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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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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大夫吓坏了,以为是青霉素急性过敏。可一查药方,陆明没打青霉素。而且陆明所打的药里,根本没有哪种药过敏是这种反应。

诊所大夫平时也就是治个头痛脑热,没啥大本事。愣不丁的出现这种他不了解的症状,想也不想的就打了120。

为这事儿,诊所的另一个大夫,也就是诊所的老板还把这个小大夫骂了一顿。说这种情况下,应该打车把人送到医院去,而不是把120叫到诊所门前砸招牌!

我听后心中气愤,他奶奶的,为了钱,心都黑透了!

可看到120的随车大夫也不做啥,数数脉跳,拔拔眼皮,按两下胸口就算是前期治疗时,又觉得不如打车送去医院。最起码,比叫120来省一半的时间。

所要去的医院离我们大学城不远,车开到一半儿时,陆明就醒了。然后,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脸然虽白,精神却很好。

我和诊所里跟来的护士同时松了口气。

陆明说,他输上液后没有一会儿就感觉头晕恶心,想吐的厉害。当时觉得自己感冒,这些症状正常,也就强忍着。谁知后来突然就晕身打冷颤,然后,晕过去了……

120没有半路停车的道理,没一会儿,就在人民医院面前停下了。

进了急诊室,急诊大夫听了大概情况,看了陆明两眼后唰唰唰开了一大叠单子。诊所护士拿着去缴了费后,我和纪浩然带着陆明楼上楼下的跑。

先验血再验尿,然后再做肺部x光,头部ct。

查这些玩意的时候儿,我心突突直跳。

他大爷的,陆明这是得了啥病啊,要这么折腾。我宁愿他是下边不行也不想他是整个人不行了啊!!

折腾了小半天儿,我们掐着一叠单子回到医生办公室。那个带着眼镜,看上去年岁不大的女医院看单子时,我心里就和敲锣一样。

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就在心里给以后的日子给做了大致规划。

等病情确定下来后,和陆明他妈坐下来好好谈谈。

病,必须得治,砸锅卖铁,借钱贷款,卖肝卖肾也得治。好了,皆大欢喜,我们小两口齐心协力,总有把外债给还上的一天。

不好,抓紧时间把证领了。然后,在陆明身体情况允许的情况下,去趟云南,我们俩一直想去的地方。

我这正胡思乱想着,那女大夫咳嗽两声,说话了。

“从这片子上,没有看出肝肺上有明显阴影,腹腔没有发现病灶……”

“头部ct情况良好……”

“泌尿系统没有发现炎症,肾激素方向也挺好,没有发现糖尿病症状……”

“白细胞和血小板正常……”女大夫目光特别真诚,指着血液化验单上的几行小字给我看,“你看看……”

我眼前有点花,耳朵里嗡嗡响,大夫的话根本没听进脑子。她让我看,我就听话的去看,可上面写的各项指标什么的,根本看不懂。

“大夫,你就实话和我说了,我男朋友得的是什么病。”再这么折磨我,我非崩溃不可。

“哦!”女大夫自信的往办公桌前一坐,扶扶眼镜笑了,“没病。”

如果说我刚才是慌,那现在就是懵。

忙活了小半天,花了上千块钱,做了无数检查,用那么紧张的气氛……

然后,跟我说陆明没病?

纪浩然伸手把单子给拿了过来,瞟了那女大夫一眼,问道,“大夫,你看病,用的是传说中的排除法吧。”

女大夫脸色一沉,没笑模样儿了,“现在是科学治病,无论什么病症都要有科学举症。如果你对我的工作不满意,可以给我们院长打电话投诉。”

说着,把手往后面雪白的墙上一指。上面,一张a4纸上写着张院长和十一位的手机号。

诊所里跟来的护士到底是比我们年长几岁,拉了纪浩然一把让他闭嘴后,再次把陆明去诊所时发烧,体热,还有输液时突然晕过去的事说了一遍。

“小诊所,呵呵……”女大夫一脸的轻蔑,抱着肩膀道,“反正各项检查结果,都显示这个小伙子没病。如果你们不信,可以上别的医院去看。当然,如果不怕打出毛病来,也可以回那个小诊所继续打药……”

这回,连自持稳重的诊所护士脸上也挂不住了。

不过陆明没病,正是那个护士想要的。把各种缴费单据往兜里一揣,带着我们回了诊所。

从医院出来前,我特意拿了体温表给陆明试体温。三十六度七,正常。

可在坐车回诊所的路上,他脸色慢慢变红,等进了诊所的门儿,眼睛都烧红了。

这回,诊所不敢再给用药。诊所的老板说了句检查费用算他认栽后,把我们凉在输液大厅里不管了。

有病,得治。

一咬牙,我让纪浩然扶着烧迷糊了的陆明,再次去了人民医院,去找那个屌的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儿的女大夫。

她不是说陆明没病吗?那现在陆明烧到人都不清楚了,是咋回事?

