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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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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清自从去禅林寺后,卢夫人发狠对她禁了足,不准她下楼一步,又命几个健妇昼夜守在楼梯下面,本来连阿圆也不准下楼,结果卢清绝食,任何人送来的饭菜她都不吃,卢夫人无奈,只得同意阿圆给她送饭,但也不准阿圆离开卢府。

    阿圆端了一杯茶走来,守在楼梯口的三名健妇给她让开一条路,但谁也不理睬她,这是卢夫人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和阿圆说话,否则杖一百。

    阿圆端着茶上了楼,用眼角余光迅速瞥了一眼下面的健妇,推门进了房间。

    “阿圆,有什么消息吗?”

    阿圆一进门,卢清便站起身,迎了上来,被母亲禁足了近十天,着实让她瘦了一圈,不过她精神状态不错,对自己的将来充满了信心。

    她虽然被母亲禁足,但对外面的消息却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她尤其关心爱郎在英雄会的表现,这几乎成了她这些天的精神支柱。

    尤其听说爱郎最后夺得英雄会第三名,令她兴奋得一夜未睡,只恨自己不能赶去酒肆和爱郎喝酒庆祝,一醉方休。

    “姑娘,我带来了不好的消息!”阿圆满脸忧愁道。

    “怎么了?”

    卢清见阿圆神情不对,她心中也感到一丝不满,紧张地问道:“是张将军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他的事,是姑娘的麻烦!”

    阿圆将卢清拉到里屋,低声把打听到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卢清,卢清惊呆了,半晌,她愤恨道:“她是想逼死我吗?不行!我要去找她,我要问她还是不是我母亲?”

    卢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起身向外面走去,阿圆吓得连忙拦住她,“姑娘,冷静一点,会把事情弄糟的。”

    这时,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清姑娘,出了什么事?”

    是个中年妇人的声音,但声音十分嘶哑,就像个男人说话一样,阿圆连忙将门开了一条缝,陪笑道:“马婆婆,没发生什么事!”

    门外站着一个黑瘦的妇人,头发梳得油亮,鼻翼上长一颗大黑痣,一对三角眼目光十分阴冷。

    此人叫做马幼婆,是卢夫人的陪嫁丫鬟,现在是内宅管家婆,为人尖酸刻薄,仗着夫人撑腰在卢府中飞扬跋扈,府中人人都极为厌恶她。

    马幼婆原本不管卢清之事,但因为崔卢两家已决定联姻,卢夫人担心女儿那边会出什么问题,所以让马幼婆来监视女儿的一举一动。

    马幼婆不理睬阿圆,又将门推大一点,探头进来察看,卢清顿时大怒,走上前怒斥道:“你要干什么?”

    “夫人让我来看看姑娘,有什么事,姑娘可以对我说!”

    马幼婆的嚣张,甚至连卢清也不放在眼中,卢清心中愤恨之极,狠狠一推门,“给滚出去!”

    房门夹住了马幼婆的脖子,疼得她惨叫一声,连忙把头缩回去,她捂脖子走下楼,凶狠地对几名健妇令道:“给我盯住她们,不光盯住楼梯,窗子那边也要盯住,有任何异状要立刻向我汇报,否则要你们的小命!”

    几名健妇吓得连忙低头答应,立刻分出两人向后窗处跑去,马幼婆觉得人手还不够,必须要再加几个人才能做到昼夜监视,她快步向夫人住的院子走去

    就在马幼婆出现的同时,卢清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反抗,她绝不能像牲畜一样被送去崔家,那里对她而言比地狱还黑暗,她绝不能让自己的一生都毁在这门痛苦而无比憎恨的婚姻之上。

    卢清写了一封短信,交给阿圆,“阿圆,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封信送给张将军!”

    阿圆是个极为伶俐的小女孩,她知道马幼婆到来后,自己也会被监视,她想了想,便将信卷成一小筒,藏在自己头发里,笑嘻嘻道:“姑娘午睡吧!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阿圆端着茶盘走下了楼,一名健妇立刻跟上了她,阿圆只觉得一阵头大,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她们跟着自己,自己怎么去送信?

    阿圆放了茶盘,又转身跑去找几名丫鬟玩去了,健妇见她并不是要出府,就也不再跟随,站在下人房外面远远等候。

    “阿圆,什么事啊!”

