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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战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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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白信阳仰头大笑,仿佛受他的感染,远处一伙人也放肆地大笑起来。

    张铉眯起眼睛,用食指勾了勾他,笑道:“白公子要不要听听我的规矩?”

    “哦?原来张公子也有规矩。”

    白信阳低下头,装作很有兴趣地笑道:“张公子是不是想告诉我把身体卷起来有几种方法?”

    “我就规矩就是这个!”

    张铉把手掌在白信阳眼前平摊开,忽然捏成一个拳头,对准白信阳的面门狠狠一拳轰去,只听‘嗷!’一声嚎叫,白信阳竹竿子一样的身体腾空而起,向后飞出一丈多远,口中鲜血狂喷,‘咔嚓!’一连砸坏了两张桌子,躺在地上晕厥过去。

    周围所有人都呆住了,张铉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道:“这就是老子的规矩!”

    这时,惊叫声才从四面八方传来,尤其女眷们吓得惊慌失措,跌跌撞撞而逃,桌子掀翻,碗碟杯壶乒乓落地,摔得粉碎。

    远处崔文象等人大惊失色,十几人冲了上来,两人扶起白信阳,其余人将张铉团团围住,愤然怒斥他道:“大胆狂徒,今天你简直反了天!”

    张铉摘下腰中横刀,向桌子重重一拍,“少说屁话。拔剑吧!”

    十几名世家子弟吓得纷纷后退,不少人拔出了剑,崔文象急忙拦住他们,向躲在远处的卢清施一礼,“清妹,这里不安全。请你速速离去。”

    卢清哼了一声,高声道:“这里是卢家,不是崔府,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

    崔文象顿时僵住了,张铉起身哈哈大笑,向卢清抱拳道:“多谢卢姑娘仗义直言,不过,你确实该走了。”

    “是!卢清告辞。”

    卢清转身便急匆匆走了,她要去找父亲。决不能让张铉吃亏。

    崔文象鼻子都要气歪了,自己让她走,她却不走,张铉说一句话,她就乖乖走了,简直岂有此理!

    在‘情’字面前,崔文象心中方寸大乱,完全没有了世家子弟应有的冷静和从容。

    崔文象未必喜欢卢清。但崔卢两家有约定,作为嫡长女的卢清必须要嫁给崔氏家主继承人。

    崔文象的父亲是博陵崔氏家主。他原本是嫡次子,但他兄长崔幼林在十年前去世,那他就是长子了,崔文象从来就认为未来的崔氏家主非自己莫属,那么卢清也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虽然崔氏未来家主之位的归属要在两年后的大祭上才能决定,但崔文象已经等不了。他求父亲提前向卢倬求亲,把卢清嫁给自己,生米做成熟饭,以便使他更有把握获得家主继承人之位。

    就在刚才,崔召和卢倬谈了这件事。卢倬虽然没有拒绝崔召的求婚,但也没有答应把女儿嫁给崔文象。

    他只是要求遵循崔卢两家的百年规矩,等崔文象正式坐上家主继承人位子后再谈这门婚事,这是卢倬的谨慎,却令崔文象十分沮丧。

    崔文象此时心情十分恶劣,却无意中发现张铉在和卢清眉来眼去,顿时让他心中勃然大怒,便丢掉了世家子弟的清高,让白信阳去羞辱张铉,以出他心头一口恶气。

    不料张铉太过于强悍,竟把白信阳一拳打飞出去,人生死不知,崔文象心中又气又急,他胀得满脸通红,拔出剑气急败坏吼道:“姓张的,今天你若不道歉,休怪我们不讲规矩,以多凌少!”

    张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正眼也不瞧一下崔文象,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这时,卢庆元匆匆赶来,作为主人,他不能偏向任何一边,而且两边都是他的朋友,着实让他为难。

    他只得低声提醒众人道:“这位张公子武艺高强,连我表弟罗成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劝各位不要和他动手。”

    罗成的武艺众人都有所耳闻,那可是河北第一年轻高手,如果连他都不是此人的对手,那此人岂不是......

    众公子皆脸色大变,不由又向后退了一步,有人悄悄收起了剑。

    崔文象见张铉又臭又硬,惹不起动不了,让他有点下不来台,就在这时,他看见卢氏二家族卢仪正匆匆走来,便趁机道:“也罢!这里是卢府,让主人来主持公道吧!”

