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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荼-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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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景彦吃完后,江梅又收到了一个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消息:北鹤派了单骑往西北的萧关方向奔去。

    “北鹤这是意欲如何?”江梅在院中来回踱步道。

    “这个时候出萧关,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求救!”景彦目色清幽道,

    江梅清眸一转,看着他,“西凉那边有柔然的部队!”

    “正是!”景彦迎视江梅。

    江梅眉头一锁,担忧道:“没想到他要走这一招棋!柔然的铁骑独步天下,短时间内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江梅伤神不已,柔然的部队一来,北伐大军很可能功亏一篑。

    “必须阻止他们!”江梅英眉一抬,下决心道。

    “我有办法!”此时,珞玢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淡淡道,他随手将那系好布条的鸽子放飞天空。

    江梅与景彦闻言均是一喜,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珞玢缓步走了过来,瞧着江梅,道:“前些日子,柔然的首领谷浑敬迟找我们要了一批粮食和绢布,我们只要在这物资上动些手脚,便可让他们无法南来!”

    江梅闻言失笑,顿时心中一颗石头放了下来,“好,这批物资到了哪里?”

    “金城郡!”

    景彦笑道:“璆鸣已经到了长安,这事让他去做最合适不过!”

    景彦一提起璆鸣,江梅便想起了璆鸣那一张天真无邪的脸来,遂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九竹、若云都认识璆鸣。立马知道江梅在笑什么。若云跟着笑嘻嘻来,九竹耸了耸肩,似有些无奈,在九竹看来,璆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杀手,更不像由珞主事培养出来的杀手。

    景彦倒是苦笑一声,看着珞玢道:“这几日,他可没少给我惹麻烦,有一次还差点毒了慕容曦!”其实他想说的是,连他都受不了璆鸣。珞主事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珞玢瞧了瞧景彦那苦楚的神色。只得低声安慰道:“回头我再治他!”

    “哟哟,我的主事大人,您这话可说了不下十遍了,我也没见璆鸣改过来呀!”若云适时揶揄道。鼓着那圆溜溜的眼珠子。好不可爱。

    “哈哈…。。哈哈…。。”江梅扶住珞玢的肩。笑得前俯后仰,其实聪明的江梅知道,珞玢实则非常喜欢璆鸣。至于珞玢为何喜欢璆鸣。江梅没去想,每个人总有自己喜欢的人或事,其原因也是千差万别,江梅不想去琢磨,因为每一个总有别人所不知道的执着。

    珞玢喜欢璆鸣的原因很简单,璆鸣笑起来的模样很像江梅,十足的无害和无邪。

    被众人这般打趣,珞玢绝无仅有地露出了讪讪的笑容,这让江梅大大地给若云记了一功。

    这就样,这份有趣的差事便交给了还在长安的客栈里逍遥快活的璆鸣。

    倚云阁的五大杀手之中,叶间是首屈一指的领袖,其内功不下九竹,做事沉稳有度,深得江梅与珞玢的信任,不过叶间倒更像一个武林高手。

    江蓠作为唯一的一个女子,性子直爽利落,除了每天爱与璆鸣拌嘴之外,还爱耍点小脾气,璆鸣自然不用说,就是一行为无状的翩翩佳公子,岳华性子清朗,思维简单,如果说珞玢最喜欢璆鸣的话,那么江梅则相当喜爱岳华,她喜欢岳华的纯净与开朗。

    五人中唯一一位最像杀手的杀手,便是冷酷无情的渥丹,渥丹沉默寡言,不沾事、不惹事,也绝不多事,譬如,江梅让他去保护沐箫和,那么他唯一的任务便是确保沐箫和的安危,至于沐箫和渴了、饿了、赢了还是输了,他一概不管,也不操心。他只专注于一件事,也正是因为这点,江梅才能放心地将沐箫和的安全托付于他。

    大桓景熙十五年六月初六,晋安王府的北鹤先生没有等到柔然铁骑的援助,却等来了东西两关被攻破的消息。

    “先生,峣关已破,萧墨珩领着大军过关扎寨,与龚士元将军对阵青泥!”刚刚分派好各军粮饷的庾彦伯听到消息后,急忙赶来王府议事大厅。

    如今二皇子被关押在京城的天牢之中,王府内眷整日以泪洗面,尽管王府逢此大变,北鹤与庾彦伯依旧把王府治理得井井有条。而慕容钺的王妃也充分发挥了她身为王府女主人的作用,安抚好府内的女眷,调度好各房的吃穿用度。而老谋深算的北鹤也已经将王府的嫡子悄悄地转移到了安全之处。此事做得极其隐秘,就连十二个时辰监视王府的倚云阁细作也没发觉。所以此时王府内的小世子已经不是真的世子。

