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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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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梁礼隐隐听见了雷声,不由抬头向天空望去,天空一片碧蓝,烈日炎炎,耀眼的阳光照射得眼睛都睁不开,哪里有半点下雨的迹象,梁礼心中十分诧异,这是哪里来的雷声?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骑兵疾奔而来,大喊道:“隋军骑兵杀来了!骑兵杀来了!”

    吓得唐军士兵纷纷起身,梁礼大喊道:“立刻列阵!”

    但已经来不及了,两里外的树林内冲出无数骑兵,俨如山洪爆发一般向他们铺天盖地杀来。

    这支骑兵足足有七千人,由虎贲郎将罗成率领,实际上,南下雕阴郡的隋军共有三万人,其中两万步兵、一万骑兵,骑兵中三千人由孙长乐率领,作为前锋南下。

    而另外七千人则是奇兵,从西面穿过赤铁山山谷,埋伏在森林内,罗成的任务是进攻段德操的后军,摧毁唐军的后勤辎重。

    此时,七千隋军骑兵如脱弦之箭,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向南面的五千唐军杀去,瞬间便冲到了三百步外,战马不停,继续向前疾冲。

    由于隋军骑兵来得太快,五千唐军根本来不及完成整队,梁礼见形势危急,也顾不上整队了,大喊道:“放箭!”

    一部分唐军张弓搭箭向洪流一般冲来的唐军骑兵射去,箭如疾雨,近两千支箭矢从空中射下,隋军骑兵纷纷举盾相迎,但还是有不少骑兵被箭矢射中,翻滚倒地。

    “将军!来不及了。”一名校尉对梁礼大喊。

    梁礼心中快要绝望了,骑兵前锋距离他们已不足百步,滔天的杀气迎面扑来,大地在震动,狂暴的马蹄卷起的黄尘几乎要让他们窒息了。

    “杀上去!长矛顶上去。”

    梁礼喊声刚落,只听轰一声巨响,东面几辆大车被隋军骑兵撞飞起来,紧接着北面的大车也被撞翻了,强大的隋军骑兵终于杀进了唐军之中,无数唐军士兵呐喊,举矛冲了上去,两支军队在奢延水北岸展开了激战。

    这是一场军力不对称的战争,七千骑兵对阵五千步兵,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将唐军阵脚扯乱,使唐军士兵无法结阵,只能单兵和骑兵对战,步兵远不是骑兵对手,不多时,唐军士兵便被杀得节节后退,败相已现,眼看唐军士兵即将崩溃。(未完待续。)

第1018章 围城打援(下)

    就在这时,远方忽然传来了低沉的号角声,‘呜——’。

    熟悉的号角声令梁礼惊喜万分,这是他们主力杀回来了,他大喊道:“顶住!我们援军来了。”

    援军到来使唐军士气大振,士兵纷纷反攻,即将溃败的阵型又渐渐恢复了,竟然顶住了隋军骑兵强大的攻势。

    这时,唐军主力一万三千人在主将段德操的率领下从东面掩杀而来。

    由于北面是森林,南面是大河,骑兵的很多战术都施展不开,反而有利于步兵的集团进攻,前面唐军长矛士兵已经结成阵型,而后面的唐军主力来势凶猛,隋军骑兵竟形成腹背受敌的不利局面。

    罗成见形势不妙,立刻喝令道:“北撤!”

    “呜!呜!”

    隋军骑兵撤军的鹿角号声吹响,七千士兵死伤五百余人,其余大军跟随主将向森林奔去,很快便消失在森林之中。

    唐军没有追赶,而是迅速合兵一处,这时,段德操催马上前问道:“梁将军,损失多大?”

    梁礼叹口气道:“估计伤亡近两千人,隋军骑兵进攻太犀利,若不是将军及时杀回来,恐怕我们要全军覆灭了。”

    段德操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隋军围城打援必有后手,毁粮草,断后路,这是他们的一贯手法,这次也一定如此,果然被我料中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撤军回去?还是”

    段德操有点犹豫了,虽然圣上令他务必保住儒林县仓库和矿山,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次和隋军作战,他绝对没有胜机,对方不仅有两万步兵,还有一万骑兵,从今天的骑兵看得出,都是精锐之兵。

    张铉只是想将损失降到最低才偷袭自己的后队,可一旦他决定正面作战,自己也一样会全军溃败。

    犹豫良久,段德操终于下定决心道:“先回朔方郡再说,圣上那边我来解释!”

