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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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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见冷晴看向自己,趁着那两名压着他胳膊的粉衣宫女都扭头看向了冷晴的当口,炎子明毫不掩饰地朝冷晴抿唇一笑,笑得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

    笑过之后,炎子明又恢复了他之前那副憨傻的表情,让人恍惚间觉得,刚才那一抹狡黠如狐的笑容,根本与炎子明无关。

    这厢,冷晴见炎子明跟表演川剧一样地一会儿变一张脸。饶是已经逐渐习惯了的冷晴,也忍不住默然无语了。

    不过,冷晴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几秒。就见冷晴继续笑容和煦地朝那两名粉衣宫女笑道:“既然这座惟德宫的主人是被你们压着的那位太子殿下,而这间左侧殿,又是你们的太子殿下划给我居住的……那么,在你们的太子殿下说出让我出去的话之前,我想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听你们两个小宫女的指使。”

    那名仍不知道叫何名字的粉衣宫女闻言,面上烦躁之色尽显。语气极冲地朝冷晴喝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直说你想干什么!!”

    这厢,冷晴闻言,面上丝毫没有浮现怒色。反而只见冷晴依旧笑容和煦地朝那名喝斥她的粉衣宫女如是点头笑道:“嗯,这个强势的态度我喜欢,是我的风格。”

    冷晴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以至于不只是那两名粉衣宫女。就连作壁上观的炎子明,也愣住了。

    然而,随即愣住的三人只听得冷晴话音一转,如是笑道:“虽然是我喜欢的风格,可我不喜欢不懂礼貌的人。”轻柔无波澜的嗓音,如同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拂过在场几人的心田:“如你所愿,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你们自己马上乖乖地离开这间左侧殿。要么。由我亲自动手‘送’你们离开!来,二者选其一吧!”

    话毕,冷晴也不动,就那么站在原地,笑容和煦地看着那两名就算扭头与她说话,手下也依旧记得要死死压着炎子明胳膊的粉衣宫女。

    始终和煦的笑容,轻柔却平淡的语气,熟悉冷晴脾气的人便会知道,这是冷晴即将发怒的前兆。

    那厢,被两名粉衣宫女压着不动的炎子明于心内无奈叹息:他只是单纯地想让她帮他赶个人而已,可照这个情况看,事情好像要闹大了啊!这样一来,回头可就不好收场了……

    然而,尽管心中如此想着,炎子明却只是神色憨傻地静静地躺在榻上,任由那两名粉衣宫女一左一右地将他的胳膊死死压着,根本就没有要阻止事情继续发展的意思……

    这厢,那名叫做阿芜的粉衣宫女闻言一愣,随即她便对冷晴怒目而视,出口的话语带着浓烈的火药味儿:“让我们离开?!!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放厥词!”

    就见冷晴闻言,忽地抬手以食指指着她自己的鼻尖,口中吐出一个单音节:“我?”随即,冷晴放下她指着自己的手,依旧笑容和煦地笑着:“难道你们不知道,前些时候,你们的太子殿下新招了一名琴师进宫吗?就是叫……叫红牡丹的那个。”

    冷晴在说前面的那些话的时候,冷晴并没有多想,她本是想直接自报家门的,可是就在冷晴话到嘴边,“冷晴”二字即将冲口而出的时候,冷晴却瞧见了某人眯眼看着她的危险眼神!冷晴当即警醒,到底还是在最后关头及时收住了话音,及时改了口。

    哪知那名叫做阿芜的粉衣宫女闻言,却如此朝冷晴嗤之以鼻地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进宫第一日就惹得皇上圣心不悦,还害死了一名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的琴师!”

    “正是不才在下!”冷晴一边笑着一边点头,末了,冷晴觉得她应该对当日那名粉衣宫女被杖毙一事稍微解释一下,于是,冷晴又接着笑道:“那名小宫女可不是我害死的,是她自己害死她自己的哦!”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自从当日与王泉交谈了一番后,冷晴早就想通了,宫廷这种地方,一不留神可就会死于非命的,那名粉衣宫女会死,只怪她自己没选对道路,委实怪不到她冷晴身上。

    无缘无故地要她背黑锅也就罢了,可背人命这种事情,冷晴表示她绝对不能接受!

