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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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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牌坊村的坟局来了,对他道:“坟局的卦象你推算出来没有?”

“阴卦,坟局的局面残缺的太厉害,时间跨度太长,就算参考钱老板留下的书,推算也不容易,不是哥们吹,也就是哥们能推算出点东西来,别人还真没那个本事,我推算出来的也不多,从底层一层层推,推到坟局表面,最后这一爻的爻辞是: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说简单点,别那么多的废话,我听不懂。”哥们急忙打岔,否则寇真能扬扬洒洒给我整篇论文出来,寇真咳嗽一声道:“龙战于野,其道穷也。之所以会出现龙战于野的情况,是因为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哥们推到这一步,已是到了整个卦的最上面,阴到了极点,上面再也无路可走,才出现穷途末路的意象。”

“这一卦纯阴,根据易经辩证的观点,是阴到极处的意思,就是阴的程度到达了顶点,不可能继续发展,所以只能反方向发展,转而为阳。因此,前面推算出来的坤也从温顺的母马转变成凶猛的“龙”。这条由坤卦转化出来的“坤龙”开始向“乾龙”发起了挑战,这才有了二龙争斗,龙战于野的卦象,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血流满地了。这是因为阴强盛到了极点才产生的结果,“盛则必争,故有战象”。”

我还是听不太明白,慕容春似乎听明白了,问道:“你推算的是咱们去龙头山的吉凶吧?要是推算别的呢?”

寇真被慕容春问的一愣:“不推算吉凶,推算什么?”

“要是推算一个人的命数呢?”慕容春淡淡问道。

“扯淡吧,坟局是龙头山四面局的其中一面,几百年都过去了,推算谁的命数?推算命数也不用这么复杂啊,看面相,梅花,什么不行,用整的这么大扯?何况推算谁的命数?”

“什么都有可能,你别管那些,我就问你,如果推算命数的话,会是个什么命数?”

“命理有命理的推算方法,我不敢张嘴就来,这是很严谨的……”

寇真喋喋不休,慕容春笑了笑,对他道:“那你就推算推算,就当玩了。”

寇真答应下来,看上去却没当回事,对于术数哥们懂的不多,听了个懵懵懂懂,但也听出来此去凶多吉少,也没在意,不管吉凶总是要去的,到了今天,我反倒有些期待快点去了,甭管结果如何,是生是死,尽人事听天命呗,总好过压在心头,连日子都过不好。

“既然明天就出发,大家各自回去准备准备吧,要带的东西很多,就别在我这凑热闹了,开车去龙头山,一路上有的是时间扯淡。”我开口送客,慕容春带着铃铛回家收拾东西,寇真在我这待了会,也回家收拾去了。

剩下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很是有些唏嘘,在老王头的万世经典待了一年,竟然有了感情,我拿出手机给老王头发了个微信,告诉他我要去龙头山,过了会老王头才回短信,只有两个字,小心。

我俩都没有说万世经典的事,好像我只是出一趟远门,很快就能回来继续看店,可这一去,真的还能回来吗?我不太确定,百年前,那么多的术士高手,都被困在龙头山,死伤惨重。我何德何能能够破局?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要给父母打个电话,忍住了,我怕自己会变得脆弱。

我又感性了,唏嘘感叹中,张润挎着菜篮子回来,见我坐在院子里道:“师兄,我碰到寇真了,他说你们明天就出发。”

看着张润那张俊俏的脸,哥们感叹了声,对他道:“是啊,明天我们就出发了,张润啊,你也该回龙虎山了,下山这一趟,你也算是见识了人间险恶,以后别老光顾嘴就不顾别的了,早晚得出事,龙虎山的名头不如以前那么管用了,你明白吗?”

张润像是个小弟弟,感觉上就很亲,不光是他人比较单纯,还因为我们是一脉,都是龙虎山一脉,这种关系很奇妙,却又很亲切,像是一家人的感觉,张润眨巴着眼睛听我说完,笑道:“师兄教训的是,不过我是不会放弃吃之一道的,你看看你,在我的吃道调理下,你人都精神多了,我跟你说啊师兄,吃之一道,千变万化……”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张润,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就能爱吃到这个程度,摇摇头没搭理他,张润嘚吧了会,见我不搭理他,觉得没意思闭上了嘴,跟我大眼瞪小眼了会,开口道:“师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你要是不愿意回山,我就给你留点钱,你在万世经典看店,玩够了在回去也行。”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一起去龙头山。”

我以为张润是不想回龙虎山,没想到他竟然想跟我一起去,惊讶道:“你下山的时候,长辈不是嘱咐过你,不让你跟我去龙头山的嘛?你跟我去干嘛?”