    “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纷纷闪开一条路,只见卢仪怒气冲冲走来,他刚刚得到消息,西院有客人喝酒闹事,让他恼怒万分,今天是卢氏老家住其七十岁寿辰,居然有人不给面子,他急急赶来查看。

    这时,白信阳已经苏醒过来,他鼻梁骨被一拳砸断,牙齿掉了四颗,嘴唇也破了,满脸鲜血,惨不忍睹。

    他被两人扶着颤悠悠走过来,见到卢仪便放声痛哭,“卢二叔要给侄儿做主啊!”

    卢仪吓了一跳,“贤侄,你你怎么这般模样?”

    “侄儿无辜受辱,竟在卢府被人暴力殴打......”白信阳不敢再说下去,胆怯地瞥了一眼张铉。

    这些世家子弟家传绝学,个个心机慎密,一句‘在卢府被人暴力殴打’便把卢仪扣住了,他可是在卢府被打,卢家要给他一个交代。

    卢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铉大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未完待续……)

第0095章 卢府寿宴(七)

    张铉却不慌不忙,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笑道:“这里聚集了河北各大世家名门嫡子,我一个小小的燕王府侍卫,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惹事,卢二家主不觉得奇怪吗?”

    卢仪也并不愚蠢,他知道凡事皆有因,张铉打人或许不对,但出事之地就在张铉桌前,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来挑衅张铉,而且白信阳说话也让卢仪暗暗恼火,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官场的油滑,自己惹事,却让卢家来善后。

    只是卢仪本身就对张铉不满,他主张将张铉驱赶出卢府,却遭到了大哥的强烈反对,现在西院果然出事了。

    新仇旧恨一起被勾了起来,他盯着张铉咬牙切齿道:“张铉,并不是我卢家不懂待客之道,而且你做得太过分,请吧!卢家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张铉还是不慌不忙,冷冷说道:“卢二家主真的要把我逐出去,你不后悔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二家主,我本来打算去拜访一下郭都督,好好谈一谈卢明月之事,不过看在卢家如此盛情邀请的份上,我才决定保持沉默,但如果卢二家族一意孤行,那我张铉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说完,张铉目光锐利地盯着卢仪,仿佛把他整个人都看穿了。

    卢仪后背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此人怎么会知道卢明月刺杀郭绚之事,难道

    卢仪心中愈加狐疑,本来他就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张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张铉此时提到卢明月之事,他猛地想起来了,张铉不就是他在客栈遇到的那个年轻旅客吗?

    卢仪心中顿时一片慌乱。圣上此时就在涿郡,如果这件事被揭穿,恐怕不光罗艺逃不掉,整个卢家也要被灭门了,他声音颤抖起来,“你你血口喷人。卢家早已和卢明月划清了界线。”

    “是吗?或许是我误会了。”

    张铉这时瞥了一眼旁边的卢庆元,语气也稍微缓和下来,不再提卢明月之事,但他的语气依旧冷冷冰冰。

    “不过呢,我还是要提醒卢二家主一下,事情不能做得太绝,我是给庆元兄的面子才肯坐在这猫狗呆的角落里,我已经不计较卢家的待客之道,如果卢二家主真像这位白公子一样让我滚出去。那就休怪我张铉不懂为客之礼了。”

    张铉虽然不提卢明月之事,但他态度依旧十分强硬,他目光凶狠落在白信阳脸上,“你不是说我在卢家撒野吗?我告诉你,我不会在卢家再动你一根毫毛,不过只要你敢走出卢家一步,我必砍下你的狗头!”

    白信阳被他凌厉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抖,腿一软。再次晕厥过去,旁边崔文象已听出一点端倪。心中暗忖,‘难道郭绚遇刺和卢家有关?’

    崔文象心机极深,便故意喝道:“张铉,你休要胡说,卢明月分明是一介盗匪,他和卢家有什么关系。和郭都督又有什么关系?”

    张铉大笑起来,对卢仪道:“卢二家主,你现在明白了吧!到底是谁在挑事?是谁不懂为客之道?”

    卢仪心中暗骂崔文象卑鄙,但现在他该怎么办?赶走张铉不行,可不处罚他。又无法向白家交代,要知道白信阳的父亲可是在东院。

    就在卢仪左右为难之事,一名家人飞奔跑来,紧张得声音都变了,“二家主快去,皇帝陛下来了!”

