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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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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治水不仅是孟海公的军师,同时也被封为彭王丞,主管徐州四郡政务,孟海公把琐碎的政务都丢给了他,自己躲在王府里纵情享受生活。

    这段时间韩治水对孟海公着实有点不满,在大败隋军之后,孟海公的软弱的一面便暴露出来,竟然不敢杀入梁郡,穷追败兵。

    说到底他是害怕隋军大举杀至,可是张瑾已经死在他们手上,这个时候示弱还有什么意义?

    韩治水见孟海公实在不敢向西进攻,便又劝他向北杀入鲁郡,趁青州兵力空虚的机会,一举夺取青州,虽然攻打鲁郡比攻打梁郡稍微好一点,但孟海公还是踌躇不决,着实让韩治水急得跺脚。

    就在刚才,韩治水得到杜伏威派人送来的紧急情报,张铉率领一万五千大军北上淮河,这让韩治水慨然长叹,孟海公迟迟不肯进攻青州,张铉已经及时杀到,恐怕机会即将丧失了。

    韩治水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孟海公才姗姗来到自己的官房,命人将韩治水请进来。

    韩治水按耐住内心的满腔怒火,快步走进官房,躬身施礼道:“微臣韩治水参见王爷!”

    孟海公虽然这几天沉溺于声色之欲,但他却并没有完全迷失自己,他也有争夺天下的野心,但他有自己的主张,知道自己根基还不稳,这个时候若听从韩治水的劝告进攻梁郡,会使他吃不下而撑死,他希望能站稳徐州四郡后再考虑扩张。

    偏偏韩治水一再劝他西征北伐,着实也让他不满。

    孟海公和韩治水的发展方略有了矛盾冲突,孟海公就用纵情声色的办法来躲避韩治水,包括他刚才凉韩治水半个时辰,也是在故意消磨他的锐气,他知道韩治水一定会继续劝自己夺取青州。

    “韩军师有什么重要军情吗?”孟海公坐在六尺宽的象牙王案后慢慢吞吞问道。

    “王爷知道张铉出兵的消息吗?”

    孟海公一怔,原来不是为青州之事,而是张铉出兵,他摇摇头,“我毫不知情!”

    “王爷,刚刚杜伏威派人飞鸽传信而来,说张铉已率大军北上淮河,恐怕是要对我们用兵了。”

    孟海公眉头皱成一团,他和杜伏威有私怨,一直不想理睬杜伏威,但韩治水再三劝他,他才勉强答应和杜伏威结盟,他沉默片刻。冷冷道:“张铉出兵淮河未必是针对我们,恐怕杜伏威是想让我们替他解围吧?”

    韩治水暗叹一口气,苦口婆心道:“启禀大王,微臣也认为这一次张铉北上是针对我们,并非杜伏威!”

    “何以见得?”

    “大王,张铉已经灭了苗海潮,收复了淮河,而且杜伏威的势力已经退缩到庐江郡和淮南郡,张铉要对付他,根本不需要再来淮河,明摆着,张铉是怕我们北上青州,所以出兵来牵制我们。”

    孟海公有些恼怒道:“我并没有北上青州之心,也不想南下和他为敌,是不是军师让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才这么急冲冲杀来!”

    韩治水见孟海公随口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完全没有一种王者的担当,他心中又是失望又是恼火,忍住气解释道:“这件事和微臣没有半点关系,微臣是两天前才劝大王北上青州,而张铉两天前已经出兵北上,消息怎么可能传得这么快,两件事只是巧合罢了。”

    “那他为什么放着杜伏威不打,却跑来凑徐州的热闹?你给解释一下,这又是什么原故?”

    “大王,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王夺取了徐州却迟迟不肯西进,而青州兵力空虚,张铉能不担心吗?连他都觉得大王会北上青州,可见北上青州战略利益极大。”

    “好了!”

    孟海公不高兴地打断他的话,“你就给我说说眼前之事,我们该怎么应对张铉北上?”

    韩治水沉思片刻道:“微臣建议可以试探一下张铉。”

    “怎么个试探法?”孟海公又追问道。

    “很简单,我们派一支军队南下,军队人数不要多,三五千人即可,也不要和张铉作战,就在十几里外对峙,如果张铉不出兵作战,那就说明并没有和我们决战的想法,可如果张铉跨河主动出击,那就说明微臣的猜测没有错,他就是来全力对付我们,这个时候大王也要调重兵来对付张铉了。”

    “可如果我在对付张铉同时,朝廷派军队杀进我的后背,那时我们腹背受敌,又该怎么办?”