“师兄,之前我也不想去,可在你这待了这么久,惹了两次麻烦都是因为我,你从来都没埋怨过,都是你替我解决的,我在没心,也知道你真心对我好,你去冒险,甭管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龙虎山,我就能那么心安理得?师兄,我知道自己本事没多大,起码能帮你们做饭啊,你要不让我去,我心里过意不去。”

张润很真诚,哥们很感动,这个道二代,除了吃,并不嚣张跋扈,还懂得感恩,可我还真不能带他去,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哥们没法跟张青山交待,摇摇头对他道:“我们是去办事的,不是去玩的,用不着吃那么好,你就在这待着吧,你出了事,我心里更过意不去。”

张润眨巴着眼睛瞧了我半天,忽地一笑:“到时候再说吧,我去做饭。”

我在院子里待了会,感叹完了回屋收拾东西,背包,衣服,黄符,朱砂……收拾了好大一包,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慕容春带着铃铛和寇真来找我,我本来想跟张润告个别的,一想还是算了,把万世经典的钥匙留了一把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悄悄开门,悄悄关门,把行李放到后备箱,拉开车门刚要上车,就见张润坐在后面,笑着朝我摆手:“师兄,早!”

第二百三十章鬼车

五月初,南边已经短袖了,可在兴安岭地区,雪才刚融化,却也多少有些春意了,胭脂沟位于漠河县金沟林场,地处偏僻,这个时节基本上没人,路上来往的车少的可怜,一路上古树参天,荒蛮气息迎面而来。

我打小在林场长大的,对于这样的景象既熟悉又亲切,并不感觉多稀奇,寇真,铃铛,张润,却是第一此来,很是赞叹黑土地丰饶,尤其是寇真,坐在靠窗户位置上,一边打喷嚏,一边赞赏北国风光,我心中暗笑,这小子不知道东北的温度,穿的很单薄就来了,要不是我多带了几件衣服,他恐怕就要冻病了。

山区没污染,又是黄昏时分,湛蓝的天边火烧云通红,景象绝非城市里能看到,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就全黑了下来,坐在车里赶路又是一件枯燥的事,很快大家就失去了兴趣,连话都懒得说了,似睡非睡的眯着眼睛打盹。

我们走的是山区,没有高速,只能走国道,大山里的国道跟别的地方的又不一样,根本不是水泥柏油路面,全都是石子和沙泥的路面,坑坑洼洼的,车有些颠簸,两边都是密集的林子,路也不宽,只能并排走上三辆车,来往的车辆更是少的可怜。

坐过长途车的人都知道,无聊的行车路途中有一种催眠的感觉,尤其是黑夜更是如此,景象只能看到车灯照射到的地方,前面一条笔直的路,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行在行驶当中还有些摇晃,时间长了,我有点坚持不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就是一个急刹车,我脑袋差点就撞前车座上了,还是张润拉了我一把,才没撞上。

我惊魂未定的扭头去看张润,问:“怎么了这是?”

“伟哥,走到这里阴气突然就重了起来,你往外看看。”

我朝车窗外看去,我们正前方路的右边,停着一辆老旧的公共汽车,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的公共汽车,红白的车身,车顶上还堆放着不少的行李,前面车灯光芒映射下,恍惚一个人一个人正在排队上车,全都是六七十年代人的模样,像是从老照片上走下来的人物。

我看了看表,十一点了,正是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我拍了下前面座位,问慕容春:“怎么回事?凭空出现了鬼车?”