    “哼!你可知道我们可是皇后娘娘特意派来教导殿下的!你不过是区区一个花楼出身的卑贱女子!一进宫就害死了人不说,现在竟胆敢让我们离开!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另一名粉衣宫女瞪着冷晴,根本丝毫不理会冷晴的言词,甚至如此口不择言地喝骂冷晴。

    那名叫做阿芜的粉衣宫女闻言,生怕落了下风似得,也急忙接话,用拙劣不堪的言词如是喝骂道:“就是!你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贱人!在我们没有恼怒之前,你这贱人最好识相点自己离开,否则别怪我们对你这贱人不客气!”

    耳听着那两名粉衣宫女一口一个“贱人”的喊得欢快,冷晴不仅依旧面上毫无怒意,反而她唇边的笑意越发和煦如风了,连声音都是前所未有的和煦温柔:“你们口中的贱人,是说的我吗?”

    那厢,名叫阿芜的粉衣宫女闻言,不屑地一笑,很是自然而然地接下了冷晴的话头:“哼!自然说的是你这个出身卑贱的花楼女子!就你这等出身,竟然还敢对身份如此尊贵的太子殿下抱有企图之心,贱人不骂你骂谁!”

    “呵呵呵……”冷晴闻言,竟是缓缓低头,抬起右手轻搭在唇边,笑出了声来。

    看着笑得双肩都在微微颤动的冷晴,那两名粉衣宫女对视一眼,心道:这贱人莫不是受不住刺激疯癫了??

    不等那两名粉衣宫女得出结论,那厢,低头呵笑的冷晴尚未抬头,右手轻搭在唇边的姿势也未变,却语气轻飘飘地如是说道:“看你们都如此义愤填膺的摸样,看来你们是不准备自己出去了是吗?”

    “你这个贱人怎么听不懂人话!是我们让你滚出去!”那名不知名字的粉衣宫女闻言,当即面色恼怒地喝骂起来,且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向。

    因为冷晴低着头,是以没人能瞧见冷晴如今到底是何种神情,但殿中其余三人均听见冷晴声音轻柔地如此喊了一声:“喂!那个谁……”

    那两名粉衣宫女闻言,面面相觑——那个贱人在喊谁?

    冷晴似乎并没有指望有谁能回应她的喊话,因为冷晴喊完那句话,就兀自抬头看向了那两名粉衣宫女,不!是看向了被那两名粉衣宫女死死压在榻上的那人!

    就见冷晴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的视线,幽幽地落在了那个躺在榻上安静地装尸体的人身上。尽管冷晴的右手依旧轻搭在她唇边,却掩不住她此刻的笑颜如花,声调柔媚如风:“我可是给了她们机会的,只是她们自己不珍惜,还要一再挑战我的忍耐限度,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很不高兴哦!既然你让我帮你,回头出了事,你可千千万万要给我兜着啊!”

    那两名粉衣宫女的注意力此时都在冷晴身上,是以,她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冷晴话音落下的时候,被她们死死压在榻上的那位太子殿下,竟莫名其妙地身子一抖……

    那厢,冷晴说罢,脚下一动,倏然朝那两名粉衣宫女靠近。

    明明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怒气,可冷晴面上,依旧保持着先前的笑容。

    这厢,看着笑得如三月烟花一样妩媚的冷晴,那两名粉衣宫女却不知为何,竟觉得她们仿佛是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鬼!

    不过眨眼间走到那两名粉衣宫女身边,冷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笑容明媚地道:“一直保持着跪在榻上,扭着脖子看着我的姿势不累吗?既然你们不愿意自己走出去,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们一把好了!”

