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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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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怒意。

    “住手!”裴蕴厉声喊道。说罢与沐箫和一道拾级而上,直到平台,与袁楷等人对峙。裴蕴看了看裴岩,眉头一皱,再瞅了瞅裴芾,见他眼神坚定,心中也放心不少。随后把视线收回来迎视袁楷。

    而袁楷倒是一派轻松,因为裴岩和裴芾都在他手里,他觉得此刻他是掌握着主动权的。

    “裴蕴,别来无恙啊!”袁楷望着裴蕴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

    “是啊,昔日相见时,你我还是大桓的柱石,如今你却选择作了叛贼,时至今日,难道你不后悔吗?”裴蕴冷笑道。

    “后悔?”袁楷大笑道,“哈哈…我袁楷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一改往日冷眼不语的习惯,看来人被逼到了绝境,心中积怨多年的情绪也都会爆发。

    “我有今日,还不都是朝廷逼得吗?”袁楷恨恨说道,“朝廷怀疑我暗中让人刺伤九皇子,后来,又把殷鸿遇刺的事情栽赃到我头上。扬州、江州骂声一片,所有矛头指向我袁氏,我能奈何?”

    袁楷终于吐出了憋在心中几月的怨气,他袁楷虽是一直傲视朝廷,但也不屑于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他自认为在朝中多年,萧帝应该明白自己的为人,不应该让这些流言散布开来。

    可惜啊,袁楷误会了一个问题,也没明白一件事。他误会了萧帝,这些谣言根本与萧帝无关,就算萧帝想制止,也制止不了。更可笑的是他为帅多年却依旧是一副军人脾气,自己居于建康上游,给朝中造成了多少压力。不管那些事是不是他做的,不管萧帝和朝中大臣知不知道他的为人,只要对朝廷有利,那就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了。(未完待续。。)

    ps:  今晚三更,袁楷已经穷途末路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惨痛真相(一)

    裴蕴闻言一笑,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有思考过,可是不管怎样,他袁楷确实嫌疑最大,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反兵的借口,于是也驳道:“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你也犯不着出兵,还是你心里早有不臣之心?”裴蕴怒目一抬,一句质问直指袁楷。

    袁楷面上不动声色,直视裴蕴,一字一句轻缓道:“裴蕴,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袁楷真不愧是高手,一语道破了朝中暗中涌动地那股潮流。就算士族之间争权夺利,但面对皇权伸张时,也能团结起来,一致维持着大族掌政的局面。可如今,倒是士族相争,皇族坐享渔翁之利。

    裴蕴并不回他,只是凝视袁楷,他裴蕴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只是如今的局势真的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控制得了的。不过他转念一想,皇位之争越演越烈,这个平静地局面早已经不可能维持下去。一代士族衰落,必然有新族顶替,朝廷如果想削了士族的权,也没那么容易。如果自己占据了荆襄,那裴氏一族就会屹立不倒。

    裴蕴选择不跟他理论,只是淡淡道:“束手就擒吧!困兽犹斗也是徒劳无功。”

    袁楷见自己的计量打动不了裴蕴,便转向一直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沐箫和。

    “世子真是好风采啊!一把古琴便逼死了我一员大将,夺了我两座城池!”袁楷隐笑道。

    “不敢当,许将军之死不在我而在将军你!”沐箫和冷冷回道。

    “世子当年也曾受教于裴太傅。没想到太傅自己不怎么会打仗,教出来的学生倒是一等一的高手!”袁楷回视倚坐在石阶上的裴岩,再次讥讽道。

    沐箫和见他言辞如此狠毒,简直就不想搭理他,冷瞧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袁楷的话如利剑刺在了裴岩心上,裴岩虽然一直征战东西,有胜有败,但是确实没有特别拿得出手的战绩,他之所以能身居高位。一来是裴氏百年的名声和地位。二来他曾跟随云仓舒四处出战,多少还是有些功劳的,云苍舒死后,他带的几名弟子也个个出色。因而获得了崇高的殊荣。

    但是裴岩何其骄傲。不甘心屈于他人之下。对于惊才艳艳的云仓舒更是心有嫉妒,那种心理一直延伸到云凌波身上。

    裴岩微微抬头,露出他那苍老又疲惫的面容。裴蕴仔细一看,见他脸色发黑,嘴角带血,惊道:“叔父,他把你怎么了?”