“嗯,凭空出现的,幸亏我刹车踩的及时,否则就撞上了。”

所谓的鬼车,一是指出了车祸的车,经常会凭空游荡,二是指冥车,纸扎的汽车,三,是指阴间收鬼时候的一趟车,每个城市至少都有一辆鬼车,每天拉着死去的游魂开往酆都,可在这荒山峻岭之间,突然出现一辆鬼车,哥们就很纳闷了,肯定不是开往酆都的冥车,难道是以前出了车祸的公共汽车每天出现,轮回在这个路段?还是纸扎的鬼车,有人故意拦住我们?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慕容春也有些惊疑,车是停下来了,却没有停火,车子马达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一辆新款的吉普,在漆黑的夜幕下跟一个早就不存在的老式大客车对峙,这场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荒诞。

我没轻举妄动,毕竟不知道底细,要是鬼车里面拉了一车的孤魂野鬼,那也够操蛋的,我轻声问慕容春:“试探一下?”

慕容春嗯了一声,哥们抽出张黄符,轻声念诵咒语:“北斗灵灵,统摄万灵。贪狼操恶,食鬼****。巨门烜赫,照耀洞明。禄存奔雾,统摄天丁。霞冲文曲,光彻廉贞。威南武曲,真人辅星。天罡大圣,破军尊星。真光普降,助汝威灵。魁是所指,日行万程。急急如律令。”

还没等把车窗落下来,慕容春猛地摁动喇叭,滴滴……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响起,顿时吓了我好大一跳,而前面那辆鬼车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像是个不稳定的影像,被喇叭的声波冲击的闪闪烁烁。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老式大客车车身散发出淡绿色的光芒,还夹杂着些暗淡的红光,跟鬼片里的效果一样,我也看到了正在排队上车的人,其实就是一群孤魂野鬼,尤其是一个站在车门旁边的鬼,穿着身老式的军装,挎着老式的军挎,一张脸烂了一半,还剩下的一半,苍白没有血色,眼神冰冷的瞧了过来。

喇叭声似乎打破了阴阳两界的平衡,那鬼猛地朝我们一指,他身后所有鬼都朝我们看了过来,差不多有二十多个,而车厢里的鬼也都拥挤到后面,客车后窗户上一张张阴森的鬼脸显现。

动手还是不动手?我去看慕容春,她没有慌张,而是摁下了车窗,朝着窗外撒出了一叠自制的纸钱,黄色的纸钱漫天飞舞,在空中忽地燃烧起来,一张张冥币出现,众鬼见到纸钱,全都跳起来伸手去接。

“道言海会,郁罗萧台,金童玉女两边排,香花满金陛,忏罪消灾众生降临来,愿以此功德,普及于一切,诵经荐亡灵,同皈无上道……”慕容春念诵的是道家超度咒语,同时甩出一张黄符,黄符带着金光,却并不如何刺眼,漂浮在鬼车上面,悠悠荡荡了会,我们眼前突然就是一空,再也没有了鬼车恶鬼。

慕容春明显松了口气,开车往前走,我问道:“几十年前出了车祸的死鬼?”

“应该是,看公车和那些鬼的模样,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的下乡青年,这附近肯定出过一场惨烈的车祸,他们在等替身,可此地太偏僻了,夜晚行车的人更是少,只能是无穷无尽的轮回下去,想要找齐三四十号人的替身,那有那么容易。”

我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针对我们的,哥们也不多担心,孤魂野鬼那都有,不用多奇怪,车子继续往前开,开出去不到十分钟,我感觉到不对了,问慕容春:“阴气太重了吧?”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车子开过那辆鬼车之后,像是突然进入到了另外的世界,阴霾的天空中飘起了雨点,雨并不多大,却是扬扬洒洒绵延不绝,雨幕之中,经常会刮起一阵阵怪异的旋风,是那种特别小的龙卷风,相信大家都见过。

出现小龙卷风不奇怪,奇怪的是出现的太多了,离奇的是,还是围绕着我们车子转来转去,这就让我有点纳闷了,哥们开了阴眼,却看不到有什么鬼怪出现,不光是我感觉到了不对,寇真也觉得不对了,探头指着车中控台上的屏幕道:“导航都失灵了,你们看不到啊?”