    说罢,冷晴已然伸手抓住了那名叫做阿芜的粉衣宫女的脚腕。

    被冷晴抓住脚腕的那名粉衣宫女立时吓得失声叫喊:“你你你……放开我!!!我是皇后娘娘身边……”

    不等阿芜喊完,冷晴手下猛地一用力,径直将阿芜从榻上拖了下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

    空阔的左侧殿内,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呼响彻整间左侧殿……(未完待续。)

    ps:  这几章过渡章节写得小墨心好累

第四十章 最佳人选1

    苍白的空中,鹅毛般的雪花似无休止一般地往地上飘落,即便是种满了苍松翠柏的惟德宫,如今也是遍地的白,不见一丝往日的绿意盎然。

    外面的世界,温度低得冻人。

    与外界的低温不同,因为清心殿地底烧着地龙的缘故,殿内每一处,即便是角落里都是暖意融融的,殿内随处都充斥着让人浑身舒畅的温度。

    清心殿。左侧殿。内殿。

    靠墙边摆着的那张金丝楠木榻上,铺着厚实羊毛毯的榻尾放着一把梧桐木蚕丝七弦琴,琴头还嵌着一块玉质温润,泛着柔和光芒的菱花白玉,却是王泉为冷晴寻来的,冷晴平日里抚琴时用的那一把七弦琴。

    摆在榻上正中位置的那张小小的,长方形金丝楠木矮脚桌上,桌面上摆着一副玉石棋盘,其上是一局已经下了小半局的棋局。玉石棋盘两侧各摆着一盒玉石棋子,合共黑白二子。

    长方形金丝楠木矮脚桌的两边,各自盘膝坐着两个一手搁在各自盘起的双膝上,一手执玉石棋子的身影。

    左边盘膝坐着的那个天青色身影手执白子,右边盘膝坐着的那个蓝灰色身影则手执黑子。两个身影均上半身微微前倾,微微垂着脸,静静地看着他们面前的那局棋。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将他手中拈着的黑子慢悠悠地按在了玉石棋盘上,随即他又慢悠悠地自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同时听得他语气幽幽地叹道:“你刚才真残暴!你不觉得你下手太狠了点吗?刚才王泉来带她们离开的时候。两个可都疼昏过去了啊!”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悦耳。

    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亦是将她手中拈着的白子慢悠悠地按在了玉石棋盘上,她却没有如她对面那个蓝灰色身影一样。立即去拈新的棋子。只见她以右手按着左肩,左胳膊曲起地晃动了几下,然后又换成左手按着右肩,右胳膊曲起地晃动了几下。

    就见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就这样一边晃动着她的胳膊,舒展筋骨,一边用满不在意的口吻说道:“残暴吗?狠吗?我怎么都不觉得呢?我不过是扇了她们几耳光,顺手折了她们两只胳膊而已。这种程度的伤,休养个把月也就康复了。至于疼昏过去什么的,只能怪她们自己体质差。这么点伤痛都扛不住!我当年学招式的时候,身上一块好皮都没有,全是青紫色的,也没见我什么时候疼昏过去啊!”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闻言。将他手中拈着的黑子再次慢悠悠地按在了玉石棋盘上。随即他又慢悠悠地自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同时语带笑意地道:“主动学招式受的伤和被动挨打受的伤,这两者能一样吗?再说了,你一个常年习武的,和她们两个连马步都不知道怎么扎的小姑娘比,怎么说都是你占尽便宜吧!”

    适时,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正巧放下她晃动的胳膊,便见她一边伸手去棋盒中拈棋子。一边语带愠怒地斥道:“你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也不想想我到底是被谁逼得跟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动手的?!你丫这是刚过河就准备拆桥了是吧!!”

    话落,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手中的白子也随之在玉石棋盘上落下。棋子与棋盘相触,敲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彰显着执棋之人的恼怒。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想也不想地,紧跟着便将他手中拈着的黑子落在了玉石棋盘上,而后,就见他重新在他手边的棋盒里拈起一枚黑子的时候如此笑道:“好好的又怒什么!作为补偿,这几子送你吃掉可好?”

    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闻言,没有答话,只毫不迟疑地将她手中拈着的白子落在了玉石棋盘上,毫不留情地吃掉了周边足足五枚黑子。

    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见状,再度慢悠悠地落下一枚黑子于玉石棋盘上,随后,只听得他语气轻快地笑道:“气可消了??我可没有那个‘过河拆桥’的意思,我其实是想说,你刚才动手的结果,真是甚合我心啊!要不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暴露自己会武一事,我岂会任由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宫女将我压着!”