    沐箫和闻言也回过头来去看裴岩,见到裴岩一副枯容,一心里陡然一沉,“太傅…。”心知裴岩时日无多。

    裴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不必担心,而是微微看了一眼袁楷,“老夫再怎么无用,也好过你做乱臣贼子,将大桓陷入动乱之境吧!”

    沐箫和与裴蕴均是赞同地冷视袁楷。

    只是,袁楷似乎听到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般,居然一屁股随着裴岩坐在台阶上大笑不止。

    袁楷拿着一把短剑,靠近裴岩,冷灰的眸子射出一道厉芒,道:“哈哈…。谁都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唯独你裴岩没有。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

    裴岩一眼斜视他,冷森森的目光让袁楷有一瞬的惧怕。

    “老夫任由你为患荆州,看来是便宜你了!”裴岩语气冰冷。

    “哈哈…。我看你还在记恨我们兄弟二人当年从你手中夺了竟陵吧!”袁楷也毫不示弱。

    沐箫和剑眉一抬,心里猛然一动,袁楷说的正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

    裴岩瞳孔一缩,咬了咬牙,瞅着他,没说话。

    不料袁楷却是望着沐箫和,神情无比认真地说道:“沐世子,不妨亲口问问裴太傅,你的未婚妻一家是怎么死的?”

    沐箫和嘴唇微抖,神情一怔,顿时将目光向裴岩投去。

    裴岩身形一僵,目光如刀锋般朝袁楷射去,似一把保藏许久的刀,霎时间射出凌厉的光芒。

    袁楷却是紧盯着他,丝毫没被裴岩那幽深的目光所吓到,反倒是越逼越紧,

    “回想起来,太傅可曾后悔亲手致自己的徒弟于死地,还连累自己的儿子早逝?”袁楷的话如冬日的凉风,冷飕飕地刮到了所有人的心间。

    整个台阶上上下下几百人均愣住了,不知袁楷所言何意。

    而唯独沐箫和一脸不可置信地瞧着裴岩,那眼中满是疑问和惊骇。只有裴蕴微微长叹了一口气,闭了闭眼,不想去看沐箫和也不想看裴岩。

    裴岩恶狠狠地盯着袁楷,袁楷接了他最惨痛也最不愿提及的伤疤。突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瞬间双手掐住袁楷的脖子,从喉咙深处传来的一丝吼叫:“你去死吧!”

    他一个垂死之人,哪里能比过袁楷,袁楷双手一把拉住他,使劲往后一推,就他推倒在地,一剑抵在裴岩的脖子处。

    场上顿时大惊,裴蕴援救不及,而沐箫和依旧沉浸在刚刚的惊骇之中,没有醒过来。他见裴岩如此举动,似心中的隐秘被人刺探出的一种愤怒,沐箫和满眼是一种绝望的心痛。

    裴蕴的兵将欲一拥而上,而袁楷的亲卫也毫不惧怕,一个个将袁楷和裴岩围在中间,不让裴军靠近一步。

    正当众人均为裴岩捏一把汗时,突然一颗石子打到袁楷的手腕处,“啊…”袁楷痛呼一声,短剑掉落于地。这时一黑衣男子御风而来,一招即将裴岩身边的卫士驱走,独自控制了裴岩。

    场上的人立马被这突来一幕给吓到,沐箫和也是一愣,一时众人均盯着黑衣人。

    袁楷握住受伤的右腕,满脸痛骇,右腕经脉已断,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他恶狠狠地盯着黑衣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毁我一支手腕!”

    他本以为黑衣人是裴岩的亲卫,可是见他只是冷冷地一手拧着裴岩,丝毫没有尊敬的架势。心里不免犹疑起来。

    “哎呀呀…袁大将军呀,真是对不住了,本公子的人下手不知轻重,还望将军见谅啊!”台阶下方,一个带着些磁性的朗笑声传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惨痛真相(二)

    沐箫和闻言一转身,便见一月白长衫的清瘦男子,风度翩翩地朝着平台上走来。后面还跟了一个青衫男子,看似也是他的护卫。

    袁楷终于镇定了下来,对着来人愤怒道:“你又是何人?我与你从不相识,你为何为难于我!”