下出租车时,陆明倍儿精神的说他没事儿了。

进了医院一夹体温表,烧退了……

没吃药,没打针,连汗都没出一滴,就恢复正常了!

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纪浩然哗哗翻他的小本子。半天,对我和陆明说,“这不是病,而是被鬼缠上了……”

被鬼缠?

我眯着眼睛把陆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看,你今天又没开阴眼。”纪浩然把本往上一合,十分肯定的说,“就是被鬼给缠上了,不难治,找个通灵的人,和鬼沟通一下,烧几张纸钱,叨咕叨咕就行了。”

陆明一把把纪浩然的小本子夺过去,翻开看了几眼后,问道,“这是什么?”

“这啊,这都是我记载的,真实发生的灵异事件,”纪浩然双眼锃亮,指着本子道,“从半年前开始记载,昨天晚上,是我遇到过的最凶的!”

“你搜集这些东西干什么?”陆明把本子还给纪浩然,“写论文?做研究?你们大学认可吗?”

我也把目光看向了纪浩然。那会他说他主动去巴结孙明亮,就是因为孙明亮是灵通人。当时我想问来着,却被救护车的车鸣声给岔了过去。

提到原因,纪浩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他打算写一本灵异小说,正在搜集素材。

半年的寻找,灵感已经找的差不多。再找到两个素材,就能凑够写百一百万字的剧情……

“现在小说都是编编编,真货太少!”纪浩然一甩刘海,特帅(二)气(逼)的说,“我要写一本真实的灵异小说。只有贴近生活,才能让读者引起共鸣……你们看红楼梦,多真实!”

气氛,有些凝结。

过了好一会儿,陆明很郑重的道,“我突然觉得,三叔和霸唱,可能真是盗墓贼,没准还一起搭伙儿挖过坟。”

我点头同意,“那些写穿越言情的,应该自己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吧?”

说完,我和陆明相视大笑。

文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纪浩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

陆明的病医院治不了,我们也不能在走廊里干耗着。天擦黑时,纪浩然带着我们去了孙明亮工作的地方。

为的是找孙明亮的师傅,纪浩然口里一身正气又真正有本事的通灵人,给陆明看病。

当然,要是遇到孙明亮那孙子,非合伙揍他一顿不可。

他大爷的,太不是东西了!那人品扔地上狗都不惜的吃!

可惜,店门紧关,铁将军看门。门扇上帖着一张纸,上书:‘家有急事,歇业半月,有事电话联系。’

下面落款的时间是今天。

字迹潦草,落笔不稳,应该是在很情急的情况下写的。

纪浩然有孙明亮师傅的电话,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可才说了自己的名字,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明再用他的手机拨,关机!

得,上梁不正下梁歪,孙明亮那孙子的师傅也是一孙子!这两四处认爷爷的货肯定是知道我们学校要出事儿,跑路避难去了!

没办法,我不能看着陆明高烧不退,只能在人民医院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纪浩然跟在我们身后寸步不离。这货,虽然被我和陆明无情的嘲笑,可还是对他的梦想仅握不放。

中午我们三个人都没吃饭,晚饭下馆子,要了四个小炒,一箱啤酒。

我心里装着事儿,只喝了一瓶意思意思,他们两个把剩下的都喝了。

陆明不知为啥心情突然不好,喝的有点多,回到旅馆就睡过去了。纪浩然这个口口声声说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事发生,要熬夜记录灵异事件的,只挺到十一点就滚回他房间睡觉去了。

纪浩然走后,我推了两下陆明,见他抱着棉被真的睡实了,开始小声叫无止真人和常老四的名字。

可叫了半天,也不见它们出来。

我忍不住挠头,满地转转。我记得昨天晚上它们在床脚站了大半宿,我还让它们别烦我来着,现在怎么叫不出来了?

