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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冷少独宠暖妻-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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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泽霖看着他卧室对面的那间,他给薛之言布置的,她却一天都没睡过的房间的照片,眉头皱的更紧了,“再仔细查一查我们的卧房,那里之言的痕迹很多,所以少了点什么,也不会很明显。”

    “是。”vic点了点头,有些为难的看着简泽霖,“老板,书房的所有抽屉都被翻过了。”

    简泽霖眉头一挑,说话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了,“哦?那有没有少了什么?”

    “重要的文件,合作合同都没有少,但是……”vic想了想,他也不确定那个抽屉里真的少了什么东西,只是空出了一个记事本大小的地方。

    “嗯?”简泽霖眉头一挑,他想vic应该是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所以才会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您书桌右手边第二个抽屉里,空出一个记事本的位置,我不确定您是否在那里放过东西。”vic如实回答。

    书桌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空出一个记事本的位置。

    简泽霖的眼睛眯了起来,那里放着的东西,是沈碧华的那本记事本。

    他已经全都看完了,放在那里本来是想着苏凌旋回国之后,拿给他看一看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拿给苏凌旋,就有人先拿走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有火苗在跳跃。

    看来,这个人有想要对薛之言做些什么。不然的话,放着那么多的盛世的重要文件他不拿,偏偏拿跟薛之言有关系的记事本?

    苏凌旋看到他嘴角的冷笑,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看来这是偷东西的人又激起他的兴趣了啊!

    “ben,去准备些清淡的食物,等会之言醒了,可能要吃。”苏凌旋微微偏头,吩咐道,“vic,你再去阿泽的别墅里查一查,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丢了,然后拍照留证就行了。然后找信得过的人,赶紧把房子收拾出来,之言需要好好休息!”

    vic和ben听了吩咐,各自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待两个人都走了,苏凌旋才收起脸上那抹淡淡的笑容,严肃的看向简泽霖。

    察觉到他赤果果的视线,简泽霖轻笑一声,说道,“凌啊,你有没有觉得,之言是个招事的体质啊?”

    苏凌旋听到这话,眉头蹙了蹙,随即点了点头,“嗯,多少有点,这一年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发生了不少了。”

    简泽霖笑着点了点头,他时不时的就会抬头看一眼楼上的方向。

    苏凌旋看着简泽霖嘴角那抹浅笑,总觉得简泽霖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他仔细的想了想简泽霖刚才跟他说的话,眉头蹙着,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来转去,许久之后,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别墅遭遇外人的探访,也是因为之言?”

    简泽霖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表,直接站起来走进了厨房。

    然后苏凌旋就看到他端了一杯白开水径自上了楼,没一会,他又端着一个空杯子走了下来。

    “可以说的直白一些,这次来翻我书房的人,是要对付薛之言。”简泽霖直接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认真的说道。

    “所以,你有什么打算?”苏凌旋知道事情没有很简单,所以干脆也就不问理由了,直接问对策吧!

    “反正也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的。”简泽霖靠在了沙发里,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那你打算让vic守在薛之言身边吗?”苏凌旋眉头一挑,勾起一抹坏笑。

    简泽霖摇了摇头,“不,我没这个打算。”

    苏凌旋不解,难道他猜错了?

    “我打算寸步不离薛之言。”简泽霖沉默了一阵后,幽幽的说道。

第六百七十九章 那是她的命啊

    薛之言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是躺在她和简泽霖的房间里了。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如果她的记忆没出错的话,她睡着之前是躺在苏凌旋家的客房里的。

    不过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应该是简泽霖抱她回来的吧?不过她这睡的也太熟了吧?被抱回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薛之言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掀开被子下床。

    她到客厅的时候,封梓尧正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的频道,看到薛之言下楼,封梓尧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跟她说话。

    “简泽霖呢?”薛之言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找了一圈没找到简泽霖的身影,眉头微蹙着问道。

    “迟渊他们一起去了苏凌旋那里,梁缓刚刚接了严少辰的电话,过去拿吃的了。”封梓尧说完往旁边挪了挪,腾了个地方给薛之言。

    薛之言掀开小毯子,就钻了进去,紧紧的靠在封梓尧的身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换电视频道。

    封梓尧最终将电视频道停在了她们已经看了十几遍的宫廷剧上,她扭头认真的看着薛之言。

    薛之言看着电视里,她早已熟记于心的场景,喃喃道,“怎么了?不看电视?”

    “你今天上午说的那些话,都是你真实的想法吗?”封梓尧放下遥控器,抱着腿,下巴垫在膝盖上。

    薛之言眉头皱了皱,想了一下今天都说了什么话,她不知道封梓尧具体指的是哪一句,移开落在电视上的视线,不解的看着封梓尧,“说了太多的话,你说的是哪一句?”