    “士元只有七万兵马,而萧墨珩有却有十万多兵马,形势于我军不利!”北鹤微微叹道,此时的他镇静非常,面对一败再败的战局,他已经没有力气去伤心和动怒,或者说,自那个孩子被送出后,他心里放下了一个块石头,只要王府还留存一丝血脉,那么北鹤便无后顾之忧,他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拼”。

    庾彦伯点点头,接着道:“散关被攻占后,张泰将军退守陈仓,如今张将军守城,而黎将军镇守雍县,文平将军守在郿县以防止桓军突袭郿县。”

    “陈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桓军短时间内难以攻破,但他们一定会从郿县和雍县突破,你传信黎启天和文平,让他们筑好防事,死守郿县和雍县,不得出战!”北鹤严肃命令道。

    “明白!”庾彦伯应道,便立马转身准备出府传信。

    北鹤突然眉间一跳,厉声道:“慢着!”

    庾彦伯闻言立即回过身来,惊慌问道:“先生还有何吩咐?”

    北鹤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盯着他,压低声音问道:“子午谷每日都应有人回传消息,昨日是不是没有收到子午谷的消息?”

    庾彦伯一惊,顿时吓得后背生汗,抖了抖音道:“是…。”

    北鹤眼一闭,心中凉了半截,桓军真的有胆量从子午道出奇兵,我军的埋伏一定是被他们事先察觉到了,子午道这支兵离长安最近,往北可袭长安,往东可从后面袭击青泥,如此,龚士元的大军必败。

    北鹤稳了稳神,抬头道:“你先去传信吧!”随即又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去把荣章叫来!”

    庾彦伯担忧地看了北鹤几眼,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一小会后,荣章便出现在北鹤的身边,先前他去凉州搬救兵,可是柔然明明答应了出兵,居然至今还不见动静,心里遂十分不快,看着北鹤的眼神也是相当歉意。

    北鹤瞧着跪坐在自己身侧的荣章,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安慰道:“不怪你,别自责了,谷浑敬迟一定是遇到麻烦了,现在我需要你立即去办一件事!”

    “请主子吩咐!”

    “你即刻前往龚士元的大营,让他分兵防范桓军偷袭长安!”

    “是!”

    荣章领命后,立即退了出去。而北鹤终因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当北鹤将庾彦伯派出时,西路桓军已经在渭水北岸安营扎寨。此时,慕白与易清已经会兵一处。而飞廉则独自带着一万兵马在斜谷外扎寨,直面郿县。

    是日,听闻两关被攻破的江梅,决定回大营与萧墨珩汇合。长安的西门和南门因战事的缘故,已经闭门不通,只供军用,江梅只得出东门绕道前往青泥,当江梅带着易容的数人赶至长安城的东门时,见许多百姓因避乱纷纷携妻带子出城而去,江梅心中顿生一计。

    是夜,江梅等人分成两路奔往峣关,若云与九竹一路,而江梅则与珞玢和景彦一路。

    当若云与九竹路过青泥境内时,被燕军的斥候所察觉,斥候笃定二人是细作,遂连忙让人带兵追击。

    燕军一裨将带着几十人一路追击九竹二人,但终究因二人的灵活应对而被逃脱,不过燕军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这名裨将成功地抢到了二人的包袱,当这名裨将将那包裹打开时,发现里边是一些银两、衣服,等在仔细查看时,还发现了一封信。于是那裨将连忙将那信件打开,看完之后,顿时容色大失,甚至心灰意冷,旁边的将士见状,急忙将那信件拿过来看,随后便有了同样的表情。(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七章 弱不禁风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说不出半个字,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士兵又发现两个男子带着一个女子朝峣关方向而去。

    于是,众人便将操着刀将那三人围了起来。

    “你们是何人?为何三更半夜在此鬼鬼祟祟?”那名裨将断喝道。

    经他这么一喝,那女子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一旁的黑衣男子紧紧护住她,而另一名青衣男子则求饶道:“爷,您行行好,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听说长安被围,想去上洛投靠亲戚,求爷放我们一条生路!”

