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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老子的大智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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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1、知与不知,言与不言   
  懂得了上述道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再看老子反复强调的“塞其兑,闭其门,……”的用意何在?很明显,老子是让人们从二相的“有欲认识”进入一相的“无欲认识”,以达到“抱一为天下式”。这是说,以一相的“认识”为认识的终极模式。严格地说,一相没有认识,一相时只可说是现量。事实上,究竟一相时,说现量亦是多余的。因为一相时的境界,用我们二相的思维、言说、文字已无法把握,它超越了我们现有的一切认识(二相的认识)。二相的认识已无法推测想象一相的境界了,更何况用二相的认识去证明它!所以,老子说“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知者”是一相的“无欲认识”,非极性境地,用二相认识的表达工具——言说,无法表达,故“知者不言”。反过来说,凡是可以言说的,必定是二相的极性认识境界,是用语言可以表达的极性存在,根本未契入一相的“现量”地,更何况谈究竟一相的“圣智现量”呢!所以,老子说“言者不知”。   
  《庄子·天道》中亦讲:“故视而可见者,形与色也;听而可闻者,名与声也。悲夫!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世人以二相的感官认识想掌握宇宙万有的本来面目,或绝对真理,实在是愚昧可怜啊!)。夫形色名声果不足以得彼之情(的确,从感官见到的形色、音声等根尘处理的幻化相,无法认识真实存在的面目),则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世岂识之哉!”庄子的大智慧也肯定了“有欲”的感官认识是无法把握真理的存在,二相分别的认识无法穷究事物的本质,从而形成了二类认识的境界差异。“无欲认识”证得的现量境,“有欲认识”无法领略,故前者(知者)不屑一顾后者(言者)的浅薄无知,或者可怜后者的愚昧;而后者则以无知的狂妄嘲笑前者的迂腐不堪,甚至大加可笑地评论与笔伐。于是,造成“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境界隔阂。《庄子·天地》中著名的“索珠”之喻,正是对二相与一相认识的形象表达。“黄帝游乎赤水之北,登乎昆仑之丘而南望,还归,遗其玄珠。使‘知’索之而不得,使离朱索之而不得,使喫垢索之而不得也,乃使象罔,象罔得之。黄帝曰:‘异哉!象罔乃可以得之乎?’”这个寓言很绝妙地说明了如何求(索)得“玄珠”(宇宙万物的本体,吾我众生的自性),二相属性的“知”(“知”喻二相意识思维的代表)、“离朱”(用眼睛等感官“有欲”观察认识的代表)、“喫垢”(用语言文字来认识的代表)都无法认识宇宙的真理和吾人的本来面目,唯有“象罔得之”。“象”者相也,“罔”者无也,“象罔”者无相也,无相者一相也。可见要认识宇宙人生的真理,必须进入一相的境地,超越二相反映的认识局限,才是正确的认识论。   
