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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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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我对不起你!”萧凌突然弓下了身子,惭愧地说道。

    “慢来,究竟是什么事?”高兴吓了一跳,忙阻住萧凌道。

    萧凌深吸口气,然后道:“小王爷,今夜我先是中了敌人的奸计,后来又与故人叙旧延误了时机,这才没能留住刺客!”

    “故人?叙旧?”高兴更感疑惑,不由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引你出去的是故人?”

第六百五十章 一语中的

    “是;引我出去的是我小时候的一位伙伴,小王爷也知道此人。”

    “我也知道?”微微定了定心神,高兴硬将萧凌从地上拉起来,沉声说道:“萧凌,你先起来,慢慢说!”

    既然决定了要据实相告,萧凌遂也不再忸怩作态,顺势起身,认真地说道:“小王爷,你可还记得天道宗的少宗主孔梓烟,方才就是她引我出去的。我本打算将其斩杀,却未料到她竟是我的旧识,这才耽误了时机,让刺客脱身,我真是罪不可恕,请小王爷降罪!”

    “萧凌,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这几年你的武功精进神速,胆魄却是愈发的小了,我都说了你不用自责,你却还如此婆婆妈妈,当真叫我瞧之不起!”高兴板着张脸,眼中满是愠色地斥责道:“若你当我高兴是兄弟,请罪的话就休要再提半句!”

    萧凌眼神微动,抿了抿嘴唇,这才低声道:“我知道了!”

    高兴的脸色稍霁,迈步走回座位上坐下,这才一脸感慨得道:“缘之一字当真奇妙啊!萧凌,你可还记得在江陵时我曾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萧凌的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冷峻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窘困,强装镇定地问道。

    高兴莞尔一笑,深邃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萧凌,那灼热的目光似乎能洞穿人心,直让萧凌这堂堂第一杀手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眼神更是游移不定,不敢与高兴对视。

    “当日我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今日竟是一语中的啊!那孔梓烟既是你青梅竹马的玩伴,毋需你在费心去抢,这岂不是省去我们许多功夫?”

    “好,好啊,萧凌你的压寨夫人终于有了着落啊!若是你能抢了孔梓烟这个天道宗的少宗主当妻子,天道宗那般老家伙一定气得鼻子都歪了,哈哈哈哈!”

    话还未说完,高兴便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看着萧凌的眼神中充满了揶揄之色。

    当年在江陵高兴和萧凌二人曾与孔梓烟交过手,高兴更是戏言让萧凌抢了孔梓烟做压寨夫人,一来是为萧凌师父的仇恨讨些利息,二来则是籍此落落天道宗的面子。

    萧凌虽然是那个冷无无情,杀人如麻的天下第一杀手,然而常年黑暗中的生活使得他性子孤僻,于男女之事更是懵懵懂懂,如今被高兴这般打趣,顿时羞臊得满面涨红,无地自容,不过他心中的自责之意也因此而消散了不少。

    笑了一阵,见萧凌几乎要落荒而逃,高兴才收了笑声,认真地说道:“怎么样,如今我们已和天道宗撕开了面皮,你打算如何处理你和孔梓烟的关系?”

    萧凌身子轻轻一震,脸色顿时恢复了冷峻,紧皱着眉头沉吟起来。良久,萧凌猛地抬头看着高兴,神情郑重而坚定地道:“我萧凌是一介鄙贱杀手,虽然不懂什么兼济天下,忧国忧民的道理,但我却有自己分辨是非善恶的标准。”

    “师父于我有活命授艺之恩,今生已无法报答,但杀师之仇萧凌没齿难忘,哪怕有烟儿在我也一定会让天道宗付出代价!”顿了顿,萧凌又道:“男儿大丈夫一言九鼎,当日我答应追随小王爷,今生就不会反悔!”

    “如果孔梓烟要杀我呢?”高兴眉头一挑,身子微微前倾,沉声喝道。

    萧凌的眉梢剧烈地跳了几跳,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满面煞气地寒声道:“杀无赦!”

    “唉——”

    闻言,高兴不由长叹一声,脸上的严肃之色顿时烟消云散,挺直地身子也变得有些懒散,看着萧凌的眼神也甚是复杂,有欣喜,有失望,还有淡淡的悲伤。

    再叹一声,高兴轻声问道:“萧凌,实话说,你真的忍心杀死孔梓烟吗?”