    正准备回家给母亲送钱的梨香被阿圆拖进了房内,她急道:“爹爹等着我去买药呢!”

    阿圆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远远看见监视自己的健妇就站在院门外面,她低声对梨香道:“想不想挣几百贯钱,把你爹爹的病彻底治好,而且还能把你们借的钱都还了。”

    梨香眼睛亮了起来,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她连连点头,她怎么能不想呢?

    “那你帮我送一封信!”

    ......(未完待续……)

第304章 悄离洛阳(上)

    院子里,名匠严方完成了张铉长戟的修复,张铉拾起长戟仔细端详,只见戟尖又重新恢复了笔直尖锐,完全看不出曾经被拧弯过,令十分满意。

    严方在一旁笑道:“我现在才完全明白迦沙玄铁独特之处在哪里?一般而言,上好锻钢如果加炭多,形成高炭钢,虽然硬度高了,但容易折断,相反低炭钢不易折断,但又太软,所以我一般用包钢的锻造法,用低炭钢包裹高炭钢打造,这样软硬正好,而迦沙玄铁加炭后硬度很高,却又很难折断,这就是它的独特之处。”

    “那老丈怎么修复呢?”张铉又好奇地问道。

    严方笑道:“本来我想用重锻法修复,但那必须把整个戟头重新熔解再造,不太现实,所以我用小锤一点点敲正,最关键之处就是不能折断里面的铁纹,必须一边听一边敲打,所以耗费两天时间。”

    张铉知道他为此耗费了大量精力,他心中感激,便对尉迟恭道:“老尉,帮我取五十两黄金来!”

    尉迟恭飞奔而去,严方慌忙摆手,“将军,不用给任何报酬,我可不是为了钱才来给将军修复兵器。”

    “我知道,因为这是迦沙玄铁的缘故。”

    张铉接过一锭黄金,硬塞给了严方,笑道:“但如果不给报酬,我心里又实在过意不去,这是两码事,能如此完美修复兵器,恐怕天下只有老丈能办到。”

    张铉心里明白,严方虽然不是为了钱,但他儿子是开兵器铺的,这里面的人情世故他得考虑到。

    严方心中感动,虽然只是五十两黄金。但张铉的这份情谊却很深重,他想了想便让儿子从木箱里取出一把剑,双手递给张铉道:“这是我十年前亲自打造的最后一把剑,一直是我的收藏纪念,既然有缘,我就送给将军了。”

    张铉有一把锋利的卢氏之刀。但唯独没有剑,他接过打量一下,只见剑鞘是柚木制成,包裹黑鲛鱼皮,没有任何装饰,显得十分朴实无华。

    他慢慢抽出剑,只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剑身是用乌兹钢打造,上面有特殊的花纹。剑身几乎没有光泽,但寒气逼人,细润如水,剑身上用纂体刻着‘止武’二字。

    张铉轻轻一挥,只听‘咔!’一声,小腿粗的拴马桩竟被劈掉一截,吓了他一跳,竟锋利如斯。这才是真正的宝剑,张铉知道这柄宝剑至少价值几百金。他竟然送给自己了。

    张铉十分感动,深深施一礼,“老丈心意,张铉感激不尽!”

    严方笑着点点头,“将军是带兵大将,希望将军能明白这柄剑的真意。剑非杀人器,而在于止武。”

    说完,严方抱拳行一礼,带着儿子快步向府门走去。

    张铉一直将严方送出大门,望着他们父子二人远去。旁边尉迟恭笑道:“将军,天下真正懂得包钢锻造之法的刀匠,一共只有三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张铉点点头,尉迟恭的话他记住了。

    张铉转身正要回府,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请问张将军住这里吗?”

    张铉回头,见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娘,长得倒也清秀,穿一身绿袄裙,头梳单环髻,一双大眼睛里流露出胆怯的神情,张铉笑问道:“哪个张将军?”

    “叫做张铉!”

    张铉笑了起来,“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娘听说他就是张铉,连忙道:“是阿圆来托我封信,说是很重要。”

    张铉立刻猜到,一定是卢清有信给自己,他见外面人来人往,便笑道,“先进来再说吧!”

