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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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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对于某些人如同晴天霹雳,萧墨琤和萧墨珩一时都止住了呼吸,心跳加快,一时不知所以,两人均是心急如焚,心里琢磨着得赶紧让萧帝打消这个念头才是。

    萧墨璕倒是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萧墨瓖也是一脸的不乐意,他一直对江梅心存芥蒂,怀疑她知道太子妃身死之谜,要是让她嫁给萧墨璕,可就麻烦了。

    可三人一时都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萧帝,而显然萧墨琤是最着急的一个,他决定豁出去了,他神色紧张的朝苏妃使了个眼色,朝萧帝努了努嘴,苏妃有些狐疑,但她终究是聪明的。

    美艳的苏妃先是给萧帝倒了一杯酒,温婉说道:“陛下,臣妾觉得此举不妥。”

    “哦?爱妃为何作此想?”萧帝有些不解,握着她的手问道。

    “臣妾看来,江梅也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江湖女子,怎能让她配堂堂的皇子殿下呢?既然她愿意给八皇子治病,便先让她医好了再说吧!”苏妃说的有些难听,但也却是事实,苏妃说这话时还时不时看向萧墨琤,似乎这话也是对他说的一般。

    萧墨琤闻言苦笑了一声,只是低着头喝起闷酒。

    “爱妃言之有理,是朕疏忽了。”萧帝点点头,随即对萧墨璕安慰道:“璕儿,你一心一意养好身子,其他的事,父皇会为你做主。”

    萧墨璕倒也不介意,淡定回道:“儿臣谢父皇隆恩!”

    随后众人岔开话题,聊了一些过往趣事。公主萧玉玞见萧帝有些倦怠,便上前给他揉揉肩膀,惹得萧帝怜爱不已,整个宴会倒也其乐融融。

    宴会散后,萧墨珩便携着谢远岫回府,马车一路向东,直奔棱王府,一路上,谢远岫都紧紧倚在萧墨珩的怀里。

    “你怎么了?”墨珩出声关怀道,

    “没怎么,只是想着殿下的怀中将有别的女子,心里有些吃醋,因而想乘着现在赖在您的怀里。”谢远岫娇嗔回道,声音含娇细语,惹人怜爱。

    只可惜她丈夫心里此刻想得不是她。

    萧墨珩闻言只是轻轻一笑,继续揽着她,而脑子里却是浮起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刚刚真的是好险,幸好萧墨琤急中生智让苏妃排解,不过萧墨琤现在应该也很头疼,他母妃那一关却是不容易过的。

    与此同时,徐怀远扶着萧帝回到了寝宫,萧帝正欲进后殿将息,却看见宫内摆放奏折的案台上,堆了不少奏折。

    徐怀远顺着萧帝的目光看去,转身向旁边的内侍骂道:“小兔崽子们,这里怎么堆放了这么多奏折,不知道圣上要将息了吗,明日再送来不迟。”

    内侍战战兢兢,连忙去抱起奏折,准备离去,可正是因为手脚紧张,一不小心,有一摞奏折掉了下来,萧帝扫了一眼,看到一封署名石冰的奏折,徐怀远侍候在圣侧多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立马把奏折拾起来,递给萧帝。

    萧帝瞅了一眼奏折,随即把它丢给内侍,“奏折就放那吧!”边说边朝后殿走去。

    石冰的奏折里面提到了徐州军饷的事情,萧帝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次日早朝,萧帝让内侍传达了一道旨意至三省,那便是为册封石冰的女儿石青藻为棱王萧墨珩的侧妃。三省审核后,着祠部择吉日完婚。

第四十六章 江州变乱

    大桓景熙十四年八月十七日,晌午过后,一匹黑色快马疾步如飞,马上的男儿满脸血污,已经有些看不清他的容颜了,他骑马至建康宫南边的左掖门,下马后,向守卫出示了自己的腰牌,随后迅速向萧帝所在的太极东堂跑去。

    太极东堂内,萧帝正和吏部的官员讨论考课事宜。

    此时一内侍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惊恐道:“陛下,江州典签有八百里急报!”

    萧帝和裴蕴闻言均是一惊:江州难道出事了?殷鸿还是忍不住要反了?

    “快宣!”萧帝神色紧张。

    这时堂内的几位大臣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心想江州恐有变乱。

    那名满是血污的男子跟着内侍进入堂内,他看到萧帝,立即跪了下去,声泪俱下道:“陛下,江州刺史国舅爷殷鸿殷将军被人刺杀身亡!”