    孟海公并不愚蠢,他问到了关键之处。

    韩治水沉思片刻,缓缓道:“张铉才一万五千军队,我们也不用全军大举压上,只要派两倍于他的军队南下,不用急着进攻,而是筑营和他对峙,大王再调头全力对付朝廷之军,只要能先击溃朝廷之军,便可以全军压上和张铉决一死战了。”(未完待续。)

第441章 窦氏危机

    山阳县隋军大营内,几名士兵带着一名斥候匆匆来到房玄龄的大帐前,“启禀军师彭城有情报送来!”

    “进来!”

    斥候叫做谢治平,是一名旅帅,也是沈光的心腹手下,他跟随沈光一起进了彭城,被沈光派回来送信。

    谢治平快步走进房玄龄大帐,却见主帅张铉正和军师房玄龄在地图前商量军务。

    他连忙单膝跪下行礼,“参见主帅,参见军师!”

    “起来吧!”

    谢治平取出一只蜡丸呈给张铉,“这是沈将军派卑职送回来的情报。”

    虽然房玄龄负责情报,但并不代表张铉就不能越权询问,他是主帅,拥有更大的权力。

    张铉走上前接过蜡丸,随手将蜡丸捏碎,露出一张很小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都是关于孟海公的兵力部署,兵器装备等等关键情报。

    张铉仔细看了片面,又把纸条递给了房玄龄,关切地问道:“沈将军情况怎么样?”

    纸条太小,只能写情报,沈光自身的情况纸条上并没有说,但作为一军主帅,他很关心手下的安危。

    谢治平连忙答道:“启禀主帅,沈将军一切顺利,他已经联系上了刘盛公,而且得到了他的帮助。”

    “得到了什么样的帮助?”张铉顿时有了兴趣。

    “刘盛公有一个门生叫做夏侯博,原是东海县主簿,字写得很漂亮,深得孟海公器重,成为他帐下的兵曹参军事,我们的情报就是从他那里得来。”

    张铉沉吟片刻又问道:“这个夏侯博可靠吗?”

    “沈将军和他深谈过。沈将军说,这个夏侯博是被迫事贼,他很愿意和我们合作。”

    这时,旁边房玄龄又问道:“彭城的情况如何?”

    “启禀军师,彭城内治安还好,基本上没有烧杀抢掠。只是民众税赋太重,而且天一黑就实行宵禁,只有特别通行牌才能出行,这个夏侯博就拥有通行牌,他是晚上来见沈将军。”

    房玄龄点点头,“我知道了,下午休息吧!有情报我会让你带回去。”

    谢治平行一礼退了下去。

    房玄龄这才对张铉笑道:“将军不放心那个夏侯博吗?”

    张铉点点头,“我确实不太放心他,他竟然拥有夜间通行牌。足见孟海公对他的器重,而且他从前只是一个小吏,不过是刘盛公的门生罢了,要他放弃权力而帮助我们,他舍得吗?”

    “将军也不必想得太多,这个夏侯博虽然帮助我们,但他也没有放弃权力,事实上他没有半点损失。而且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是人之常情。”

    “或许军师说得多,是我多虑了。”

    房玄龄微微一笑。“是将军关心则乱。”

    房玄龄说中了张铉的心事,陈旭的阵亡一直让他心中十分难受,他不希望自己的老部下再遭不幸,他本来就不同意沈光亲自前往彭城,只是沈光一再请命,他才不得不答应。

    张铉叹了口气。“或许是我担心太多,不说也罢,军师怎么看贼军的出兵?”

    张铉昨晚得到紧急情报,一支五千人的孟贼军出现在淮河以北的宿豫县,正在向淮阳县进发。张铉正在和房玄龄商议这件事,沈光的情报便到了。

    房玄龄笑道:“沈光的情报中也提到了这件事,是由孟海公的心腹大将罗秉乾统帅,我可以肯定,这支军队就是为了试探我们而来。”

    “何以试探?”张铉又问道。

    “就看我们有没有杀进徐州的打算,或者只是防御孟海公南下,甚至我还怀疑孟海公会有一种微妙的暗示。”

    “军师请明示!”

