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千金归来:冷少独宠暖妻-第2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迟浅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中有鸟群飞过,她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模糊。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覆在小腹上的手也渐渐的失了温度。

    她知道,她身体地下再一次的绽放了一朵血莲花。

    她无力的眨了眨眼睛,缓缓的垂下了眼帘。她知道,她以后再也不用纠结了,再也不用担心看到纳明历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了。

    迟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模糊中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嘶力竭的尖叫。

    渐渐的,她失了感觉。她疲累的闭上了眼睛,她想,她再也不会这么累了。

    纳明历,再也不能紧追着她不放了。

    至于她对纳明历的所有感情,也都到此为止了。

    她再也不用纠结,是该恨他,还是该爱他了。

    再也不用了。

    纳明历踉跄的跑到了迟浅的身边,看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失了最后一丝呼吸。

    他顾不上手上因为仓皇下楼时摔坏的伤口,也顾不得迟浅浑身粘稠的血液,更顾不上脚下那片土地有多脏,直直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他呆愣的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迟浅说,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亲手把她推入了绝望的伸冤,她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又来烦她。

    可是,现在他是需要她起来对他怒目而视的,可是她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渐渐的离他远去。

    他把渐渐失了体温的迟浅紧紧的拥在怀里,一声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她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生气的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混蛋了。

    简泽霖抱着晕倒的薛之言快速的上了车。

    迟渊看着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的迟浅,一圈挥在了纳明历的脸上。

    而封梓尧,紧紧的咬着下唇,顺势接住了从纳明历怀中跌落的迟浅。

    看到她惨白的脸色,梁缓的眼泪一滴滴的低落在了地上,被广袤的大地,无声的吞下。

    严少辰和苏凌旋拉开了迟渊,两人脸色极为不好的看了失了魂的纳明历一眼。

    “渊,我们带浅浅回家吧……”封梓尧带着哭腔,瘪了瘪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迟渊看着没了生命迹象的迟浅,轻轻说了一声,“浅浅啊!哥带你回家。这还是哥第一次带你回家,你不吵也不闹呢!”

    “渊,你别这样……”苏凌旋轻轻的拍了拍迟渊的肩。

    “先去医院吧!”严少辰伸手揽了梁缓的肩。

    迟渊摇了摇头,“不了,浅浅不喜欢医院,我带她回家。”迟渊说完,看了封梓尧一眼,便抱着迟浅头也不回的朝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别,别带她走!”纳明历声音嘶哑,艰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可是谁也没有看他一眼,他坐在被迟浅血染了的地上,抬头就只看到迟浅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地上……

    薛之言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就朝着围栏外面飞了过去。

    与其说是飞了过去,倒不如说是被一个人大力的甩了过去。

    因为让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她不断的向后倒退着,腿上适应不了的动作,让她的脚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要怎么样让自己停下倒退的脚步,只好惊慌的回头,一回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矮小的围栏。

    完了。薛之言想。

    这下要摔成肉饼了!

    薛之言认命的看向迟浅,眼神中尽是嘱托,她希望自己要是真的摔成了肉饼,那就让迟浅替她多恨纳明历一点吧!

    而她的眼神,刚刚转向简泽霖,还来不及用眼神跟他说更多的话时,她的手腕就被一股力道猛然抓住。

    然后她整个人就停止了向后倒去的动作,手腕上的力道把她往回一拉,然后她就跌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闻着熟悉的让她安心的味道,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到闷声一响。

    她从那熟悉的的怀抱中抬起头来,朝着刚才自己倒去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只眼熟的高跟鞋。

    “浅浅……呢?”薛之言的眼神讷讷的扫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熟悉的面容。

    没人回答她。

    她推开了简泽霖,四肢无力的她只好爬到了那只鞋子掉落的地方。

    她抬头向围栏外看去,就看到了躺在一片鲜红中,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人……

第六百七十四章 让我睡一会,就一会

    “迟浅!”薛之言惊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雪白的房顶。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听着耳边的机器声,还有衣物摩擦时发出的的声音,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突然想做一只鸵鸟,做一只什么都不知道,只会低着头的鸵鸟。

    她的手一直紧紧的攥着,她的掌心躺着一枚尾戒。

    那早就被她的体温所温暖的尾戒,她恨不得把它嵌在自己的掌心。

    薛之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医院的,她只知道,那天她见到迟浅坠楼后,她尖叫了一声,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她希望那是一场梦。

    梦里的迟浅躺在血泊中,慢慢的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而梦外的迟浅,依旧生龙活虎,在看到她醒来的时候,会冲过来抱着她,跟她撒娇着说,啊薛之言你终于醒了!终于不用看简泽霖那张臭脸了!