  《庄子·知北游》的公案中更深入地说明了“知者不言”与“言者不知”的道理。“知北游于玄水之上,登隐弅之丘,而适遭无为谓焉。知谓无为谓曰:‘予欲有问乎若:何思何虑则知道?何处何服则安道?何从何道则得道?’三问而无为谓不答也,非不答也,不知答也。知不得问,反于白水之南,登狐阕之上,而睹狂屈焉。知以之言也问狂屈。狂屈曰:‘唉!予知之,将语若。’中欲言而忘其所欲言。知不得问,反于帝宫,见黄帝而问焉。黄帝曰:‘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知问黄帝曰:‘我与若知之,彼与彼不知也,其孰是邪?’黄帝曰:‘彼无为谓真是也,狂屈似之;我与汝终不近也。夫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故圣人行不言之教。’……知谓黄帝曰:‘吾问无为谓,无为谓不应我,非不我应,不知应我也。吾问狂屈,狂屈中欲告我而不我告,非不我告,中欲告而忘之也。今予问乎若,若知之,奚故不近?’黄帝曰:‘彼其真是也,以其不知也;此其似之也,以其忘之也;予与若终不近也,以其知之也。’”   
  《庄子》的这一段,集中地表达了老子“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内涵,以及“有欲认识”和“无欲认识”的机制与原理,是哲学史上认识论中最精彩的智慧表达之一。“知”代表二相的极性“有欲认识”;“无为谓”代表究竟一相、无二无别的非极性、“无欲认识”;“狂屈”代表已降服了极性心识,能契入一相境地的明心见性者,但还未达无为自然的一相认识。虽然黄帝答得无有不对之处,但错就错在无有错处。正是“一句合头语(正确的表达),万世系驴橛”,恰好堕入有言有说、有思有虑、有相有住的二相识心分别的窠臼中,没有脱离极性属性的语言相、思维相,仍处在“有欲认识”的桎梏中。“彼其真是也,以其不知也。”“不知”者是无有二相分别之知也,不再有主客对立的“有欲认识”。由于进入无内外的一相境地,没有可认识的对象,焉有根尘相对的反映之识别呢?!故“不知”才是一相的真知(真是)。庄子这一深邃的认识,唯独圣者相通。伟大的佛陀亦讲:“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槃,无漏真净。”佛陀的大智慧明示,只要是主客二相分离的认识,必是一切错误的不正确的源头及根由,直到无内外一相的“无见”之“知见”,才是无生无灭、无二无别的究竟一相之“真是也”的“圣智现量”。“予与若终不近,以其知之也。”“知”与黄帝终不近道的根由,就在于二相的“有欲认识”状态的限制,也就是受“知见立知”的二相认识的无明愚痴所障碍故。   
  2、“至道无难,唯嫌拣择”   
  这一点在后来的禅宗悟道中表现得极为细腻和精湛。禅宗三祖僧璨大师的《信心铭》中有绝妙的体证:“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二相分别的“有欲认识”)。”“唯滞两边(局限在二相的“有欲认识”中),宁知一种(怎么能知道本来就是一相的真实存在呢)?一种不通(不能入一相的‘“无欲认识”’,就不能证得非极性一相的真实相),两处失功(不能‘无欲观其妙’,极性观念的认识必‘即无明本’,其所得之认识定是颠倒梦想,无一真实可言,何有功德之存哉?)。”“一切二边(一切极性的二相认识),良由斟酌(皆由极性观念分别而形成),梦幻空华(极性的“有欲认识”,所得的知见皆非真实的存在,无不是虚妄的颠倒之见),何劳把捉(徒劳无益)。”“非思量处(二相的极性思维无法契入真如实相),识情难测(有欲的认识只能‘观其徼’,无法‘观其妙’),真如法界(一相的状态),无他无自(无主客、无内外、无人我)。要急相应,唯言不二(要想认识真相的存在,只有从二相的“有欲认识”状态转到一相的“无欲认识”状态才可)。”   
