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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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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想再看到了。 
为了家族的荣耀,为了权力,为了力量,一个个的怪物被制造出来,然后,被丢弃。 
这样的一个家族,居然还被称为这个东陆之上最接近于神的家族——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所以……结束吧。 
以他的力量,以他的双手。 
这是他唯一能说出口的愿望了。 
荧惑说话的时候,一种不可抑制的奇妙感觉从胸口那朵开始绽放的花慢慢传来。他觉得四周的一切景物都慢慢淡去,声音也渐渐远了,他的身体开始变轻,荧惑觉得自己应该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尽自己最后一分控制力站起身,向面前的黑衣广袖、袖上青凰欲飞的女子单膝跪倒,执起她的裙摆,轻轻一吻。 
嘴唇接触到布料的感觉已经没了,他知道,自己正在死去。 
他对叶兰心说:“此生遗憾,不能在有生之年,得见吾主君临天下。” 
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一朵极其美丽的冰蓝色花朵从他胸口破衣而出—— 
那是一种仿佛将天空的眼神冻结于其中一般的美丽清澈的冰蓝。 
完全透明,水晶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美丽的花瓣柔软舒展,一丝一丝,卷曲如丝,伶仃而鬼魅地清艳着,然后,在完全盛开的一瞬间,花瓣忽而转为鲜艳的血红,然后。崩碎—— 
奇蛊红颜,转瞬为枯。 
荧惑脸上带着一种微妙而满足的笑容,他的整个身体仿佛在那朵诡艳绝丽的花朵盛开的瞬间,便已一同化为了水晶,随之崩碎。(橘*_*园*蜗牛手打) 
其实,他有一个最深的愿望,他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出来,珍视地藏在心底,打算带到那个世界去,跪在轮回道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祈求,希望下一世能够实现。 
 
如果有轮回的话,他希望做一个有性别的人。 
他想当一个女人,这样就可以做晏初的新娘了……不不,他还是做一个男人吧,因为做一个男人的话,他就可以和晏初啦、流云啦、阳泉啦站在一边,一起努力奋斗,保护小叶子,然后,娶小叶子做他的新娘…… 
他含笑这么想着,几乎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界里,最后闪动的一线光亮,就是他自己身体的碎片。 
粉身碎骨,适合他的死法。 
同一时间,所有的尸娘也全部化为一滩一滩的水渍。 
他们的灵魂终得解脱。 
——就像天神的一拳击碎了这天地间最美丽的一块水晶,荧惑整个人碎成了齑粉一般晶莹的颗粒。 
那是语言所无法形容的美丽景象,却也打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怖感。 
——太过美丽的景象,本来就容易让人恐惧。 
那扬起的晶粒从半空落下,洋洋洒洒。 
在荧惑身体开始崩碎的瞬间,萧逐立刻握住了叶兰心的手,却被她一把挣开。 
那个挣脱他掌心的女子仰头看向落下的晶粒,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以一种永保的姿态,伸展向空中—— 
广袖如同凤鸟的羽翼,倏忽而开,袖上青色的凤凰沉默着飞舞而起,水晶颗粒一般的碎片落在她发上身上,闪耀如星,那一瞬间,这统治塑月的女子仿佛神祗,发上衣上,尽是星星的碎片。 
谁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这个女子拥抱了荧惑已崩碎的身体,直到尘埃落地—— 
她挺直脊背,良久都没有动作。 
萧逐以为她会哭,却感觉不到一点儿情感波动的气息。 
过了片刻,她转过身,脸上居然是带着笑的,她轻声道:“这边还要收拾,我就不送各位离开了。”这话明显是逐客令,萧羌想了想,礼貌地起身告退,态度冷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杜笑儿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叶兰心,却也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阳泉慢慢起身,看着叶兰心,过了片刻,才低声道:“……你要怎么跟晏初……不,花竹意解释?” 
“不解释。他自己会明白的,他独独没有留下晏初,就是因为,他不想让晏初看到自己死去的样子。” 
对荧惑而言,他绝对不希望花竹意看到他死去的样子——即便那无比美丽。 
叶兰心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不肯说话,发间睫间还犹有星点碎屑,阳泉不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而出。 
于是,这伏师死去的房间,便只剩下了他和她。 
叶兰心走到门口,看着廊下,忽然极其安静地开口“阿逐,对不起。” 
萧逐没有说话。 
自从知道被她利用之后,萧逐面子上没有一句抱怨,和她相处却都是淡淡的。叶兰心也一反常态,不撒娇撒痴,连一贯死缠烂打的本事都省下,正借着忙碌远远地避开了他。 
算起来,这段时日,他们夫妻说的话居然不到寥寥十句。 
而现在,她对他说:对不起。 
萧逐看着自己的脚尖,良久才抬头看她的背影,苦笑,“真心道歉的时候,不需要看着别人的脸吗?兰心?” 
