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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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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壁倒是不滑,就是坡度太大,没有受力点。而且空气里全是垃圾的腐败味,熏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在里面琢磨了一会,见爬上去不可能,就想转身下来。

可还没等退出来,便听对方的铁门‘咣’的一声响了。

我吓的一哆嗦,下意识的把身子往里面缩了缩。手抓不到什么东西,只能弓起身子尽量撑在内壁上。

因为头冲上,我看不到外面。只听到有人走进来,先是把什么东西‘呯’的一声放下了。接紧着,是哗哗的流水声……

然后,脚步声走近,李丹又‘啊’‘啊’的惨叫起来。

我紧张到连呼吸都不会了,撑在内壁上的手脚一个劲的打颤。心里刚念了两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便感觉左脚被一只手抓住,狠狠的一拽!

我‘啊’的一声大叫,再次从洞里滑了出去。

这回没有李丹接着,我摔的七晕八素,眼前一阵模糊。等定下神,看到那老头儿正在看着我笑。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这老头儿脸上的笑,绝对称得上慈祥!

我后退到墙角,对老头儿大喊道,“你,你别过来,我已经叫人了,他马上就来!马上!”

因为心虚,喊出的声音带着颤音。我不确定释南会不会来,毕竟,我没有告诉他我在哪里。

“我知道,我知道。”老头嘿嘿一笑,一只手拎住我肩膀,我把扔到了李丹旁边,“小释是吧……我看到了看到了。他过来找你,我说你来和我借电话,突然间把电话摔了,往公墓那边儿跑去了……”

老头儿呵呵又笑了两声,看着我道,“小释听了,二话不说就往公墓那边儿追去。你知道公墓有多大吗?”

我往李丹身边靠了靠,抱着李丹瑟瑟发抖,没有回答老头的话。

“如果你不好事儿的跟来,”老头儿没指着我能回答,他一边往浴盆那儿走,一边道,“你们俩个都没事儿,大爷我,对活的不感兴趣……”

他抬手关掉一直往浴盆里注水的水笼头,回头指了下我怀里的李丹,“你抱的,是一只鬼。”

我心里一惊,连忙低头去看抽搐不已的李丹。

是她没错,我和她朝夕相处近一半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连她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看清怀中人,我把李丹抱得更紧了。

麻痹,以前我俩开玩笑时总说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算是一尝夙愿了!

不过听说奈何桥是独木桥,不知这丫的到时会不会和我抢先后……

老头儿冷笑一声,说了句愚蠢至极后,转身把那张靠墙的平板床拉到了屋子中间。

这会儿,我才看到,那张平板床上已经放了一个足有一米半还要长的黑色大袋子。封得严严实实的,上面还带着霜气。

不知为何,李丹突然‘啊’‘啊’大叫起来。我一个没抱稳,她轱辘一下从我怀里滚了出去。动都动不了,却依旧声嘶力竭的对老头儿大叫。

老头儿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李丹,道,“你都死了,还在乎这么个躯壳干什么?不过你既然要因为这个和我玩命儿,那我就好好让你看看,我是咋对待你的。”

说着,手微微用力,将那个黑袋子的拉链缓缓打开了。

半分钟后,周玉婷赤裸着的尸体,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之下。

我尖叫一声,耳朵里嗡嗡鸣响。李丹,周玉婷,一只鬼……

鬼,鬼上身?

现在的李丹,是被周玉婷上身?!

老头儿从肮脏的浴盆里捞出一块纯白色的手巾,不顾李丹的嘶声大叫,顺着周玉婷的脖子,胸前一点一点的擦下去,表情,圣洁又深情。

“少女的身体,可遇不可求。我原以为你很快就会被下葬,可没想到,你父母不仅没有,还拜托我好好照顾你……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你看这身子,多白,和瓷器一样?你送来时,还是软的,我抱着你时的感觉……”

老头儿的手突然一顿,看向李丹的目光变得阴狠至极,“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天晚上,我要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尸油,是什么滋味儿……”