“稳住,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来了,我们就没有退路了。”慕容春说的很深沉,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是暗扣了一张黄符小心戒备,车子向前走了半个多小时,并没有发生怪异的事,我紧张的心也松了松,车外的雨仍是在吓着,扬扬洒洒,似乎要下到天荒地老。

“张润,盯着点,我养养神,有事了喊我。”老紧绷着的也不是事,我嘱咐了张润一句,闭上眼睛,我们开车一路杀到东北,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过,就快下高速的时候在休息站睡了一晚上,可坐了一天的车,还是感觉有些疲累。

闭目养神了也就五分钟,张润推了一下我道:“伟哥,后面跟上来一辆车,有些古怪。”

国道就是行车的,过来辆车有什么奇怪的?我回头从后面的车玻璃看去,就见一辆车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身后,开着大灯,晃得我根本看不清楚是辆什么车,我皱了皱眉,慕容春突然加速,油门都快踩到了底,我们一加速,后面的车也开始加速,紧跟了上来。

大灯晃啊晃的,雨夜之中,车速太快容易出事,我急忙对慕容春道:“开那么快干什么?”

“那我开慢点。”慕容春应和了我一句,车速降了下来,我们车速一降下来,后面那辆车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似乎是跟定了我们,哥们有点忍耐不住了,先是出现个鬼车,接着突然出现了跟紧着的车,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把车窗摁下来,甩道黄符试探一下,没想到慕容春猛地一脚刹车,哥们眼见着后面那辆车直直撞了上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就在后面那辆车要追尾的时候,忽地一闪,漂移似的竟然没撞上,而是从我们车身边拐了过去,速度还不快,没有听到油门的轰鸣声和轮胎噌地的声音。

我情不自禁的扭头,目光跟随着那辆古怪的车,两辆车灯光汇聚在一起的时候,我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跟在我们后面的那辆车,跟慕容春开着的车一模一样,都是吉普,甚至连车身颜色都一样,最为离奇的是,我在对面车窗里,竟然看到了我自己……

那个车里的我,穿着,模样,甚至表情都一样,充满了惊讶和不敢相信。

第二百三十一章底盘

稀奇古怪的事哥们碰到的不算少了,看到另外一个自己还是头一遭,心中又惊又疑,那车开的极快,像是个幽灵,黑暗中而来,又消失在黑暗中,并没有停留,幻术还是什么?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手法,着急催促慕容春:“追上去,开车啊!”

慕容春使劲发动车子,发出“卡卡卡……”的声音,吉普却没发动起来,慕容春不甘心的拧动钥匙继续发动,就是发动不起来,一路上都没事的越野,好端端在平整的公路上趴窝了,寇真也看到了那辆车,咋咋呼呼喊道:“卧槽,卧槽!那车跟咱们的车一样,里面还装了个伟哥,是不是傀儡啊?”

是什么追上去才能搞明白,光喊有个毛用,我着急的看着慕容春,慕容春却突然放弃了继续发动车子,扭过头来淡定的对我们几个道:“车坏了!”

两个女士坐前面,我们三个坐后面,慕容春淡定看着我们三个,我们三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若木鸡,还是寇真最先忍不住喊道:“来之前你不是保养过车了吗!咋还坏了呢?”

“坏了就是坏了。”慕容春还是不紧不慢的模样,比起刚才着急发动车子轻松了许多,我不明白她转变为什么如此之大,车已经坏了,再说什么都没用,不如下去检查一下,我问寇真:“你会修车吗?”

“换车轱辘会,修车不会。”

寇真的回答让我很无语,我推开车门下车想检查检查车子什么毛病,慕容春也跟着下车,从后备箱拿出工具,打开了机箱盖子,用手电筒照着找毛病,此时已是深夜,小雨飘飘洒洒,兴安岭这边的天气寒冷,哥们打了个喷嚏,倒是精神了不少,有心想帮慕容春看看车是那坏了,铃铛和寇真都聚了过去,在过去也是多余。

我干脆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张润没去凑热闹,反而凑过来对我道:“师兄,事出非常,必有原因,我觉得是针对咱们的。”

我吐了个烟圈,对张润道:“傻子都知道是针对咱们的,大家约好了胭脂沟见,可这一路上有人给咱们发个消息,打个电话吗?那么多术士,愣是一个都没出现,快到胭脂沟了,碰见两鬼车,还看见个跟我一样的人,要说没幺蛾子,鬼都不信,我现在纳闷的是,现在没有天命术士和大内供奉了,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为了能活过三十岁,不应该都帮助我吗?咋还有人出幺蛾子呢?”

张润显然是没有答案的,我也没指望他能给我个答案,其实就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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