  《庄子·齐物论》中讲:“既已为一矣(究竟一相),且得有言乎(一相给谁言说表达呢)?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一相本无言,言为‘一相’,是为有言)?”“不得有言”而有言,佛法中斥为“增上慢”。因为“道可道,非常道”。“常道”一相,二相极性言语之表达,就烙上极性的烙印,故成“非常道”了。正如佛陀讲的“未出轮回,而辨圆觉,彼圆觉性,即同流转”。以极性观念揣测非极性属性与状态,佛陀喻为盲人摸象。言说思维是二相极性认识的集中表现,这种极性观念的活动,严重地阻碍着一相契入。故佛陀在《普贤行法经》中强调:“一切法如是,无住无坏,如是忏悔,观心无心,法不住法中,诸法解脱,灭谛寂静。如是想者,名大忏悔,名庄严忏悔,名无罪忏悔,名破坏心识。”只有“坏”掉极性心识,才能不受语言思维的干扰。   
  吾人要想突破常规认识的束缚,非进入“坏心识”不可!否则,永远只在门外徘徊,无法入其堂奥。禅宗对心识极性的观照极其细微,对“坏心识”的操作独具风格。诸如机锋棒喝,以截断二相极性之识流。如:有僧问赵州:“一物不来时如何?”答:“放下!”问:“一物不来,还放什么?”你说该放什么?放的正是“一物不来”的极性观念。语言、思维的极性,我们太熟悉、太习惯了,所以我们起心动念,就受其缠绕,不知不觉地陷入极性对待的困境。禅宗语为:“灵龟曳尾,拂迹成痕。”故三祖僧璨称为:“止动归止,止更弥动。”“一心不生(坏心识),万法无咎。”极性的二相思维,无法进入一相的境界,只有“一心不生”时,心识不存,自然“能由境灭,境逐能沉”。能所二相依极性心识而立,只要按佛陀“坏心识”的智慧指引,我们就会突破能所极性认识造成的茧缚。禅宗将一相无相之实相,称为“如如”。但当用“如如”表达一相时,一相却成了能言和所言的二相,故宗门有:“道个如如,早是变了也!”“唤作‘如如’又却迂”。《金刚经》直接以“是××,即非××,是名××”的公式来深化极性与非极性的认识。   
  《庄子·列御寇》曰:“知道易,勿言难。知而不言,所以之天也;知而言之,所以之人也;古之人,天而不人。……若是者(指如果只有感官反映的认识),迷惑于宇宙,形累不知太初。彼至人者,归精神乎无始而甘冥乎无何有之乡。水流乎无形,发泄乎太清。悲哉乎!汝为知在毫毛,而不知大宁。”“知道易,勿言难。”知道非极性一相并不难,但要坏心识,泯灭极性言说,可比登天还难!“天”者自然中道,无有极性心识的波动。老子要人们效法“知而不言”的“天”,故曰:“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知而言之”者,无法坏掉心识者也,故为凡夫(人也)。如果不能“坏心识”,必在二相“有欲认识”的“轨迹”中生存,一旦根尘相对,自然被见闻觉知的世界现象所迷惑。因身根处理感受的虚幻颠倒,不知道宇宙万物的本来面目(不知太初)。真正证到究竟一相之人,其“精神”不生不灭,无形无相,清净本然,周遍法界,无处不在处处在。“水流”者,散布也,非言水也。“发泄”者,充盈也。至人是“始觉”与“本觉”相合,“唯道是从”,从而契合无相之实相的“无何有之乡”。但要达无二无别、圆满十方的一相,毫毛般的极性观念和二相的“有欲认识”,就成为障碍,不能证究竟涅槃(大宁)。所以,老子反复强调“塞其兑,闭其门”,其深远意义就在于此!   
