的眼睛彼此凝视良久,叶兰心才慢慢的扯出一线微笑,她轻轻一甩,把垂拂而下,遮蔽了半个脸孔的长发拂到肩上,微笑,“啊啊,我忘记了,你也好,晏初也好,都觉得我会混乱这样的事情,才是正确的。我啊,偶尔会想,你们为什么希望我成为那个样子呢?”
  “……”沉默片刻,荧惑困难的开口,“那得出结论了吗?”
  “没有,我无法分析出你们的想法,只是……”她转移开视线,“即便很痛苦很难过,但是……混乱之后的结果,我并不讨厌。“
  “……所以我才不再说要杀萧逐了。“
  “呀,惑惑你不是一直觉得萧逐会让晏初不幸吗?“
  “但是我和晏初都希望你幸福。”
  平静的说完这句话,荧惑慢慢伸出手,扶正她一张白净面容,“兰心,我和晏初都没办法让你有感情。如果萧逐能做到,如果萧逐能让你幸福,那么,我不杀他,我保护他——兰心……”
  几乎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个大陆之上,号称最接近于神的青年无法可想,翕动着嘴唇,不知所措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却看到那个有着一双深灰色眼眸的女子轻轻笑了起来。
  “……别这样,荧惑,我只是不懂。”她伸手,轻轻抚上他额角那只残蝶,用指尖一点点描绘,“你也知道,从小那样过来,我对人类的情感,从未了解过。丑恶的部分倒还好,也很好利用,但是那种‘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别无所求’这样的感情,我就不能理解了。”
  “……兰心”
  “但是,既然这是你们的期待,那我会努力的去学的。好么,嗯?”
  荧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把头埋在她颈项旁边,塑月的储君两样安静的凝视帐顶,然后轻笑,拍了拍他的后颈,“先不说这个,惑惑,我今天去见杜笑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在把人送来的时候,大越那位中书令大人曾来信说过,杜笑儿所中的剧毒,是德熙帝亲手所下。”
  荧惑浑身一震,刚要抬头,却被叶兰心柔和的按下,轻轻抚顺着他一头长发,“详细情况,并不清楚,但是也不外乎宫闱倾轧之类的。不不,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这个事实,然后,杜笑儿很有用。”她已仔细厘清过自己的想法,对的,杜笑儿很有用,她和她所发明的那个叫“热气球”的东西。
  “哪,惑惑,主持完我和萧逐的婚礼之后,你就要回冰火洞是吧?那么,帮我做一件事吧。”
  眼睛依然看着装饰繁复华丽的帐顶,叶兰心把自己的计划喃喃道来,时不时和荧惑商量,调整计划、
  说完,两人都静默下来,叶兰心伸出左手,抓了抓头发,不期然的想到今天湖边,她和杜笑儿分手之前,那个女子似乎也知道今天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在她临走之前,杜笑儿问她,德熙帝好吗。
  那是要夺取她性命的男子,她知道,并且毅然决然离开了她,但是,此刻,她却问她,德熙帝好吗。
  ——那个男人甚至刚刚立了新后。
  她不能理解,于是便试图观察,观察她到底怀着怎样的情绪、
  她在那个女子眼底,没有看到恨。
  她更加不能理解。于是她回答,说他很好。然后又装作不经意一样说道:他和新后看起来感情甚好、
  她本以为会看到杜笑儿的嫉妒,哪知却只看到那个女子轻轻侧了头,眼底只有一丝惆怅,然后她笑了起来,点点头,说,他过得好就好。
  她眼底没有一丝恨意。
  叶兰心几乎脱口而出,不恨他,为什么要离开他?既然都可以不恨了,那么为什么不能留在他身边?
  但是最终,她却什么都没问,笑嘻嘻扯了一会儿别的,转身离开。
  所以说,那些和她不一样的,所谓“正常”的人类,确实是她不能理解的。
  爱和恨,都离她太远了。
  
