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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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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名门为之心动。(未完待续。)

第397章 婚姻大事

    在崇业坊一家卖冰饮小食店内,几名客人正喝着刚从冰窖中取出的冰镇酸梅汤,吃着粘稠的莲子藕粉浆,唾沫横飞地谈论着朝廷发生的大事。

    这时,一名长相甜美的圆脸少女跑到小食店前,拿出一把钱,笑嘻嘻对掌柜道:“大叔,给我来一壶冰镇酸梅汤,多放点冰!”

    笑容和善的掌柜显然和她很熟,笑问道:“阿圆,你们卢府难道还没有冰窖吗?”

    “卢府倒是有冰窖,但没有你这里做的酸梅汤好喝,做不出那个味道。”

    “那是,肖氏酸梅汤可是我祖父传下来的,不是我自吹,洛阳没有几家能和我这里相比。”

    掌柜兴致很高,笑道:“你等着,我屋里一桶应该冰好了,我去给你打新鲜的。”

    “嗯!我等一会儿。”

    掌柜进里屋去了,店铺外面太阳毒辣,阿圆躲进了堂内,坐在一只小胡凳上,听大堂上几个乡邻吹牛聊天。

    “你说的这个张铉不就是英雄会的三强之一吗?仅次于李玄霸和宇文成都,我还记得他武艺超群,连李玄霸都吃了他的亏,他居然被封为将军了,不简单啊!”

    阿圆的心猛地一跳,他们居然在谈论公子,她连忙竖起耳朵,一字不漏地听他们说话。

    旁边一人撇撇嘴道:“一个将军有什么大惊小怪,又不是大将军,当初宇文成都被封为将军,我看也没有这么招摇,大隋有几十个将军呢!他不过是其中之一。”

    “你知道个屁!”

    最先说话的人提高了调门,“我在说将军吗?我在说江淮六郡招讨使,这可是封疆大吏,懂不懂什么叫封疆大吏?”

    这时。掌柜从里屋出来,将一只葫芦递给阿圆,“好了,赶紧拿回去吧!里面的冰要化了。”

    阿圆跳起来便向卢府跑去,她要告诉清姑娘,公子就在京城。还升了大官!

    ........

    从北海郡回来后,卢清便和母亲处于一种冷战状态,母女二人皆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很少在一起吃饭,卢夫人恨女儿跟随张铉去了北海,破坏了卢崔之间的联姻传统,而卢清而怨母亲不顾自己的感受,强行让她嫁给她所以厌恶之人。

    卢清此时正坐在绣房内精细刺绣一幅牡丹初放图,她是那么全神贯注。以至于管家婆出现在内室门口她也没有发现。

    马幼婆轻轻咳嗽一声,卢清一抬头,俏脸立刻沉了下来,“你进来做什么?”卢清起身怒斥道:“给我出去!”

    马幼婆阴沉着脸说:“我是奉夫人之命——”

    “出去!”

    卢清愤怒之极,她竟敢擅自闯进自己的内室,她走上前将马幼婆推了出去,重重将门关上。

    马幼婆在门外又羞又急,高声喊道:“崔公子来了。夫人让你过去,我话已经传到。姑娘不肯去就与我无关了。”

    马幼婆转身怒气冲冲下楼去了,她一遍走一边骂几名丫鬟,把心头怒火都发泄到其他丫鬟身上。

    卢清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马幼婆的传话毁坏了,不用说,母亲还是不死心。还是想让自己嫁给崔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还一点都没有醒悟,早知道这样,自己干嘛要回来?

    这时。楼梯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卢清还以为马幼婆又跑来了,怒道:“你还来做什么?”

    “姑娘,是我!”门外却是阿圆的声音。

    卢清松了口气,连忙开了门,低声埋怨她道:“死丫头,你跑出去做什么,那个马巫婆刚才闯进了内室!”

    阿圆吓了一跳,“她来做什么?”

    “她当然是来传母亲的话,不过被我赶出去了。”

    “难怪我看见她满脸怒色在骂人,姑娘,有好消息!”