    这句话让众人一片哗然,圣上竟然亲自驾临卢府了,卢仪更是激动万分,他再也顾不上张铉之事,转身便向中庭跑去,一边跑一边吩咐卢氏子弟,“快把这里收拾一下,请客人入座!”

    大隋皇帝杨广驾临卢府之事已经引起卢府上下轰动,歌舞表演停止,所有侍女和舞姬们都退了下去,达官显贵们纷纷离开位子,站在中庭两边等候皇帝陛下驾临。

    老家主卢慎更是在长子卢倬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等候在台阶下,他心中也激动异常,皇帝陛下竟然亲自来给自己祝寿,这将是卢氏家族最浓墨艳彩的一笔。

    皇帝杨广要驾临卢府,只是宦官先来通知,让卢府做好接驾准备,足足等了一刻钟,一队队执戈侍卫快步走入卢府,列队站在中庭两边。

    数百名千牛侍卫也涌入中庭,他们要事先进行清场,所有不够资格的人全部赶去东院和西院,留在中庭内的人都要一一确认,保证皇帝陛下的绝对安全。

    又等了良久,众人皆满头大汗,却又不敢动,正难熬之时,一名卢氏子弟跑了进来,大喊道:“来了!来了!”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挺直腰杆,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一名侍卫快步走到中庭大门旁高声喝喊:“皇帝陛下驾到!”

    只见大群侍卫宦官簇拥着当今天子,大隋皇帝杨广走进了中庭,旁边还跟着他的长孙杨倓,众大臣显贵一起躬身施礼,“参见陛下!”

    杨广特地穿了便服,头戴纱帽,身穿薄纱软袍,打扮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他摆摆手笑道:“众爱卿不必多礼,朕今天也是参加卢老家主的寿辰,和大家一样,都是卢府客人,随意一点。”

    卢慎连忙上前跪下,“老臣卢慎拜见皇帝陛下。”

    杨广扶起他,笑眯眯道:“卢阁老可是今天的寿星,怎么能给朕跪下,快快请起!”

    卢慎心中激动,虽然大家都知道皇帝来给自己祝寿只是摆个姿态,为的是安抚河北名门世家,但他却选中了卢家,着实令卢慎倍感荣耀。

    卢慎连忙道:“陛下请上座!”

    杨广也不客气,直接向大堂上走去,给天子的座位早已准备好,卢家搬出一只宽大的象牙坐榻,放在正中,又摆上一只紫檀木小桌,上面放着金杯玉盏,各种名窑瓷器。

    这原本是寿星卢慎坐的位子,但卢慎的坐位已经搬到旁边的陪座位置,尽管卢慎是寿星,但尊卑礼仪却不可不遵,杨广坐了下来,又让长孙杨倓坐在自己身旁,他笑道:“大家继续吧!”

    众大臣这才继续回到自己的坐位,丝竹声响起,一队舞姬再次翩翩起舞,不过皇帝在座,大家已经没有刚才的喧笑,都安安静静,不敢吃菜,也不敢喝酒,场面显得有点尴尬。

    杨广正在和卢慎说话,很快便发现了这个尴尬,他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这不是明摆着要自己赶紧走吗?

    虽然所谓皇帝来大臣府中做客只是做做样子,稍微坐一下就回去,但也不至于表现得如此明显,等着自己离去。

    这时,杨倓低声对祖父说了两句,杨广点点头,轻轻咳嗽一声,表示他有话要说。

    卢倬连忙向舞姬摆手,向她们赶紧下去,音乐声也停止了,大堂内变得鸦雀无声,杨广这才缓缓道:“朕决定攻打高句丽,举国动员,各地官府豪门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但还有一些大隋的忠臣却是用另一种方式维护我大隋的利益,尽管他们默默无闻,但朕前两天还是听说了一件事,令朕深为感动。”

    杨广对卢倬道:“你府上应该有一位客人,叫做张铉,能否请他来见朕。”(未完待续……)

第0096章 卢府寿宴(八)

    大堂内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很多人都听说宇文述要杀一名叫做张铉的人,没想到皇帝陛下要见他,难道宇文述又犯了什么大罪?

