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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盛唐-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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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春节,到神都给大唐庆贺的各国、各族的使节特别多,别提有多恭顺了,送给国家的礼物足足是之前的三倍!

    以致于武则天都在想,那些人是不是欠揍?

    这些人除了给朝廷送,给韦也送,送的礼物还特别丰厚,如奚族送了一车的人参!室韦送了一千匹马!就连突厥,也送来了三百匹好马想修好(这份礼物没收)!更别提西域诸国送来了大批的宝石。

    娶到太平公主的好处来了,韦可以照单全收。

    换作是普通将领,收这么多歪果仁的礼物,不引发朝廷侧目才怪,御史有的是弹章请你吃!吃不了绝对兜着走。

    但这些礼物,俺收了,转交太平公主行不?

    御史如果弹劾太平公主,那他们就是自寻死路,她可是武则天的心肝小宝贝,谁惹她谁死。

    太平公主收了礼物,不也就是俺的了,哈哈!

    ……

    半年长假,可惜到了三月初,从洛阳来的急报送到他手里,韦看过,脸色徒变。

    长安留守、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刘仁轨病重!

    另一平行空间时,刘仁轨应该在正月里挂了,但这里老刘活久了一点,或者是他心情好吧。

    作为一个打了一辈子仗的军人,有什么比大唐军队强大更让他挂心的,大唐军队后续有人,他不用操心,精神愉快之下活久了。

    别的人可以不关心,但遇到刘仁轨之事,韦必须回去,毕竟他对韦有知遇之恩,当初韦缺乏大军团指挥作战能力,老刘在鄯州时让他代行大总管职务,指挥演习,他才知道了怎么样指挥大军团作战。

    这样的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唐甜唯有给他准备行装,虽然有大把的侍从,但唐甜还是亲手为他准备了行装,不同于太平公主,这妞可没有这么好待遇给韦。

    两人依依惜别,韦加紧速度赶回长安,到达长安,还算赶得上,去到刘府,心中稍定,安安静静。

    别人进不了他的府第,韦是什么人,硬进硬出,一通报就有请。

    到了内房,见着病得骨瘦如柴也似的刘仁轨,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过往叱咤风云的大帅已垂垂老矣,无复先前之勇!

    “阿郎!韦大将军来见”刘仁轨的儿子刘滔说道。

    韦轻声道:“刘公,我来了!”

    刘仁轨睁开了眼睛,见是韦,脸上露了些许笑意。

    “滔儿。”他以目示儿子,刘滔率家人退出,留下父亲与韦密谈。

    刘老头吃力地,第一句话道:“若太后欲行篡位,你待如何?”

    老家伙还没有病煳涂,神都风云他都一清二楚。

    “顺之!”韦不假思索地道。

    “太后百年之后呢?”刘仁轨再问。

    “政归李唐!”韦不假思索地应道。

    “甚好!甚好!”刘仁轨闭上眼睛,再也不理韦。

    他应该是放心了,太后篡位,如果韦不顺之,则连他也保不住,保不住,以大唐国力,大唐的江山或许没事,边境就有麻烦,百姓苦矣。

    韦只要在位,哪一个外族想从他手里讨到便宜那是不可能的。

    但太后当了皇帝,刘仁轨是个唐粉,自然是不爽的。

    太后在的时候,动不了她,等她大行,韦就会拨乱归正,让事情回到应有的轨道中,这点,刘仁轨是相信的!

    只是,韦没告诉他的是:政归李唐的太平公主,她也姓李,不行么?哈哈!

    或许有人会说他不直接篡位?

    韦不想天下过于动荡,天下归李唐已多个皇帝,官民都认了个李字,若来个韦字,看,汉末大乱,汉室失掉人心,雄霸一时的曹操都不敢篡位。

    韦在刘府呆了半个时辰离开,又在长安逗留了一天,结果水静河飞,他就回转洛阳。

    岂料刚刚回到府上,茶还没喝上几口,就有府令匆忙赶来道:“刚才长安急报,刘公已卒。”

    “噢,天哪!”

