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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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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铉点了点头,他又仔细查看地图,指着两县之间的一片山峦问旁边诸城县令郭蔺,“郭县令,这边山势并不高,应该有通道吧!”

    郭蔺连忙躬身回答:“有一些小道可以穿过山峦。”

    “诸城县和东莞县相距多远?”

    “大约三百里左右。”

    张铉沉吟一下,对罗士信又道:“将诸城县的驻军削减三百人,在诸城县和东莞县之间建立十个哨卡,并修建简易烽燧,希望在十天之内把这件事办好。”

    “将军,恐怕十天修不好哨堡。”罗士信急道。

    “哨卡一定要有,现在天气也暖和了,可以先用营帐,但哨卡一定要有,时间很紧张,今天下午就开始部署。”

    “卑职遵令!”

    张铉笑着点点头,又道:“下午我会在军营和附近走走,明天去东莞县,然后就从东莞县回北海郡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尽量在今天下午提出来。”

    罗士信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道:“我现在就想提!”

    “提什么?”

    罗士信犹豫一下,最终鼓足勇气道:“我也要参加对琅琊郡的战争!”

    山东地区是最早爆发造反大潮,但由于乱匪肆虐太狠,人口大量消亡,使社会生产力遭到极大破坏,相应也就大大削弱各路乱匪的生存基础。

    一旦隋军反扑,各路造反乱匪也迅速地冰消瓦解。短短数年时间,张须陀率领的飞鹰军已经歼灭了大部分山东地区的乱匪。

    山东七郡只剩下琅琊郡没有被收复,本来在杨广和兵部的军队部署中,琅琊郡的乱匪应该由杨义臣去剿灭,主要是因为孙宣雅大多肆虐徐州,对北面的齐鲁地区影响不大。

    但随着张须陀被调回朝廷,裴仁基掌控飞鹰军,杨广便放开了飞鹰军的控制范围,决定让裴仁基去剿灭琅琊郡的孙宣雅,这实际上就是给裴仁基一个巩固权力的机会。

    琅琊郡就是今天山东临沂地区,中北部是沂蒙山区,沂水和沭水两条大河纵贯全境,琅琊郡是山东七郡中人口最少,经济最弱的一个郡,但面积却是最大,主要以山地丘陵为主。

    郡治临沂县位于琅琊郡的最南端,紧靠下邳郡和彭城郡,孙宣雅的老巢便坐落在这里,由于北方山地太多,行军不便,孙宣雅的兵源和财源也主要来自于徐州地区。

    不过孙宣雅只是琅琊郡匪众的总代表,事实上,琅琊郡内其实有两支匪军,一支是孙宣雅的军队,另一支是王薄军队。

    王薄在齐郡被张须陀击溃后,率残军逃到琅琊郡,又渐渐壮大起来,目前王薄拥有两万五千军队,老巢在琅琊郡东面的颛臾县,靠近鲁郡不远。

    另外,孙宣雅还各派一支军队驻扎在北面的莒县和东安县,各有千余人,王薄也有一支军队驻扎在北面新泰县,大约有三千人,这样,整个琅琊郡都被匪军所控制。

    临沂县是一座大县,城池周长二十余里,人口近二十万人,其中一半以上都是孙宣雅匪兵的家眷,他们在城池附近织布种地,生产出的大量布匹和粮食维持着孙宣雅的数万军队,商业在临沂县城内也十分发达,有大大小小上百家店铺,酒肆、客栈、青楼有数十家之多,每天县城内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这天中午,从西城外来了一支小商队,二十几头骡子,四五个伙计,骡子运着数十只竹箱,这也是山东地区最常见的小商队,大多是某地一个小家族派出来赚点钱补贴家族所需。

    但这支小商队的另一个身份却从北海郡过来的飞鹰军斥候,为首之人正是斥候偏将沈光。

    沈光是张铉手下斥候头目,他在朝廷的官职依然是校尉,但张铉却封他为偏将,主管三百名精锐斥候军,这次是沈光出动请缨南下,他是吴郡人,几名同来的手下也是江南一带人,都是南方口音,这样不容易引起守军怀疑。

    付了两百钱的进城府,一行人牵着骡子进了城,沈光是第一次来临沂,对这里不太熟悉,他看见城门不远的大街旁有一家客栈,便回头对几名手下道:“我们先住下来!”(未完待续……)

第310章 王孙联手

    “几位客商,欢迎!欢迎!”客栈掌柜热情地迎了出来。

    “有没有空房?”沈光回头看一眼笑道:“要两间!”