    他下达了命令,军队迅速调头,向朔方郡方向撤退

    张铉的大军在唐军西撤一个时辰后抵达了战场,这时隋军骑兵已经重新返回,罗成并没有去追赶西撤的唐军,他的任务没有成功,但他不能擅自去追赶西撤的唐军,这是北隋军的一个原则,允许在一个任务范围内持续行动,但绝不能擅自去执行另一个任务。

    简单的说,如果梁礼的后勤军队被迫西撤,罗成确实可以率军继续追赶,追杀到底,这就是在一个任务范围内,可段德操的主力返回,和后勤军队合兵一处西撤,后勤军就消失了,罗成的任务也随之结束,如果再去追赶就属于擅自执行另一个任务。

    罗成已渐渐走向成熟,他深知军规严厉,兵败不是问题,如果擅自行动而导致兵败,那问题就严重了。

    骑兵们正在忙碌地清理战场,这时,隋军主力到来,罗成心中惭愧,连忙来到主帅张铉面前,单膝跪下行礼道:“卑职没有完成任务,导致敌军后勤军队逃脱,请大帅责罚!”

    张铉点点头问道:“伤亡情况如何?”

    “回禀大帅,我军阵亡三百八十四人,伤两百七十人,敌军尸体和伤兵都已被搬走,准确数字不知,但推断应该在两千人左右。”

    张铉这才缓缓道:“骑兵和步兵的伤亡比例一般在一比三左右,你的军队伤亡属于正常,这次袭击没有成功责任不在你,唐军主力及时西撤才是关键,所以我不会处罚你,请起吧!”

    “多谢大帅宽恕!”

    罗成行一礼站起身,他又翻身上马,对张铉抱拳道:“唐军虽然西撤,但他们同样没有完成任务,请大帅准许卑职夺取儒林县,全歼城内敌军!”

    张铉微微笑道:“这次战役既然是我主导,那么战争胜负就不仅仅局限在战场上,这个段德操颇有谋略,但他又岂能是我的对手,不用着急,我的软刀子已经刺出!”

    这些天,隋军对儒林县围而不攻,县城内已是一片风声鹤唳,所有店铺都已关门歇业,家家关门闭户,士兵惴惴不安,也没有人去修葺城墙,谁都知道城墙只是一个摆设,隋军攻下城池易如反掌,修葺城墙没有半点意义。

    主将郗士陵更是不见人影,他心里清楚,一旦隋军破城,他将是第一个死,反正死活也是这几天,所以他整天躲在家中和小妾饮酒作乐,能享受一日算一日。

    上午,郗士陵刚喝了两杯酒,这时,一名亲兵在门外道:“将军,外面有隋军使者求见,说是你的旧人。”

    是不是旧人郗士陵不关心,但‘隋军使者’四个字却让他心中一跳,使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线希望,郗士陵连忙问道:“人在哪里?”

    “就在门外!”

    郗士陵顾不得喝酒,慌忙起身,小妾连忙给他穿上衣服,郗士陵吩咐士兵道:“请他到客房稍等,我马上就来。”

    士兵快步去了,郗士陵穿上衣服,还没有整理好便匆匆赶了过去。

    客房里,一名年轻男子坐在榻上,腰挺得笔直,目光冷静,这时,郗士陵匆匆走了进来,年轻人起身行一礼笑道:“郗将军,别来无恙?”

    “你是”

    郗士陵只觉得他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名字,“我记得你,却想不起名字。”

    “在下姓徐,将军还记得吗?”

    “你是徐春!”

    郗士陵顿时想起来了,这个人是他当年在弘农郡时的部将,自己投降李神通后,他也离开了,没想到他居然投奔了北隋。

    年轻人笑着点点头,“将军还记得我。”

    郗士陵连忙拉他坐下,问道:“你现在在隋军做什么?”

    “在北隋最初担任旅帅,高句丽战役后被提升为校尉,后来又屡屡立功,年初积功升为鹰击郎将。”

    “不错!不错!我一直听人说,隋军最难突破的是校尉,你竟然突破了,成为中级将领,可喜可贺!”

    “多谢将军夸赞,这次我是奉大帅之令,也就是齐王殿下之令,前来见将军。”

    郗士陵心中怦怦跳了起来,张铉居然有话给自己,会是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问道:“齐王殿下说什么?”