    宇文述心中着实不安,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这时,卢倬急忙跑到卢仪面前低声道:“天子要见张铉,你安排他坐在哪里了?快去找他来!”

    卢仪只觉‘嗡!’的一声,脑海里乱成一团,皇帝要见张铉,怎么可能?他几乎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西院跑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张铉千万别走了,千万千万还在!

    他跑进西院,众世家子弟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道:“世叔,圣上真来了吗?”

    卢仪烦躁地推开他们,一眼看见了张铉,他还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卢仪此时顾不上脸面了,慌忙跑到张铉面前,深深施一礼,“张公子,刚才是我无礼,我向公子赔罪!”

    跟在卢仪身后的一群世家公子都惊呆了,面面相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铉笑道:“卢二家主为何如此?张铉可当不起啊!”

    卢仪满脸通红,只得又赔罪道:“圣上要见公子,请公子跟我来,事后我再向公子赔礼道歉!”

    张铉心中也诧异,杨广怎么会想到见自己,他心念一转,又问道:“是不是燕王殿下也在?”

    “是!燕王殿下也来了。”

    张铉顿时明白了,一定是陈梁或者郭绚告诉杨倓自己在蓟县,他们又查到自己在卢府,所以杨倓才告诉了祖父杨广。

    尽管他想再刁难一下卢仪,出自己心中一口恶气,但他还是要给卢庆元和罗成面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和这些势利小人一般计较。

    张铉便站起身笑道:“好吧!我随卢二家主去就是了。”

    卢仪一颗心放下,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他连忙分开众人,“张公子请!”

    卢仪带着张铉走了,众世家子弟议论纷纷。天子怎么会见张铉这种小人物?崔文象一言不发,眼中露出羞恶之色。

    “不过是皇帝接见而已,崔家从来不会在意!”他恨恨对众人道。

    众人眼中都露出同情的目光,摇摇头转身走了,崔文象面子终于挂不住,他不理睬众人,转身便拂袖而去,白信阳也忍不住一声悲鸣,他知道自己这顿暴打算是白挨了。

    张铉被领到中庭。他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大堂上的杨倓,杨倓也在注视他,向他会心一笑,张铉心中感到一股暖意流过,杨倓虽然贵为皇长孙,但他却心地善良,为人厚道,分手数月。依然对自己关爱如初。

    张铉将刀和匕首交给侍卫,快步走上大堂。他单膝跪下行礼,“卑职张铉,参见吾皇陛下,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虽然早认识张铉,但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具体怎么写,他还以为是玄妙的玄。他提笔在纸上写下‘张玄’两个字。

    杨倓见祖父写错了,便用手指蘸点酒,在桌上写了一个‘铉’字,杨广点点头,原来是这个铉。他微微一笑问道:“张侍卫,你表字是什么?”

    “微臣表字元鼎!”

    “这就对了,铉乃托鼎之器,比喻忠臣良将,既然你取字为元鼎,说明你父亲是希望你做大隋的栋梁之臣,不知他现在可健在?”

    张铉一阵头大,杨广竟然问他的父亲,他连忙道:“家父见背甚早,张铉已无亲人,孑然一身。”

    “哦!原来如此,平身吧!”

    “谢陛下!”

    张铉站起身,垂手而立,杨广看了他一眼,又笑道:“朕前几天才听说了塞北发生之事,有人向朕禀报,说你在遥远的北海做了一件大事,让突厥人和金山宫的人铩羽而归,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张铉心念急转,杨广所说的大事只能是三十万件兵甲之事,而这件事的知情者除了自己外,还有就是拔野古的图勒,难道杨广所说的呈报就是图勒写来的快报,似乎只有这种可能性,可图勒和杨广又是什么关系?

    张铉却不知道,他在俱伦部不肯见的那个裴姓汉人,竟然就是相国裴矩,如果他知道裴矩也在俱伦部,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困惑了。

    时间不容张铉细想,他点点头,“微臣明白陛下所指,不过微臣只是去北海采药才恰逢此事。”

    “朕也知道你是去塞北采药,长孙对朕说过了,不过朕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理掉那批物品?”

    “回禀陛下,微臣抢在金山宫之前将它们全部沉入了北海最深处,已经无法再捞取了。”

    尽管杨广和张铉始终不提是什么事情,让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但下面宇文述心里却明明白白,他脸色刷地变得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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