等到零点还不见这两货现身,我开始怀疑昨天晚上是错觉了……

恍神间,一男一女穿门而入,竟直向床走来。年纪不大,手牵着手,像是一对情侣。

走到一步,停住了。那只男鬼看着我,很诧异的问道,“你,能看到我们?”

“嗯哼……”我死死瞪着它们俩,“不仅能看,还能收。说吧,你们想怎么个死法儿!”

第68章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当壕的感觉

不是所有的鬼都非凶即厉,大多数归不了阴的鬼魂,都是怨气很淡的游魂。就算缠上人,也只是手头紧,想要点钱花花儿。

给了,活人少受点罪。不给,它们也不敢做害人性命的事儿。

我眼前这两位,就明显是鬼界里的包子,还是十八个褶的那种。

为啥我如此确定?因为我那句要收了它们一说出口,这对鬼情侣立马就抱在了一起,狼哭鬼嚎的求我放过它们。

啧啧,那惊恐的小模样……

从来都是鬼吓人,今天,我也算是给人争了口气,把鬼给吓到了!

鉴于这对鬼情侣表现良好,我好生安慰它们,坐下来慢慢谈。

先谈谈这个点儿了,为啥出现在这里。难不成,鬼也有需要,也要开房,而我和陆明正巧把它们天天耳鬓厮磨的地儿给占了?

那只女鬼胆特小,窝在男鬼的怀里,低着头不说话。

男鬼可能看我真没有收它们的意思,胆子大了起来。抬起鬼手一指床上睡得正熟的陆明,说是来找陆明的?

我眼一瞪,目光恶狠狠的扫了过去,“为什么缠着他?”

这一天没看到陆明身边儿有鬼,我都要把陆明被鬼缠这个想法儿打消了。

没想到,居然真有!

男鬼被吓的往后一退,慌张说道,“因为,因为你们把我们的钱给踢没了……”

“嗯?”我迷糊,“往明白了说,我不动手。”

“就昨天晚上……”男鬼把它的鬼女友往紧抱了抱,道,“你们从天泉路的方向跑过来,一脚踢散了地上的纸灰……”

在阳世间的人来看,被焚化了的冥纸,就是一堆堆的灰纸,除了污染环境,增加环卫工人工作外再没别的作用。

可在鬼看来,那就是能在阴间通行的真金白银。甩出去,啪啪做响,颇长鬼脸!

而鬼得到这真金白银的最主要途径,就是来自阳世间亲人的祭拜。

阳世人烧纸时,在十字路口划一个带着门的圈,在里面把写有往生者姓名生辰的信封和纸钱焚化,就是给鬼寄钱了。

这里,那个圈至关重要。

有那个圈,这些银钱就是有主的,野鬼拿不去。没了那个圈,这些纸钱就是没主的,谁抢到算谁的。

昨天我和陆明逃命时,陆明带着我,一脚就把这对鬼情侣亲人烧给他们的纸灰给踢出圈外了。

这两十八个褶的包子,合起来都没抢过一只路过的野鬼。

阳世间,过了十月一这个小鬼节后,再祭奠亲人就要等小年了。在这期间,这对鬼情侣要受穷。

两鬼不甘心,觉得罪魁祸首是我和陆明,就想在我和陆明身上把那些钱给要回去。

“你们穷疯了?”我忍不住骂道,“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都不能忍,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

“不过三个月?”男鬼听了有点激动,想发脾气,又明显不敢,嘟囔道,“你是吃阴阳饭的,难道没听说过‘人间一日,地府一年’?”

这,我还真没听过。

低下头暗自算了算,心中对这两鬼升起了同情。

近一百年的时间,是有点难熬。这,还真算是我和陆明的错……

不对!

我又立起了眼睛,“你们要钱不会好好说?为啥折腾人!要折腾折腾我,缠着他干什么!”

“姐,”女鬼说话了,声音唯唯诺诺的,“我们原来也想缠你来着,可我们刚往床脚儿那一站,你就特凶的骂了一句‘别烦我,让我睡觉’……这事儿我俩也是第一次做,你都说别烦你了,那我们,只能烦他了……”

我本来是很生气很生气的,可小女鬼说的这几句话,硬是把我逗笑了,“我说别烦我,你们就不来烦我,我说你们去死吧,你们是不是就去死?”