    “什么?”萧帝似有些反应不过来,险些跄倒,好在徐怀远扶住他。裴蕴等闻言均是大惊失色,看着萧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一直担心殷鸿有不臣之心,却料不到殷鸿居然被人刺杀了。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是有些大臣不免暗暗瞅着六皇子和张博望,难道是他们所为?

    还是裴蕴首先稳住心神,开口问道:“你快细细道来,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男子也擦干眼泪,急急道来:“昨夜中秋宴会上,殷将军将江州的属臣请来一起庆贺中秋佳节,宴会上,将军喝得很多,后来兴起,便带着大家一起出府赏月,不料……。赏月途中,被一名黑衣刺客一剑致命……”男子说完,悲呛地掉下了眼泪。

    他拭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在场很多武将营救不及,后来众将围剿刺客,可是刺客武功高强,招式凌厉,将军手下两名将领也都被杀,饶是大家舍命相拼,还是被他逃跑了……。小臣见状,便立马快马加鞭回京!”

    萧帝听了他对刺客的描述,心中生疑,追问道:“那名刺客是怎么逃跑的?”

    “他身形矫健,最后撒了一把毒粉,然后施展轻功离去。”男子答道,

    萧帝和裴蕴又是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名刺客的逃生手法与在夏口刺杀九皇子的刺客如出一辙,二人心中均是怀疑两次的刺客是同一人。

    “宣中书令苏维信!”萧帝立即吩咐道。

    “是!”内侍领命后迅速赶去中书省请苏相前来议事。

    苏维信进来后,堂内只剩萧帝和裴蕴,裴蕴简单地把事情叙述了一遍,苏维信心下一沉,心知大事不妙了。

    “两位爱卿,先想想眼下该怎么办吧?”萧帝按住脑神,无力地说道。

    裴蕴与苏维信对视了一眼,深沉的眸子交流数度后,不约而同有了计量,

    “陛下,臣认为这名刺客和当日刺杀九皇子的刺客很有可能是同一人,不过他武艺高强,想要抓到他不容易,派去武昌的廷尉监一直查探无果,可见其狡猾,但臣建议让廷尉监前往江州一趟,以安民心。”裴蕴审时度势,认真分析道。

    “裴相说的对,对方刺杀刺史无非是为了控制江州,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派一可靠人士前往江州,控制好局面。”苏维信接话道,不过最麻烦是就是该派谁去?恐怕又是一场纷争。

    “是啊,陛下,”裴蕴放低声量,“荆州离江州最近,还得提防袁氏顺流而下控制江州。”

    萧帝眼眸一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裴蕴所言正是他最担心的事,“好,你们先回朝堂,召集各省大臣,尽快给朕拿出一个对策。”

    “诺!”裴蕴和苏维信领命退了出去,随后急忙敢回朝堂上,商量对策对了。

    不过,真如两人所料,朝堂上听闻了此事,已经炸开了锅,几派人马争锋相对,一时也决定不出个人选来。

    晚膳过后,那些大臣依旧留在朝堂未走,谁也不让步,虽说只是安排人暂领江州,可这个人选很有可能便是未来的江州刺史,江州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关乎建康的安危,因而一时难以抉择。

    萧帝闻信赶到朝堂上,便看见一众偃旗息鼓、默不作声但也毫不退让的臣子纷纷颓坐在殿内。

    众人见萧帝进来,均起身行礼。

    “陛下,臣等讨论后还没能定下人选,还等陛下定夺!”尚书仆射领祠部尚书的王诩之说道。

    刚刚一直较为沉默的谢荟出列拱手道:“陛下,据臣所知,寻阳太守高炽是殷鸿身边第一人,听闻他镇御有方,得将士死力,是殷将军不可须臾离的人物。依臣之见,不如暂让他主持江州大局,一来他对江州事务熟悉,二来眼下众臣也难以抉择,等江州稳定后,再行定夺。”

    谢荟虽一直周旋于各高门士族势力之间,今日的建议又是独树一帜,萧帝听得颇为满意,遂看向谢荟的眼光带着一丝赞赏,心想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谢卿此议甚好,各位爱卿还有何高见?”萧帝扫视了一眼。