叶兰心立刻转过头,刚要对他道歉,却被他一指点在唇上,然后,那个红衣的绝美青年慢慢笑了,“你骗我利用我,最后却为了我放弃半壁天下,虽然我还是觉得委屈了些,但是我是男人,你又道歉,于是扯平了。” 
叶兰心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傻傻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她爱上的人肯在这样欺骗之后原谅她,她爱上的人是如此美好。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靠近她,微笑,“你知道这次我最生气什么吗?” 
她 想了想,迟疑地摇摇头,等他的答案。萧逐笑起来,“我最生气的是,你居然没有告诉我你的计划,你居然认为,为了你,我不肯冒险。” 
叶兰心猛地瞪大眼睛,想要反驳,却发自己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萧逐看她极其稀罕的真正慌乱,脸上的笑容也怜爱了起来。 
他面前的这个女子,雄才大略不逊英主,但在爱人和被爱的地方,却是多么单纯和笨拙的一个幼儿。 
萧逐抚摸着她漆黑的长发,看着她说:“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你是我的妻子,为了你,我什么都肯付出,即便是生命。” 
“萧逐一生,所言皆诺,从来履行。” 
“所以,兰心,我们来订个约定吧。” 
“约定?”叶兰心有些懵懂地抬头看他,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她露出优雅美丽的微笑。 
“嗯,约定。” 
“不可以再欺骗你之类的?那是不可能的。”叶兰心诚实地摇摇头,“这等于现在就向你说谎,我是一国帝王,总要说谎。抱歉,阿逐。” 
“我知道这个不可能,所以,我要和你订立的是另外一个约定。” 
她抬眼看他,清秀的容颜上满是疑问,一双眼睛温润如灰色的玉石。 
“我们来约定吧,如果你需要欺骗我的时候,请说一个我可以一眼就看穿的谎话。这样,我就不会因为被欺骗而难过,你也不会因为欺骗了我而 难过,好吗?” 
叶兰心一震,他看着面前温柔含笑的男子,忽然低下头慢慢推开了他。 
“兰心……” 
“约定都是骗人的。” 
“兰心?” 
“惑惑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的,结果,他还是死了,就在我眼前。〃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萧逐却敏锐地从她的话音里捕捉到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波动,他几乎觉得她哭了,立刻伸手向她的面孔,却被她白皙的手指抓住了手腕。 
她力气那样小,他随便就可以挣脱,但他却没有,只是看着低着头的叶兰心。 
“阿逐,你知道的吧,我是遇到你之后才开始逐渐有了感情的。” 
“……嗯……这些日子听伏师说了一些。” 
“于是,我刚才体会到了什么叫悲伤,我觉得我应该会哭,但是……”她慢慢抬起头来,嘴角上弯,是一贯无懈可击的懒散微笑,“……实际上……哭不出来呢……” 
她这样轻轻说着的时候,轰然一声雷鸣,阴沉了半日的天空终于落下了雨滴。 
此为天哭。 
那一瞬间,萧逐看着面前莫名显得苍白的女子,只觉得她这微笑的样子却比大哭还要让他心疼难忍。 
他为了这女子心疼如绞。 
“明明难过的是我,为什么现在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的人却是你?”叶兰心几乎有些好笑地看着对面的丈夫,伸手抚摸他的面孔,却被萧逐一把揽入了怀中。 
他唤着她的名字,“兰心兰心,我愿尽我之力,让你不见愁苦。”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叶兰心猛然睁大了眼睛,然后,完全不受她的控制的、滚烫的液体滑过眼角,慢慢渗落在她的发间,他的发间。 
她用了二十年,终于学会了怎样哭泣。 
萧羌慢慢跟着杜笑儿走到她所居住的院落。 
就仿佛自己身后根本没有跟着个人儿一般,杜笑儿径自走到房里,搬了把胡床出来,坐在廊下开始看书。萧羌也不走近她,只是远远地、痴痴地看着她。 
然后有雨水落了下来。 
他浑然未觉,只是痴痴地看着她,那个女子却觉得雨水飞溅,看书不大爽快,起身就要进屋。背对着院子推开门的一瞬间,她听到身后男人轻轻问了她一句话:“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 
