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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5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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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筠心中愤怒异常,手指着李元吉颤声道:“你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死到临头还顾着儿子,想想你自己吧!”

    李元吉冷笑一声,喝令道:“给我搜府!”

    钱怀英就等着这道命令,他手一挥,“跟我来!”

    数百名玄武精卫士兵冲进了于筠府第,钱怀英目标明确,带着数十名士兵用刀逼迫管家带路,直扑于筠的内书房。

    于筠并不担心李元吉会搜到长安情报署的线索,他当然知道和高瑾的联系方式,但并没有留下任何纸面线索,这也是因为青云酒肆被烧毁后,他提高了警惕,不会把任何他和长安情报署有关系的证据留在外面。

    这时,于筠猛地想起自己藏在内书房中的一封信,那是当初张铉写给他的亲笔信,他当然舍不得烧掉,便将信珍藏起来。

    于筠顿时心中大急,对李元吉厉声道:“速令你的士兵退出来,你忘了武川血誓吗?”

    所谓武川血誓就是在大业元年武川府成立之时,十五家关陇贵族核心家族在武川石前滴血盟誓,关陇贵族团结一心,一家有难,其他家族绝不会袖手旁观,参与盟誓的人中也包括李渊本人,武川血誓原本是针对隋帝杨广,虽然杨广杀了不少关陇贵族,但武川血誓并没有被激活。

    随着独孤家族和窦氏家族的矛盾激化,关陇贵族内部已经被分化了,武川血誓早已名存实亡,今天于筠在情急之下又将这件事提出,企图让李元吉投鼠忌器。

    但李元吉本身就是一个胆大妄为之人,从来就不把关陇贵族放在眼中,更不用说武川血誓早已经名存实亡,而且他又抓到了于筠的把柄,他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退却。

    李元吉冷笑道:“看来我们于监令心虚了,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肯配合我,让我将长安情报署一网打进,我就放了你儿子,我们的私仇也一笔勾销,如何?”

    于筠怎么可能上了他的圈套,他盯着李元吉咬牙切齿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要告诉你,我儿子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你父亲来向我赔罪也没有用,我绝不会放过你!”

    李元吉脸一沉,“大胆!你胆敢妄提我父皇,想造反吗?”

    这时,钱怀英从府中狂奔出来,手中高举一只精美的玉匣,“殿下,我找到了!”

    于筠看见了玉匣,他眼睛慢慢闭上,他知道大势已去,自己的性命恐怕难保了。

    李元吉打开玉匣,顿时欣喜若狂,玉匣中的一封信正是张铉写给于筠的亲笔信,他深深盯着于筠狞笑道:“于筠,你上个月拒绝我之时,会想到有今天吗?”

    于筠冷冷道:“老夫乃堂堂从三品匠作监令,长平郡公,按照唐制,有罪当由天子发落,轮不到你这种卑劣小人来羞辱我,我现在就去向天子请罪,去皇宫!”

    李元吉怎么可能放他走,他给手下使个眼色,百名骑兵挥刀便杀,顿时响起一片惨叫,连同马车夫在内的所有随从全部被杀死,李元吉喝令道:“连同马车一起带去军衙审问!”

    于筠大怒,眼睛喷火一般的盯着李元吉,“李元吉,你好狠!”

    “等会儿我会让你看看我真正的狠,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让你牢记得罪我的下场,带走!”

    数十名骑兵围在马车左右,一名士兵驾着马车向精卫军衙驶去,马车内,于筠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想到了自己幼子惨遭的酷刑,不由心如刀绞,他并不畏死,但他却害怕自己熬不住刑招供了情报署的老巢,一旦长安情报署被一网打尽,将来张铉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家族?

    罢了,反正都是死,不如舍生取义吧!于筠一想到李元吉即将对自己的侮辱,他心里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睁开了眼睛,长叹一声,“可惜我于筠看不到此贼授首的那一天了。”

    他从皮靴里拔出了锋利的匕首,狠狠向自己的心脏刺去。(未完待续。)

第1125章 于筠事件(下)

    崔文象就站在楚王的府门前等待李元吉的消息,崔文象是个心机极深之人,他的野心和权力**也极大,绝不会满足做一个小小的参军幕僚,但他知道,自己要想向上爬,首先就得牢牢控制住李元吉,投其所好,助其力臂,让他信赖自己,依赖自己,所以崔文象不遗余力地替李元吉出谋划策,充分展示他的黑暗才智。

    这时,李元吉率领队伍从远处疾奔而来,队伍中间裹夹着一辆马车,崔文象连忙迎了上去,“殿下!”