    封梓尧有点无语,这七天来,薛之言今天说的话确实是最多的一天了。

    姑且不论她是真的歇斯底里了,还是终于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情绪,她真的说了很多很多话。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封梓尧也没记住几句,唯独记住了她说的那句,该死的不是她,是你和我。

    她看着薛之言迷惑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该重复她上午说的那句话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薛之言的那句话,无一不是惊讶的。

    他们从不知道,薛之言心里还有这样极端的想法。他们只认为薛之言是压抑太久了,是口不择言的。

    可是封梓尧知道,如果薛之言没有这样的想法,定然是不会说出那种话的。

    其实封梓尧倒是希望她自己没有那么了解薛之言,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当做薛之言是一时口不择言。

    可是事实不是那样。

    这几天她以迟渊未婚妻的身份,忙碌着迟浅的后事,虽然没有多少时间陪着薛之言,却也知道,薛之言是真的接收不了这个事实的。

    她知道薛之言之所以会不说话,是因为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所以她现在有些犹豫不决,她实在是不想再次看到薛之言那想要掩饰,却又逃不出她的眼睛的消极的情绪。

    所以,她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她就转头认真的看着电视,却是一点情节都没看进去。

    “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浅浅本就不该死的……”薛之言低低的笑了一声,她的意识里,迟浅和她的父母一样,都是不该死的,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他们全都不会死的。

    她突然就意识到了,小时候沈碧华为什么会突然用很仇视的目光看着她了。

    因为在沈碧华的眼中,也许她真的是不祥的人吧?沈碧华恐怕也是怕她给她带去什么厄运吧?

    十几年前就有三个她最亲密的人,因为她而去世了。而十几年过去了,当她觉得没了亲人,有这些亲密的朋友在身边的时候,又有一个人因为她丧命。

    怎么能让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个带着厄运的人?

    薛之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苦涩,她看着电视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不知道她的眼泪有什么意义,就像是鳄鱼的眼泪一般,毫无用处。

    即便是她哭瞎了双眼,迟浅也不会从那一堆白骨变成活生生的人了。

    可是她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就流出来了。

    她觉得,一定是这几天她压抑的太久了,所以她的眼泪才会一点都不听话,不停的流出来。

    她很想大声的哭出来,给迟浅尽一尽她的哀思,可是她觉得她没有那个资格,她不配。

    所以在这七天里,原本她应该嚎啕大哭发泄情绪的,她却硬生生的压抑了所有的情绪。

    她看起来很平静,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么不想这么平静,她是不应该这么平静的。

    可是她不配啊!她害死了迟浅,她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哭呢?她是没资格的吧?

    这样一想,薛之言又觉得很委屈,眼泪就更加不受控制了。

    梁缓拎着从苏凌旋那里拿过来的食盒,一进门就看到薛之言在沙发上哭的泪眼朦胧的,封梓尧皱着眉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却是在走神。

    她才关上门,就听到了薛之言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她听到她说,“该死的那个人就是我啊!纳明历原本是要推我下去的!可是迟浅却死了,我难道就不该死吗?是我害死她的啊!我有什么资格哭呢……”

    梁缓听到这话,她下意识的松手,手中的食盒就掉在了地上。

    饭菜的香气瞬间溢满了房间,她换了一半的拖鞋,也不换了,她只觉得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直接大步走到了薛之言的面前。

    她一手抬起下巴,另一只手狠狠的甩在了薛之言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让走神了的封梓尧回了神。

    她讷讷的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梁缓,还有头被打偏过去的薛之言,她的眼泪也溢出了眼眶。

    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讷讷的看着气的嘴唇都在发抖的梁缓。

    梁缓指着薛之言的脸,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怒吼吼的说道,“薛之言,该死的不是你,也不是迟浅,是纳明历!迟浅要是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得多后悔她拉了你一把?她救你,不是为了让你自责难过的!她拉了你一把,是想让你好好的活着!”

    “她毫不犹豫的就冲上去拉你了,所以她是心甘情愿的!你没有害死她!害死她的是纳明历!是纳明历!你什么罪都没有!你也是受害者!”

    “她让你活下来不是让你自责的连哭都不敢哭的!她是让你替她好好的活下去的!薛之言你这样算什么?连哭都要忍着!你到底有没有把浅浅当成你最好的朋友啊?如果有,你为什么要觉得你对不起她?她做的选择,你不是都会尊重吗?”

    “可那是她的命啊!”薛之言泪眼模糊的看着梁缓的脸,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那是她的命啊……”

第六百八十章 没有人怪你!

    梁缓听着薛之言的自言自语,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蹲下来,静静的看着薛之言的脸,伸出手拥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就因为那是她的命,所以更不能有那种自责的想法了。她从不希望你自责什么,她总是希望能把她最好的东西给你。她是迟浅,她是爱着你的迟浅,所以她会心甘情愿的给你她的全部。她要的不是你的自责,她要的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薛之言。

    “七天了,你压抑的够久了,心中那偏执的想法也坚持的够久了。你折磨了你自己七天,同样折磨了简泽霖七天,也折磨了我们七天。我们都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就算是浅浅泉下有知,她也不希望你这样。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从你那偏执的想法中走出来?”

