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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听我说话?”
邓世平岂能看不出来,这憨货分明是准备去修炼双翼炼,而且要别出心裁的修炼到腿上,这先祖所留的烈虎上诀,岂能这样胡乱修改?再说万一有了什么差错,岂不是让人抱憾终身?心中焦急,看前面这秃头居然敢不听,怒的老头子终于冒出了斗气。
一溜残影就窜到了邓海东的面前,张开双臂火烈鸟似的在那扑腾着。
“我如何不能修炼?四肢血脉骨骸甚至经脉构造都是相通的,这双腿就这样白白的空着?”邓海东不服的辩解道,心中想你难道还能阻拦我一世吗?
阳光下,浑身斗火气的发抖的邓世平还要喝骂,邓海东却指着他道:“果然如此,族公你看你上半身和下半神斗气,我若是斗气武技和你相当,全力攻杀你下三路会如何?乱军之内大枪乱捅防不胜防,双腿是人身站立根本,为何不将双腿也炼上?”
“老夫…”
“火如荼境不过是外气包裹了下肢而已,岂比得上双翼炼为基础的上半身。马背功夫,战将难道落马就损一半功力?”
“此乃先祖所得的上品武诀!”
邓海东最痛恨权威,他斜着眼睛看看族公,也不着急,心想我有的是机会悄悄的修炼。邓公还在那里喊叫:“双翼炼背有肩门,所以能融汇交错蓄力,双腿之上有什么,臀门吗?”
听他说的有趣,邓海东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却险些把猴爷气死。
第二十节 领武牌
台上,两列穿了皮甲的族内武兵已经将供奉在祖庙内物件,请在了台前:是一枚足有半人高的,上书篡字骠骑邓的青铜将牌,一顶虎式战盔,一尊满是刀枪箭痕的黑色铠甲,一杆虎头大枪,两道卷轴,依次陈列。
邓海东静静的看着,听着鼓点缓慢而沉重,心随之跳动血在沸腾,因为他知道,在他面前放着的是武尉邓门蒙尘的光荣和尊严,而此刻的鼓点,则是家族走向复兴之前的呐喊!
“甲等子弟上台!”
听到命令,下面跪着的一百余名,穿着红衣的子弟走上了高台,邓海东看着他们面色平静,而他们眼中的疑惑,是不解如此突然的大典,和他为何能在这种时候还站在族公之下,全族之上吧。
“从今日起,邓海东为我武尉邓总教习,掌族内子弟生杀大权,邓海东。”族公面色凝重的将一面腰牌递给了邓海东:“此乃武尉邓历代武事所持信物。”
红衣子弟们,和下面的乙等子弟们都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族公,因为族公居然将被该在年后给邓长青的,本族内除了族公令牌外的最重要的武牌递给了邓海东,而长青等叔辈子弟居然一脸理所当然。
随后邓世平却又回头对他们道:“从今日起,邓海东先为尔等的斗气教习,尔等须尽心学习努力进取,不听号令者格杀勿论,死后不得葬于祖地,遗眷降为外房,三代内不得归宗!”
岂能不人人失色?
就算是长青长远兄弟也没有想到父亲下的命令如此狠辣决裂,邓海东则不动声色,看的邓世平心中暗赞,而那些族老们在一边,看着各方属自己的直系孙辈也同气连枝的沉声道:“听到没有?”
这么多老一辈开这个口,那些子弟们都吓得连忙跪在那里回应,邓世平喝道:“拜教习!”
看着这一百多族内第三代的精英拜倒在自己的面前,邓海东站在那里,等他们拜完之后,族内子弟们却更是惊讶,因为族公居然转身对了邓海东一礼,那些族老们如此,而叔辈的高手们也都如此,骇的他们慌忙躬身,台上台下唯独邓海东傲立当场。
火光照耀的他铁铸一样的身体上,投于后方祖庙的墙壁上,人影巍峨几乎顶天立地。
“海东儿,且将这份烈虎真诀烧给祖先吧,只有你有这个资格。”站起身来的邓世平将放在勇烈公遗卷边的那道卷轴拿起,那是黄昏之后平三写下的一份草卷,关于真六窍和双翼炼修炼变化的记录。邓海东点点头接过了那道卷轴,转身走到祖庙之前的铜鼎,大声的说道:“列祖列宗在上。”
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头仿佛闪过了一道热流,明月之下身穿白袍的邓海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大声的道:“今日,就将是我武尉邓一门,回到将门,甚至更高门第的起点!你们放心的看着吧,我武尉邓,必定复兴而再度名震天下!”