惊魂三天半

我是从一号下午开始耳朵痛的。

当时的想法是,哎哟我去,中耳炎又犯了。

这算是老毛病了吧,几乎每年都犯两次,要吃大把大把的药,输液把手背扎烂才能好。

以前在河北,就医方便。下了楼就是诊所,往那一坐,最多两个半点就打完药,症状能减轻很多,不影响正常的码字更新做家务聊天打屁等等。

今年不行,身处云南。

楼上看是山,下了楼是山,往前看是山,往后看还是山。

离得最近的一个小镇,在七里外,没车的情况下步行要走近一个小时。

二号上午兄嫂忙,下午的时候,我哥嫂开车带我去了那个小镇。

嗯,山里的卫生所,情况大家想一想心里大致也就有个数儿了。

楼上楼下两层,我一进门,看到一个小门厅,左边那间房是啥不知道,锁上了,右边是个收费加开药的地方。

一条走廊,不向阳的那边有两个诊室。外面这间是内科,里面那间是外科。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是空的,半天才冒出来个人。一个男的,大约三十左右岁吧。

见到我就问,你有事儿?

我心里当时就吐槽,麻痹,我没事儿我来医院?

当着我哥的面儿,我也不敢太女汉子了,就说有点不舒服。

然后那男的一指内科,说,进来吧。

从下后,拿出一纸笔和一个处方笺,问我,你啥毛病啊?

我一愣,心里犹豫了下后说,感冒吧。

我当时就觉得这大夫特别不靠谱,就想着我说我是感冒,看你能不能看出我是中耳炎。

那男的哦了一声,又问,那你是想打针还是想吃药?

我有点发懵,这过程咋有点不对呢?又犹豫了下,我说,那什么,吃药吧。

那男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吃药可慢。不过你想吃药,我也不强求,那你想吃点啥药?”

我想吃点什么药……

我!想!吃!点!什!么!药!

我苏青柠复体,当时就想发火!可想想这方圆n里内的唯一医院,蔫了,不确信的说了句,“那什么,我是不是中耳炎?我以前有过这毛病……”

这男的不愿意了,把第一张写了我基本情况的处方笺一撕,特别不耐烦的说,“中耳炎你不早说,还说自己是感冒。这要是耽搁了,我们可不负责……”

然后我哥的脸就绿了,当着那男的面儿把我拉走,直接去了距离n远,开车得近两小时的一个县城。

当然,在车上我们三个没少吐糟骂街。见过不先靠谱的大夫,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

因为是周日,那个县城的医院里大夫特别少,好几个科室是空的。

因为对自己这毛病多少有点谱,直接挂的五观科。

一个小年轻的女大夫给看的,先是看了耳朵,又是看了眼睛,还看了喉咙,反正把我说痛的地儿都给看了吧,最后神情很凝重的和我二哥说了句,“既然以前有中耳炎的病使,那我先给你按中耳炎的症状开药。先吃两天,如果没疗效,再来看。我怀疑她可能是脑子里长个瘤,把神经压迫住了。”

这女大夫的普通话不好,我听着一含糊,“什么,脑子里长个牛?”

“长个瘤!”

“牛?”

女大夫差点发火,回头对我哥说,“看,听力已经不行了。我估摸着八成是,不过也不能确定,先按中耳炎治。要是不行,再过来。”

然后稀里哗啦就开了一堆药,我哥去交费的时候,我看他手都是抖的。那会儿我心里没啥感觉,还安慰我哥,“没事没事,就是中耳炎,每年都复发,别听她吓唬人。”

然后是输液,打完药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吃的药有五种吧,大片的小片的倒手里一把,还有颗粒的,反正我是稀里糊涂的往下咽,咽下去后再码字。

那会头痛的不行,右半边脑袋全痛,耳朵痛,眼睛胀,拐着半边脖子都痛,坐不是躺不是的。

本来想着吃完药就好了,可当天晚上那叫一个难受,痛的我根本睡不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站都站不稳。

这会心里害怕了。

是真害怕了!

如果脑子里真长了个牛,那我麻痹的也只能去耕地了!

然后我哥问我好没好点儿时,我没敢说。真心怕,不敢说。我就说有点缓解,再吃一天药看看吧。

当时心里已经痛哭了。头天晚上那女大夫说了,如果真长了个牛,受压迫最大的是眼神经,也就是说可能造成失明。

麻痹,失明啊!我操,失明啊!

那我还能干啥啊?不就是废物一个了?