    那白衫男子一脸淡笑,昂首道:“袁将军,在下云无痕,此番来夏口,不过是奉家主之命,来办一件差事而已!”男子语气悠然,丝毫未觉着自己已处在剑拔弩张当中。

    袁楷和裴蕴均眯着眼打量他,二人均在思索他说的家主是何方神圣。裴蕴没有仔细打量云无痕,倒是将目光放在了他身后的青衣男子身上,见他脸庞宽阔,粗眉长须,一头蓬松的发丝散在身后,怎么看怎么像北方人打扮。

    裴蕴与袁楷对视了一眼,心中均已经怀疑三人是北朝的人。

    “阁下家主是何人?”裴蕴朗声问道。

    “呵呵,家主名讳不便相告,在下只是来向袁将军和裴太傅讨要一件东西而已!”云无痕偏头看着裴岩笑道,只是那笑中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

    “哦?老夫自问没欠别人什么东西?”袁楷冷视道。

    “在下想替家主问问,十四年前的国玺去哪了?”云无痕盯着裴岩一字一句道,冷眸里一道寒光,似乎让人陷入深渊之中。

    在场的众人无不惊骇,他居然是为十四年前的事而来。沐箫和本因袁楷那句话一直在旁默然不语,可一听云无痕也是为此事而来。心里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刚刚袁楷对裴岩的质问。

    “哈哈…。”袁楷怒笑不已,“阁下这话得问裴太傅了,当年的事便是太傅一手策划的!”他一脸事不关己,似乎很愿意把这蹚水越搅越浑。

    沐箫和闻言眼中又是一痛,刚刚他一直忍着不问裴岩,袁楷三番两次直指他不说,可如今来了一个陌生人似乎也把矛头指向裴岩,沐箫和不得不认为,裴岩一定脱不了干系。

    他满脸痛苦,声音有丝沙哑地问道:“太傅。当年云伯伯一家的事真与你有关吗?”

    裴岩闻言一颤。从头到尾他都不敢看沐箫和一眼,不是他不敢承认,而是顾及兰英,毕竟兰英已经是他唯一的牵挂了。他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可以要保住他儿子唯一的女儿啊。

    可惜裴岩不明白的是。不管裴岩做了什么,这都与裴兰英无关,裴兰英虽是裴岩的孙女。可她是裴景声的女儿,沐箫和一定不会因此怪罪兰英。相反,正是裴岩这种迟疑,让他更加相信袁楷所说,更加寒心,为自己一直错信他而懊悔。

    裴岩不答,倒是一旁的袁楷忍不住要替他作答了:“沐世子,当年云凌波私藏国玺的消息就是裴岩放出来的,之后襄阳之乱,他也没少参与,只是竟陵到了我袁氏手里,裴岩一直耿耿于怀,在他一直想夺回竟陵的时候,他儿子死了,他也就心灰意冷了。”

    如今他自知自己毫无活路,所以也没什么顾忌,他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沐箫和闻言后已经呆立在一旁,久久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浑身散发出来一股孤独和落寞的气息,让一旁静视的云无痕有一丝心痛。

    “那国玺呢?”云无痕挑眉看着裴岩问道,“难道太傅就准备一直不出声吗?”云无痕冷冷道。

    “阁下是什么来路,这大桓国玺岂是你能张口要的!”裴蕴怒道。

    “我家家主说,当年裴太傅可是允诺了的,可是到最后也一直没消息?”云无痕依旧只盯着裴岩,他要逼裴岩开口。

    “胡说!我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裴岩终于出声,只是说完,便气息不稳,咳嗽了起来。云无痕瞅了黑衣人一眼,那黑衣人立即用内力给他输了一股真气。

    “没错,我当年确实有联络你的主子,让他来攻襄阳,可是从未说过把国玺交给他!”裴岩此话无异于承认自己策划当年谋害云凌波一家的事实。

    沐箫和不怒反笑,他盯着裴岩,胸口一阵绞痛,他咬着牙,痛恨交加,“枉我沐箫和一直视你为恩师,原来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原来你就是当年谋害玥瑶一家的凶手!”

    沐箫和一声声地质问着,自己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挺拔的身子裹着一件月白袍子,在冷风中犹然悲寂。

    裴岩终于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沐箫和,方哑然道:“箫和,我并没想要害死他们,我本只是想逼他拿出国玺,谁知他宁死也不交出来!至于京中的事我就更插不了手了!”