随着他的声音,长远用力的敲动了战鼓,鼓点急促忽如暴风骤雨,又似铁马踏裂冰河,正是一段慷慨激昂的将军破阵乐!
听着这鼓声在心头如雷滚过,看着泪流满面的长远叔和那些激动万分的族老们,叔辈们,甲乙两等子弟们都已经看的痴了,今天我武尉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又扯到勇烈先公呢?
而此刻,台上的族公已经在发令:“从今日起甲等子弟入禁中,一名长字辈子弟带五名甲等子,跟随总教习重新修炼双翼炼。乙等子弟则入甲等房居住,明日随长青长远教习重修炼流火炫!平三。”
“在,老爷。”
“调拨外房子五十名,随你采购中上两品药草材料,便是耗尽武尉邓数百年积蓄也在所不惜!”
“是,老爷。”
“总教习所令,不从者,死!”
全族子弟齐声道:“是!”在邓海东拱手,在长青长远的带领下,他们再次对着邓海东拱手为礼,一字一句的道:“拜见总教习!武令所至,不从者死,死则不得葬入祖地,遗眷罚为外房,三代不得归宗!”
今夜,武尉邓家,变天了!到第二日上午,禁地内的草坪上,邓海东看着这些盘膝而坐的上百名红衣甲等子弟,和他们之间的二十名武尉长字辈,他开始讲解自己的所知。
“所谓六窍,是背后六窍,你们根基已成,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忍受二十六阶之苦,但是,我想这六窍并非不可通!为了稳妥起见,我和族公族老以及长字辈商议之后决定,让你们先修炼六门,争取早日能灵台有灵,以源源不断提升明台本焰。”
“是,总教习。”
“磨刀不误砍柴工,就算为了你们奠基而需耗费上很多时间,我也等的起,族公族老们也等的起。”邓海东站了起来负手而立,他低声说了一句:“因为我武尉邓家已经等了九百一十年整!”
随即他拔高了音量:“而家族复兴第一关,是十余天后兵马使一战,所以,今日先看看你们四人耗时多少,若是太久,那么明日就长字辈先来!修六窍走下双翼,然后固体,你们则先随我学习格杀技!”
“是!总教习。”
坐在那里的子弟们,仰面看着这个光头,心中激荡,今日晨练开始,他们才接触了家族最新的秘密,听闻这个消息后他们都惊呆了,勇烈公也没有练到的境界,邓海东却已经练成了?这意味着加以时日,邓海东必定会超过勇烈公,而让他们更为激动的是,自己也有这样的机会!
邓海东听了回答笑了起来,他说道:“练功不得贪功冒进,长字辈子弟每五名子弟照顾一名甲等子弟,开始六窍奠基!”
然后他指着一群叔辈命令道:“你们要力保这些子弟没有任何的意外。因为十年之后,他们将成为复兴家族的主力军,而他们就算死,也要死在和复兴之战的征途上,而不是死于振翅高飞之前!不用心维护后辈者,斩!”
“敬遵总教习令。”
谁不想当武将,天下谁家将门又能有如此多的后辈可能成为武将?谁家能够?若是十年之后,这群少年到了壮年时,我邓家也许能校有上千武将上百,实力就将成为天下第一,便是武侯家族也不敢小觑我等!
坐在一边的邓世平心中想着这些,心花怒放,一撮羊须就在风中颤抖不已。全部放权的他听到了邓海东的这种安排,只会欣慰。
掌管全族子弟生死的人,不能是滥杀无德之辈,若没有爱护子弟的心,刀再快也不正,滥杀只会自毁家族。不过猴爷和一群族老才不会担心呢,海东儿可是开国将帅亲授的精通兵马战术,晓得各门技巧的盖世英才!
第二十一节 炫目
这个时候邓海东已经在正式的开始讲解昨日自己的感悟,和亲身体验,面前一张木板上画着一个人的正反面,他用木炭在上面标着清晰的路线图,并步步详解,他面前这些子弟们都恨不得把这板看的吃了下去。而邓家无数代传承武技斗气也不过是口口相传,又怎么会有这种板书式的印象讲解?