我哥嫂上班后,我忍着头痛一边儿看小恶魔玩,一边在网上查了查失明人士都能干点啥工作。发现,咦,有作者这一种。可马上就被自己否定了。

妈的,我都看不到了,也码不出字来,还怎么靠这玩意生存。

下午的时候又是输液,特别难受,中间拔了两三次针停输。然后稀里糊涂到混了晚上,我哥问我好点没,我憋着劲儿没吱声。

当时头已经痛的根本就受不了了,可我认定我就是中耳炎,打针吃药没效果,可能是药量小。

于是晚上这顿药,我加倍吃。吃完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吧,头痛没减轻,心悸到自己根本受不了。

躺在床上,想吐,吐不出来。心哆嗦,连带着脸哆嗦,眼哆嗦,手也哆嗦。哆嗦的和赵本山他家邻居吴老二似的……

当时就觉得坏事儿了,病没治好,药还吃多了,操。

好在,老天爷说了我不该这个死法儿,最后硬挺过去了。

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行为挺傻,药量再大点,我可能就真见阎王去了。

今天早上起来,不,今天早上没起来。痛的受不了了,和我哥说实话了。

二话没说,又往医院奔。

在车上一个劲儿的想吐,到地儿的时候,瘫在地上差点没起来。我哥扶着我,再次挂的五观科。

这回,坐诊的是另一个大夫,也是女的,年纪不轻了。还是那一系列的检查,看耳朵,看眼睛什么的。然后下了定语,说我肯定不是中耳炎。眼压还算正常,不过眼球红了,肯定有炎症。

最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照个脑部ct吧,还有耳朵,鼻子的,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把眼神经压住了……”

听完这话,我当时差点就跪了……

真是差点就跪了。

什么东西……

压神经……

原谅我胆小,这事要是旁观,我也能做到淡然。可放到自己身上……

好吧,去ct室做ct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把遗书想好了。(不打算治了,没钱,穷!)

第一,先把银行卡密码给我妈,让我妈用那几毛钱养老。

第二,回趟东北,好好待段时间。(十几年没回去过了。)

第三,把这本书的细纲写出来,我会以一天一更的速度往下写,等哪一天不能继续了,就把细纲都发编辑,让编辑找人代写,给大家一个完整的故事。

第四,把云南转转,来一年了,我就憋小屋儿里了,除了周围那几座大山,还啥也没看到过呢……

等片本来是要二十分钟,可好像过了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ct室就叫我名字了。我把那个袋子拿到手里,犹豫了好半天,没敢打开看。

我哥接过去,也没敢。

要说我们兄妹是有多怂,然后就爬回二楼,让大夫看片儿。

走近大夫诊室时候,里面几个人正在聊天,一个男的声音说了句,刚才ct照出来一个脑子里长牛的……

我脑子嗡一下……

还是我哥坚强,两步进去把片子给大夫了。大夫瞄了一眼很是高昂的说了一句,“哦,没事,鼻窦炎……”

我了个去,我操,我日你们祖宗!

你们不带这么玩我的!麻痹一个鼻窦炎你忽悠我去照脑部ct就不说了,还把气氛弄的和我要死了一样……

我真是服气了!!!

然后,我又抱了一堆药回来开吃,虽然还没开始见效,可心情好不少了,啊哈哈哈哈!!

先缓两天,头痛减轻了,开始恢复两更,彻底好了,实行加更,嘿嘿嘿嘿。写完这本儿书,回东北看看,陪老妈在云南玩玩,哈哈哈

第38章别慌,你是遇到了鬼打墙

尸油这种东西,我后来在网上查过。

来源有三种。

一,将人下巴上的肉割下来,放在容器里,用白蜡烛烤。烤到一定程度,就会渗出尸油。

这种说法,很多恐怖片里都有描述,还有的因此成为了禁片。

二,将尸体自然摆放,不冻藏,当腐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肌肤上就会出渗出油脂。

这种,是最自然的出尸油方式,以前一些土葬的老坟里,很常见。现在都火葬了,也就没有这一说了。

三,将婴儿的尸体,装到大坛子里用药物加以处理密封,最后也会渗出尸油。

这种方法,是泰国特产。据说那里早夭的婴儿,被奉为婴灵祭拜,特别灵验。

这个老头儿用的方法,是第一种。

我不想看,却惊恐的闭不上眼睛。

我眼睁睁,看着用纯白的毛巾把周玉婷冻僵的脸和双乳一点点软化,上下其手,像亲一个活着的女人那样,去亲周玉婷尸体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把周玉婷的左乳割下来,放在一只很薄很薄的小锅里,用白蜡烛去烤锅底。