“……”她没说话。 
白衣帝王一头乌黑长发在雨水里黑润得仿佛丝束。 
“我觉得,你过得还不错。”他慢慢说着,声音在雨水里有一点点模糊。 
“……” 
“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但是你因为知道我危险而来到前线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你想着我,你心里还有我。” 
“……” 
“我本来没打算说这些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然后离开。” 
“……” 
“我知道你希望这样,我也知道我自己应该看你还好就转身离开的。” 
“……” 
他顿了顿,那个一手扶着门框的女子没有任何表示,仿佛没有听到,却也没有跨进门的意思。 
 
萧羌苦笑,一双桃花多情的眼眸慢慢垂下。“但是,刚才伏师之死。我忽然就怕了。”说到这里,他便没再说下去
人生之短,犹如草上之露,世事无常,也许今日一别,便不能再见。 
他慢慢向那个女子走了过去。 
他伸出手,用湿透而冰冷的手臂环抱住了少女纤细的身体。 
她并没有挣扎,却在他挨上的一瞬间细细颤抖。 
仿佛被吓到的小动物,终于被主人拥入怀中,才能放心宣泄自己的恐惧。 
“海棠……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本以为只要你幸福安康就好,但是,刚才我才发现,我做不到。” 
这样说着的时候,从背后拥抱住他的白衣帝王声音微微颤抖,然后她眼睛蓦地睁大,觉得有一线滚烫渗入肌肤。 
他哭了。 
她是如此熟悉这个男人。 
他英明神武,杀伐决断,血溅天下,多情风流,眼若桃花——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给他,却不包括软弱。 
他是那样刚强的一个男人。 
放逐了他所深爱的母亲,杀掉了自己唯一儿子的娘亲、他少年结发的情人,这个男人即便眼底哀伤,却也还是笑着,笑着,没有半份破绽。 
那一夜,替他流尽了泪水的人,是她。 
而现在,他却为她留下了泪水。 
一刹那,她胸膛中涌上的情感,已经复杂得不知道是什么了。 
帝王的声音哽咽着,他一点点拥紧她。 
“抱歉,海棠,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看着你幸福安康——而这幸福安康与我无关。我做不到……做不到……” 
杜笑儿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她无话可说,只能在他怀中慢慢闭目。 
她听到他哽咽着在自己耳边轻轻低语:“海棠,我是如此爱你。” 
这一日,天哭彻夜。 
(下卷 完) 
尾声 
雨淅淅沥沥地在清晨停了,随着太阳升起,大家担心的阴霾消失不见,晴空万里,其灿如洗。 
所有参见典礼的重臣早在三更就守在门外。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太和门下神乐署站坐二部开始奏起“丹陛大乐”,戏竹、方响、云锣、大鼓次第响起。庄重雍容的音乐宣示着,这偌大的塑月帝国即将迎来它的新的主人。 
祭祀天地祖宗已毕,在群臣鱼贯而入,各自站定之后,净鞭三响。 
中和、宣和、泰和、保和,天华、地荣,日曜、月曜、星曜中宫九门于“丹陛大乐”之下徐徐洞开,九重宫阙,天子将临。 
还未登基的皇帝祭祀已归,于中和门外下马乘舆,镏金凤舆与尺寸稍小的镏金龙辇相偕而入,至星耀门而止,于天坛祭天完毕,驾临塑月皇城正殿天和殿。 
天和殿内,重臣皇族跪地侯接,丹陛下,众臣伏拜,之上晴天朗朗,金阳灿灿。 
塑月的女帝玄衣之上,金凰欲飞,广袖长衣,步步行来,犹如黑色的洪流一点点弥漫淹没了这王都宫城。 
她的身后,是她的丈夫,也是玄色重衣,金龙五爪,盘旋飞腾。 
当他们二人并肩而立于王座之时,仿佛上古名剑与它的鞘,珠联璧合,宛若天成。 
皇帝就座前,应由伏师奉冠加冕,荧惑新丧,桔家派出的代理伏师姿容秀美,虽然不及荧惑魅惑众生,却已是上上之选。 
捧着凤冠龙冕,代理伏师刚要上前,却被叶兰心轻轻一拦,他迟疑一下,唯唯后退,不知道这未加冕的皇帝想做什么。 
叶兰心把他拦住,伸手居然亲取过了凤冠—— 
所有人都傻在当场,只有叶兰心先自顾自地看一看,然后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加冕。加冕完毕,她便朝萧逐靠近,借着他眼中的倒影自正衣冠,然后在目瞪口呆的代理伏师手中拿过了龙冕,笑看着自己的丈夫。 
