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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摸鬼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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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深陷其中,慢慢腐烂,慢慢消散。
    多么希望有人来将自己摘走,哪怕是放在油锅里煎炸,起码都证明自己曾经还活过。
    女人,你一生到底要经历多少的无可奈何?
    “呼——哗啦——”一阵风,从锅屋门外吹进来,掀起了灶膛里面着了一半的柴禾,全部都掉在了草堆上。
    立时,风吹火长,浓烟滚滚,锅屋里面的草堆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失火了!
    “该死的!”见到这个状况,已经脱掉上衣,露出紫黑干瘪的上身,正在褪着裤子的老家伙大骂了一声,提起刚脱下的裤子跳了起来,然后,他扭头就往外跑去了。帝宫禁宠
    他只怕那火烧到自己,他只想要自己活命,压根就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心灰意冷的女人。
    火焰熊熊,浓烟滚滚,女人被呛得流泪,尔后,挤压了许久的悲念,猛然化作一声撕心裂肺尖叫,然后她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衣领,从锅屋里面一路冲了出来,然后没有做任何停留,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大门,遁入了夜色之中。
    夜,凄冷,又下雨了,依旧是春天,簌簌的东风吹来,空气里飘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芳草味道。
    女人一阵疾跑,直到身上的衣衫湿透,全身从里到外,全部都凉透,她方才茫然地停了下来。
    四周农田和荒地,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不想回去,她想要逃跑,离开那个可耻的院落。
    但是,她又能去哪里呢?放眼世间,落落无靠,自己孤身一人,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
    她踟蹰地走着,鬼使神差一般,不知不觉,居然又回到了村子外面。
    猛然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村口,她愕然地呆住了,在村口的小路上徘徊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茫然抬头时,正看到那槐树上的槐花,那槐花依旧清香,夜色中,泛着微白的颜色。
    “黑骡子……”女人喃喃地念着,心里渐渐升起了一丝希冀,随即她回头望向村子里的一处院子,不觉是下意识地飞奔着跑了过去。
    急切地敲开小伙子家的门,开门的却是小伙子的母亲。
    小伙子的母亲有些愕然地看着她的一身荒唐,露出了警觉的神色,竟是没有让她进门。
    “他表嫂,你这是怎么了?”小伙子的母亲问道。
    “骡子,骡子在家么?我找骡子——”女人说话的当口,已经有些豁出去了。
    “嫂子,你怎么来了?”好在这个时候,东屋里的小伙子听到了动静,来到了门口。
    见到女人的模样,小伙子也是一阵的惊愕。
    “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女人二话不说,抓起小伙子的手,拉着他往外跑。
    一阵疾跑之后,又来到了那片凄冷的槐花树下,女人转身看着小伙子,有些慌张地哀求道:“骡子,你带我走,你带我走好么?我跟你过……”
    “啊?”突然的变故,让小伙子有些手足无措,好半天的时间,才试探着问道:“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是怎么了?”渡仙门
    “不要问那么多了,也不要叫我嫂子了,骡子,我只问你,你喜欢我么?你说,你只要说喜欢就行了。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跟你走,以后都跟着你,听你的话,给你当老婆,给你生娃,好不好?”女人满眼希冀地看着小伙子。
    “嫂子,这,这个,我——我喜欢你,可是,我还小啊,我不敢——不过,没事的,嫂子,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打死他!”小伙子挥舞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到小伙子的话,女人心里升起的那团火焰又熄灭了。
    的确,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也没有为这一切做好准备,女人似乎找错人了。
    夜色之中,淋着风雨和纷纷坠落的槐花,女人抬眼看着小伙子,抱着最后的希望,喃喃道:“你真的不要么?真的不要么?郝庆是个废物,他没有动过我,你知道么?只要你带我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真的不敢么?”
