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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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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朱梓陌相比,她是多么可怜啊!

    爸爸一出事,妈妈就迫不及待地卷着赔偿款和陌生男人跑了,如果不是蒙爸蒙妈,她的童年必定是在福利院度过的。如果真是那样,她不知道还能否塑造出今日的她!

    所以,羡慕之后,她嫉妒了。

    然后,她打着为刘如云着想,让朱梓陌翻然改悟的旗号,行着几次三番挑衅朱梓陌的事,最后却总是自讨苦吃。

    但本心上,她又是同情朱梓陌的。

    她再可怜,她还有蒙爸蒙妈蒙语,这三个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的人关心、爱护着她,让她拥有一个比同样没有爸妈的孩子幸福百倍的无忧童年。

    而她,在这份关心、爱护下安然成长,一步一步走出她想要的路,尽管,她终没能走到路的尽头。

第六章 何德何能3

    朱梓陌,他的出身本就是个悲剧。

    他的诞生,无关乎爱情,不过是个只想着一夜风流的男人不小心给了他娘亲一颗种子而已,怪只怪他这颗种子太过坚强了。

    这近二十五年,在这个传承上百年的深宅大院,朱梓陌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活得有多累多苦,冷晴只需闭上眼就能够看到。

    冷晴觉得,她所失去的,比起她得到的,刚好相抵。

    而朱梓陌,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她曾得到的一切,相反,朱梓陌一直在失去,不断地体会什么叫做“痛苦”、“失望”、“悲愤”。

    所以,她同情、怜悯他。

    摒除嫉妒之后,她愿意尽她所能帮助朱梓陌,因为她答应了刘如云。

    所以,在朱梓陌失落、哀伤昏迷的时候,她一举挑起了朱府的所有担子,一个说着容易,挑起才知有多重的担子。

    这些天,对于她不懂不会的,她一点一点认真地学,尽量不让自己出错,尽量地,希望在朱梓陌恢复后,朱府依旧是他倒下前的朱府,不曾有变。

    然后,有那么一天,她可以摸着她的良心对天上的刘如云说:“你看呐!虽然我一开始欺骗了你,隐瞒了我和朱梓陌的关系,但是我做到我答应你的事了,我有好好帮他打理朱府。当时我也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所以啊,你可不能怪我了哦!”

    十天,也许在别人眼中不过眨眼的时间,可是她过得很累,真的很累。

    紫雨、林知吾、陆雪月,还有已经亡故的刘如云,他们都只看见她和朱梓陌斗智斗勇,看似是她将一切都玩弄于鼓掌间,可谁又知她心底有多恐惧、多害怕?

    她醒来的第一天,朱府死了三名主子级人物,三名丫鬟,一名家丁,一共七条人命啊,他们曾是那样的鲜活,可是,说没就没了,转瞬即逝,那么不堪一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她不是掐脖子就是生命威胁,她的害怕,她的恐惧,没有人能体会、明白。

    她虽是从现代穿越而来,可她也是个正常的普通人,她也有七情六欲,她也会欣喜、愤怒、悲痛、憎恨以及——惊惧!

    在没有经历过死亡前,她可以毫无畏惧地迎面死亡。

    可是,她经历过一次死亡,她深深体会过那种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生命流逝的恐惧与无奈。

    所以,她怕,怕她会赌输,怕她的一再挑衅会让朱梓陌发疯,怕她会再死一次,更怕……她这次没有这么幸运,能够在另一个世界获得——重生。

    当朱梓陌的手掌第一次掐上她的脖子时,她心底奔涌而来的,不是毫不畏惧,而是恐惧,深深的恐惧。

    谁能想象,当时的她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将她想要去掰开朱梓陌手掌的冲动压下的?

    现在,不过十天,连她自己都想不起她当时用了多大的努力去抑制自己在朱梓陌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