    他立即进宫侯旨,看看武则天有什么安排。

    听闻刘仁轨卒(古代死法都有讲究,皇帝叫崩、诸侯叫薨,士大夫叫卒,庶人叫死)的消息,武则天表现出对他的非常礼遇:停朝三日,在京官员依次往长安祭祀,赠刘仁轨开府仪同三司,并州大都督(大唐有几百个州,并州乃汉时九州之一,属大州,地位相当高)、陪葬干陵(普通大臣都没资格)、赐其家实封三百户,。

    对于一个为大唐做了一辈子贡献、又不与她有冲突的大臣,武则天自然不吝重赏,以收买人心,让朝臣为大唐卖命。

    赠银三千两治丧,由兵部尚书韦与侍郎武三思共同主持。

    刘仁轨的遗折送到朝廷,自承现在国家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他去得很安心。一要感谢朝廷圣恩,二是就边事提出建议,有适当给各国各族施加压力(就是有空去打草谷)、改善交通、屯田减轻后勤压力、锻炼军队等等。武则天看过,着上官婉儿记档,记下这个老宿将的话。

    ……

    韦与武三思两人同坐在马车里赶赴洛阳,大家没有彻底搞坏关系,两人还可以说说话,话又说回来,若不能说话,武则天也不会派他们同行。

    派武三思去是沾光,刘仁轨是军界大佬,能去的将军们都会出席他的葬礼,让武三思有个露脸的机会。

    “驸马爷,现在出行方便,还多亏了你的减震马车和水泥路!”武三思收回看窗外的目光道。

    之前大家骑马,是马本身能够起到马肉减震功能,马车则是刚性,有多少振动让乘客照单全收,当时的路况也差,足以让乘客把牙齿都给震出来。

    “有些事情,大家想想就能解决了。”韦温和地道。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真的有点不明白,以你之前……”武三思问道:“你的身世不是很好,为什么能够成为如此强大的武将呢?”

    他有条件,但他努力了一把后就知道这碗饭不好吃,果断放弃,不能做将军,那就做指挥将军的大官,但武三思知道,他永远休想象韦这样深得军心,被军人认为是自己人。

    “多做努力就成了!”韦还是温和地道。

    “你不是人!”武三思认定道。

    “我是大妖!”韦承认道。

    武三思想探他的底,韦哪会让他知晓,更让武三思遗憾的是韦只喝三杯酒的规定,使得他根本没有可乘之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洛阳,完成刘仁轨葬礼。

    那是极尽哀荣,风光大葬,不必细表。(未完待续。。)

第五**节 突厥人言和

    “参见太后殿下、皇帝陛下!”武承嗣进宫,拜见两位至尊。

    “表兄来了,赐座!”李旦是个淳淳君子,吩咐内侍道,至于武则天,她是长辈,又是至尊,不必对武承嗣客气。

    武承嗣坐定后,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话,然后上奏道:“东突厥后汗国骨咄禄请求内附!”

    “他们求和了?”李旦不禁兴奋地道。

    突厥人自认为是狼神的子孙,桀骜不驯,偏生得他们控弦十万以上,一旦南下,大唐震动,一日数警,代唐主听到突厥人来了个个都睡不着觉。

    现在低头认输,李旦虽不掌权,但也高兴。

    “正是!”武承嗣满面笑容地道:“阿史那骨笃禄派出了使臣,找到臣下,一是认错,说之前罪我大唐乃大错特错,再三请罪,并送上好马三百匹!牛一千头,羊一万只!”

    突厥人也没什么东西可给大唐,给来给去的只是牲畜,所以游牧民族要不就是骗,骗不来就抢中原的东西,他们什么都缺,连只木桶都做不来。

    “二来,他们请求内附!”言讫,武承嗣递交突厥人的呈情表。

    他兼管礼部,有资格与突厥人打交道,自然,收了突厥人不少的贿赂。

    突厥人是没出产什么东西,但他们有以前抢的东西,颇有好货,就拿出来送人。

    其实突厥人最想打通关节的是大将军韦,他是主将,只要他点头讲和,就大事定矣。

    否则就算与其他官员谈判,他跳出来捣蛋的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只是去到公主府门前,门官说大将军没空见他们,连见都不见。