    “这可是,嫂子,就算表哥没有动过你,毕竟你们同床共枕,是夫妻……”小伙子皱着眉头,依旧是满心的犹豫。
    “这么说来,你还是嫌弃我身子脏,是么?我懂了,我懂了——”女人羞耻到了极点,捂着嘴,向后退着。
    “骡子!”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小伙子的身后响起,随即就见到小伙子的母亲提着一根烧火棍走了出来,然后那女人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往小伙子的身上打:“你个**,大半夜你跑出来做什么?!人家的事情,要你管么?你才几岁大?老娘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农村的女人们,骂起人来,总是指桑骂槐,夹杂着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侮辱之话。
    见到这个状况,女人彻底绝望了,她回身跑走了,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伙子或许曾经想过要追上去,但是奈何母亲无情的棍棒落下来,最终扭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去了。
    ……
    “看看,这就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嗯……”耳边又响起那个阴柔尖细的声音,语气之中带着讽刺,带着责怨,仿佛我就是那个怂包软蛋和负心汉。
    刚才还软香温玉的触觉,瞬间变成冰冷一片,细白的小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女人似乎发怒了,她,莫不是想要杀了我么?
    但是,为什么我的脑海之中,却依旧可以看到曾经发生的一切?
    ……
    夜幕之下,只看见这个悲惨的女人伤心地哭着,却无路可去,最后她只能是再次回到那个充满扭曲变态的院子里。鸯夏轻风似梦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丈夫蹲在门口抽着烟,似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看到女人的模样,男人满脸嫌恶的神情,冷冰冰的问道:“是不是勾引男人去了……”
    “嘿,就是啊,这么晚了往外跑,家里锅屋都着火了,你这个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头子也出来了,叉着腰,站在旁边帮腔训斥女人,那神情,俨然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见到老头子那恬不知耻的神情,女人心里羞辱交加,不觉是拉着丈夫,指着老头子道:“郝庆,是他,他要糟蹋我——”
    郝庆像是被人在身上抽了一鞭子一样,下意识地一个激灵,拿眼去看自己的父亲,却被郝大炮恶狠狠的瞪了回来:“你看我做什么?嗯,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敢不相信我!”
    “爹……我……”郝庆嗫嚅的说着,不敢去看自己父亲通红的眼睛,从小到大,郝大炮积威甚重,郝庆见到他,俨然老鼠见到了猫一般。
    他早就被打的怕了,又哪里敢对着郝大炮发火!别说发火,他甚至连问都不敢问一声。
    “没出息的东西!”
    郝大炮冷冷的骂了一句,抄手从墙边抓起一把铁锹,指着女人,喷着唾沫大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辱门败户的贱人,你自己在槐树下面和那黑骡子干的好事,指望我没看到么?你居然还敢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要不要脸?!”
    对着女人骂完,郝大炮又指着郝庆叫道:“郝庆你这个软蛋,给你老子好好听好了,是这个贱货在外面偷汉子,被我撞见了,所以她这么晚都不敢回家,这会子估摸着是在外面想好了点子对付我,这才回来了。郝庆你是个男人,我问你,你的女人在外面偷汉子,你准备怎么办?!”
    听到郝大炮的话,亲眼目睹郝大炮那绘声绘色的表演,女人再次愣住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发出一声哭喊,指着郝大炮骂道:“你无耻,你扒灰,你这个恶鬼!我和你拼了!”
    女人哭喊着,向郝大炮冲过去,却不想突然脸上脆生生地挨了一掌。
    “啪——”这一掌打得踏实,打得很重,直接把女人打懵了。
    她怔怔地抬眼看去,方才发现自己的男人正满脸铁青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打我?”女人怔怔地看着男人问道。
    “贱货!”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叉腰大骂着。
    “你,你才是贱货,你们全家都是贱货!”女人也被惹起了怒火,扑上去与男人厮打着。

第二十二章 席上血
    女人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她扑在丈夫身上拼命的厮打,她心里真是恨死了这个无用的男人,为什么这是她的男人?就是因为母亲治病需要花钱,这个男人出了几千元的彩礼,就把她买下了!