    阿圆急不可耐地将她听到消息告诉了卢清,最后她欣喜道:“居然没想到公子这些天一直在洛阳,还升了官,整个京城都在谈论他。”

    卢清却高兴不起来,张铉在京城为什么不来找自己,而且父亲也没有告诉自己,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卢清郁郁不乐地坐回位子,阿圆看出了卢清心中不快,连忙安慰她道:“我觉得这时候公子回来肯定是有特殊情况,所以他没有时间来探望姑娘,而且老爷肯定也知道他在京城,说不定他们已经接触过了。”

    卢清沉思片刻,小声道:“阿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姑娘要我做什么?”

    卢清轻轻咬一下嘴唇道:“我想让你替我送封信。”

    卢夫人对女儿原本只是生气,怨恨她跟随张铉私奔,破坏了卢崔联姻,所以她一直赌气不理睬女儿,但如果说她还想着和崔家联姻,那确实有点冤枉她了。

    她心里很清楚,既然女儿跟随张铉去了一趟北海,崔家无论如何不会再接受她为儿媳,这门婚事也不可能再实现了。

    当然,她也不想把女儿嫁给张铉,且不说张铉没背景没身世,仅把她女儿拐走一条就足以让她对张铉心怀怨恨。

    不过,让卢夫人奇怪的是,崔家怎么会极力阻挠女儿嫁给张铉一事?甚至兄长崔召亲自写信给自己,这件事和崔家有什么关系?

    卢夫人当然也知道张铉带走自己女儿确实触怒了崔家,但也不至于到明目张胆干涉卢家嫁女的地步,他们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来报复。

    女人特有的直觉让卢夫人也察觉到了什么?

    “文象,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父亲为何要写这封信给我?”卢夫人扬了扬手中的信,目光严肃地注视着侄儿崔文象。

    崔文象自然是奉父亲之令来给姑母送信,其实他很清楚父亲为什么会加码反对这门婚事,是因为裴家的压力和诱惑,崔文象并没有提醒父亲这样做的后果,相反,他内心渴望着破坏这门婚姻。

    张铉帮助李清明和崔元翰所表现出的权势深深刺激了崔文象,他恨不得张铉在一夜之间名誉扫地,但这似乎又办不到,那么让张铉得不到所爱的人,也同样让崔文象深感满足和刺激。

    “姑母还不明白吗?”

    崔文象阴阴笑道:“张铉的存在已经威胁到我们崔家的利益,或许崔家将站在张铉的对立面,我父亲不希望卢将和张铉走得太近。”

    “胡扯!”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卢夫人回头,只见次子卢庆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堂下,她惊讶地问道:“庆元,你怎么”

    “孩儿给母亲见礼!”

    卢庆元向母亲行一礼,目光又冷冷地注视着崔文象,“我不明白张铉和崔家有什么利益纠葛,张铉之前是青州大将,现在又被封为江淮招讨使,江淮和博陵郡有关系吗?退一万步,就算张铉在哪里惹到了崔家,为什么要拉卢家来垫背?卢家有什么义务和崔家一起敌视朝廷重臣?”

    卢庆元所说的朝廷高官其实并不是指张铉,而是指相国苏威,连苏威都要给张铉做媒,崔家却要插手反对,让卢家去得罪相国,怎么能让卢庆元不深恶痛绝。

    崔文象没想到卢庆元会这个时候出现,他不由有些尴尬,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法,干笑了两声,“姑母,侄儿没有这个意思?”

    儿子的无礼让卢夫人脸一沉,怒斥道:“庆元,休得对兄长无礼!”

    既然卢庆元出现,崔文象就无法再说下去了,反正父亲的信已送到,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他起身告辞道:“侄儿不打扰姑母了,告辞!”

    卢夫人点点头,“代我向你父母问好!”

    “侄儿一定带到。”

    崔文象又向卢庆元拱拱手,快步离去了,卢庆元也不送他,冷冷望着他背影远去。

    “庆元,你为何对你表兄如此无礼?”卢夫人极为不满地斥责儿子道。

    “我不知道舅父给母亲写了一封什么样的信,但文象说张铉威胁到崔家的利益完全是无稽之谈,一个是河北世家,一个是在青州领军的大将,会有什么利益冲突?

    而且母亲或许还不知道,今天上午天子下旨,封张铉为江淮六郡招讨使,已经是将军了,轰动了朝野,这是大业以来最年轻的将军,还是掌控江淮的封疆大吏,这样的女婿卢家还不要,会被别人耻笑的,母亲!”