    可是现实中没有。

    她清楚的知道,她在迟浅紧紧的拉住她之后,把她拖了回来,惯性使然,迟浅自然是会扑向围栏的外面。

    可是她根本就抓不住迟浅的手。

    她只能从她的尾指上扯下她送她的那枚尾戒。

    那是她送给她的圣诞礼物。

    薛之言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她觉得她全身都疼。

    疼的她只是想要流眼泪。

    而眼泪,也真的就从她紧闭的眼中流出。

    顺着发丝流进了她病号服的衣领里。

    冰凉的液体,滑过她的皮肤,带给她真实的触感。

    迟浅死了。

    迟浅代替她从那四层高的楼上掉了下来。

    纳明历只是想要让迟浅恨他,可是他却没有得偿所愿。

    只是,也真的是有人恨他了。只不过那个恨他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迟浅,而是她薛之言。

    所有人都不知道纳明历会突然对着薛之言发难,就薛之言都不知道纳明历真的会做出这种,会让迟浅恨他一辈子,也会让他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可是显然,迟浅没有给他机会。

    迟浅连恨他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薛之言不相信,她艰难的抬起手,捂住了她早已泪湿的脸庞。

    她听得到,身边有隐忍的啜泣声。

    她认识那哭声的主人,是封梓尧。

    可是她不想说话,她也不想看到他们所有人。

    尤其是迟渊。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迟渊。

    她也不怪他们所有人,当时那种情况,谁都不会有那么灵敏的反应能力的。

    哪怕是离她最近的迟浅,她也知道迟浅是拼进了全力,才拉住她的手,没让她从楼上跌落。

    只是她不怪他们,却是在责怪自己。

    责怪自己没有戒心,责怪自己对纳明历太过仁慈了。

    她早就知道对待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待自己人的残忍。

    只是没想到,她对纳明历的不在意,直接就要了迟浅的命。

    所以她谁也不怪,只怪她自己。

    如果她早就听简泽霖的话,严肃对待纳明历总是出现在等等的事情,纳明历就不会有机会接近她。

    如果在知道迟浅是故意避开纳明历之后,狠绝的让纳明历不得再接近等等,纳明历就不会变成等等的“熟客”。

    如果在看到纳明历那深情款款的模样,她没有一时心软,让等等的员工给他提供茶水得话,等等的员工也就不会认为她跟纳明历的关系很好,也就不会在看到她跟他离开后,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薛之言。

    如果不是因为她,纳明历不会有机会接近她并带走她。

    如果不是纳明历带走她,并且用她来威胁着要见迟浅,迟浅就不会出事。

    哪怕她还在躲避着纳明历,也还是切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防腐的水晶棺里面。

    所有的事情,都怪她。

    而迟浅会丧命,也都是因为她。

    她还记得,迟浅说,她不忍心看到她憔悴的样子,才来接她的。

    可是最终呢?

    她回来了,迟浅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时间,薛之言只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的攥着她的心脏,让她整个人的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

    那一次,也是所有人都为了保护她,最后却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她记得,那一次,自己虽然是躺在一片鲜红之中,却只有她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那一场车祸,那一瞬间的事情,就像电影回放一般,所有的画面全部都涌现在薛之言的眼前。

    她突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雪白的房顶,瞳孔瞬间放大。

    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原本捂着脸的手,开始胡乱的扯着病号服的衣领。

    她很痛苦。

    那一场车祸,所有人都护在幼小的她身前。

    替她挡了散落下来的玻璃碎片,替她做了人肉垫,挡了好多好多的冲击力。

    最后,所有人都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只有她浑身沾满了献血,躺在父母和爷爷为她撑起的那一片小天地下,轻声的啜泣着。

    她也不知道那时候她是恐惧,还是因为身上的伤痛太疼了。

    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低声的哭泣着。

    那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感觉,再次向她袭来。

    她被纳明历甩向围栏外,却被迟浅及时的拉回来,却无力再将迟浅拉回来的时候,也是那般的无助。

    她的眼泪肆虐的在她的脸上滑落,她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直在病床边的封梓尧和梁缓,都被这样的薛之言给吓坏了,两个人颤抖的坐在另一张病床上。

    简泽霖紧紧的握着薛之言的手,急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严少辰也不知道薛之言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看着她呼吸不畅的样子,他也很是担心。

    而她却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房顶,就算是哭,也是无声的哭泣。

    她手指的骨节早就因为她的过度用力而泛白,而她的掌心不知道是被什么给割伤,也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

    “之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简泽霖一边亲吻着薛之言的眼睛,一边低声呼唤着她。

    薛之言的眼睫毛动了动,又有眼泪从她的眼中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沙哑的听不出原声的声音从她的口中逸出。

    她说,“简泽霖,我好累,我想睡觉,让我再睡一会好不好,就一会……”

    就这一句话,说完她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可是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