    房玄龄笑了起来,“孟海公或许认为我们是担心他将挥师北上青州,才屯兵淮河,所以他会给我们一个暗示,只要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也不会北伐青州,我们双方相安无事。”

    “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直接派人来给我说清楚,万一我无法理解他的暗示呢?”

    “有些事情说透了就没意思了,双方意会即可!”

    张铉负手在大帐内来回踱步,最后他停步在地图前,凝视着地图上的东海郡,他缓缓说道:“但军师要明白一点,我并不是因为他想进攻青州才挥师北上。”

    “我知道,将军是想拿下东海郡,打通江都和青州的通道。”

    “那我该怎么办?”

    张铉困惑的目光投向房玄龄,“是继续进攻东海郡,还是留在淮河与孟海公对峙,去谋求孟海公所谓的意会?”

    “如果将军不能决断,那不如让天子来替将军抉择。”

    张铉明白房玄龄的意思,不管韦铮怎么信誓旦旦由他来承担全部责任,可一旦自己的军队真的杀入徐州,他还是要取得天子的同意。

    张铉默默点头,“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大将军张瑾不幸阵亡的消息传到洛阳后,在朝野引发了极大的震动,张瑾人缘颇好,在军方极有威望,他的不幸阵亡使骁果军上下陷入了悲痛,同时也使军方十分愤慨,纷纷要求朝廷出重兵剿灭孟海公,为大将军张瑾报仇雪恨。

    与此同时,张瑾的阵亡在文官体系内却引发了另一种恐慌,孟海公控制了徐州四郡,无论北面的青州还是东面的豫州都无险可守,一旦孟海公趁胜出击,整个中原都要完蛋了。

    一时间朝野议论纷纷,甚至还传出了迁都长安的声音。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缓缓在窦府大门前停下,等候在大门口的窦衍连忙迎了上去,车门已经打开,一名侍卫小心翼翼地扶着裴矩走下马车,窦衍连忙上前扶住裴矩,“裴公当心!”

    裴矩关切地问道:“令祖情况可好转了一点?”

    窦衍摇摇头,神情黯然,裴矩叹了口气,“芸芸众生,无论帝王还是平民,谁也逃不过那一关,只要不碌碌而为,我想就可以无憾了,你们都想开点吧!”

    裴矩是得知窦庆重病的消息,特地赶来探望,事实上,窦庆重病已经一个多月了,之前一直封锁消息,只有窦氏子弟知晓,所以窦扬匆匆从江都赶回京城,就是这个原因,但王掌柜却不知情,还以为窦扬是回去汇报江都情况。

    直到这几天窦庆病情恶化,消息才传出去,很多故旧门生纷纷前来探望,连天子杨广都惊动了,特地派杨侗替他来探望窦庆。

    裴矩跟随窦衍走进了府中,一直来到窦庆病房前,病房外的内堂上坐满了窦氏族人,还有窦庆的外孙李世民和李玄霸也赶来了。

    众人见裴矩到来,纷纷起身行礼,窦庆次子窦挺快步迎上前见礼,声音不由有些哽咽,“多谢裴公来探望家父。”

    裴矩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贤侄请节哀,我能去探望一下令尊吗?”

    窦挺抹去眼泪,“请随我来。”

    他带着裴矩走进了病房,病房内弥漫着刺鼻的药味,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只见窦庆躺在病榻上,整个脸和眼睛都凹陷进去,脸色蜡黄,就像一个骷髅,他双目紧闭,已经没有意识了,气息十分微弱,旁边坐着几名侍妾都在偷偷抹泪。

    裴矩探视片刻,见不可能再和窦庆说话,只得暗暗叹息一声,又退出了病房,他走到院子里,停住脚步问窦挺道:“御医来看过了吗?”

    “圣上派来的几名御医都看过了。”

    “他们怎么说?”