    萧凌顿时默然,嘴唇抿得更紧,脸色看上去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萧凌,你的态度让我感动,也让我有些失望。”高兴起身,缓步来到萧凌面前,静静地看着他,语重心长地道:“世上的爱总是多过恨,杀戮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无论我们做出什么决定,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莫要将来悔恨终生啊!”

    实际上,萧凌的忠心让高兴十分欣喜,然而对他的回答高兴却不甚满意。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本也没什么,但就如高兴所说,杀戮并非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无论如何,高兴始终认为,一个人,无论手上沾染多少血腥,心中的良知却不能泯灭,更不能丧失人性。

    就在高兴还想说什么时,刘忠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待见高兴安然无恙,脸上神色顿时一松,关切地道:“小王爷,听说方才有刺客偷袭,您没有受伤吧!”

    “刘老不必担忧,我没事。”高兴摇头,见刘忠气息紊乱粗重,身上衣衫有些凌乱,胸前更是血迹斑斑,不由担忧地道:“倒是你,刘老,可曾受了伤?”

    “多谢小王爷挂念。贼人旨在诱我出营,故而老朽只是消耗了些真气,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说到这里,刘忠眼中不由闪过一道精芒,满脸怒气地道:“天道宗果然是恬不知耻,竟然遣人刺杀小王爷,枉他们还自称名门正道,真是一群鸡鸣狗盗之徒!”

    “刘老,不必为此事置气,时间不早了你也赶快下去休息吧,好养好精神对付天道宗强敌。今日天道宗云飞亲至却无功而返,想必他们还会再来的!”

    高兴知道刘忠表现得怒火是半真半假,便也不置可否,轻笑着转移了话题。果然,听高兴如此说,刘忠也不再多言,脸色肃然道:“小王爷放心,老朽会小心应对的,下次一定叫云飞那老匹夫好看!如此,老朽便告辞了!”

    “好!”

    目送刘忠出去,高兴又转身轻轻拍着萧凌的肩膀道:“现在你心中可有了新的答案?”也不等萧凌回答,高兴又低声道:“一番折腾,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行动了,不然等大贺楚才遇刺受伤的消息传扬开去,时局对我们将大大不利!”

    距离契丹营地五十里外的一座山坡上,一身黑色劲装的孔梓烟迎风而立,如同泥塑一般纹丝不动,精致的脸上神色阴晴不定,靓丽的双眸神光涣散,也不知再思索着什么。

    然而孔梓烟的心中却远没有表面上这般平静,自确认了萧凌便是失散多年的凌大哥时,她的心湖便再难以平静,各种思绪纷至沓来,让她惆怅满腹。

    “他没死,真的没死?真是上苍庇佑!非但如此,还有了这么一身好武艺。”

    “凌大哥使用的弯刀看起来很熟悉,难道是金月弯刀,那柄沾满鲜血的凶器吗?凌大哥的师父是谁,莫非就是第一杀手金月弯刀?”

    “这、这,不会的,凌大哥那么善良,怎么会是冷血无情的杀手呢?可是他手中的刀分明就是金月弯刀,他的招式也是凌厉狠辣,没有一丝生机。”

    “当年金月弯刀杀上天道宗,被师父打成重伤,绝难活命,如果他真的死了,凌大哥岂不会因此记恨我天道宗,万一他要报仇,我又该如何自处?”

    “如今他追随了高兴,天道宗一定会铲除的头号劲敌,我究竟该怎么做?劝说凌大哥离开高兴,远离是非吗?以他执拗的性子一定不会抛下高兴的,可是仅凭他的武功是无法胜过大长老的,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保护凌大哥的安全?”

    以孔梓烟的冰雪聪明,自然不难猜出萧凌的身份,然而正因如此,她的心中才愈发焦躁忧虑。

    就在这时,山坡下突然传来破空之声,却是二十余道身影极掠而来,眨眼间便到得孔梓烟身后,为首一人正是尚穿着契丹服饰的云飞。

    “大长老!”

    身后的动静惊醒了孔梓烟,看见云飞,她忙躬身行礼,神色甚是恭敬:“大长老,事情怎么样,可还顺利?”

    云飞面色一暗,摇头道:“很遗憾,功亏一篑,没能斩杀了高兴,就连大贺楚才都还活着!”

    “怎么会?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变故?”