    张铉将小娘带进府门,在花坛上坐下笑问道:“是口信吗?”

    小娘连忙取出一封信递给张铉,“阿圆被人监视,她不能出门,就托我把这封信送来,张将军,若卢府知道我送这封信,我会被打死的。”

    “有这么严重?”

    张铉笑着打开卢清写给他的信,迅速看了一遍,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想了想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做梨香,是阿圆的好朋友。”

    “梨香,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梨香便将崔卢两家即将联姻,媒婆已经上门,一个月内完婚之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她怯生生道:“夫人下过严令,如果谁泄露消息,就要乱杖打死,阿圆说你会谢我,我我才冒险来送信的。”

    张铉明白她的意思,笑道:“你是想要钱吗?”

    梨香眼一红,小声道:“爹爹病了好几年,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天天有人在家中逼债,娘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张铉点点头,“还清债需要多少钱?”

    “大概大概两百贯钱!”

    张铉取了二十两黄金,递给她,“把债还了,剩下的钱给你爹爹治病。”

    二十两黄金按时价可兑换六百贯钱,梨香顿时哭着跪了下来,“谢谢将军救命之恩!”

    张铉笑着扶起她,“别哭了,再帮我送一封信给阿圆,就算报答我了。”

    梨香抹去眼泪,点点头道:“我一定帮将军送到。”

    张铉沉思片刻,便回房写了一封信,递给梨香,“把信藏好,小心别被发现了。”

    梨香依旧把信藏在头发里,她又给张铉磕了个头,这才匆匆去了。

    待小丫鬟走远,张铉回头对尉迟恭道:“老尉,我们可能要提前离京了。”

    尉迟恭心里明白,他笑着点点头,“我这去找小裴回来。”

    傍晚时分,张铉来到了裴府,这也是张铉在裴蕴府中意外相亲后第一次来拜访裴矩。

    当然,张铉可以以参加英雄会为借口,无暇来拜访裴矩,不过这只是借口,相信裴矩也心里有数,所以在英雄会期间裴矩根本就不露面,也不关心张铉的名次,这就显得有点不正常,似乎是裴矩在表达对张铉的一种不满。

    究其原因,并不是张铉拒绝了裴家的联姻意图,张铉心里也明白,根本原因是他和窦庆合作,干倒了渤海会和元旻,裴矩不可能不知道。

    张铉之所以没有来拜访裴矩,其实也是在表达他对裴矩的一种不满,裴矩太过于强势,没有理清他和自己之间的关系。

    张铉明显感觉到,裴矩是想把自己变成裴家的家将,就像宇文太保一样,只不过比宇文太保待遇好一点,裴家还让自己娶一个庶女,让自己成为裴家女婿,从此为裴家卖命。

    当然,联姻也是一种拉拢的方式,张铉不是不明白,但裴矩并不仅仅是为了拉拢,而是为了占有自己,比如不满自己和窦庆的合作,似乎自己除了裴家之外,不能再和任何人合作,再加上裴仁基将张须陀排挤走,更让张铉对裴家十分不满。

    不过不满归不满,既然张铉已经决定提前离开京城,在临走之前他还是要来向裴矩告辞,他可以和裴矩保持距离,但绝不能和他反目为仇。

    在大门口只等了片刻,裴信快步迎了出来,拱手笑道:“张将军,好久不见了。”

    张铉也笑道:“实在太忙,这两天才空下来。”

    “可以理解,恭喜将军取得佳绩!”

    “信公子也知道了?”

    “当然知道,洛阳谁人不知,我祖父昨天还提到将军。”

    “哦!不知令祖可在府中?”

    “当然在,祖父在外书房等待将军,请吧!”

    张铉知道,以裴矩的地位和城府,就算他对自己再不满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尤其在礼节上绝对看不出他对自己的真实态度。

    所以裴矩让孙子裴信出来迎接,并在外书房等着他,张铉也不会认为裴矩对自己态度依旧。

    裴信将张铉请到了外书房,在门口禀报道:“祖父,张将军来了。”

    “请进吧!”房间里传来裴矩的声音。

    裴信恭敬地一摆手,“张将军请!”