    当刘如云哀求她嫁给朱梓陌的时候,她的犹豫不决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在犹豫。

    她怕,怕她无法跟那个冷血疯狂到敢对自己亲生父亲、兄弟下杀手的人沟通、交流,怕她一个不慎就会惹怒朱梓陌,然后落得个草席卷尸、永眠乱葬岗的凄惨结局。

    然,事有两极,她会输,就会赢。

    所以,她强迫自己压下一切恐惧,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从暖香阁移步韩院。

    所幸,上天怜她,让她活着出了韩院,并且拿到了她想要的契约书。

    接下来的一切,渐渐变得顺理成章——

    朱梓陌和她拜堂成亲,她登上朱府少夫人的位置,在刘如云过世后,在朱梓陌卧床不起时,她毫无疑问地执掌一府职权。

    朱府内所有下人见到她,都要尊她一声“少夫人”亦或“主母”,不好拿主意的事,刘管事或林知吾都会来找她决断……

    可是,就在冷晴觉得她就快入戏的时候,紫雨却给她一记当头棒喝,将她从“朱府少夫人”这个角色中狠狠打醒。

    茶桌上放着的摊开的红绢上的银白色南海珍珠项链和羊脂白玉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冷晴,不过是个靠欺骗将死之人登上朱府少夫人位置的骗子、混蛋。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常年出入上流社会,交往的都是身份高雅人世,她的见识与眼光不亚于珠宝界专业的鉴定家。

    那条银白色南海珍珠项链和羊脂白玉镯,冷晴只需一眼就看出了它们的价值——无价!!

    相识不过三天,交谈不过尔尔,交情更是泛泛,刘如云甚至只知道她叫冷晴,她来至哪里、家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刘如云一无所知。

    可就是这样,刘如云一眼便认定了她是她的儿媳,所以,刘如云将这两样无价之宝留给她。

    如此贵重的物品,刘如云不是留给与她有着血缘之联的朱梓陌,不是留给伺候她二十五年的紫雨,也不是留给那个唯唯诺诺惹人怜爱的陆雪月,而是留给了她,冷晴!

    这两样物品,于冷晴而言,再值钱,再珍宝,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品。

    但是,这潜在的含义,冷晴却不能不去在意。

    刘如云哀求她嫁给朱梓陌,一则是为了朱梓陌不再孑然一身,但同时也是相信她,相信她会照顾好朱梓陌。

    当她和朱梓陌成婚,刘如云交到她手中的,就不仅仅是朱梓陌这一个人,而是整个朱府与朱氏的家业!

    因为信她,所以将朱梓陌托付给她照顾。

    因为信她,所以将整个朱府交到她手中打理。

    最后,连这两样无价珍宝都当做遗物交给了她——冷晴!

    她何德何能接受刘如云如此毫不保留的信任啊!她……受之有愧啊!

    茶桌上的珍珠项链与白玉镯忽然有些模糊不清,抬手抹了抹眼睛,冷晴忽然就笑了——她……竟然想着想着就落泪了!

    长到这么大,自记事后她流泪的次数屈指可数,三岁时那场变故,因她年纪委实太小,不懂世事,所以不曾哭过。

    后来渐渐长大,她的心性比同龄人坚韧,再痛的伤痕她都能忍下。无端落泪,从未有过。

    只有那次,蒙语自杀,她独自窝在家中哭了两天,险些哭瞎。

    可是仔细想想,来到这个异世后,她已数次落泪,这次更甚!

    “少夫人!您让奴婢着人打造的锦盒,奴婢给您拿来啦!”远远儿地,陆雪月那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隔着覆着薄纱的雕花门扉传进了房中。

    冷晴想起,下午回到韩院换了衣服,她曾去找过朱梓陌。

    冷晴告诉朱梓陌,她想用最好的木材打造一个盒子,里面要用最好的绸缎做垫子,这样一来可能要花些银子,问朱梓陌能不能将契约上的三千两白银提前预支她一些。

    彼时朱梓陌特好说话,大手一挥,说:“随你,要多少银子去跟知吾取,就说是我吩咐的。若知吾有疑问,让他来找我。”

    然后,冷晴让陆雪月带着朱梓陌的原话去找了林知吾,让林知吾帮忙打造一个绝无仅有的,这世上最好的盒子给她,盒子表面还要漆上防腐的漆。

    思及此,在房门被撞开前,冷晴深吸一口气再猛地吐出,几乎瞬间就平复了复杂感伤的情绪。

    抬手,用衣袖抹去泪水,冷晴,依旧是那个清冷孤傲,国色天香的冷晴。

    下一瞬,紧闭的门扉被陆雪月猛地推开,一身湖绿色衣裙的陆雪月带着薄凉月色,踩着浅绿鞋面、上绣朵朵紫兰的绣鞋,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两掌厚的褐色木盒跑进了房中。