    “没有人责怪你,迟渊不怪你,迟浅不怪你,简泽霖不怪你,我们谁都不怪你,你为什么要有那种想法?你为什么要钻进一条死胡同里,不放过自己?为什么呀薛之言?”梁缓用力的摇晃着薛之言,同样的泪眼朦胧。

    “对不起,对不起……”薛之言已泣不成声。

    “迟浅的死很突然,我们已经无法接受,为什么你就不能再让我们省心一点?你知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很担心你啊?七天啊!你到底都在想什么?一言不发的,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我都要以为你绝情绝爱了啊!为什么迟浅死了,你可以一滴眼泪都不流呢?”梁缓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抱着薛之言大声的哭了出来。

    “迟浅已经没了,不要再让我们时刻担心你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好不好?不要让我们提心吊胆了好不好?迟浅已经走了,如果你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不光简泽霖会疯掉,我们都会疯掉的!薛之言,你想哭就哭出来好不好?”梁缓喃喃自语着,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

    “我……我也不想……让你们担心的!我真的……真的舍不得……舍不得迟浅啊!”薛之言说着,就趴在梁缓的怀中哭了出来。

    封梓尧哭着凑了过来,伸手同时搂住了薛之言和梁缓,她脸上的泪水肆虐,她松开下唇,大声的哭了出来。

    薛之言再也控制部她心中早已泛滥的哀痛,她就缩在梁缓和封梓尧的怀抱中失声痛哭。

    简泽霖才一踏进院子里,就听到了薛之言的哭声,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苏凌旋,同时迟渊也看了一眼严少辰,几人顾不上多说什么,大步朝着别墅的正门走去。

    推开大门,就看到了三个女人抱做堆,各个脸上都是泪水,眼睛哭的红红的。

    而且简泽霖很清楚的听到了薛之言打嗝的声音,很明显是哭了太久,她的气都已经不顺了。

    简泽霖皱着眉头看向严少辰,一脸嫌恶的看着他,谁让梁缓还紧紧的抱着薛之言呢?

    迟渊最先走过去,将封梓尧从地上拎了起来,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打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迟渊心疼的皱着眉,一下一下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眼睑。

    严少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走了过去,将薛之言从梁缓的怀里扒了出去,紧紧的抱着梁缓。

    一边亲吻她的额头,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口里还咕咕嚷嚷的说着哄孩子一般的话,“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都过去了……”

    简泽霖叹了口气,把薛之言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心,“深呼吸…慢慢的深呼吸……”

    薛之言一边打折嗝,一边跟着简泽霖说话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只不过每深吸一口气,都要抽噎一阵。

    她眼眶红肿的模样,看的简泽霖时更加的心疼不已。

    原本压抑着情绪不哭的薛之言就已经让他很担心了,这样放肆的打哭出来,简泽霖又担心一时间她的情绪会崩溃,更是紧张了起来。

    苏凌旋端了几杯温水过来,给他们三人一人一杯,“喝点温水,冷静一下。”

    说完苏凌旋叹了口气,走进厨房拿了垃圾斗和厨房用纸出来,开始收拾门口,那早已散落在地上的食物。

    简泽霖小口小口的给薛之言喂水喝,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苏凌旋。

    他只是把迟渊和严少辰叫过去说一下沈碧华记事本里记录的最重要的事情,为了防止薛之言突然醒来,听到他们的对话。

    所以他就先把薛之言送了回来,然后让封梓尧和梁缓也都过来,刚好可以照顾醒来的薛之言。

    却没想到,照顾没照顾成,三个人倒是哭成了一团。

    不过这样哭一哭也好,至少薛之言有了情绪,就是好事。

    不光薛之言压抑着,就连梁缓和封梓尧都没有从那突发的状况中反应过来,这样放肆的哭一哭,倒是有利于她们发泄自己心中的难过。

    说实话,那一言不发,只会用睡觉来逃避的薛之言,真的让简泽霖感觉到了恐怖。

    薛之言不哭不闹的,完全不是什么好事,cat也说了,如果薛之言哭了闹了,她心中那些负面情绪发泄一下,会对她有好处。

    可是这七天里,薛之言完全就是个机械的木偶,简泽霖准备给她的食物,她都会吃掉。

    安静的呆在她的身边,累了就睡,饿了就吃,看似是个很正常的人。

    可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看到了那极具冲击力的场面,她这样的正常,就显得不正常了起来。

    简泽霖不止一次希望薛之言能哭出来,那样他就不用担心她给自己的压力太大,而她也陷入崩溃的状态了。

    如今她倒是真的哭了出来,可是看着她哭红的双眼,简泽霖真是心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苏凌旋很快就收拾好了地上的食物,他洗了手就坐在了简泽霖的身边。

    他伸手揉了揉薛之言的长发,一脸的宠溺,这一次简泽霖没有扔眼刀给他。

    苏凌旋笑了笑,又捏了捏薛之言那没有几两肉的脸,柔声说道,“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

    薛之言嗯了一声,靠在简泽霖的怀里又打了个嗝,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苏凌旋吧。

    “你这样,会让渊很难过的。”苏凌旋看了迟渊一眼,迟渊刚好抬头看向薛之言,眼神有些闪烁。

    薛之言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低头在简泽霖的怀里点了点头,带着哭腔的嗯了一声。

    “对不起……”薛之言声音低低的,还带着重重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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