    张铉快步走进了外书房,只见裴矩身着常服坐在铜灯前看书,他连忙上前躬身施礼,“卑职参见裴公!”(未完待续……)

第305章 悄离洛阳(中)

    裴矩放下书笑眯眯道:“张将军请坐!”

    张铉坐下,欠身道:“这段时间,晚辈实在太忙——”

    不等张铉说下去,裴矩便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张将军可能还不知道,最近半个月我身体不好,很少上朝,到了这个年纪必须要万分当心,一点小病小恙也不能掉以轻心。”

    裴矩就是在告诉张铉,这段时间他生病了,所以没有关注张铉,这就是给双方找一个台阶。

    张铉沉默片刻,又问道:“现在裴公身体如何了?”

    “你看呢?”裴矩笑着反问道。

    “好像已经好一点了。”

    “是好多了,今天还特地入朝见了圣上,对了,圣上还提到了张须陀。”

    “圣上怎么说?”张铉脸上充满了兴趣地问道。

    裴矩看了张铉一眼,意味深长道:“圣上很担心山东一带的乱匪情况,他担心乱匪会不会卷土重来?我告诉圣上,如果真有那一天,不妨把张须陀再派回去。”

    杨广到底有没有对裴矩说这番话张铉并不知道,但张铉明白裴矩为什么提这件事,他实际上是在暗示自己,撤换张须陀是一个错误。

    不过这绝不是弥补错误的好办法,什么叫做‘如果真有那一天?’用一种不可能发生之事来表示歉意,只能说裴矩没有道歉的诚意,他如果有诚意,就应该换一种更务实的方式来表达,这只能说明裴矩还是在敷衍自己。

    可就算是敷衍,也是一种道歉的方式,裴矩为什么要道歉,而为什么不是自己向他道歉?

    张铉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理解错误了。裴矩很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和窦庆的合作。

    张铉不露声色,继续听裴矩说下去。

    裴矩见张铉没有接自己的话头,便知道他不想提这件事,便话题一转笑道:“我也很久没有见到燕王殿下,他现在情况如何,张将军应该知道吧?”

    直到这时。张铉才明白裴矩的不满在哪里?不是在自己和窦庆合作,而是燕王,自己和燕王关系恢复,对裴矩形成很大的威胁。

    裴矩这是在试探自己。

    张铉微微叹道:“卑职只是偶然见了燕王一次,他的态度很客气,不过卑职感觉得出来,他不是从前的燕王了,我们之间有了隔阂,而且燕王殿下似乎对卑职还有一点成见。卑职百思不得其解,裴公能理解吗?”

    裴矩当然知道燕王对张铉是什么态度,杨倓还带着张铉连夜进见圣上,这是有成见了,裴矩心中不由冷笑一声,张铉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铉肯这样说,就表示他还不想放弃自己这个后台。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时间来慢慢修补。

    裴矩淡淡一笑,“燕王殿下在不断成长。将军不能以过去老眼光来认识他了。”

    两人又沉默了,沉默了片刻,张铉又道:“我今天拜访裴公,是因为我打算回北海郡了,特来向裴公辞行。”

    “将军这么快就要回去吗?”

    “进京快一个月了,我担心孙宣雅会有异动。所以要赶回去。”

    “原来如此,将军具体是哪天启程?”

    “时间还没有正式定下来,还要和一些新朋友告别,大概就是这几天。”

    “好吧!”

    裴矩点点头笑道:“那我就先祝将军一路顺风,将军有什么事尽管写信过来。我会一如往昔的帮助将军。”

    “多谢裴公,卑职告辞了。”

    张铉告辞而去,裴信一直将张铉送出府门,这才匆匆赶回来,他走进房间,见祖父正在写信,裴信不敢打扰,垂手站在一旁。

    裴矩写完了给裴仁基的信,放下笔笑道:“坐吧!”

    裴信坐了下来,不解地问道:“祖父为何不提元旻那件事?”

    “为什么要提那件事,向张铉表示不满吗?”裴矩望着孙子笑道。

    “可祖父当时很生气,孙儿记得很清楚,祖父还怒骂张铉不可靠。”

    裴矩笑了笑,“骂归骂,但凡事得从大局上权衡利弊,现在我算是看透了,裴家休想控制张铉,但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你知道为什么吗?”

    裴信沉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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