    连房门也未关上,陆雪月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坐在茶桌边的冷晴跑到去。

    在撞上茶桌前刹住脚步,陆雪月献宝一般将她手中的褐色锦盒放到冷晴面前,口中同时喋喋不休:“少夫人,您看,这是您回府后吩咐奴婢去找林副管事着人打造的锦盒,盒子是百年的桃木,凑近了依稀能闻见桃木香,盒面上的每一支桃花都是顶尖的师傅精雕细琢出来的。盒面上漆的是最好的防腐漆,置在水中百年不腐。”

    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盒盖,陆雪月指着锦盒里面的金黄色垫子继续喋喋不休:“您看,这盒子里垫着的,可是天成大陆最昂贵的暗纹鎏金缎,这种缎子只有我们大梁江南沿海那带才有织造,每年有八成是送进宫中的贡品呢!余下两层只有锦绣阁才有得卖,且价格不菲,小小一指宽一段缎子就要一百两呐!就是顶富贵的人家,也不会随便就买这暗纹鎏金缎……”

    “行了,我知道了。”抬手,冷晴淡淡地打断了陆雪月的喋喋不休。

    陆雪月当下噤声,手捧着锦盒,偷偷去瞧冷晴,见冷晴眉眼间没有不耐烦,陆雪月这才放下那因冷晴一句话而瞬间提到嗓子眼的心。

    就在陆雪月松口气的同时,只见冷晴拿起茶桌上的红绢,连着红绢中的银白色南海珍珠项链和羊脂白玉镯一起放进了被陆雪月打开的锦盒中。

第七章 城外惜别1

    金黄色流光溢彩的缎子衬着银白色南海珍珠项链和羊脂白玉镯,很绚丽、华美。

    在陆雪月的注视下,冷晴轻轻合上散发着淡淡桃木清香的盒盖,掩去了盒中的绚丽,也掩去了冷晴心中的……愧疚。

    在烛光的照耀下,雕刻着栩栩如生桃花的盒面渡着的薄漆折射着微弱烛光,不刺目,却十分耀眼,让人不忍直视。

    取下锁环上的小铜锁,压下锁牌,套上小铜锁,落锁。锁住了绚丽,锁住了愧疚。

    拿着精致小巧的锦盒,冷晴问:“听府中人说,中院有一个小湖?”

    在朱府住了这么多天,冷晴却没有机会好好逛逛朱府,关于中院那的小湖,还是冷晴今日下午回府后随便喊了个丫鬟问来的。

    陆雪月却是点头:“是的,少夫人。府中老一辈的婆子说,那个小湖是建府之初挖掘的,有大半个韩院那么大呢!因湖对面就是祠堂,湖四周十分开阔,无甚建筑,不过湖四周种着许多品种的梅花,冬日里梅香四溢,十分沁人。湖内种着满满一湖粉荷,每到夏季,成片成片的荷叶衬着粉嫩的荷花,可好看了!”

    微微一笑,冷晴将锁好的锦盒交到陆雪月手中,清而冷的声音响彻整间新房。

    冷晴说:“小月,将锁匙毁了,盒子的缝隙用烛蜡仔细封好,然后……沉入府中的荷花湖里,不要让任何人知晓此事,知道吗?”

    “……奴婢知道了。”半晌,双手捧着巴掌大两掌厚的锦盒,原本说的眉飞色舞的陆雪月才呐呐地答应着。

    转身,陆雪月抬步往房门的方向走,看她那愣然的神情,显然还没从冷晴的吩咐中回过神。

    “可是少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盒子和盒子里装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呀!就这么沉进湖里……”刚走了两步,回过神的陆雪月就回身如是问冷晴。

    “你觉得很可惜?”尤自坐着的冷晴不冷不淡地接过陆雪月的话。

    陆雪月闻言狂点头。

    “呵呵,小月啊,你忘记下人的本分了吗?还是本夫人最近太好说话了?以致你开始飘飘然,不知所以,胆敢质疑主子的命令了?”冷晴的声音本就十分清冷,此时刻意压低,即使面上笑着,也透着一股森寒之意。

    向来胆小的陆雪月显然被冷晴这森寒的语调吓到了,在愣了三秒之久后,陆雪月艰涩地咽下一口唾沫,双腿一颤,“咚”地一声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额头随即磕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冷晴并未去扶陆雪月,只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惶恐不安的话语从陆雪月深深埋着的身子下发出:“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少夫人原谅奴婢这一次,求少夫人……”

    “念你是初犯,本夫人不与你计较,你且去做本夫人交代的事吧!”文绉绉的话语打断了陆雪月的求饶,冷晴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是!少夫人!奴婢这就去沉盒!”说罢,陆雪月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拿着精雕细琢的锦盒,一步一步地退到房门边,然后转身……逃也似地奔出了房门。

    房中茶桌边,看着陆雪月飞奔而逃的身影,冷晴浅浅淡淡地笑了。

    这个丫头……还真是不禁吓呢!