    孔梓烟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云飞亲自出手,又有十数名天道宗好手相随竟然杀不得高兴和大贺楚才二人,难道是萧凌及时救援的缘故。不知为何,听说高兴未死,孔梓烟心中没来由地一松。

    “那倒没有,只是怪老夫低估了高兴小子的武功!”云飞长叹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想不到高兴年纪轻轻,竟然有了如此高的武功,难道他真的是袁天罡那老货的弟子,或者说《长生诀》却有其物?”

    “大长老,难道那高兴的武功竟能胜得过你吗?这怎么可能?”孔梓烟秀眉轻蹙,惊疑不定地问道。

    “虽不如我,亦不远矣。”云飞叹息道:“高兴小子的武功不错,但心性更是果决狠辣,天下少有人及,想要杀他不是易事啊!如今我们已经打草惊蛇,想要再行刺杀之事怕是不能,唯有尽快让高宝宁出兵,速战速决才有可能伺机铲除大敌!”

第六百五十一章 伐齐的统帅

    北周,长安,皇宫。

    “皇上,您马上就要大婚了,到时候会不会不要月儿啊?”朱满月小鸟依人地跪坐在宇文赟身边,一脸幽怨无助地仰头望着他,泫然欲泣,言辞恳切地道:“皇上,月儿不敢奢望其他,只希望您不要赶我走,哪怕只是在皇上身边为奴为婢,只要能每日里远远地看上皇上一眼,月儿也就无怨无悔了!”

    话还未说完,泪水便自眼眶滑落,朱满月看着宇文赟的,朦胧的双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意和无尽的哀伤与祈求。

    佳人孤独无助、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让宇文赟心中怜意大生,忙伸手将朱满月紧紧地拥在怀中,温声宽慰道:“月儿,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你是朕的女人,朕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赶你走呢?”

    说到这里,宇文赟的脸上陡然闪过一抹恼恨,声音也变得严厉高亢了一分:“近些日子朝中文武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连朕的家务事也要指手画脚,莫不是以为朕手中的刀杀不得人吗?”

    “皇上,您切莫动怒!”朱满月一脸关切地看着宇文赟,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宇文赟的胸口,柔声道:“皇上,月儿出身低贱,姿色平庸,才华平平,实在配不上皇上的厚爱。皇上,天官宗师大人(皇族事务司长)也是一心为国,皇上不必为了我一介女子而苛责他,破坏君臣之间的关系,因小失大啊!”

    “月儿!”宇文赟紧紧地抱着朱满月,长叹道:“月儿,你千万莫要轻贱了自己,在朕眼中,你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女子,你如此深明大义,莫说是宫中女子,便是满朝文武又有谁能及得上你?”

    朱满月受宠若惊,喜极而泣,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宇文赟的衣襟,婆娑的双眼更是含情脉脉地盯着宇文赟,眨也不眨。

    “爱妃,你放心,朕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宇文赟轻轻为朱满月拭去脸上的泪水,眼中精芒一闪即逝,斩钉截铁地说道:“朕乃一国之君,若是连自己的皇后都无法敕封,又如何来统御天下?”

    “皇上,可是——”

    朱满月话还未说完便被宇文赟打断,杀气腾腾地道:“爱妃不必多言,朕心意已决,若是谁在敢阻拦朕封你为后,朕便砍了他的脑袋,真倒要看看,这天下之事朕做得做不得主!”

    “皇上——”

    朱满月欣喜若狂,一脸感动之色,紧紧地伏在宇文赟痛哭失声,然而却没有人发现,在她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之色闪过。

    感受着怀中佳人身子的温软娇美,宇文赟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一双手猛然探入朱满月的衣襟内,用力地握住那对丰满,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眼神也慢慢变得炽热起来。

    本就极其了解宇文赟的心思,再加上胸前传来的异样之感,顿时让朱满月的哭泣声变了强调,一张俏脸酡红无比,半睁的双眸更是迷离一片,春情荡漾,似乎能滴出水来。

    就在宇文赟准备剥去朱满月身上的衣衫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通传声:“皇上,卫公爵郑译求见!”

    宇文赟手上的动作一僵,脸上闪过一抹不耐之色,正要一口回绝,朱满月却突然出声道:“皇上,国事为重,您还是先见见郑大人吧!妾身的一切都是皇上的,任凭皇上何时享用,不必急于一时!”