    就在刚刚,因为不能真正的反抗,他竟然被身份那么卑贱的人,被那么卑贱的两双手在她面前压着不能动弹!!呵!被她扇了几个耳光、折断了手臂算得了什么?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砍掉那两双卑贱的手啊……

    那厢,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闻言明显愣了一下,许久后,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才将她手中的白子落在玉石棋盘上,同时,只听得她那清淡如水的声音如是道:“说得也是,你这人,睚眦必报,真要下起手来,你可比我狠多了!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连眼都不眨地就让牧文去杀人的。”

    “我那时候可是在帮你报仇啊!”带着笑意的声音落下,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又在玉石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同时吃掉了周边的一枚白子。

    “何必急着澄清?我也没说你什么啊!”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似乎在笑,因为她出口的声音虽然清淡,却带着些许明显的笑意。

    话落,她手中的白子也随之落在玉石棋盘上,同时吃掉周边的两枚黑子。

    “我其实是想说,如果是你自己出手,应该比我动手还狠吧!所以我才会觉得我下手已经很轻了。再说了,我可是‘先礼后兵’的,我事先给过她们机会的,是她们自己放弃了安然走出这间左侧殿的机会。而且,刚才你也听见了,她们两个骂我骂得多欢快啊,一口一个‘贱人’的,好像她们有多高贵一样。

    虽然我不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可是但凡是个人,都是有脾气的。所以啊,不怪我后面与她们动手,谁让她们错估了自己的实力,挨了揍也是活该。”同时吃掉了对方两枚黑子,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的心情似乎更加愉悦了,因为她说出口的话语中含着十分明显的笑意。

    这厢,眼见着己方的黑子眨眼间就被白子同时吃掉了两枚,右边那个蓝灰色身影似有些无奈地摇头失笑:“先礼后兵啊……就像现在这局棋一样,你先不露声色地让我尝些甜头,然后在我冒进的时候,马上就如猛虎一样地扑过来将我撕咬个粉碎?”

    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闻言,叹了一声,亦是语气无奈地道:“挺好的一个成语,怎么被你一说就显得那么粗鲁呢!话说……”话音倏然一顿,只听得左边那个天青色身影忽然冷着声音如是道:“炎子明,那两个小宫女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我就想知道,她们到底是来教你什么东西的?你不想学,自己赶走她们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借我的手来做这件事?”

    坐在白玉棋盘的右边,外罩一件蓝灰色厚氅的炎子明闻言,却是低叹一声:“这个啊……说来话长……”

    虽然炎子明这一叹,很有些辛酸的意味在里面,但坐在白玉棋盘的左边,穿一身天青色厚氅的冷晴根本就不给炎子明这个抒情的机会,因为冷晴将她手中拈着的那枚白子按在她面前的玉石棋盘上的同时,冷晴直接语调森然地丢出四个字:“长话短说!”

    冷晴对面,炎子明依旧慢悠悠地将他手中拈着的那枚黑子落在了玉石棋盘上,同时,炎子明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吧!”

    就见炎子明转手去他手边的棋盒里拈新棋子的同时,炎子明面上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随即,富有磁性且带着慵懒意味的嗓音自炎子明喉间溢出:“长话短说就是——按照我赤冰国皇族规制,从来没有纳过妾室的皇室子弟在大婚前几日,其家中长辈必须派教坊司专门教导出来的,未经人事的宫女来教导皇室子弟人事。至于教导方式,就是那两个小宫女之前说过的——言传身授。”

    炎子明话音落下,就见冷晴拈着白子的那只手一僵,已经落了一半的白子便随之僵在了玉石棋盘上空,白子迟迟不能落在玉石棋盘上。

    “人事……”半晌儿过去,一直垂脸看着棋局变化的冷晴方动作轻缓地,将她僵在玉石棋盘上空的那枚白子稳稳地落在了玉石棋盘上,同时,冷晴嘴角抽搐地念出了这两个字。

    同样垂脸看着棋局变化的炎子明闻言,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嗯!刚才那两个小宫女,就是我母后派来教我这个即将大婚的太子人事的。”

    话到此处,那厢的冷晴表示她已经什么都不想表示了,她现在只觉得她的头顶似有天雷滚滚而过……

    这厢,盯着棋局的炎子明还在兀自说着:“若是旁人派来的倒也罢了,偏偏她们是我母后身边的人,无论是我还是王泉和牧文,谁也不能动手赶她们走,否则十分容易暴露我们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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