    那名裨将也不是傻子,哪有半夜去投靠亲戚的,他仔细打量着三人的装扮,心想着这也不像普通百姓家的人,约摸着跟刚刚过去那二人是一个目的。

    遂怒道:“你当大爷我是瞎子呢,你们根本就不像普通百姓,说,你们是哪家的?”

    “爷爷,我们真的是百姓,求爷饶命呀…。”那名男子依旧苦苦求道。

    这时,一名操着长刀的士兵,贼贼地瞅着那么哭哭啼啼的女子,笑道:“我看这丫头长得不错,把她带回去…”边说着边一脚踢开那黑衣男子,而是去扯那女子的衣裳。

    “我说。。我说…”那么男子被吓得惊慌失色,连连道。

    那士兵闻言,才放开那女子,恶狠狠道:“快说!”

    那男子瞅了瞅另外二人,低声道:“我们…我们是长安孟家的家丁…。”

    那名裨将闻言,苦笑一声。心里暗道,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如今长安城内的大族门纷纷外逃,只是没想到长安最享负盛名的杜家和孟家居然为了确保自家的荣华富贵,选择投靠大桓。

    “你们是去给大桓主帅送信的吧?”那名裨将冷漠问道。

    “嗯嗯…”那女子连连点头,

    “不是。。不是…”那名男子却连连摇头,

    那裨将见状,自然知道是那青衣男子在撒谎,顿时怒从中来,一手用剑抵着他的胸膛。一手去搜身。果不其然,他从那青衣男子怀中搜到了一封密信。

    这封密信则更让那裨将吓掉了下巴,他呆呆地看了半晌,最后决定带这三人回营。于是乎。那三人就这样被带回了龚士元的大营。

    直到日出后。龚士元升帐议事时。那名裨将终于得机会将自己捕获密信的事,报与龚士元知。

    龚士元闻言,立即起身问道:“那密信里说了什么?”

    那裨将一时悲愤不已。愤慨道:“将军,我们一共截获了两封密信,前一封是长安杜家写给大桓主帅的,信中说…说我们王爷已经被太子杀害了…。”

    “什么?”龚士元忽的一起身,一时急火攻心,一口血堵在喉中,顿时栽了下去…

    “将军…”

    “将军…。”

    众将连忙去扶住他,过了好一会,龚士元才硬生生地将那口血吞了下去,喘着气,安抚道:“没事…没事…”随即他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遂坐正身子,稳了稳神,严肃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那么裨将闻言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顿时大囧道:“昨夜有几十名士兵跟着我,他们都知道了…。”说罢低着头,不敢看龚士元。

    龚士元闻言闭住了眼,半晌说不出话来,慕容钺已死的消息一旦被传出,三军绝对震动,凡是长安的士兵无人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有问鼎之心,所以慕容钺谋反对于他们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朝廷也正因为惧怕长安之兵,所以不敢杀慕容钺,但如果慕容钺已经被太子秘密处死,那么军心必然涣散,何谈击败桓军。

    龚士元随即对着自己一名副将吩咐道:“传我的命令,军中有妄言殿下之事者,杀无赦!”

    “遵命!”那么副将领命后立即退出。

    这时那名裨将继续道:“将军,我还抓获了长安孟家前去投靠桓军的细作!”

    龚士元立即粗眉一抬,“孟家?”

    “是的,长安的杜家和孟家都派人通敌,孟家更为可恶,说愿带着自己的家丁从城内攻破城门,放桓军进城!”那裨将继续道。

    龚士元闻言,眼眸忽的射出一记冷光,好在昨夜他已收到北鹤的消息,桓军已经突破子午道,遇偷袭我军后方,他于是连夜调了一万兵马前往青泥之西、长安之南驻守,以防桓军偷袭。

    而至于孟家的事,他只要报与北鹤知晓便可。

    “此事我已明了,你去把那细作带来!”龚士元淡淡吩咐道。那裨将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待龚士元见到孟家那三名侍从时,他突然诡秘一笑,心中顿时有了一番计量。

    只见那黑衣男子目色清冷地护着那娇弱的女子,而另外一名青衣男子则转溜着眼珠而四处张望,显然这人长了一副八面琳珑样。

    “你们欲去投靠桓军的事,我已经知晓了,眼下你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活路,一条是死路!”龚士元扫视了一眼三人,冷冷道。

    开腔说话的果然是那么青衣男子,他遂拜倒在地,道:“自然是请将军给我们一条活路!”