    “齐王殿下可以答应不杀你,放你一条生路,而且还可以保你后半生的富贵。”

    “条件是什么?”郗士陵当然知道张铉不会无缘无故放过自己,必然是有条件。

    “条件很简单,希望你上书天子,弹劾段德操敷衍圣意,在雕阴郡露一下面就撤兵回去了,而且要暗示天子,段德操有拥兵自立之心。”

    郗士陵低头不语,他当然知道对方的用意,也知道自己上书天子的后果,段德操要么被罢免,要么被逼着继续西进。

    徐春又道:“我并没有说假话,段德操军队确实来了,但出了横山不久便退回去了,他根本没有救援儒林县之心。”

    郗士陵默默点头,“我知道他又撤军了。”

    “那将军还有什么疑惑。”

    徐春取出一支金令箭,放在桌上,“这是齐王殿下的金令箭,表示他的承诺有效,将军还不放心吗?”

    郗士陵叹了口气道:“那我的结局如何?”

    “儒林县我们一定会攻下,将军有两条路,一是撤军到黄河西岸的延福县,战争结束后,我们放你返回唐朝,二是收拾自己的财物离去,我们赏你一千两黄金,你可以去河北找一个县买地当财主,享受后半生的富贵,但我家大帅有言在先,将军不准碰仓库中的任何物质,否则他所有承诺都作废。”

    郗士陵沉思良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我现在就写鹰信给天子,不过两个抉择让我考虑一下再告诉你们。”

    徐春将金令箭留给了郗士陵,告辞离去了,郗士陵长吁短叹,其实他想选第二个,反正李渊不待见自己,这样官做得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去享受荣华富贵

    (未完待续。)

第1019章 反间之计

    张铉是以上位者的心态来平度李渊的心思,他知道李渊忌讳什么?在乎什么?

    一句放弃救援,足以让担忧库存铜铁命运的李渊气得怒发冲冠,而一句轻描淡写的拥兵自立也会让疑心极重的李渊心生杀机。

    武德殿内,几名相国聚集在天子的御书房内,紧急商议北方出现的危机,就在几天前,南方的唐军全线推进,占领原本属于萧铣的全部地盘,从长江边的巴陵郡到最南面的交趾郡,开疆数千里,使唐朝的疆域面积赫然扩大了一倍,李渊第一次尝到了帝国滋味的甘甜,再让他按照原先的约定将大部分疆土交给北隋,他是万万办不到了。

    他宁可撕毁协议,背负无信之名,也绝不肯将到手的疆土再交出去了。

    北方出现的危机和南方无关,绝不能用南方的让步换取北方的安宁,这是李渊定下的原则,不容讨论,这一点一开始李渊便对众人明确说清楚了,所以御书房里十分寂静。

    所有人都知道,北方出现的危机就是因为谈判破裂和圣上背信弃义,要想让北隋军队退出雕阴郡,那只有恢复谈判以及把长沙等五郡以及广南道土地交给北隋,否则这个结很难解开。

    李渊见房间里十分沉默,心中着实不悦道:“既然是让大家一起来商议,大家都说一说,而不是朕一个人说,你们在听,那商议还有什么意义?”

    这时,陈叔达开口对众人道:“陛下之所以担忧儒林县仓库的铜铁是有一定原因,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左藏铜锭已耗尽,铸钱已被迫停止,我们比什么时候都急需铜料,生铁也是大问题,目前长安库存生铁已不足五十万斤,有人可能会说巴蜀有库存,但巴蜀库存的五百万斤生铁已经用来备战南郡,消耗得差不多了,江夏那边倒是还有六百万斤生铁,但路途遥远,很难运输来长安,而不像雕阴郡的生铁直接走黄河就能送到关中,各位,形势非常困难,所以圣上才紧急把大家召集来商议。”

    有了陈叔达的抛砖引玉,众人开始表态了,窦琎上前一步道:“陛下能否再把郗士陵的求救信给微臣看一看?”

    李渊将御案上抄誉好的鹰信递给窦琎,窦琎细细看了一遍,说道:“陛下,这只是郗士陵的一面之辞,不能太过于相信。”

    “为什么?”