    李元吉满脸阴沉,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他一见到崔文象便急问道:“老匹夫自尽了,我们该怎么办?”

    崔文象一惊,他快步上前,透过车窗,他隐隐看见于筠躺靠在后座上,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崔文象心中暗恼,这个李元吉做事不仔细,竟然没有事先搜身,但他嘴上还得安慰李元吉,“殿下,这个没有办法,如果他想死,谁也拦不住他。”

    李元吉心中颇为懊恼,崔文象的话给了他一点安慰,他只得悻悻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殿下搜到证据了吗?”崔文象急问,这才是关键,于筠毕竟是从三品高官,他死了很难向上交代。

    李元吉把玉盒递给崔文象,“当然搜到了,这就是铁证!”

    崔文象看了看信皮,他心中大喜,对李元吉道:“殿下,那就好解释了,于筠自知罪孽深重,所以畏罪自杀,把这个交给天子,谁也无话可说。”

    “那我什么时候进宫比较好?”

    崔文象看了看夜色,又想了一下道:“殿下最好现在就进宫去向天子禀报。”

    李元吉犹豫一下,“恐怕父皇已经睡下了。”

    “正是这样,才能表现出殿下为守卫社稷的勤勉之心。”

    李元吉点点头,“先生说得有理,我这就进宫!”

    “不急,我再教殿下几句话。”

    崔文象附耳对李元吉低语几句,李元吉连连点头,心中暗赞,崔文象思路缜密,不愧是军师之才,得他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也是自己的幸运。

    李元吉随即叫来钱怀英,吩咐他几句,钱怀英连连答应,转身催马去了监狱,李元吉取了于唯铭的口供,便带着马车向皇宫而去

    钱怀英来到监狱刑讯室,喝令道:“把那个二胰子带上来!”

    二胰子是骂人的话,意思就是今天的伪娘,片刻,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将一个文弱的书生带了上来,只见他精神萎靡之极,被狱卒们折磨得惨不忍赌,但还是看得出他皮肤白皙,眉眼长得很像女人,这个书生就是在酒肆被第一个栽赃之人,叫做姜文理,陇右人,出身小户人家,在所有书生中他的胆子最小,钱怀英也正是看中了他的这一点。

    姜文理被狱卒们扔在地上,他以为又要遭受酷刑,吓得浑身蜷缩起来,声音微弱地哀求道:“饶命!求求饶了我吧!”

    钱怀英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狞笑道:“和我的弟兄们在一起,痛快吧!”

    姜文理眼中露出极度恐惧之色,浑身颤抖起来,钱怀英冷冷道:“我就问你一句话,想活着出去吗?”

    姜文理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钱怀英盯着他道:“进了黑狱,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只能说你小子运气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乖乖照办了,完事后放你回乡,你若胆敢出卖我们,我就让你尝尝被剥皮的滋味。”

    钱怀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抬起来,“你看看墙上!”

    姜文理这才看清楚了墙上的东西,竟是一张张完整的人皮,顿时吓得他魂不附体,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娘的,胆子比鸡还小,把他拖到外屋去,用水泼醒!”

    几名狱卒将他拖了出去,用冷水将他泼醒,姜文理见墙上没有了人皮,这才稍稍缓过来。

    钱怀英蹲在他面前道:“我需要你指控于唯铭,你就说他有一次喝醉酒,无意中说出他的表弟是长安情报署的头子,所以你向我们举报了他,明白了吗?”

    这正是崔文象思路缜密之处,他知道这个案子缺了关键一环,他们为什么要抓于唯铭?事先必须有人告密指控,李元吉才有依据去抓于唯铭,否则很难对天子交代他的动机。

    钱怀英就是利用姜文理来补上这缺失的一环。

    此时姜文理道德防线已经完全被摧毁,对生的强烈渴望使他就算指证自己兄弟,他也做得出了,更何况是指控一个和他关系一般的同窗,他连连点头,“我答应,我现在就指证!”