女鬼缩缩肩膀,很弱很弱的回了句,“我们,我们已经死了……”

好吧,我是彻底没脾气了。看了它们一会,忍不住笑道,“行了,我也不收你们了,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以后你们别缠着我男朋友了……”

男鬼点点头,爽快的同意了,“五个亿吧……”

女鬼掐了男鬼一下,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句,“多要点,多要点。”

“十个亿。”我嘴一张,大方的许诺。

折合成人民币,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儿,犯不着墨墨迹迹的。

女鬼脸上露出兴奋,男鬼摸摸后脑脑不好意思了。

看着它们这样的表情,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当壕的感觉。

心中暗道,等我以后要是心情不好了,就买十块钱冥纸去十字路口。一边烧一边扬纸灰,看众鬼抢钱,心里得老爽快了!

当时起这想法儿就是觉得好玩儿,后来得知,给野鬼散钱这事儿要是办的适当,有换财运的功效。

野鬼,大多是没有亲人祭拜送纸的游魂。如果它连续三次以上捡到同一个人散的纸钱,它会心存感激,想着回报。

怎么回报?

人给它什么,它就给人什么。不能直接给钱,就给财运。

所以别总说没事瞎哭乱坟头子这种话,哭对了,没准就能哭出一个鬼干爹。从此种啥啥丰收,干啥啥挣钱,不出几年就买车买房娶女神抱儿子,想想,是不是还有点小激动?

鬼有阴气,和人在一起呆时间久了,对人不好。既然已经和这对鬼情侣十分愉快的达成约定了,我也就不再留它们了。

拿出纸笔,我让这两鬼告诉我它们姓甚名谁和生辰八字。

男鬼,叫高宝阳,女鬼,叫孙思纤。没死前,是我们大学城附近一所高中的学生。死时,一个十七一个十六,一个读高三,一个读高二。

总之,花儿一样的年纪。

死了有三四年了,因为死在这个大学城里,每年鬼节和祭祀日,它们的亲人都会到这附近的十字路口给它们烧纸。

我写完它们的生日时辰,好奇的问了句,“你们一起死的?殉情?”

小屁孩儿成天爱啊仇啊的,做出这种脑残举动很正常。

我们学校情侣林里不就挂着两呢吗?

高宝阳头一低,道,“当时这边的大学城里有不少新修的学校,我和她逃课来这约会,钻进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里。一块水泥板从天而落,正巧把我俩拍下面了……”

“看吧。”我把纸叠起来放兜里,大姐姐似的训斥它们,完全不考虑它们要是不死,年纪和我一样大,“好学生不应该逃课,你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出事了吧?可你们都死这么久了,咋还没投胎呢?”

高宝阳懊悔的一叹,说了句这事都怪他。

原来,高宝阳被砸死,是命中有这一劫,阳寿到了。可孙思纤,却还有好几年的阳寿呢(汗,也是个短命的)。

小情侣被砸后,被当场断定死亡,直接送到了太平间。其实,按着生死薄来说,孙思纤应该能还阳的。可那会她的肉身已经被冻僵,灵魂无法归体。

孙思纤给父母托过梦,说只要把它从太平间里拉出来它就能活。

这事儿,听着就荒谬。所以孙思纤父母也没当真,没等理赔的事宜办妥,就早早把孙思纤的遗体火化入体为安了。

现在,孙思纤的情况是想还阳还不成,想投胎又阳寿未尽,就一直在地府里晃荡着呢。

高宝阳是早就能投胎了,可他一直觉得对孙思纤有愧,就花了点钱贿赂了阴差,晚些投胎,留下来赔孙思纤。

除了胆儿小点,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了。

我听完忍不住扶额长叹。

如果孙思纤的父母是周玉婷的父母,那孙思纤妥妥的还阳了。

我高三一整年,周玉婷的父母都在联合几名已死同学的家长和我们高中要赔偿款。数额,也从他们一家要的五十万,要到了几家合起来的近五百万。

除此之外,还和殡仪馆打起了官司,让殡仪馆就周玉婷遗体消失的事儿给个说法……

那个乱,别提了!

高宝阳和孙思纤穿门出去后,我把床头柜上那杯凉水换成热水,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开门也出去了。

医院附近不少寿衣店,都是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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