    裴岩对于当时云氏满门被斩也很无奈。他本只想拿到国玺,然后顺势而下,直取建康,夺得那个位子,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最终天不遂人愿,他徒劳无成。再次想起当年的往事,裴岩满是沧桑的脸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欲念。

    “胡说!云伯伯没有国玺,是你们陷害的,他又怎能交得出东西来呢?”沐箫和恨恨道。

    云无痕也是一年冷漠地看着裴岩,想看他怎么回答。

    结果裴岩的回答让众人更是惊讶,“当年国玺确实在他手里!”

    云无痕冷眸一扫,“当年我家主子把云府翻遍了也没看到你说的国玺!”

    沐箫和此刻才意识到云无痕的主子也是当年参与此事的人,一时转过身,怒目而视,道:“你家主子是谁,敢做就不敢当吗,说出来,哪日我沐箫和当面请教!”

    沐箫和一向谦和温润,难得他挑战意味如此浓烈,刚刚云无痕与裴岩和袁楷的一番对话,已让沐箫和知道他是大燕的人,一想到云凌波当年是死在大燕的细作剑下,他更是怒不可赦,他看云无痕的眼神中满是隐忍的恨意。

    云无痕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沐箫和浓浓的敌意,反倒是客气说道:“世子,两国交战死伤在所难免,云将军当年是死在战场上,我们虽立场不一致,但我也佩服云将军的英雄气概,哪怕被朝廷污蔑,也一定要为国守住一寸土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洛山之殇(一)

    沐箫和见他对云凌波充满敬意,敌意也减弱了许多,何况见他年纪轻轻,当年的事他应该不可能参与的。不过他说云凌波是死在战场上,倒让他意外。

    “你说云伯伯是死在战场上?他不是让间谍给杀害的吗?”沐箫和一脸期望地看着云无痕,期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地答案。

    “当年的襄阳确实间谍云集,可是云凌波确实是死在抗燕的战场上,只可惜,他寡不敌众,而且…”他瞅了袁楷和裴蕴一眼道,“而且援军迟迟不肯出兵,最后只得血洒疆场了!”云无痕的眸中射出的一道寒光,倒让裴蕴和袁楷有一丝颤意。

    沐箫和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呢,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真相是如此惨烈和悲凉,云氏一家就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他颓然一笑,摇了摇头,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袁楷见状,心知沐箫和对裴家已经心灰意冷,于是更加火上加油道:“沐世子,没想到自己当年的未婚妻就死在裴氏手里吧!”

    袁楷不提云玥瑶还好,一提云玥瑶,沐箫和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他冷眸一抬,突然提剑往袁楷的方向刺去,“当年就是你们连连上书,不然她和长公主怎么会死?”

    袁楷没想到他出剑极快,自己右手已经受伤,根本无力回防,袁楷身边的卫士呼救不及。沐箫和一剑便已经刺到了袁楷肩部。

    袁楷的亲卫立即上前挡住沐箫和再一波的进攻,将袁楷护在了后面。沐箫和身边的无陵和东成,在沐箫和出招的那一刻也跟着投入了战斗。而裴蕴见裴岩在云无痕手里,则立即让将士冲上去,解救出裴芾,并与袁军拼打在一起。

    九竹见场面混乱,立即护着江梅立在一旁,他们只是在旁冷观裴袁的斗争。

    江梅看着沐箫和毫无防范的进攻,眼神充满心痛和担忧,他一心想为云家报仇。根本不去顾及自己的安危。不过幸好有东成一直在他旁边替他挡住各方的攻击,可是他越这样,江梅越心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有些近乎疯狂的沐箫和。是啊。他今日一下子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才发现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也难怪他如此悲愤。

    袁楷到底受了重伤,再加上寡不敌众。很快就败下阵来,最后袁军只剩他一个颓坐在地上,喘气不息。

    “袁楷,你也有今日,想想你昔日的嚣张跋扈、目无下尘,今日也是你的报应!”裴蕴面无表情地说道。

    “哈哈…”袁楷一边用左手撑在地上,一边怒笑道,“我说裴蕴,你的好日子也长久不了!”

    裴蕴并不被他所激,傲然道:“不管我裴蕴还能在朝中多久,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大桓的事,再说了,你我相争多年,至少现在站着的是我,而倒下的是你!”

    袁楷看不惯他如此嚣张,他瞅了一眼沐箫和,再次出言激道:“沐箫和,当年云府阖家罹难,他裴蕴不但坐视不管,可是只救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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