子弟们越听越明白,就连坐在一边的族公族老们都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厚不下面皮和晚辈们抢先而已。
邓海东只说的口干舌燥,一边的平三连忙给他倒上水端来,平三看着这个为自己出气,现在成为全族武教头的家伙,再看看坐在那里的,自己的儿子,微微一笑又默默退下,心中想今晚儿子回家后,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来日他跟着海东儿,只会飞黄腾达!
“该说的说完了,不过警告你们,谁敢私下单练,就算成功过关了,我也要废掉你们的斗气要了你们的小命,为将掌管一军,当令行禁止,不服也要服!听到没有?”
一句爆喝,让一些心思翻动中的子弟们连忙点头喊道:“是,总教习。”才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邓海东已经笑了起来:“知道就好,我真希望有个人试试,这样我要杀人立威!不剁了一个,你们体会不深啊。”
看这厮笑眯眯的说这样的话,就算长字辈的子弟们也心头发毛,真正的杀气和威胁不在于外,而在于内,谁敢质疑邓海东实践这句话的决心?
转过身的邓海东对着平三道:“将这个移开,再抄写昨日的那些分发给这些子弟们一人一份,让他们先观后练。”平三领命。
邓海东看着后面露出来的一列铁衣桩,他说道:“我现在明台成青,身开六窍,练的臂膀下肢两道双翼炼,虽然是武兵级,不过我自信就算武尉好手,我也能一战,甚至击杀之,这就是我邓家上品烈虎诀的真正威力,你们可看好了。”
说完,他浑身的蓝色光芒闪耀,斗气弥漫。
昨日一番修炼之后,六窍积累之下明台火焰更纯,于是现在他的双翼炼已经成蓝,假以时日一对双翼炼都成青的话,便如他所说,便是武尉,也未免抵挡住他的攻击!而邓海东刚刚还说了他的新领悟,他说自从六窍开,下双翼炼成后,赤柱现在联系天地,他发现攻击威力远远超过了之前一倍有余!
铁衣桩成两列,各五根,子弟们看着那个近乎已经练成火如荼的背影,敬仰万分,一些人心在甚至恨不得自己也傻上十年才好。
邓海东动了!
拳,肘,掌,腿,膝,脚,一连串的爆响声,如同重鼓连珠催动大军一样,他一个人就打出了千军万马也一往无前的气势,就看到铁衣翻飞,木桩断裂,一拳一脚之下,甚至能飞出十数米远!
当邓海东从尽头回身的时候,坐在那里的子弟们都齐声喝道:“彩!”
他为之莞尔:“中午开始正式修炼,前排四人切记安静心思,二十名长字辈要记得用心,饭后给他们半个时辰默看昨日的记录,上饭!”平三连连点头,一溜烟小跑,随即吩咐了下去,很快流水般的佳肴端了上来,全是二叔公精心选的食材,可以补身的。
邓海东已经在那里利用赶工制出的器械炫耀起了自己的格斗技巧,咏春式样的木人桩,太极的石球。。。随即是格斗术展示,实战套路演练,一番眼花缭乱的动作之后,提雁翎在手劈砍撩刺,舞动生风水泼不进,最终斗气弥漫而出,一招据说是宋家将门的换手刀术,掠过的铁衣成两截。
钢刀一丢,邓海东看着瞠目结舌的一群人,包括族公他们,他大言不惭:“你们要学的还有很多!吃饭!”
“是,总教习。”子弟们狂热的喊道,疯了,真是疯了,那些是什么招数,怎么使的出来的,那么凌厉而漂亮,太炫了,实在是太让人羡慕和向往!邓海东笑眯眯的看着那些人,那些恭敬的神态,至此全面确立自己地位的贼秃摸了摸脑袋,回头看看猴爷一笑:“族公,开心吗?”