    男人果真是没用的,连女人都打不过,居然吓得两腿都在哆嗦,抱着头跪在了地上。
    看到他的怂包样,女人心里当真想笑。
    “哎呀,反了,反了,这家还能过么?!”
    但是女人忘了,在他们旁边,还站着手拿铁锹的郝大炮。
    于是,就在女人正在厮打她的男人的时候,郝大炮突然抬起了铁锹,一楸砍在了女人的后背心上。
    郝大炮这一手,不可谓不毒。
    用过铁锹的人都知道,这种工具,若是对着人平拍,就是用了再大的力气,其实也不是很痛,更不会造成内伤,但是若是竖着砍,那就是把这东西当刀使了,那下手的时候,就是奔着致命去的。
    女人的身子多单薄,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创?
    于是当下她浑身一震,气都喘不过来了,尔后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嘴里开始往外吐血,这就是内伤了。
    郝庆吓得哆嗦,颤抖着双手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老婆,又抬头看着脸色铁黑的郝大炮。
    “爹,你怎么——”他怯懦地说道。
    “哼,反正是个贱货,打死算了,你要是带种的,自己给我动手打!”郝大炮把铁锹丢给了郝庆。
    郝庆哆嗦着把铁锹捡起来,咬牙举起来,看着地上两眼瞪着自己的女人,尖声叫道:“你认不认错?你以后还偷汉子么?你说,你给我说!”
    此时的女人,躺在泥地上,刚刚才从方才的痛楚中缓过来,见到男人的情状,瞬间万籁俱寂,不自觉咬牙沉声道:“郝庆你个怂包,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好,好呀,果然你也觉得我怂包,所以你才去偷汉子,是不是?你偷汉子你还有理了,是么?我打死你,让你再说我怂包!让你再说我怂包!”郝庆咬牙狂叫着,舞起铁球,没头没脑地砸下来。
    女人从始至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死死地瞪着,直到她的视线变成了昏暗,最终什么都看不见。
    “打死我好了,我真的不想活——”
    ……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活的那么自在?!”超级驸马
    那鬼魅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但是其中隐藏的恨意,让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是啊,每个人都活得那么自在,那么快活,为什么偏偏她变成了这样?
    究竟是谁的错?
    ……
    女人的命也算是硬的了,受了那么重的上,却没有死。
    醒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命很贱,为什么没有死?
    身上的伤很痛,可是她却似乎感觉不到一半,只是木讷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屋梁。
    外面的天光一片灿烂,时间应该是第二天了。
    家里面静悄悄的,没有请医问药,她只能自己在床上躺着,熬着,死或不死,都在她自己。
    连昨天的湿衣服都没有换掉,自己的男人呵,当真是让自己寒心。
    到了这个时候,连泪水都没有了,很累,又渴又饿。
    或许,应该继续活下去吧。
    她挣扎着想要起床,却发现全身都针扎般的痛,不自觉一声呻吟,重新躺了回去。
    “哈,醒了啊?”
    一个让她感到反胃和恶心的声音响了起来,扭头看时,才发现郝大炮端了一碗饭,一边扒拉着,一边走过来,眯眼得意地看着她道:“舒服么?早知道这样,早点从了我,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么?”
    “饿了吧?渴了吧?嘿嘿,可惜啊,郝庆又下地干活去了,我给他带了午饭,不到晚上他不敢回来。怎么样?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饭吃——”郝大炮在桌边坐下来,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女人说道。
    女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看,因为她觉得脏。
    “嘿嘿,还装,你看你那浪样,你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郝大炮跳起来,把碗往桌上一摔,丢掉披在身上的褂子,爬到了床上,开始扯女人的衣裳。
    女人满脸的愕然,张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郝大炮那猥琐的脸,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最终,她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泪来,整个人如同石头一般躺在那里,一动都不动,任由郝大炮撕扯着,折腾着,那黝黑肮脏的躯体在她身上摩擦着。
    就当自己死了,总之,无论如何,自己是不能活了,干净或者不干净,又有什么不一样呵?白雪吹柒
    “爹,你干啥?”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郝庆居然回来了,肩膀上还扛着锄头。
    看到屋子里的景状,他也是满心的惊愕,下意识地举起了锄头。
    郝大炮一阵错愕,但是却是突然翻身跳起来,冷眼瞪着郝庆道:“你做什么?!莫不是想打我?有种你打一下试试看?老子让你下地干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是不是想死?你说!”