    “等会儿我会教你先写一封告密信,然后若有朝廷官员审问你时,你再照我的话说,你要记住了,若胆敢跟楚王殿下作对,就算当今天子也救不了你,老子会亲自剥你的皮!”

    姜文理吓得闭上了眼睛,“我不敢,我一定会照办。”

    钱怀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吩咐左右道:“给他疗伤,换一身衣服,不准再碰他了。”

    手下答应一声,将姜文理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

    虽然后宫娱乐颇多,但李渊毕竟不再年轻,加上这几年酒色过度已经掏空了他的身体,为了活得久一点,李渊一般在亥时就上床休息了。

    李渊刚刚睡下,正在睡意朦胧之时,一名老宦官在帐帘外低声禀报:“陛下,楚王殿下有紧急情况求见!”

    李渊慢慢睁开眼睛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老奴遵命!”

    老宦官刚要下去,李渊又叫住了他,“罢了,朕现在就起身,带他来外殿等候。”

    老宦官连忙下去了,李渊慢慢起身,两名宫女连忙上前扶住他,替他穿上外袍,稍稍梳理一下头发,李渊这才慢慢向寝宫的外殿走去。

    李元吉已经在外殿等候了,他见父皇出来,连忙上前跪下,“儿臣惊扰父皇休息,罪该万死!”

    “这点小事情,说什么罪该万死,以后别乱说话。”

    “父皇教诲,儿臣记住了!”

    一般父母都喜欢小儿子,李渊也不例外,虽然李渊还有一个庶出儿子,但李元吉毕竟是他和原配窦氏生的幼子,他一直很溺爱,从小李元吉的性格就桀骜不驯,稍稍长大又显出了残暴冷酷的一面,几次严重伤害丫鬟仆人,但都被李渊夫妇以种种借口偏袒,使得李元吉更加残暴,更加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李渊在长安登基后,李元吉奉命留守太原,几年中李元吉对太原平民犯下的罪恶可谓罄竹难书,最后弹劾的官员太多,加上李元吉围剿刘武周不力,李渊便将他调回了长安。

    在围剿延安郡宋金刚惨败后,为平息朝野愤怒,李渊一度将李元吉贬为庶民,但不到一个月又重新恢复他的王位,但也不再让他领兵打仗,而是把监视百官的大权交给了他。

    应该说,李元吉确实很适合做这种阴暗之事,短短一年他便做得做得风生水起,有效地刹住了朝官暗通北隋的不良风气。

    随着天下局势渐渐对李渊不利,唐军在战场上屡战屡败,沉重地打击了李渊的信心,他很害怕自己重蹈王世充的覆辙,正是这种极为不自信的心态使李渊的疑心病加重,他怀疑每一个大臣都有可能背叛自己,他的内心开始扭曲,更加倾向于用铁腕手段来钳制臣民的言论。

    尤其一个月前张铉正式登基为帝,开创大周帝国,使李渊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李渊便密令李元吉强化对臣民的监视,当李元吉下令推行宁可错杀百人,也不放过一个奸细的极端推疑令后,立刻引发百官的强烈愤慨,遭到了御史台的弹劾,但各种弹劾和举报都被李渊压下了,他默许了儿子的这种极端手段。

    “这么晚来找朕,皇儿有什么紧急之事?”

    “请父皇看一看这个!”

    李元吉将玉匣呈给了父皇,李渊打开玉匣,不由一怔,怎么会是张铉的信,还是亲笔信,他打开信件看了一遍,顿时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桌子,“朕待他不薄,他竟然背叛朕,他现在人在哪里?”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将于筠带来,就在宫门外,等父皇发落。”

    “好!立刻带他来见朕。”

    李渊怒火万丈,于筠竟然私通张铉,背叛自己,若不杀他,天下人都以为他李渊软弱可欺!

    “儿臣这就去带他来见父皇。”

    李元吉刚要出去,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奔跑的脚步,一名宦官慌慌张张来报,“陛下!宫门外传来消息,将作监令于筠好像畏罪自杀了。”

    李元吉眼中闪过一道暗喜,这也是崔文象教他的,一定要把于筠自杀的地点放在宫门外,这样,于筠就不是因为被他李元吉威逼而死,而是害怕见天子才畏罪自杀,责任就自然推到了天子父皇的头上,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这就叫欺上瞒下,崔文象在王世充那里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知道只要李元吉一天掌握着监察大权,这种事情就绝对揭穿不了。

    李渊愕然,于筠竟然畏罪自杀了,他一时愣住了。(未完待续。)

第1126章 矛盾激化(上)

    李元吉在一旁恨恨道:“他也知道没脸来见父皇,早知今天,他为什么要私通张铉,出卖我大唐?”