    油盐莫进,钱他有的是,马匹他也不缺,美女他不敢收,权势突厥人也给不了他。

    无奈之下,只好求到武承嗣那里,武承嗣倒是收钱肯办事,而且给力,立即求到了御前。

    “那你先搁这里吧!”武则天也不与他嗦道。

    武承嗣又说了一会的话,然后他告辞离开,李旦也离开了。

    “婉儿,你怎么看?”武则天问上官婉儿道。

    “可虚与委蛇,不战不和,待我们的计划发动。”上官婉儿说道。

    “讲给武承嗣听吗?”她问起来。

    “不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武同天摇头道。

    “遵旨!”。

    ……

    武承嗣奉旨与突厥人谈判,但他作不了主,开出的是武则天定下的价码:

    东突厥后汗国骨笃禄去除尊号(不得再称大汗);

    部族分为十部,分散到各州去,除了骨咄禄有都督之位外,其余部族酋长都没有,所有突厥人成为唐人,向大唐宣誓效忠,受大唐地方官的管辖!

    “这这这……”东突厥使臣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比起以前承袭太宗朝起的“民族区域自治”(酋长当都督或刺史,可世袭,朝廷不干涉各族内政)有了极大的倒退,条件苛刻无比。

    以前过得快活,唐人不管他们的行事,还有钱粮白送,甚至突厥人闹事,打到唐人,唐人怕事,多是忍让。

    现在,唐人想肢解突厥部族,若干年之后,还会有突厥人吗?

    不服?来战!

    要是战得过的话,突厥人就不会派使臣,能够用刀箭取的东西,狼神的子孙不会用嘴巴来说话!

    虽说大唐政局有所不稳,但大唐的军队依旧保持稳定,以大将军韦一干将领在虎视眈眈,他们也与以前的将领大不一样,是先杀光了再谈判。(和空气谈咩?)

    使臣头痛无比,他作不了主,只能派快马骑传往突厥牙帐汇报。

    然后突厥贵酋们还价,大唐再还价,双方扯皮,时间不断推移。

    ……

    春天到来,在杭爱山的突厥人赶着牛马羊群陆续南返。

    那边虽然安全,但冬天风雪极大,寒冷,雪厚到让牲畜也无法扒开,弄不到雪下的牧草,结果,死掉的牛羊是以前的一倍。

    往南,雪更薄草更长,下雪时牲畜也能够翻开雪去啃草吃。

    没有牲畜,很快人就会饿死,因此春天一到,他们就忙不迭地往南走。

    但在大唐实际控制线之内,他们还不敢进入。

    与之前相比,突厥人觉得日子不好过。

    他们不能抢劫为生,只能够放牧维持生计。

    越往南,水草越丰茂,尤其是黄河边上,有水有草,那里的草长得象有油一般,喂什么牲畜都齐刷刷地勐长个子。

    过往,突厥人占据黄河北岸,还经常在黄河南岸放牧,就象自己家一样。

    现在,黄河两岸都给唐人占据了,唐人的牧民们,在那里优哉游哉地放牧,而他们只能干瞪眼。

    不仅唐人牧民出现在黄河北岸,唐人农民也出现了,他们开垦荒地,引水灌溉,喜上眉梢。

    在内地,人均分田百亩,还经常不够分。

    这里,名义上分田二百亩,实际上是他们有多少能力开垦多少亩都没有关系,只要上交粮食就成!还有大片的无主牧区任由放牧,这对于勤劳的‘中国’农民来说简直是天堂。

    至于突厥人打过来,农民伯伯怕是怕啊,可官府说了在北岸种植、放牧所得,官府包销,给突厥人抢了,官府不包赔但会给百姓口粮活下去,给他们资金重新来过,一定三年。

    军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虽说军队可以屯田,但那些大头兵们岂愿意拿锄头,搞不好兵变都有可能!

    只要有一丝的可能,那么就招募国内农民来干活呗。

    此地离国家内地州县也近,还是可以招募一些农民前来干活。

    总有不怕死的农民。

    而在西域就不成了,离国内太远,大兵们想要吃到粮食真的需要自己拿锄头干活。

    有的突厥人试图越境,很快出现大唐的骑兵,旋风般地赶来,大声吆喝,驱赶他们。

    年轻的突厥人自然忿忿,想动刀箭!

    劳资以前的地盘,特m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唐人来爽歪歪了?

    年长的突厥人则止住了他们,点头哈腰地离开。

    面对着族人的疑惑,年长的突厥人苦笑道:“看他们的马!”