    “有!有!还有专门的骡马厩,各种条件都很好,包几位满意!”

    客栈最近生意不太好,好容易来了一支小商队,他格外热情,亲自帮忙卸货,又让伙计将骡子牵到后院喂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大街上到处是惊叫声,沈光向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外面大街上的民众吓得跌跌撞撞,四散奔逃,片刻奔来一百多名骑马士兵,尘土飞扬,气焰十分嚣张。

    “这些是什么人?”沈光问掌柜道。

    掌柜苦笑一声,“这应该是王薄,他每次来临沂都是这么气势汹汹,就像来讨债一样。”

    沈光心中一动,又问道:“王薄经常来临沂吗?”

    “以前常来,但孟司马上任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听说他和孟司马的私怨很深。”

    沈光心中暗忖,‘那么这次王薄来临沂又是为什么?难道他们已经嗅到了什么吗?’

    “客商是从哪里来?”掌柜见他们货不重,便随口笑问道。

    “我们是从江南过来,贩运一点丝绸,小本买卖。”

    “丝绸最近不太好做,不过估计也能卖出去,如果你们早几个月来,做野豌豆生意,真是要发了。”

    “野豌豆是什么?”沈光故做不解地问道。

    “就是大巢菜,一种牧草,去年冬天北海郡那边大量购买种子,一斗野豌豆种子可卖两百钱,和麦子的价格差不多了,而南方那边一斗野豌豆不过二三十钱。十倍的厚利,当时整个临沂城的商人都在做这个生意,很多人都发财了。”

    “现在还可以做吗?”

    客栈掌柜摇摇头,“现在没有了,种植季节已经过了,估计人家也不会再买。秋天结籽,有的是种子,所以赶上的发财,赶不上的只能运气不好了,客商,请进屋吧!”

    沈光带着手下进了屋,这次沈光来临沂是有重要任务,他要摸清孙宣雅军队的实际情况,也要找到临沂县的防御漏洞。当然,沈光并不是无的放矢,从前有几个琅琊郡的地方官员,现在在替孙宣雅做事,他们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沈光稍微安排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客栈,向县城内走去。

    ......

    王薄年约四十余岁,是一个身穿瘦高的文人。他最早是渤海会的仓曹参军,由于他很会说话。很有煽动力,而且组织能力也不错,他便被渤海会派到齐郡,负责在后方组织造反,阻拦大隋军队的第一次高句丽之战。

    王薄成功地组织了齐郡的农民造反,拉起了风起云涌的反隋大潮。造反异常顺利以及权力毒酒的甘甜使他背叛了渤海会,梦想着自己割据青州,成为山东半岛的土皇帝。

    只可惜他遇到了张须陀,十几万军队被打残,他只得率数千残军逃到琅琊郡。

    王薄和孙宣雅的关系原本很好。两人互为犄角,互相支援。

    但自从孟让到来后,王薄和孙宣雅的关系迅速恶化,孙宣雅不顾王薄的强烈反对,任命孟让为司马,这让王薄极为不满。

    孙宣雅的军衙便是从前的郡衙,已经修葺一新,旁边一座占地数十亩的大宅则是孙宣雅的王宅,大宅和郡衙连为一体,成为一座王宫,孙宣雅自称琅琊王,拥有嫔妃三十余人,享受着帝王般的尊荣。

    或许是冤家路窄,王薄刚走上台阶,迎面便遇到孟让从郡衙内走出,两人几乎本能地同时按住剑柄,怒目而视。

    曾几时,王薄和孟让曾是最亲密的战友,两人一桌吃饭,一床睡觉,比夫妻还要亲密,一同掀起了齐郡的造反风暴,但权力毒药却腐蚀了两人的友谊。

    为了争夺长白山的主导权,两人在张须陀大军尚未到来时便为争权而翻脸成仇,在张须陀大军杀来后,孟让趁王薄和张须陀大军对阵的机会,率数万军队逃到高密郡,致使王薄军队全线崩溃。

    可以说,王薄心中对孟让的仇恨更超过了张须陀,甚至是刻骨铭心。

    两人就像两只发怒的公鸡互相对峙,只需要一点火星,两人就会拔剑互戮,就在这时,孙宣雅闻讯赶来,老远笑呵呵道:“王兄,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孙宣雅的笑声吹散了王孟之间的杀气,孟让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王薄凶狠地盯着他的背影远去,缓缓将剑收回了剑鞘,他今天是有要事和孙宣雅商议,心中的刻骨仇恨也只能暂时压下。

    王薄转身对孙宣雅拱拱手道:“战争已迫在眉睫,王爷知道吗?”