老头儿的动作,轻柔,娴熟,看到小锅里渗出油渍时,脸上的表情极其兴奋。

这期间,被周玉婷上身的李丹和要疯了一样嘶喊,可她再喊,也阻止不了那个老头儿的动作。

我害怕,恶心,想吐。

空气里那股奇异的,分不清是香是臭的味道,直冲鼻孔,最后含在肺里徘徊不去。

我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忍不住的发抖。看着眼前的周玉婷,我仿佛看到了我和李丹的下场。

先是被杀,再是被亵渎,然后被炼成一滴滴黄色的尸油。

突然,我听到身后的洞里传来微弱的响声。还没等我脑子里有所反应,便感觉有只手拍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心中一哆嗦,忍不住猫叫一声。

老头儿手里握着尖刀,正在动手割周玉婷的下巴。听到我叫,他抬头对我‘安慰’的一笑,“死人,是不知道痛的。你别害怕……”

说完,又低下头去做手下的工作。

李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她躺在地上,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老头儿,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房间里,突然间静谧的吓人。

带着灰的白炽灯,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轻轻摇曳。昏暗的光线,将老头儿的身影拉长,在他身后的墙上映成了恶魔。

我惊恐的看着老头儿,连动也不感动。

后背,承受着来自那只手的重量,也感受着来自那只手的温度。

那手轻轻的拍了我两下……

我仗着胆子回头。在肩膀后面的地方,看到了一只手机…………释南的手机。

我撇着嘴,心里松了个劲儿,眼泪稀里哗啦往下落,忍不住哽咽出声。

从被老头抓住到亲眼看他割尸炼油,我虽然害怕却一直没有哭。现在看到能活着出去的希望了,我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老头儿正在往小瓶里倒尸油,看了我一眼,阴森森的笑了,“你尽管哭,你现在是在地底下……就算是大白天上面有人路过,也难听到,更何况是这大晚上的?再说,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把炼好的尸油拿在眼前晃了两晃,“这是殡仪馆,火葬场,公墓……就算有人听到了,也会以为是听到了鬼哭……”

释南用力推了我后背两下,又拽了两下……

我止住哭,脑子瞬间成了浆糊。这货在干吗?这两推两拽,有啥别样的意义?

事后才知道,这货从上面下来时在脚上拴了一条绳子,绕在铁栏杆上,自己控制着长度和速度。碰我,是回头解绳子呢。

“这就对了。”老头儿见我不哭,笑了,“别哭,哭没用。你要是和大爷我说两句好话,大爷心里一高兴,没准就把你放了。”

释南极其小声又快速的说了句,“说好话。”

呃,说好话,对一个变态,恋尸,分尸狂说好话?!

我,我要说啥?

憋了半天,我哑着嗓子叫了声,“大爷……”

呸,呸,呸,真脏嘴!

老头儿听了挺高兴,扬起嗓子答应了声儿,“真好听!再叫声。”

“大爷……”也不差再脏回嘴了。

“你这妮子上道!”老头儿有点兴奋,“多少年没妮子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心中愤愤的吐槽,你丫个老不死的竟玩死人,哪个会和你这么说话!

老头儿眼冒精光,扫了我一眼,“再叫一声儿。”

“大……”

“去你大爷!”

释南一下子把我撞到一边,大骂着从洞里滑了出来。

我眼前一花,脑袋差点磕在墙上。再抬眼,见释南一个驴打滚,起身就往那老头儿那里扑。

那老头儿行动极为敏捷,看到洞里出来个人向他扑去,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放了周玉婷尸体的木床给踹发过来。

释南侧身一躲,那张木床‘呯’的一声撞到墙上。周玉婷的尸体从上面滑落下来,好死不死的正好掉在了我的面前。几滴血滴,溅在我的校服裤腿上。

我没有防备,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它的身上。

血呼呼的,没了肉的下巴,几乎可以看见下颚骨;本应该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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