    年轻的突厥人看马匹就明白了,对方的马没有掉膘,该死的,唐人奢侈到用粮食喂马!

    过了一冬的马匹都会“春瘦”,此时长跑作战的话,死掉的机率非常高!

    而用粮食喂马,有油水(用豆子喂)的马匹就能跑,不受春瘦的限制。

    大家不对等,这仗可怎么打。

    年长的突厥人不仅会看马匹状况,还会观察唐人的精神面貌,看到的是跃跃欲试,想的是突厥人闹事的那种,唯有长叹一声,退避三舍。(未完待续。。)

第五九十节 马瘟

    自古以来,中原王朝边军敢战的程度与国内政局息息相关。

    国家稳定,就有粮食物资有以供给边军。

    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饮。

    国君或者当朝者政策坚定,有良将为帅,不掣肘。

    现时,唐将王孝杰在黄边北岸的受降城,唐将契明则在契丹故地受降城,一东一西相互唿应。

    其他各州边将也相当踊跃。

    韦主持军务,边将们的春天到来。

    粮食物资供给不缺。

    没有监军掣肘,将军们有便宜行事的权利,可根据战场情况采取必要的措施,一切只为了打赢,不择手段。

    用屁股想都会知道唐将的策略:专杀突厥人的老弱,再宰突厥人的牲畜,最后才与突厥人的骑兵决战。

    胡人是最好的老师,大家向胡人学的,与胡人不同的是,唐人有坚城可据,打累了可以休息,打不过可以躲进去。。。简直是开了魔法盾去pk,胡人打不着唐人,唐人想打就打胡人,反倒是胡人窘迫,受降城的作用在于此。

    韦也不怕边将造反,说谁造反,首先能不能反还是二码事,其次反了,他瞬间就能平定叛乱谋反。

    他公开宣扬,朝廷上上下下谁都信他,因此武则天任他作为。

    再有去年军队刚刚加了工资,倾斜的是中央军和边军,边军的士气旺盛得很。

    感觉到唐军满满的不怀好意,又从唐朝反馈回来消息,唐廷中一心主战的兵部尚书韦坚决与决定谈和的礼部尚书武承嗣顶大牛,单等着突厥人犯错误,突厥人唯有忍气吞声,只在唐军控制线外围放牧牲畜。

    好在唐军不为已甚,对于这等行径不作干涉。

    尽管可以活下去,但哪够在黄河边上好!

    ……

    阿尔泰山脉巴拉丰湖突厥营地。

    此地是一个大湖,周围有着一些河流和沼泽地,这样的地方,从来都是草原部族放牧的好地方。

    水草不错,天时不行,和南边相比,这里冷得早解冻得晚,没法比。

    所以突厥人才会对黄河边上这么多的怨恨,但现时不与大唐开战,将就了。

    “叮铃铃,叮铃铃,铃儿响叮当!”远处的马铃声响起来,营地里的孩童们欢声叫道:“商队来了,商队来了!”

    记忆中,每当商队到来之时,就有好吃的,孩子们非常高兴。

    成年人望着那面银狼旗帜导引下的商队,脸色先是一喜,随即是愁容。

    商队,南边来的商队,其组成人员有突厥人、唐人或者其他什么族人,居然没有栗特人,这样的生意过于凶险,聪明的栗特人从来不沾边的。

    与游牧民族做交易的商队,从来都不缺乏这种人。需要的是里应外合,打通关节,要不是大家族(至少是边境州县里的地头蛇)、要不是边军,否则这行生意做不起来。

    他们对于游牧民族的生存有着重要的影响,例如明清时期的边境商人(还有边军),哪怕是大明朝与老野猪皮打得正醋时,他们依旧向老野猪皮出售铁器、食盐、茶叶等战略物资,让老野猪皮有源源不断的动力。

    现在,出在突厥人营地的商队进入了巴拉丰湖畔,商队的一老一少两个掌柜的,熟练地操着突厥语,拜会了营地的酋长并送上礼物。

    很快地,他们就满面笑容地出了营帐,而酋长派出了几个亲兵给他们站岗。

    部族也不是不想抢了商队,但商队往往与突厥贵酋合资,那面银狼旗就是他们给的,抢了唐人的商队的部族,商队可能不再来,更有可能沦为贵酋的奴隶(给他们一个发兵攻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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