萧逐看着干了出乎意料事情的叶兰心,不禁一笑,快步走到她面前,跪倒在她前面。 
感觉到了先温柔地给他理了理鬓发,然后鬓上一紧,龙冕加成—— 
叶兰心亲手扶他起来,扫视了一眼殿内大气都不敢出,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吗的大臣们,忽然一笑,起身向殿外而去。 
丹陛下的大臣们哪知殿出了这样一出,看皇帝与帝君相偕而出,还以为加冕礼成,正要跪下三呼,却没听到指挥的净鞭之声。 
正自疑惑,丹陛上的那个字忽然扬声而道。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一如玉玲清音,让人听了心头一肃。 
那个凤冠凰衣、已经成为这个帝国最高统治者的女子双手展开,衣袖之上,金色的凤凰栩栩如生,直欲冲天而去。 
“——朕乃天子,朕即天意——” 
她这样说着,然后,净鞭三响,那些被这一生震撼的人们还来不及反应,便全部下跪叩首。 
那一刻,山河拜伏,这天下万物尽皆在这女子脚下。 
花竹意在殿内远远地看着那个女子的背影,一时之间心里百感杂陈,再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尽量平静。 
他慢慢侧头,看向身侧的萧羌,白衣帝王转头看他,只是沉稳一笑。 
你自由了。 
萧羌轻声对他说,那一瞬间,花竹意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眼里的那个女子已经找到她生命中的比翼,振翅而飞,凤舞九天,她已从那个延续二十一年的噩梦里走了出去,再不回头。 
那么……他也该走出去了。 
嗯…… 
他点点头,对萧羌笑了一笑,隐在长袖中的手里捏着一纸信笺,慢慢地揉碎。 
那是真都帝写给他的信。 
她说希望再见他一面。 
他拒绝了。 
他只写信回答她,请像爱我一样地爱姐姐吧。 
回信的是他的父亲,那个男人说,好,他们会爱她,补偿她,再不让她痛苦难过。 
于是,他真的自由了吧。 
仪式完成,走出宫城,花竹意把那粉碎的信笺仰天一撒,他头也不回,追向前面那白衣帝王而去—— 
他自由了,不会再做噩梦了。 
明初元年,明初帝登基,皇夫获封圣武帝君,明初帝诞一女,任帝君为叶氏族长,年名会年官。 
明初二年,明初帝封帝君为圣武帝,继开国太祖皇帝后,再开帝君封帝之例。 
明初八年,明初帝废伏师之制。 
明初十九年,荣阳圣严帝元让崩,无嗣,荣阳乱,明初帝助旁系登基,遂得荣阳半国。 
明初二十八年,明初帝灭荣阳之国,于东陆之上终与大越分庭抗礼。 
那些其实都是很遥远的未来了,现在是要知道,这个在后世被尊称为塑月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不世出的君主,正牵着她那同样以千年第一名将的身份彪炳史书的丈夫,慢慢行来,身前桃花障目。身后重云皑皑,于此一世,比翼双飞就好了。 

番外 

胭脂鸩 

他说,鸩酒剧毒。 
她说,不必人心。 
符恒在五岁之前并不叫符恒。 
 
他叫秋生,李秋生,他的父母也不是荣阳第一名门雍国公和他的侧室,而是京郊的一对佃户夫妻。 
关于他的身份转换,那是一个在这样的时代很多见的故事。 
他母亲的母亲,是城里大户人家豢养的胡人歌伎,年老色衰,随意像畜生配种一样配给了佃户,生养下与自己少 年时代一般如花似玉的女儿。那遥远的锦衣玉食丝缎缠头的故事集便伴随着他的母亲,就此长大。 
自古英雄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除了白发苍苍,红颜最怕的,其实是泥盆养牡丹。他的母亲碧玉眼,芙蓉面,却要日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纤细指头永是薄茧,便衬得小时候绕膝母亲粗布裙下讲述的那永不褪色的豪富奢华是那样美丽的梦。 
怎会甘心? 
于是这不甘心就化作了蛇,日日盘旋啃咬着他。 
于是故事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那日唇上柳梢头,有王孙公子锦衣而来,惊鸿一瞥,低门矮户里有绝色女子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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