    处理完了刘如云留给她的遗物,冷晴站起身,却忽然想起紫雨要离开朱府去水云庵出家的事。

    冷晴下午去找朱梓陌时将紫雨的事忘记了,现在想起了就必须去跟朱梓陌说说。

    想来朱梓陌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睡,去内室衣柜里随便取了件衣服披上,冷晴随即就出门去了。

    古时的下人都有卖身契,想来这个世界的下人也是一样的,毕竟冷晴不是朱府货真价实的少夫人,这种人事调动,咳……其实是她擅自允诺紫雨离开朱府的事,冷晴觉得还是给**oss汇报一下比较靠谱。

    站在朱梓陌卧房门外,看着投射在房门上那微弱的烛光,冷晴抬手轻敲房门:“朱梓陌,睡着没有?我有事想和你说。”

    “进来吧,门没锁。”门后,传出朱梓陌那冷淡的声音。

    闻言,冷晴伸手推门,果然没锁,只一用力门便推开了。

    冷晴举步走进卧房,房内的柱灯都是黑的,与她那十六盏柱灯齐亮,满室亮堂的新房比,这件厢房就显得十分昏暗了。

    走进内室,却见朱梓陌披散着三千墨发,盖着薄被,靠躺在床边,借着放在距床一米来远的小案上的烛台那微弱的烛光看书。

    此刻朱梓陌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书卷气,丝毫不像个步步为营、事事算计的商人,到像个要考科举进士的读书人。

    路过小案时,冷晴也不知怎么想的,将小案上的烛台拿起,走到朱梓陌床边后,冷晴便将手中的烛台举到了离朱梓陌手中书籍不远的地方。

    感觉到光线突然明亮起来,看着手中书籍上的字越发清晰,朱梓陌却也没有抬头,心知是冷晴将烛台拿到了他身边。

    “今早紫雨找到我,说要去水云庵出家,为逝去的人祈福,因你那时还在昏迷着,我便私自准了紫雨,让她自己选时间去水云庵。”看着朱梓陌手中书籍上那蝇头小楷,冷晴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意。

    说这话的时候,冷晴却也在腹诽着:靠!这么小的字还在这么暗的光线下看!就是她现在把蜡烛端来了她也看不太清啊!莫非他以为他是孙悟空?或是他存心和自己的眼睛过不去?

    将手中书籍翻了一页,朱梓陌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知道了,我既已将府中事物交给你打理,你无需事事向我汇报。紫雨的事,我早已预料到,她和娘亲一直甚为亲近,如今娘亲去世,紫雨无心再留在府上也是正常的,她要去要留,你做主吧。”

    朱梓陌都这样说了,冷晴觉得她也没什么说的了,紫雨的事,算是了结了。

    “喂,朱梓陌!”冷晴忽然喊了一句。

    听见冷晴喊他,朱梓陌疑惑地抬头看向站在他身旁的冷晴,虽没开口询问,却也满脸写着“疑问”二字。

    “伸手。”冷晴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

    微微皱了眉,朱梓陌终究还是伸出了右手。

    对于朱梓陌的合作,冷晴表示十分满意。

    将手中烛台放到朱梓陌伸出的右手上,冷晴看着朱梓陌浅笑道:“晚上看书本就对眼睛不好,不要还在那么暗的光线下看书,会加重眼睛负担的。”

    说罢,冷晴满意地转身离去,还不忘帮朱梓陌将房门从外面关上。

    卧房内室里,朱梓陌依旧靠躺在床边,左手拿着书籍,右手端着烛台,双眸微微垂着,让人读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朱梓陌看着手中端着的烛台,摇了摇头,嘴角扯起一抹淡笑,还真就这样手拿烛台看书了。

    绉平万春楼。三楼。楼梯口左侧的第四间厢房内。

    “哦?你是说,我那个二师弟的夫人,只凭一人之力便制服了那些个恶霸?”慵懒的声音自层层青纱后缓缓响起,带着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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