“开心,开心啊。”
“开心呢,那你怎么奖励我?”邓海东嬉皮笑脸的走了过去,这混不吝和族公放肆习惯了,而子弟们现在也已经看的习惯了,邓世平自己更是习惯的很,他还在想,一边的二叔公已经拍着大腿道:“海东儿,我们给你去说亲去。”
邓海东顿时调头就走,身后一群老头吵成一团,纷纷指责二叔公说的太直接,伤了海东儿的面皮。邓海东甚至听到三叔公在那里中气十足的喊:“你不知道这孩子实在吗?你要他怎么好意思,该我们悄悄的去。”邓海东听的魂不附体,慌忙窜回去嚷嚷道:“你们去,我就不教了!那小娘皮能惹吗,你们可别和我烦啊。”
一群老头敷衍的点点头,互相看看,露出一副理解的模样,邓海东气的七窍生烟:“你们试试看!”然后真的怒气冲冲的走了,他这副模样只把在那里安静吃饭的子弟们看到的莫名其妙,心想总教习是厉害,可是他难道还有些傻气,看不到宋家小姐如花似玉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容貌吗?再说人家可是将门女啊!撒泼的邓海东却虎虎的走来,一屁股坐下口中就骂道:“一群老王八蛋。”
子弟们无不面色尴尬…这群老爷可是各自的爷爷或者父亲,最不济也是叔祖父或者叔父,可是谁敢和他说什么?平三听他骂老爷,却是心里那个乐啊,活该!要你没事情和我犯痰气!
等到正午,一群虔诚的子弟放下了手里的书卷,邓海东在那里大放厥词道:“你们这四人不要高兴太早,你们不过是后面人的样子,谁先上的其实最不安全,所以要给我越发小心,好了,你们准备。”
说完一摆手,安安稳稳的走到了远处,悠闲的坐在了平三身边,告诉他,现在他画的器械这是木人桩,那石蛋叫太极球等等,又开始和他慢慢聊招数,顺便还安慰他:“不会斗气没关系,会这些武技就可以,学了杀人招,遇到斗气好手装怂包,然后抽冷子出手,武校恐怕都能灭了。”
平三心花怒放心想,下次老爷再和自己咆哮,自己抽冷子就给老爷子点苦头,让他不敢再欺压自己。这恶奴于是对邓海东更是尽心,写些字看邓海东茶杯空了就放下笔,绕着桌子一圈屁颠颠的给他倒上,搞的邓海东有些不好意思,他还要死要活的非要这么干。
族公坐了那边,茶杯空了,茶壶也空了,吹吹胡子萧索的自己起身去添水,心中自我安慰说平三儿也是在照顾海东儿,自己受点冷落算什么呢,只是平三越写越觉得领悟颇深,于是开始信心膨胀,偶尔看来眼带杀气,看的邓世平心想:“这厮什么意思?莫非在和海东儿告状说昨儿我骂他的?”
第一节 明远忧思
邓海东哪里能知道身边这对邓家的首席主仆之间的孩子气,老小老小,猴爷偶尔失常他也能接受,他现在抬起眼看去,过了这些时辰,太阳偏西了,那些子弟们因为当时只是赤柱萦绕而已,所以现在进展还不是很大,但有五人护法,也不担心意外。
终于,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子弟完成了修炼,一边有人读着沙漏,在他名下写下时辰。这也是邓海东要求的名册,详细记录每个子弟的成功失败名册,并建议了族公族老,到时候根据长字辈评价和花名册记录,而选定优先全力培养对象。
这种全凭实力的选择方法,让各族老都举手赞同,无它,公正两字!有公有正则无内患!
邓海东提出这种意见,自然是惹的老头子们又一阵夸赞,光头反正也听烦了,左耳进右耳出,觉得受不了的话还嚷嚷几声,于是周围就会安静一会儿。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耗时三时辰,终于全部突破真六窍!这批人明日开始巩固六窍,邓海东看着这进度,暗自摇头,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六窍开时最好对了正阳,不然火气不盛的话,这些五关也没过的子弟恐怕难以掌握六窍位置。
他拿过一支笔随意一划,字体虽然丑陋而且有的很奇怪,但却写了清楚,平三正在不解,就听到他在那里说着:“要二十五日啊,若是上午开始则需要一十二日有余,加上休息和万一天阴,这一批就要月余,哎,罢了罢了。”然后他站起来走了过去。
可怜平三哪里见过这些来自异时空的符号算法,他趴了过去看了半天,再看前面邓海东的背后,更是觉得高大,喃喃的道:“东哥儿还会算数?这又是何意?”每月被家族内的进进出出折腾的半死的平三嘴唇动了动,心想晚上问问海东儿,是不是能有办法帮帮自己。
在他心中过去的傻儿如今已经是无所不能。
这个时候邓海东却走到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