  九月二十六,塑月皇夫永茂帝君、塑月储君并大越平王,离开瑞城,朝塑月京城丰源而去。
  十一月初九,一行人抵达丰源。
  十一月十三,由大越中书令花竹意所率之大越使节团到达。
  十一月二十四,塑月储君大婚典礼正式开始举行。
  十一月二十六,婚礼结束。
  十一月二十九日,塑月真都帝率皇族并萧逐参拜太庙,行庙见之礼,萧逐获封为永王,从这日开始,他正式脱离大越萧氏皇族,成为塑月叶氏皇族的一员——
  
                  章五十八 大婚(下)
  九月二十六,塑月皇夫永茂帝君、塑月储君并大越平王,离开瑞城,朝塑月京城丰源而去。
  十一月初九,一行人抵达丰源。
  十一月十三,由大越中书令花竹意所率之大越使节团到达。
  十一月二十四,塑月储君大婚典礼正式开始举行。
  十一月二十六,婚礼结束。
  十一月二十九日,塑月真都帝率皇族并萧逐参拜太庙,行庙见之礼,萧逐获封为永王,从这日开始,他正式脱离大越萧氏皇族,成为塑月叶氏皇族的一员——
  
  一般说来,整个婚礼里的重头戏,就是洞房初夜,从新郎到新娘再到所有爱好折腾的人里,最关注的就是洞房事宜了,诚所谓和新郎光明正大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的大好时机。
  虽说皇族婚礼省了闹洞房这一项,但是初夜洞房后的第二天早上,也有大把人睁大了眼睛等着看好戏。
  且说,洞房初夜的第二天早上,怎么看都很神清气爽的夫妻二人一起上殿拜见塑月真都帝和永茂帝君。
  真都帝四十多岁年纪,但是保养得好,容貌秀丽,看上去比女儿还多了几分姿色,看女儿和女婿上来,真都帝笑颜如花,浅啜了两口女儿女婿奉上的香茶,女帝陛下把女儿朝手边一按,托起她的脸左右看了半晌,很遗憾的咂了下嘴,说女儿你怎么一脸水灵灵的,风情呢风情呢?
  帝君笑眯眯地说,滋润了就行。
  真都帝想了想,又想了想,忽然转头问女儿,你们昨晚到底干嘛了。
  叶兰心看了一眼旁边嘴角已经在抽的萧逐,大大方方答了三个字:“睡觉啊。”
  “其他什么都没干?”真都帝狐疑看。
  “真的什么都没干。”摊手,一脸无辜。
  “……”帝君低头喝茶。
  “……”真都帝笔直凝视了一会儿叶兰心,忽然一拍桌,“女儿,莫非你不行?”
  一句话让萧逐一口茶喷出来,他心里青筋一跳,直觉反应是,喂喂你问错人了,要问也应该问我才对……啊不,呸呸,这种事你就不该问好不好啊啊啊啊。
  “……”帝君依旧低头喝茶中。
  叶兰心一脸鄙视的回看自己娘亲,“母皇,昨天多折腾啊,早上丑时就起来准备典礼。我站了整整一天,没正经吃过东西喝过水,然后亥时才被灌了一肚子酒送进洞房,临了临了快要躺下,还得拎起被子把上面桂圆百合莲子啥的全抖干净,免得睡着睡着硌了腮帮子……”说到这里,叶兰心的表情沉痛了起来,“母皇,16斤一床的锦被啊……整整两床啊,要抖干净啊,再干点啥?再干点啥我腰不折了,今天还要祭祀呢,扶着后腰去见祖宗很有面子么?”
  说到这句的时候,一直维持喝茶状态的永茂帝君终于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眼神里甩过去一个自求多福的意味,叶兰心和萧逐还没反应过来,真都帝爆发了,“怎么怎么,看不起新婚第二天早上闪了腰啊,被丈夫抱在马上带去祭祖宗那是恩爱恩爱,你个小鬼懂什么!”
  ——真都帝新婚第二天早上就是扶着闪了的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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