    卢庆元越说越激动,他今天得到了李清明和崔元翰被张铉拉过去的消息,也得到了张铉被封为江淮六郡招讨使的消息,着实令他感到震惊。

    他这才明白昨晚为什么苏威会来拜访并拉拢卢家,完全是因为张铉,苏威是想拉拢张铉。

    卢庆元就恨不得让张铉马上就娶自己的妹妹,他赶来给母亲说这件事,不料却遇到了崔文象向母亲进谗言的一幕,着实让他恼怒万分。

    卢庆元一口气说完,心中顿时畅快了很多,但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对母亲很无礼,他连忙躬身道:“孩儿只是阐述事实,绝非对母亲无礼,请母亲恕孩儿失态!”(未完待续。)

第398章 苏府赴宴

    若是往常卢夫人早就对儿子的无礼态度大加怒斥了,就算是一炷香之前,她也会为儿子的无礼大发雷霆。

    但出人意料的是,卢庆元的无礼并没有让卢夫人恼火,她满面惊讶,不敢相信儿子说的话,好一会儿,她才迟疑着问道:“你是说,张铉被封为江淮招讨使了?”

    卢庆元心中顿时生出一线希望,难道母亲对张铉被封为江淮招讨使也有兴趣了吗?

    他连忙点点头,“是今天上午圣上下旨,封张铉为左卫将军,江淮招讨使,带御史中丞衔,主管江淮军政大权,实际上就是和郭绚一样的封疆大吏了。”

    卢庆元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母亲,他不知道自己母亲其实很势利,卢夫人之前对张铉很嫌厌,无非是认为他出身不好,不是世家子弟,归根到底她是觉得张铉官卑职小,配不上自己女儿。

    可现在张铉居然成了像郭绚那样位高权重的封疆大吏,卢夫人开始有点心动了,这一刻,兄长对她的嘱托渐渐被抛之脑后,崔家的利益也似乎不再是那么重要了。

    .......

    苏威的府邸位于天街东侧的尚善坊,是一座占地约八十亩的大宅,苏威在大隋当了近三十年的相国,栽培桃李无数,在官场人脉深厚,堪称大隋第一重臣。

    不过让人诟病的是,苏威的长青不倒也和他左右逢源,善于见风使舵有关,他从不会激烈反对天子的意见,更不会当面顶撞,甚至他也不会和当权者冲突,

    当然。苏威有自己的见解,也会不平而鸣,但他的问题是不会坚持到底,固执己见,遇到强硬反对或者发现天子不满,他就会怯懦退让。由此他也得到一个‘官场不倒翁’的绰号。

    尽管如此,苏威在朝廷还是有着崇高的威望,他的态度对很多朝廷重大决策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张铉也深知苏威的重要性,因此,苏威借族孙之口请他吃午饭,他也欣然来赴约了。

    书房内,苏威正和次子苏均闲聊着朝廷的热点,和裴矩一样,苏威因为年事已高。上朝下朝对他已经没有太大的限制,因为今天中午请张铉吃饭,他便早早从官房回到府中。

    “父亲是担心张铉不来吗?”苏均见父亲有点心神不宁,便笑问道。

    “他能否来苏府赴宴很重要,如果他找借口不来,那我就可以确定他是裴矩一党,也就没有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可如果他欣然前来。那就说明他没有成为裴家的党羽,只是稍微倾向裴矩而已。”

    “可是....他明白来与不来的重要性吗?”

    苏威笑着点点头。“他一定很清楚!”

    “父亲,孩儿真不太明白——”

    苏均犹豫一下问道:“张铉要资历没资历,要背景没背景,为何圣上如此重视他,短短一年之内连升三级,居然当上江淮六郡招讨使。不止是孩儿,很多人都感到困惑,这是为什么?”

    苏均的话代表了绝大多数官员的困惑,隋朝毕竟是世家权贵把持的王朝,等级意识根深蒂固。一个没有资历、没有背景的年轻人居然在短短一年内屡获升迁,让人怎么能不惊讶,让人怎么能不困惑?

    苏威捋须淡淡道:“如果是在十年前,谁告诉我某人将得到这样的升迁,我会第一个跳起来反对,但现在我不会。”

    “这是为什么?”

    苏威瞥了儿子一眼,“均儿,难道你还看不出,大隋已经岌岌可危了吗?”