    裴蕴、苏维信和张博望等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刚刚三人各据理力争,互不相让,谁也别想占得便宜,就目前而言,这虽是个折中的办法却也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均没有表示异议。

    “好,那苏卿便拟旨吧…。。命高炽暂居江州刺史一职,封为宁朔将军,全权处理殷鸿被刺一事,务必稳定江州的大局。爱卿…。。让典签把旨意连夜发往江州”

    “遵命!”苏维信拱手道,

    萧帝甩了甩袖,双手负后,带笑地离开了……

    殷鸿死了未免不是一个契机,一个让他掌握江州的契机……相比任何一个士族子弟,萧帝更愿意用一个寒门武将,看来,他得找一个可靠的人去一趟江州,以稳高炽之心。可惜,萧帝不知道的是,此举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第二日清早,京城中,关于江州刺史被刺的谣言满天飞,更有甚者谣传刺杀国舅的刺客和刺杀九皇子的刺客是同一人,因而又掀起了关于幕后指使人的猜想。

    “暗地里,六皇子和袁氏已经被推向了风口浪尖。”江梅倚在榻上笑道,她一早便来到了九皇子的王府做客,名义上是来庆贺他封王之喜,实则是来跟他商谈眼下局势。

    江梅一进门,便被萧墨琤拉着跟他一起下棋,江梅念及自己棋艺不精,再三推辞,可萧墨琤哪里肯放过她,于是此时二人便坐在榻上,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敢跟本王过不去,那就是他自讨苦吃。”萧墨琤坏坏的笑道:“小梅儿,这世间还真有你不会的事啊,我看你就不怎么会下棋嘛!”随后双眼盯着棋局,想着怎么可以吃她一片棋子。那认真的模样,让江梅忍俊不禁。

    “可你想过没有,如果袁氏按捺不住,你怎么收场?”江梅认真地问道,期待他有深思熟虑的回答,不过某人还真是不让她失望,“这个事就交给苏相和裴相他们了。”

    江梅闻言差点一口血喷出来,随即白了他一眼,简直不可理喻。

    萧墨琤抬头看见她憋红的脸、低头不搭理他的模样,觉得十足可爱,原来她也有如此娇态。萧墨琤已经有些失神,只是傻傻的看着她。

    江梅心知绝不能跟他计较,随即便抬头,正好碰上萧墨琤痴痴地看着她,她倒不在意,用手轻轻敲了下他的头,“江州就要乱了,你发什么呆?”江梅决不信他不操这个心。

    萧墨琤募的收敛了笑容,怔怔望了她半晌,严肃地说道:“梅儿,这些事交给我好吗?我只要你好好的……。”

    他如此真挚又有情义的话,听在江梅耳里却是有些糊涂。她诧异地看着萧墨琤认真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他。

    “唉……。。”他见江梅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叹了一口微长的气,

    萧墨琤起身走至窗边,心绪有些繁乱,之前一心想得到她的支持,可如今却不想她一个姑娘家躺这趟浑水,他只想…。。只想让她好好待在他的身边……。。

    可惜他还不明白的是,有的人注定有缘无分,很多年后,当他明白一切的时候,心中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马上开启战争模式。。。。。是不是会吓跑。。。)

第四十七章 夏口易主

    江州寻阳的将军府内,新任的江州刺史高炽正挑灯写信,他一番疾书后,便将一封信交予身后立着的黑衣人,

    “你把这封信亲自送到袁桢将军手里,不得有误。”

    黑衣人领命后,悄悄从屋后退出,隐秘地消失在夜色里。

    一会后,有侍卫来报,“将军,廷尉右监裘少成已经到了寻阳。”

    “好,你让人领他去将军身死的现场看看,殷将军的尸身在他查看后,便入棺回京安葬。”高炽吩咐道。

    “是,将军。”侍卫行礼后便出门而去。

    高炽看着侍卫离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轻笑。他回头再次拿起京城的圣旨,眼眶微热,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次日一早,高炽身着戎装,骑着一匹白马带着一众将士,前往江州沿江一线查看地形。

    身形高大威猛的他,不怒自威,他本为寻阳郡太守,如今临危受命,成为一州之主,那种与生俱来的将军气质毫无保留的散发了出来。

    “李将军,半洲的军事部署安排得怎么样了?”高炽立在江边的城墙,望向西边的半洲问道。半洲是江州在长江沿岸除了寻阳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军事据点,是寻阳的西北门户。

    李立答道:“已按将军的要求布置完毕,”李立原本是将军府里的一名小将,后得高炽赏识,提拔为带兵将军,驻守半洲。

    “好,让斥候密切关注上游动态,一旦见军队过来,按我之前吩咐的办。”

    “领命!”李立拱手恭敬回道。

    高炽部署完毕后,便回到了将军府,一回府,便迎面撞上了江州别驾滕渊,

    “将军,如今江州各处谣言四起,说是袁氏派人刺杀的殷将军。”滕渊急急道,

    高炽边走边冷冷地回道:“滕大人也这么认为吗?”