  孔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孔子的“予欲无言”正是“知者不言”的另一类表达,绝不是孔子不想说话了,而是孔子想将他的教学纵深化,超越二相认识的层次,也就是想进行“无欲观其妙”的课程。这是孔子为了解学生境界的发问,看学生是否可接受一相境地的教学试探。结果,高才生子贡的表达,说明了与“知者不言”的一相认识还有差距,故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贡只具备二相的“有欲认识”的接受能力,故说老师不讲,我们无法得到知识)?”孔子是大智慧,以“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暗示了无言之言,让子贡了解“知者不言”的微妙境地和深邃一相的现量认识。子贡由于境界不到,机宜不对应,故孔子未对子贡进行“不言”之教,子贡也未领略“无言”的境地,以致子贡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其实,儒家的教学亦是从“有欲认识”开始,最终还是导向“无欲认识”的究竟,并非夫子不言“性”与“天道”,夫子的言谈举止,行住坐卧,无一不在展现性与天道。   
  禅宗讲,“从门(感官)入者,不是家珍。”可见从外求的二相所得的“知”与“识”,不是究竟的认识。孔子亦提倡实证、体悟的一相认识通道,而将一相“认识”的究竟性特别提出,故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论语》)“知之者”是二相的感官认识,“好之者”是从内心的体悟感受,“乐之者”是体悟体证的一相法喜。这里孔子说的乐,不是娱乐的“乐”,而是三昧正受,非乐之乐。故“知之者”(二相认识者)不如“好之者”(领略、体悟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达一相的三昧正受者),足见孔子修证的大智慧。   
  “‘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孔子明确指出,“易”二相的极性思维无法契入,二相的有为操作无法认识。因为‘易’本是“寂然不动”的一相,“易”清净本然,常住妙明,故只能以一相的“无欲”认识通道“感而遂通”(体悟体证)。“易”是非极性的究竟一相,是超越感官的形而上的“道”,而不是极性的二相之“器”,故认识“易”不能用极性的思维、语言、文字等有为法来把握。相反,“昔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儒家讲的“性”与“命”,乃是非极性一相的属性与状态之谓也。   
  《中庸》中讲的“至诚”,就是非极性的一相状态,达此状态才能与宇宙本具的属性相契。故《中庸》讲:“唯天下之至诚(不二的一相状态),为能尽其性(只有一相的认识状态,才能开显自性)。”“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从认识来说,“至诚”是非极性一相的认识状态,也就是老子讲的“无欲”认识的通道。“无欲观其妙”,同样,“至诚”能“知天地之化育”,“至诚之道,可以前知。……故至诚如神。”这些都指一相认识状态的真实与精妙。   
  3、塞兑闭门才可   
  如何达到“知者不言”的一相实相之境地呢?老子反复讲:“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塞其兑”者,非言说相也。因“不言”之境,“说是一物皆不中”,不可思,不可议,可思维可言说的事物,一定是极性层次的事物。言说必然有能言所言,一涉言诠,必是二相,故佛陀反复强调言说的局限性。《楞伽经》讲:“第一义者,圣智自觉所得,非言说妄想觉境界,是故言说妄想不显第一义。”“言说法如影”,言说是极性思维的表达工具,而思维本身是以二相识取为前提的,“心本无生因境有”,可见一切思维都建立在二相的反映认识基础上,何况表达思维的言说呢?故佛陀说,究竟一相的第一义,那是处于非极性状态的圣智现量,这种现量境,极性的思维、言说无法表达。如其表达,亦是梦幻泡影般的虚妄颠倒。佛经上讲,有外道问佛:“不问有言,不问无言。”世尊默然良久,外道赞叹云:“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这个公案正说明了“知者不言”和“塞其兑”的精妙智慧,但唯证者、契入者才知“无声如雷”。   
  《维摩诘经》上讲不二法门,唯有维摩诘“默然无言”,大智文殊叹曰:“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这就是“三问无为谓不答也”!佛经经常提到“离四句,绝百非”,就是否定二相的语言、思维的不真实性。《金刚经》讲:“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这是佛陀对“塞其兑”最彻底的表达,也是对二相认识最明确的否定。“须菩提,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金刚经》)无说而说,才是真说,“有欲认识”之说,一说入“徼”;“无欲认识”之“说”,无说无示,无闻无得,此“说”入“妙”。禅宗对“塞其兑,闭其门”的奥妙发挥得淋漓尽致。“塞其兑,闭其门”是要关闭二相的“有欲认识”通道,开启一相的“无欲认识”通道。因为“言说不显第一义”,“诸佛妙理,非关文字”。语言的极性表达,非但不显一相真如实际,而且是契入一相的极性障碍。《信心铭》曰:“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可见言说思虑的极性观念是明心见性、悟道成佛的障碍。“言语道断,非去来今。”(《信心铭》)依赖二相的极性言说,是无法契入无主客、无时空的非极性状态和属性的。试想用牛顿的时空观来认识爱因斯坦的时空观,能契入吗?!   
  4、无言胜有言   
  二相极性的语言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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