    “微臣去过儒林县,深知儒林县城墙破旧,一战即垮,凭郗士陵的三千守军根本守不住县城,隋军之所以迟迟不攻打县城,显然用是围城打援之策,微臣认为段将军的慎重可以理解,至于想做朔方王,依臣看更是无稽之谈。”

    窦琎和李世民关系极好,他知道段德操是李世民的人,今天李世民不在,所以他必须要替李世民出头。

    李渊心里明白窦琎在替段德操洗白,他鼻子不由哼了一声道:“慎重就可以将朕的手谕当做废纸吧!慎重就可以不出兵,不救儒林县?那朕养这些军队做什么?大家都去慎重,等张铉杀到长安来,一刀把朕的脑袋砍了,这就是慎重的结果吗?”

    李渊语气中明显带着滔天的怒气,窦琎吓得不敢吭声了,这时刘文静躬身道:“陛下息怒,容微臣说两句。”

    李渊克制住怒火,点点头道:“刘相国请说!”

    “微臣认为,隋军围城打援是真,但围城打援的本质是以偷袭或者奇袭打援军一个措手不及,但这却给了我们救援的时间,从这一点来说隋军围而不打未必是坏事。

    对于援军而言,只要识破隋军的意图,那么就可以采取应对之策,步步为营进军,围城打援也就破解了,而段将军不肯出兵,不是因为隋军用了什么计策,而是他内心惧怕,怕自己被隋军击败,这才是根本原因。”

    刘文静的分析十分清晰,也说得很透彻,李渊点点头,“那依刘相国的意思呢?”

    “微臣认为儒林县一定要救,但怎么打段将军可以自己决定,陛下可以再发一份手谕给他,明确原则,赋予权力。”

    “比如赋予他什么权力?”李渊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他对‘权力’两个字极为敏感。

    “陛下,可以给段将军征兵的权力,既然有三万矿工,完全可以把他们武装起来”

    “万万不可!”

    不等刘文静说完,裴寂便走了出来,向李渊行一礼,肃然道:“自古以来藩镇易乱,所以才会有各种制度约束,对于坐镇一方的领兵大将绝不能放开征兵权。

    一旦征兵,就需要钱粮,如果朝廷钱粮运不过去,他们就会在当地征集钱粮,这就等于财权扩大了,又需要人员管理,那么必然要招募文职,还需要将领管理,必然会提拔心腹,陛下,这不就是张铉走的路吗?当年在北海郡,不就是因为杨广给了他征兵权,才最终导致失控,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刘文静怒道:“段将军在西北多年,对朝廷忠心耿耿,裴相国扪心自问,他会走张铉的路吗?”

    裴寂冷冷道:“那是因为他没有喝过权力的毒药,一旦我们给了他征兵之权,让他尝到权力的滋味,你认为他还会把权力交还出来吗?郗将军弹劾他有拥兵自立之嫌,绝不会空穴来风,他必然有什么事隐瞒了朝廷。”

    裴寂的一句话说到了李渊的心坎上,他自己不就是这样吗?拿到了萧铣的疆土,他怎么还可能再把它们交给北隋,真给了段德操权力,段德操怎么可能再交出来,恐怕真养成了第二个张铉。

    想到这,李渊冷冷道:“一战未打就急于扩权,这不是明智之举,朕现在需要的是态度,闻鼓则进,闻金则退,军令重于山,这才是为将者的素养,而不是把朕的手谕当做废纸,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朕从来不认可。”

    刘文静无奈,只得点点头,“陛下说得也有道理,关键是要出兵,为将者未战先惧,确实不妥!”

    李渊当机立断道:“朕用天子剑令他出兵救援儒林县,若他还不肯战,那么朕的剑下也不能再容他了!”

    李渊心急如焚,为了逼迫段德操出兵,他不惜动用了尚方宝剑,这是比圣旨还要严厉的措施,如天子亲临。

    当天晚上,一队骑兵护卫着御史程铎携带尚方宝剑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昼夜不停地向朔方郡疾奔,两天后,宣旨队伍抵达了岩绿郡。

    段德操听说宣旨官从长安赶来,连忙带着梁礼出城迎接,御史叫做程铎,三十余岁,是御史台出任侍御史,他肩负重任,也深知天子的焦急,不等进城,他便举起天子剑对段德操高喊道:“天子尚方宝剑在此,段德操接天子口谕!”

    段德操心中一激灵,竟然是尚方宝剑,这是出了什么事?

    他连忙跪下,“微臣段德操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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