    孙宣雅心中一惊,连忙道:“王兄请内堂说话!”

    两人来到了内堂,孙宣雅挂出一张地图,紧张地问道:“是杨义臣要攻打我们了吗?”

    杨义臣几次要攻打琅琊郡,都被孙宣雅通过结盟李子通的办法化解,这次李子通死在洛阳,孙宣雅一直很担心自己失去一个有力的盟友,现在王薄说他们要面临战争,一下勾起了孙宣雅的心事。

    但王薄却摇了摇头,“不是杨义臣,而是裴仁基!”

    孙宣雅一下子愣住了,琅琊郡虽然属于山东范围,但和齐鲁两郡山峦相隔,相距千里,从来都互不干涉,自己也不阻止和齐鲁地区的商业往来,怎么会是飞鹰军来攻打自己?

    “王兄,这个消息确切吗?”孙宣怀疑满腹疑惑地问道。

    “是我在齐郡的朋友送来消息,裴仁基已经在战争动员了,目标就是我们,他企图通过战争来巩固他的地位。”

    孙宣雅知道王薄在齐郡的朋友就是一些世家,当初王薄在齐郡长白山占山为王时,和很多齐郡世家暗通款曲,王薄确实有消息来源。

    孙宣雅顿时有些着急了,“如果真是飞鹰军,我们该如何是好?”

    王薄淡淡一笑,“假如是张须陀,我倒是真的害怕,但裴仁基不是张须陀,他没有张须陀的战争能力,其实我倒不担心裴仁基,我担心这里!”

    王薄一指地图上的北海郡,孙宣雅立刻明白过来,“王兄是说张铉?”

    “正是!”

    王薄轻轻叹了口气,“张铉就是张须陀第二,甚至比张须陀更狠,如果张铉从北海郡或者高密郡南下,我们就面临两线作战了,而且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这时孙宣雅已经从最初的惊惶中冷静下来,他毕竟也是割据一方的乱匪头子,也有一些过人之处,他沉思片刻道:“不知杨义臣会不会配合裴仁基南北夹攻我们?”

    王薄摇摇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孟海公接手了李子通的军队,地位还不稳,杨义臣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一定会趁机攻打孟海公,而不会是我们。”

    如果杨义臣不攻打琅琊郡,孙宣雅就会觉得压力小了很多,毕竟琅琊郡与齐郡、北海郡之间有诸多山地隔阂,交通十分不便,飞鹰军南下,后勤保障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王薄仿佛明白孙宣雅的想法,笑道:“飞鹰军南下的弱点就在于后勤保障,我们只要紧紧抓住这个弱点,未必不能战胜他们,关键我们两军需配合默契,不要有彼此伤害的事情再发生。”

    孙宣雅很清楚王薄所指的彼此伤害,就是指孟让,如果是平时,孙宣雅绝对不会理睬王薄的要求,但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孙宣雅也不能不表态。

    他呵呵一笑,“王兄请放心,我会看着我们多年的交情上妥善处理此事,至少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他掌实权,我孙宣雅说到做到!”

    孟让已经被封为司马了,还说不会让他掌实权,这不是在糊弄自己吗?王薄心中无奈,孙宣雅不管怎么没有诚意,他毕竟已经表了态,王薄也只能接受孙宣雅的表态。

    “好吧!希望我们两军能密切配合,击败飞鹰军!”(未完待续……)

第311章 内部情报

    沈光要找人叫做冯毅,原本是琅琊郡的户曹参军,在孙宣雅大军攻打临沂县时,太守张文重受重伤不治而亡,郡丞逃去了下邳郡,其余官员都被迫投降了孙宣雅。

    孙宣雅是一个大老粗,他根本不懂内政,也没有精力来处理日常事务,尤其那些繁琐的民生民情,他便保留了这些底层官吏,让他们继续担任原职,替自己卖命。

    冯毅的家位于临沂县北面的一条小巷内,是一座占地两亩的小宅,他和妻子以及两个儿子还有母亲住在这里。

    沈光找到了小巷,他来到院门前敲了敲门,半晌,门吱嘎一声看了,露出一个小男孩的可爱脸庞,“你找说?”