    严少辰试图让她松开手,这样方便为她清理掌心的伤口。

    可是她拒绝了。

    严少辰在征得了简泽霖的同意后,给薛之言用了镇定剂。

    掰开她的手指,看到她手掌中那早已被血染红的戒指时,封梓尧和梁缓的眼泪再次决堤。

    迟渊,也红了眼眶……

第六百七十五章 我会让你哭出来的

    那枚樱花尾戒,最终被薛之言重新戴到了迟浅的小指上。

    迟浅的葬礼,在七天之后。

    薛之言在医院睡了三天,简泽霖怎么都不肯再让她睡下去了,所以强行带她回了观海别墅。

    简家老宅太大,即便是有佣人,还是会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观海御景的别墅大小刚好,这样也方便简直了照顾她。

    从薛之言出院到参加迟浅的葬礼,这四天时间里,她很少会跟简泽霖说话。

    累了就枕着他的腿入睡,有时候也会紧紧的牵着他的手,让他跟她一起睡。

    她虽然不说话,但是她看的到简泽霖眼底的那片乌青,那是简泽霖没有休息好的证据。

    她醒了的时候,就会吃光喝光简泽霖给她准备好的食物和饮料,也很少玩手机。

    她的手机上聊天软件一直都没有退出,所以封梓尧和梁缓再商量什么事情的时候,薛之言这里也会跳出提示。

    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看都不会看一眼。

    严少辰带着cat来看过了,薛之言却是一反常态的消极治疗,根本就不理会严少辰和cat。

    严少辰和cat焦头烂额的时候,她说了从醒来到现在第一句话。

    她看了严少辰和cat一眼,淡淡的说,“我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的朋友因为救我死了,我难道连个悲伤的不想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吗?”

    严少辰看了cat一眼,两人的表情都不怎么好,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话出来,而是直接跟简泽霖告辞了。

    从那次以后,简泽霖倒是真的再也没有叫严少辰和cat来过。

    封梓尧和梁缓来过两次,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放下了一个超级大的服装的袋子,然后就走了。

    简泽霖也不会强迫薛之言跟他说话,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原本的话多也都是因为薛之言,如今她不想说话,他自然就会陪着她一起不说话。

    所以当薛之言穿着封梓尧送来的那套衣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简泽霖惊艳了一下。

    可他却知道这不是惊艳的时候,今天是迟浅的葬礼。

    他看着薛之言转过身去,讷讷的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盘着头发,然后用迟浅早就送给她的那一套化妆工具,在自己的脸上忙活着,他的心突然就不好受起来。

    他看着薛之言木偶一般的动作,就知道薛之言心里肯定特别难受。他也难受,他从未想过要用别人的命去换薛之言的平安,当然那些威胁到薛之言生命的恶人的命,他是真的不在乎,可是迟浅却做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迟浅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所以她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无疑让简泽霖很是难受。

    他走到薛之言的身后,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这七天来,简泽霖第一次开口安慰薛之言,几天的恢复,他的声音早已恢复如常,一如往常的低沉有磁性。

    “如果伤心难过,就哭出来,我把我的肩膀给你,衬衣领带都可以拿去擦眼泪鼻涕,我不介意。但是你这样憋着不哭不闹不说话,真的让人很担心。”简泽霖说完直接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

    简泽霖的声音低沉沙哑,缓缓的,如一股暖流流过薛之言的心间,她原本拿着粉扑的手,不自觉的僵了一下。

    她微微的偏过头,某种有着水光在闪动,她紧咬着下唇,从胸腔里发出嗯的一声,就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简泽霖看着她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他叹息一声,沉声道,“薛之言,你再这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伤心难过得不到宣泄,我想我会出手帮你的。”

    他说的是实话,看着她这样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真的是心疼的不得了。

    他不光要让薛之言肆无忌惮的笑,更是希望她可以在他面前,宣泄她所有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哭却又不敢哭。

    可他只看到了压抑情绪的薛之言,却不知道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薛之言是难过的,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没有难过的资格,所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她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迟浅就不会死,迟浅之所以会死,是为了救她。所以,她才是直接害死迟浅的那个人。

    就如在她幼时,沈碧华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沈碧华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父母和爷爷就不会死,他们之所以会死,全是因为要救她,所以那场事故发生的原因显然已经不再那么的重要了,因为是她,间接地害死了她自己的亲人。

    她原本早就将沈碧华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她却又在那天醒来的一瞬间,就想起了这句话。

    现在她很是赞同沈碧华曾说过的那句话了,而且她还又加了半句上去。

    她不光是害死了自己父母和爷爷,还害死了她的朋友,害死了迟浅。

    薛之言又愣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简泽霖,她突然就很好奇,如果简泽霖知道了她心中这样的想法,会有什么反应。

    是大骂她一顿,还是打她一顿呢?亦或是突然就一言不发了,为她的想法感到气愤,然后摔门而去?

    可是不管是哪种反应,薛之言都知道,简泽霖是不希望她太过自责的,是不希望她把所有的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