    “不敢,没有证据岂能胡说,只是不怕一万便怕万一,如果真的是袁氏做的手脚,那将军得提防上游啊!”滕渊忧虑道。

    “多谢滕大人提醒,本将军已有安排,大人只需安抚好民心即可。”高炽说完便进厅内与众将议事。

    而这时,西塞山之东北,一支秘密潜行的军队抵达了西塞渡口附近…。。

    “将军,前面就是西塞矶,渡过西塞矶,再过一日,我们便可到达半洲了。”一名前锋大步跨来,向袁桢汇报道。

    袁桢乃袁楷之弟,居于竟陵,扼守大桓北部边境,竟陵在夏口之北,袁桢此番留下一名大将镇守竟陵,自己则悄悄带着几万兵马越过夏口朝江州奔来。

    袁桢掠了掠自己的胡须,嘴角一丝得意的微笑,“吩咐下去,扎营整顿,今日在此休息,明日渡江。”

    “末将领命!”身边的副将领命后便吩咐下去。

    一儒雅的青衣男子瞅了瞅那副将的背影,眉头带忧,他逡巡至袁桢身旁,道:“将军,江州那边真的已经投诚了吗?”作为将军府的司马,他内心依旧有些不安。

    “泰初啊,你就喜欢瞻前顾后,熟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今江州刺史出现空缺,正是一个绝妙时机,只要占领了江州,哼!”袁桢轻蔑地笑了一声,“拿下建康指日可待!”

    “将军的果敢气度自然非泰初可比,只是到江州之后,将军还得小心行事。”泰初依旧提醒道。

    “本将军省得的,明日我哥哥便能占据夏口,咱们便无后顾之忧,只管拿下江州!”袁桢得意地笑了起来,袁氏最近已经背负了太多的压力,索性不白担这个虚名,大干一场为妙。

    “好的。”泰初便不再多言,而是赶忙去准备扎营事宜去了。

    江州人心惶惶,上游的夏口也相差无几,此时,夏口的太傅府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便是袁楷大将军府的司马谢旷。谢旷乃谢荟之弟,早些年便跟着袁楷任将军府司马。

    裴芾扶着裴岩在主厅见客,裴岩瞟了一眼谢旷,面色微冷,道:“不知谢大人此行有何贵干?”

    最近夏口留言纷纷,把两次刺杀的矛头直指袁氏,甚至他已收到密报,得知袁氏兄弟均有所动静。因而推断谢旷此次来夏口恐怕是当说客来着。

    谢旷见裴岩脸色不霁,便也不绕弯子,拱手道:“太傅,谢某便开门见山,直言了。”

    他神色从容淡定,“不瞒太傅,如今朝野流言纷纷,均认为袁将军有行刺嫌疑,袁将军一怒之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已经起兵江陵,不日便达夏口城下,谢某此行只想让太傅行个方便,否则真正交手起来,恐怕伤着太傅贵体。”谢旷语气悠然,似带些威胁之意。

    裴岩轻蔑地怒道:“哼!老夫就在府上等着,看袁楷能拿我怎么办?”说罢偏头看不都不看谢旷一眼。

    谢旷倒也不在意,“旷本是好意,既然太傅不领情,那也没办法了,太傅好自为之吧!”随后转身离去。

    谢旷走到门口时,身后的裴岩飘来一句话:“你可别忘了,你哥哥还在京中为官呢!”

    谢旷闻言转身看了裴岩一眼,轻笑道:“这就不劳太傅操心了!”说完甩了甩衣袖,傲然离去。

    谢旷走后,裴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叔伯,您看眼下怎么办?”裴芾心下忧虑不已,这夏口正处于长江与汉水的交汇处,倘若袁氏兄弟出兵而下,夏口是必败无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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