    “好,”龚士元点点头,“那你告诉我,你们三人是什么关系?”

    那青衣男子一愣,不知这将军为何问这事,于是他便坦白道:“我叫陈进,”遂指着那黑衣男子说:“他是我堂哥,是孟府的侍卫,这女子便是他的表妹…”陈进小心翼翼地瞅着龚士元,问道:“不知将军问这干什么?”

    龚士元冷眸扫了他一眼,顿时吓得陈进不敢出声。龚士元淡淡一笑,既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那么就好办了,于是乎,龚士元走下阶,缓步至那女子面前,蹲下身来,眯着眼看着她道:“丫头姿色不错,可愿做本将军的小妾?”

    那黑衣男子闻言顿时面色铁青,眼眸恶狠狠地盯着龚士元。而他怀中那女子只是边抽泣边摇头,“不要…。。”

    龚士元满意地看到了二人的表情,显然这是一对情意相投的男女。抓到了他们的要害。那便好办事。

    “不肯也罢,只要你们完成本将军交予你们的任务,你们便可安全离开!”龚士元起身漫不经心道。

    “你说,要我们做什么?”那黑衣男子终于开口了。

    龚士元淡淡一笑。“很简单。我命你即刻前往桓军大营。说龚士元听闻二皇子已死,吐血病重,燕军军心大乱。而你则要引诱他们来袭营,我会让人带着你的表哥和你的女人在青泥东边的山头处等你,如果你成功了,我们便放了他们,如果桓军没来袭营,那么明年的今日便是他们的忌日!”龚士元说道忌日二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吓得那女子和那青衣男子连连颤抖。

    那黑衣男子面色痛苦地沉默了半晌,当他搂着怀中的人儿时,那面容清丽的女子仰着头,泪眼汪汪地唤了一声:“表哥…。”

    那娇滴滴的声音顿时融化了黑衣男子的心,也摧毁了他心中所有的障碍。

    他暗暗吞了一口气,下定决心道:“好!”

    龚士元轻轻笑了一声,遂让人送了那黑衣男子出营,而将两外那一男一女关在了一处营帐之中。而自己则忙着部署军事,以待桓军今夜来袭。

    当江梅与陈景彦被带至无人居住的营帐中时,景彦硬是忍不住脱口笑了起来,江梅没好气地瞅着他道:“你笑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身在敌营?”

    景彦遂忍住笑意,乐道:“景彦有幸,能看到大小姐如此娇弱的一面,小姐刚刚那声‘表哥’可是连景彦都怦然心动呢!”景彦说完又捂住胸口,低低地笑了起来。要是阁中的人见到刚刚的江梅,是不是会吓掉下巴呢?

    江梅先是白了他一眼,随即又一本正经道:“这只能说明你家小姐我演技好!”说罢摇了摇头,四处张望,寻找可以躺下来的地方。最后江梅在一堆杂物里看到一卷席子,而景彦也连忙帮她铺了起来,让她躺下休息。

    累了一天一夜的江梅自然是疲惫至极,于是她很快便睡下了,而陈景彦自然是不能睡的,于是他将自己的一件外衣解了下来,轻轻给江梅盖上,自己则靠在一旁,静静地瞧着她。

    认识她已经十年了吧!景彦内心叹道,他不得不承认,这十年里他很快乐,倚云阁给了他一个家的温暖,江梅给了他一个充分展现才能的舞台。

    自己愈加沉稳老道,而眼前这个女子却始终那么明亮,她就如那颗耀眼的北斗星,时刻指引着方向,时刻让人憧憬着未来…。。

    然而,景彦刚刚那句不是玩笑话,而是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情,他早已怦然心动,只是如此直白的话语说在玩笑之时,却是波澜不惊。

    景彦炽烈的目光包裹着熟睡的江梅,心里苦笑不已,就连珞主事都只能藏着自己的情感,他陈景彦有什么资格去说爱呢?江梅的天地太大,她太过耀眼,以至于他自始至终只能藏着一份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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