    窦挺泣道:“他们都一致认为,家父就这两天了。”

    “怎么会呢?年初我见他时,虽然精神不好,但还算健康,怎么突然一下就”裴矩叹口气。

    “御医说,父亲是因为心情抑郁,所以病情始终反反复复,一直在逐渐恶化,父亲自己也知道,所以他这次从长安赶回京城,其实就是想交代一些后事,这一个月,我是一点点看着父亲油尽灯枯。”

    说到这,窦挺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裴矩拍拍他的肩膀,“贤侄请节哀顺变,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尽力相助。”

    窦挺心中感激,一直把裴矩送出大门,裴矩坐上了马车,立刻高声吩咐道:“进宫!”(未完待续。)

第442章 窦府讣告

    送走了裴矩,窦挺匆匆来到后堂,后堂正中坐着一名六十余岁的老者,他是窦庆之弟窦威,是窦氏家族仅存的几个长辈之一,刚从长安赶来,左边陪坐着窦庆长子窦抗。

    目前窦威是窦氏家族的实际主事人,他在窦家威望很高,窦氏家族一致推举他接替窦氏家主。

    窦庆病危,不仅对窦氏家族影响极大,而且对整个关陇贵族的势力消涨都有很大的影响,所以对于窦家而言,这已不仅仅是一个家主病危的问题,还关系到家族的前途命运。

    窦挺走进后堂行礼道:“三叔,他走了!”

    窦威对裴矩没有什么好感,他一直认为裴矩是墙头草,当窦家势大时,甚至来找兄长买过关中的庄园,想攀上关陇贵族,可这两年随着武川会解散,关陇贵族沉寂,裴矩又不理睬窦家了,他在关中的庄园只是挂在一个裴氏偏支名下,他自己甚至从未踏入过一步。

    窦威哼了一声,不想再提裴矩,他对窦抗道:“天子下个月就要出行巡视并州了,叔德那边会非常忙碌,就让他不要过来了,让他全力把接待之事做好。”

    “三叔,不让叔德过来,有点不太妥当吧!”

    “我当然知道他应该过来,但他的太原留守之职非常重要,不能有半点闪失,这次天子北行对他也是一次考察,事关重大,让他全力准备吧!”

    “侄儿明白,这派人送信给他。”

    虽然窦抗一直想接手父亲的家主之位,但他也知道自己威望不足,辈分也不够,窦氏很多房都不买他的帐,让三叔来接手家主。至少窦家不会分裂,窦抗也只得面对现实。

    这时,旁边窦挺低声问道:“还有江都那边事情,三叔认为该怎么办?”

    窦威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张铉写给窦庆的亲笔信,含蓄地警告他们不要在江都玩火。窦庆病危,这封信自然不会给他,被窦威得到了。

    虽然信中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但叔侄三人都知道,一定是为那批兵器之事。

    窦威沉思片刻道:“让窦扬来见我!”

    不多时,窦扬匆匆走进内堂,他是孙辈,连忙跪下行礼,“孙儿拜见三祖父!

    “起身吧!”

    窦扬站起身垂手而立。窦威看了他一眼问道:“江都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回禀三祖父,孙儿今天上午刚刚接到王掌柜的飞鸽传信,首饰店四周已经被人监视,那批兵器恐怕运不出去了。”

    旁边窦抗顿时怒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上午不汇报?”

    窦扬吓得浑身一哆嗦,“孙儿看大家都很忙,所以”

    “所以你就不说,若不问你。你也不说,是不是?”

    窦扬惊得两腿颤抖。几乎又要跪倒,窦威摆摆手,“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贤侄回头再教训他,我们先把事情处理好。”

    窦抗狠狠瞪了窦扬一眼,不再说话了。

    窦威又问道:“我想知道。张铉是怎么发现首饰铺藏有兵器,难道是你不小心泄露了?”

    窦扬连忙摇头,“孙儿怎么可能泄露,孙儿回想,当时张出尘陪同张铉夫人来我们店里买首饰。张夫人倒没有什么疑心,孙儿感觉是张出尘怀疑店铺了,应该是她告诉张铉。”

    窦威眉头一皱,“出尘那丫头和张铉有什么关系?”

    他回头注视侄子窦抗,窦抗一直深恨张出尘,正因为张出尘在,所以父亲很多事情就不交给他们,导致他们兄弟被边缘化,失去了接手武川府的机会,可以说张出尘就是被窦抗赶出窦府。

    窦抗摇摇头,“侄儿不太了解武川府的事情,不过侄儿觉得未必是她发现那批兵器的秘密,或许是江南会那边泄露。”

    一句话提醒了旁边的窦扬,他急忙道:“启禀三祖父,那几天沈坚一直在江都。”

    “算了!”

    窦威摆摆手,“张铉怎么知道那件事已经不重要,关键他已经在警告我们了,我不想在江都那边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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