    “这孩儿知道现在税赋形势不妙,但说已经岌岌可危,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苏均又连忙道:“孩儿绝对没有说父亲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苏威倒没有生儿子的气,他摇摇头道:“那是因为你们站的位置太低,看不到全局,你知道这两年朝廷为什么取消太守入京述职了?因为没有几个太守会进京了,总是这样那样找借口请假。”

    苏均吃了一惊,“父亲是说,朝廷已经控制不住地方了?”

    “那是当然,圣上想加强对地方官府的控制,所以今年科举扩招,往年录取百余人,今年录取两千人,结果呢?朝廷任命的地方官有几个能真正上任?很多县出现了两个县令,两个县丞的荒唐局面,现在朝廷真正能控制的地方就是河洛地区,如果再发生一件大事,那么朝廷就会对天下完全失控了,你说现在大隋还不岌岌可危吗?”

    苏均愣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所以圣上才会用能打仗的张铉,不论资历背景,让他去平定江淮之匪,是这样吗?”

    “也不完全是,这其实是一次利益交换,张铉替朝廷收复了青州,使青州成为朝廷除河洛之外又一块能控制的地区,所以朝廷用已经失控的江淮把张铉从青州置换出来,这其实是笔好买卖,张铉得名,朝廷得利,你以为圣上会做亏本生意?”

    苏均这才恍然大悟,“孩儿明白了,圣上用张铉去扫平江淮,然后再置换,让张铉去河北,比如封大将军,幽州都督等等,是这样吗?”

    苏威欣慰一笑,“吾儿总算明白过来了。”

    这时,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下人在门口禀报:“启禀老爷,张将军来了。”

    苏威大喜,连忙对儿子道:“替我接他去餐堂,我马上就来!”

    “孩儿明白了!”

    苏均起身快步离去,苏威这才站起身,两名侍女连忙进来给他更衣。

    张铉跟随苏定方走进了苏府,一路上只见各种亭台楼阁,流水潺潺,各种绿树环绕,尽管是盛夏也不觉得炽热,倒有几分清幽,令人胸中暑气顿消。

    “不错,果然是一座美宅!”张铉由衷地赞道。

    这时,苏均快步迎了过来,满脸堆笑行礼道:“欢迎张将军来鄙府做客!”

    苏定方低声给张铉介绍道:“这位是我二叔,现任大理寺丞。”

    “原来是苏二叔,晚辈张铉有礼!”

    苏均已四十余岁,论年纪和辈分确实可以当张铉的叔父,但以张铉的身份却主动自称晚辈,这着实让苏均心里感到舒服,他呵呵笑道:“不敢当,请张将军随我来。”

    他又对苏定方道:“定方,你也一起来!”

    张铉被请到贵客餐堂内,这里是苏府专门请客吃饭之地,布置得十分奢华,厅堂宽大,白玉为席,摆放了五张金丝楠木小桌,两边站着几名美貌如花的侍女。

    位子已经安排好,苏均请张铉先坐下,侍女们给他们上了冰镇酸梅汤,张铉喝了口冰甜的酸梅汤,看了看五张小桌,只见每张桌上都有一面玉牌,也就是说会有四个人陪同自己用餐,除了苏威、苏均和苏定方外,还有一人是谁?

    正想着,只见从院门走进一群人,被簇拥在最前面的老者,正是主人苏威,他穿一件细麻白色禅衣,头戴平巾,虽然须发皆白,但精神却很好,满脸笑容。

    在他身后却跟着一名中年美妇,美目如画,面若秋月,虽然已到中年,却有一种成熟而不失优雅的韵味,她穿一件宽袖长裙,肩披红帛,乌发如云,闪烁着璀璨的珠翠。

    张铉连忙起身行礼,“晚辈张铉参见苏相国!”

    “让张将军久等了,今天老夫备了几杯薄酒,请张将军一叙,感谢将军赏脸,请坐!”

    “老相国请!”

    众人纷纷落座,苏威又笑问道:“我记得将军表字叫元鼎吧!”

    “正是!”

    张铉欠身答应一声,这时他发现那中年美妇居然坐在自己对面,苏均反而坐在下首,他心中有些不解,这女子是何人?

    苏威笑着给他介绍道:“这是我的次女二娘,目前守寡在家,府内府外,都是由她来打理。”

    苏二娘笑着向张铉点点头,“久闻张铉将军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这个中年美妇是苏威的女儿,守寡在家,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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