    “这里是冯参军的家吗?”沈光笑问道。

    “爹爹,有人找!”小男孩向屋里跑去。

    片刻出来一名男子,约三十余岁,身材中等,相貌很寻常,属于那种看了很多次也记不住的大众脸庞。

    “请问是冯参军吗?”沈光走进院子笑问道。

    “你是——”冯毅疑惑地望着他。

    “我从高密郡过来,韩郡丞让我带一封信给参军。”

    冯毅的目光立刻警惕起来,回头吩咐妻子将院门关好,他又深深看了一眼沈光,一摆手,“请到我书房说话!”

    两人进书房坐下,沈光取出一封信递给冯毅,这封信是高密郡丞韩寿嗣写给冯毅的亲笔信,韩寿嗣原是琅琊郡丞,孙宣雅攻打琅琊郡时逃到下邳郡,今年年初被朝廷任命为高密郡丞。

    冯毅原本就是韩寿嗣下属,是韩寿嗣一手提拔,他很快看完了信。信中当然是劝他迷途知返,协助隋军,不要再一错再错,最后不仅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孩子。

    冯毅长长叹了口气,他这一两年一直在提心吊胆中生活。他怎么可能为乱匪卖命,只是没有办法,他如果不为孙宣雅效力,他妻儿性命难保。

    “请问你是——”

    冯毅又看了一眼沈光,他感觉沈光不像普通的送信人。

    沈光笑了笑,“我是北海张将军麾下校尉,我姓沈!”

    “原来是沈校尉,失敬了!”冯毅连忙起来重新施一礼。

    沈光瞥了一眼正在院子里玩耍的两个孩子,他并不担心冯毅会出卖自己。现在他确实需要冯毅能提供给自己需要的情报。

    沈光便压低声音道:“朝廷已经下令飞鹰军剿灭孙宣雅和王薄,飞鹰军出兵在即,但我们需要大量情报,包括贼军的军队数量、粮草以及琅琊郡目前的情况等等,我希望冯参军知道多少,就告诉我多少,所有的情报我们都需要。”

    冯毅沉默片刻道:“如果我提供足够的情报,是不是可以赎回我的罪过?”

    沈光笑着点点头。“只要冯参军肯积极配合,那你不是乱匪的参军了。而是我们在琅琊郡的卧底!”

    冯毅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吧!我会把所知的情况都写下来交给沈校尉。”

    “不光是你知道的,还有你暂时不知道的情报,也希望冯参军尽力去打听。”

    沈光取出一份清单递给了冯毅,冯毅默默接过清单,肩头上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

    洛阳皇城。国子监祭酒卢倬快步向内史省走去,他接到妻子的快信便中断了视察官学,急急赶回洛阳。

    卢倬这段时间心情极为恶劣,他一方面承受着崔家给他的巨大压力,另一方面女儿离家出走让他感到羞耻。

    当然。他绝不承认女儿是‘私奔’,这个词太过于沉重,他可承受不起,他连夜翻阅族谱,终于发现齐郡那边有一户卢氏分枝,在北魏时期迁移到齐郡,已经近百年没有往来。

    卢倬便给崔家解释,女儿是去齐郡卢氏那边散心去了。

    但这种解释连他自己都哄不过去,更莫谈崔氏,崔召已经明确表态,这门亲事到此为止,崔氏的求亲之礼不会再送到卢家。

    婚事黄了倒是其次,关键是女儿擅自离家出走,着实让卢倬这张老脸挂不住,河北世家都会以此为笑谈,令卢氏家族何以见人?

    卢倬越想越气,这怒火便迁到张铉身上,女儿固然不懂事,但张铉作为军队将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但有一件事卢倬却始终被妻子瞒在鼓里,那就是广陵公主曾去过卢府,在女儿出走一事上扮演了关键角色,卢夫人责令所有知情人闭嘴,卢倬平时也不和下人交流,竟一直被隐瞒住。

    卢倬匆匆来到内史侍郎虞世基的官房,拱手施了一礼,“虞侍郎找我有事吗?”

    “有点事情找卢使君。”

    虞世基取出一份奏卷递给卢倬,“这份弹劾书卢使君还是拿回去吧!”

    这是卢倬向天子弹劾张铉破坏卢氏族规,他在奏卷中说得很隐晦,没有提到女儿离家出走之事,只是说张铉破坏崔卢两家联姻,有失体统,请求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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