    郝大炮说话间,从墙边抄起了一根擀面杖,指着郝庆骂着。
    郝庆两眼通红,手里的锄头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放下了。
    “我回来拿个磨刀石,锄头钝了。”郝庆怯懦地说着,抬头看着郝大炮道:“可是爹,你,你怎么能那么做?”
    “我这是在帮你,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难道你自己可以做这个事情么?”郝大炮头也不回:“你个没有用的东西,是不是要想我们郝家断子绝孙?还是等着这贱货再出去偷人?爹这是帮你生个孩子,横竖都是我们郝家的孩子,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可是我——”郝庆动了动嘴唇,向床上躺着的女人望去。
    女人的衣裳此时已经基本都被剥光,白花花的身躯暴露出来,上面布满了淤青。
    “看什么看?你还不下地干活去?没看到这贱货自己都不动么?你还想做什么?滚!”郝大炮瞪着郝庆一声怒喝。
    郝庆怔怔地捏着手,最终却是真的一点点向门外退去了。
    “郝庆——你个孬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东屋里面传出来,但是郝庆却只是加快了脚步,向着门外跑去了。
    心,彻底的冰了。
    女人一声叫唤之后,彻底陷入了木讷之中,一动不动,任凭那干瘪丑陋的躯体,龙虾一般弓着腰,趴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蹂躏着。
    血,一丝丝鲜红的血,滴在了席子上,桃花一般绽开,似乎从心里滴出来的一般。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噩梦结束了,老混蛋抹着嘴,心花怒放地出门去了,女人却死了一般,依旧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
    “咔嚓——”一道闪电撕破云层,从天空直射下来。
    逍遥田园:农家有女初长成
    夜再次降临了,瓢泼的大雨哗哗地落下来,一个单薄而又哆嗦的身影,在泥水之中,艰难地移动着。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破烂的衣衫,曾经乌油油的长发也分外散乱,披散在她的脸上。
    敞开的衣怀里面,隐见一片雪白,她咬牙苦笑着,手里拖着一根毒蛇一般的井绳,一路来到了黑骡子的门前。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张家人都睡熟了,只有黑骡子听到了声音,披着衣服开了门,猛然一道闪电划过,看清了女人的模样。
    “嫂子,这是怎么了!”黑骡子惊愕地叫着,上前想要扶住女人,但是却不想女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发狠一口死死地咬了下来,差点把他的一块肉咬下来。
    “啊呀——”黑骡子大叫着,推开了女人,手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不解地看着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女人尖声大叫着。
    “我——”郝庆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骡子,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骡子的母亲出来了,到了门口,突然看到了女人,不觉是叫了一声道:“该灾啊,这不是作死么?你好好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这样?”
    “娘,嫂子她受伤了,”黑骡子说道。
    “你个臭小子,你说什么?别人家的事情,要你管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去!”黑骡子的母亲大骂着,把黑骡子推了进去,然后连看都没看女人,“哗啦”一声把大门关上了,之后站在院子里大骂了起来。
    女人怔怔地看着那门,两眼泛着光芒,嘿嘿地大笑着,缓缓转身,想着村子西头走去了。
    ……
    风雨瓢泼,更多的画面,已然看不到了,我只感觉面前一片黑暗,然后,当我再次恢复触觉的时候,却赫然发现一根拇指粗的井绳死死地勒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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