    “好,就听爱妃的。”宇文赟狠狠在朱满月胸前掏了一把,这才微微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情愿地道:“宣卫国公觐见!”

    少顷,厚重的殿门开启,郑译快步而入,纳头便拜,神情万分恭顺。

    宇文赟满意地点点头,微微抬手道:“爱卿平身。”待郑译起身,宇文赟又问道:“不知爱卿如此行色匆匆,此来可有何要事要奏啊?”

    “陛下,齐人开战了!”郑译沉声说道。

    “开战了?”宇文赟脸色豁然大便,失声道:“齐人来了多少人马,是谁领军,如今战况如何?”若非还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宇文赟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

    “陛下切莫心急,是微臣没有说清楚,让陛下受惊了,罪过,罪过!”郑译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

    宇文赟暗暗松了口气,但眉头却是微微皱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郑译,沉声喝道:“究竟是何事,你慢慢道来!”

    “是,陛下!”郑译恭敬地答应一声,用衣袖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这才道:“陛下,齐国燕王高绍仪以高长恭出身卑贱,有辱皇室尊严,不宜继承大统为名,挥军十万讨伐高长恭,如今已经连下两郡,气势如虹。”

    “齐人内战了?好,好啊!”宇文赟顿时又惊又喜,击节而叹道:“让他们战,越激烈越好!”

    “陛下所言极是!”郑译忙出言附和道:“陛下,如今齐人忙于内乱,必使边防松懈,正是我们伐齐的大好时机,若是能一举覆灭齐国,不仅能洗刷去年战败的耻辱,亦能完成我大周列位先帝的遗志,更可使陛下威名远播,成就不世伟业!”

    温言,宇文赟的双眼顿时变得明亮起来,呼吸亦是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脸上更是泛起一抹潮红。

    “爱卿,齐国当真已经大乱了吗?”深吸口气,宇文赟有些急切地说道。

    郑译一脸严肃地看着宇文赟,认真地道:“陛下,微臣绝不敢有半句欺瞒之言!”

    “那若朕出兵伐齐,爱卿有何平齐妙计献上,我大周又有多少胜算呢?”

    “陛下,突厥早就倾慕中原繁华,南下之意由来已久,如今齐国高兴掳去了他们的七王子,不正是给了他钵可汗出兵的借口,更何况齐人内乱,不正是天赐良机,只要突厥人不是蠢货,他们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顿了顿,郑译又道:“陛下,他钵可汗陈兵我国边境,意图就是逼迫我们出兵伐齐,我们此番正好如他所愿,也可借此缓和我大周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宇文赟微微点头,郑译又继续说道:“陛下,突厥虽然兵强马壮,但却都是骑兵,在草原上无往而不利,然而中原多城池,丘陵,突厥人占不得多少便宜。陛下大可许诺他钵可汗,双方联手伐齐,然后划地而治。”

    说到这里,郑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突厥人一向粗蛮蠢笨,张狂自大,他们又如何懂得教化百姓,管理城郭?到时候必然会与齐人矛盾重重,到得他们斗个你死我活,突厥人焦头烂额之时陛下在出兵征讨,不仅可以一战二胜,更能籍此笼络民心,一举两得!”

    “妙,妙啊!”

    宇文赟抚掌赞道,一脸欣喜若狂,“郑爱卿,不枉朕如此信任你,若是能覆灭齐国,爱情可是居功至伟啊!”

    “皇上,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皇上如此优待微臣,微臣又岂能不鞠躬尽瘁?”郑译恭敬地叩首道。

    “哈哈哈哈!”宇文赟老怀大畅,仰天大笑起来,好一阵才停下来,一脸肃然地道:“郑爱卿,依你之见,朕该当派何人出战?”

    郑译连忙摇头,一脸惶恐地道:“陛下,此等军机大事微臣怎敢胡言乱语?”

    虽然他身受宇文赟的宠信,但恃宠而骄却非是明智之举,尤其是在人事任命这等大事上更不能轻易插手,否则稍有不慎就会招来弥天大祸。

    “无妨,你且说说看,朕不会怪你!”宇文赟轻笑着道。

    “那微臣就斗胆一言,若是不妥之处,还请陛下恕罪!”郑译不好推脱,遂缓缓开口道:“陛下,天官宗师宇文孝伯大人颇有韬略,弓马娴熟,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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