    李元吉看似在生气,实际上是在提醒父皇,于筠出卖大唐,背叛了父皇,死有余辜。

    但李渊毕竟是大唐皇帝,他生气归生气,但也知道于筠身为关陇贵族的重要成员,又是从三品高官,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恐怕难以向朝臣和关陇贵族交代。

    李渊沉思片刻道:“你先把这件事的过程详详细细告诉我,还有什么证据,你一并拿出来。”

    李元吉已得到崔文象面授机宜,他便将如何发现青云酒肆有问题,于筠又如何烧毁酒肆销毁证据,他们开始着手调查,又接到太学生密告,便下决心抓捕了于唯铭,于唯铭如何交代了于筠勾结长安情报署,但在关键之处,李元吉却做了修改。

    “儿臣得知于筠书房内藏有张铉的亲笔信,唯恐于筠销毁证据,便立刻赶去于府,抢先搜到这份信件,正要离去时遇到了于筠回府,他发现儿臣拿到了他勾结张铉的证据,便一口咬定儿臣是在栽赃陷害他,口口声声要弹劾儿臣擅自抓他的儿子,儿臣迫不得已,只好带他来面圣,让他自己给父皇解释,没想到他竟然畏罪自杀了。”

    李元吉这番话基本上没有漏洞,李渊也知道今天于筠去了陈仓县,要晚上才能回来,李渊也相信儿子不会那么鲁莽,他沉吟片刻道:“有长安情报署的线索吗?”

    李元吉摇了摇头,“这是儿臣最遗憾之处,因为当时没有证据,便没有及时抓捕青云酒肆的掌柜伙计,结果被他们逃脱,从于唯铭那里才知道,青云酒肆就是长安情报署的老巢,账房高瑾是长安情报署的头目之一,于唯铭也不知道他们逃到哪里去了,只有于筠知道,可现在于筠也”

    说到这,李元吉跪下道:“儿臣办事不力,请父皇惩处!”

    李渊摆了摆手,他现在对能否抓到长安情报署并没有兴趣,他只关心怎么堵住关陇贵族的嘴,让他们无话可说,虽然这封信是铁证,但他也知道私通张铉大臣绝对不止于筠一人,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很正常,但未必代表他们就会危害大唐,可如果能抓到于筠给长安情报署暗送情报的证据,那性质就严重了。

    但儿子没有能抓到这个证据,那么凭于唯铭的口供也勉强可以解释,他又要过于唯铭的供状仔细看了一遍,便对李元吉道:“现在你需要做三件事,第一,把于筠的尸首还给他的家人,此事仅限于于筠父子,不准动他的家人和财产;第二,你把这个案子移交给御史台,朕再给你一道金牌,让刑部出面,联系御史台和大理寺,对此案进行大三司会审;这两件事今晚就要开始,第三,你继续去搜寻高瑾,想尽一切办法将此人抓到,同时要确定此人的身份,明白朕的意思了吗?”

    “儿臣明白了!”

    李渊取出天子金牌交给李元吉,“去吧!今晚就辛苦一点,把事情给朕办妥了。”

    李元吉接过金牌快步走了,李渊又沉思片刻,于筠自杀,明天影响一定很大,他必须先安抚住关陇贵族,李渊当即写了一封信,令侍卫立刻赶去窦府,将信交给窦威

    一件案子如果由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联合会审,就叫做三司会审,一般都是比较重大的案子才会有这种待遇,三司会审又分为小三司会审和大三司会审,小三司会审由比较低等的官员审问,一般是刑部郎中、大理寺丞和侍御史组成。

    而大三司会审的规格就要更高一等,由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和御史中丞三者会审,这一般是发生非常重大的案件,或者涉案官员的级别很高,比如三品以上高官,否则不会轻易动用大三司会审。

    唐朝的刑部尚书正是李渊女婿赵慈景,因为上次兵部官员无辜被抓,还出了人命,赵慈景一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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