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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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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符,哥们特别想看看藏在槐树里那朵小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黄符拍出去,槐树上的脸变得惊讶无比,对我尖叫道:“啊,你偷了我的小花,还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特妈你,哥们劲道使得非常足,啪!的拍在树干上,我以为树里藏着的那朵小花肯定会被我拍出来,并没有,槐树突然就恢复正常了,戳在那一动不动,哥们悲剧了,用的劲太大,拍的手掌生疼,手腕子差点没拍折了,槐树没咋地,只是一阵轻微的晃悠,上面掉下几片树叶,像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拍得我手掌是真疼,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差一点就跳起来,深吸了口气,刚缓过来点,身后又传来那朵小花的声音:“你打错了,我在这呢,你来打我啊!”

哥们这辈子从来不畏惧挑衅,黄符还在手里,想都没想,翻身朝身后甩了出去,啪!的声,黄符打在身后的槐树上,依旧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右边的槐树调戏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又没打着我,我在这呢,你来打我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魇祟

三颗槐树,等于那东西的三个化身,可以瞬间转换,相当难缠,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冷静了下,掏出三张黄符,轻声念诵咒语,手上用暗劲,目的是黄符一次甩出去三张,分别奔三颗槐树而去,至于能不能准确正中目标,哥们心里不是太有底。

黄符就是一张黄纸,软软的,甩的跟飞镖一样疾射而出,还得有命中率,那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需要练习很久,同时甩出两张,还要有效果更是需要练习,三张……哥们承认练过,我现在同时甩两张黄符已经是像模像样了,三张却总是不成功,可到了这一步,想轻松拿到五方木就必须同时甩出三张黄符。

“火鸦神将,火铃将军,南方使者,赤鸦将军,飞符走骑,赤骥飞炎。黑赤大宰,挥剑流星。冲天破地,邪鬼无潜。锥邪灭殃,速供情因。元亨释唎,九丑口嗔。急急如律令!”

咒叫追鬼火鸦咒,咒语声中,哥们凝聚心神,甩出了三张黄符,黄符疾射而出,宛如三只浑身带火的火鸦,朝着三颗槐树而去。

为了保证能够顺利拿下三棵树,哥们甩出三张黄符之后,快速又拽出一张黄符,以做后备,哥们功夫还是没练到家,三张黄符疾射出去,只有两张正中目标,正前方位置的小树却躲过了一劫,黄符从身边掠了过去。

我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中黄符急甩,啪!黄符挂在树上,耳听得传来一声惨叫,我正要乘胜追击,三棵树又有了变化,竟然……动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快,挥舞着树枝绕着我呼呼的绕圈子,绕的我有些头晕脑胀。

三棵树上都贴上了黄符,不起作用就算了,还有了这样的变化,我太惊讶了,那朵小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刚想到这,三棵树的树枝便朝着我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哥们怒吼一声,用火机点燃了黄符,想干脆把这一片林子都给他点了。

念诵着咒语,黄符还没出手,耳边传来慕容春的声音:“薛伟,别冲动,净心,跟我念诵醒魂咒:开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反婴。灭鬼却魔,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静听神命,亦察不祥。邪魔速去,身命安康。急急如律令。”

慕容春见识比我多,让我念诵醒魂咒,想必是看出什么来了,我急忙静心念诵,随之闻到一丝丝淡淡的响起,咒语声中,我眼前忽地一空,那里有什么三颗会移动的树,月明星稀,我身在三颗小树中间,三张黄符贴在树上面,夜风清凉。

慕容春带着寇真大步而来,走的挺急,离的还有十几米朝我喊道:“薛伟,你看到的都是幻觉,此地有魇祟,赶紧取了五方木离开!”

魇祟两个字入耳,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东西如此邪性,魇祟严格来说是种精灵,会产生幻术的一种精灵,据说这种精灵衍生在梦中,魇祟更是诞生在噩梦之中,本事没多大,却可以迷惑人心,让人产生幻觉,会用幻术。

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竟然出现在陵园里,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好歹算是破解了,慕容春及时赶到,用她的药粉抑制住了魇祟,哥们也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生怕魇祟恢复过来,纠缠上我没完没了,截取了其中一颗槐树的树枝,跟着慕容春和寇真往回走。

寇真跟着慕容春憋了半天没说话,出了陵园,上了慕容春的车,再也忍不住了,对我道:“伟哥,就这么点小事,你都能给办岔劈了,大家都说你运气好,运气逆天,你运气也真特妈好的特别。”

“你知道个屁,陵园我三年前来过一次,那次被满陵园的鬼算计,不小心摘了朵小花,被那个鬼东西缠上了我,后来没事了,这次又来截取五方木,魇祟认出我来了,其实也不怪魇祟跟我较劲,陵园是它栖身的地方,是它的家,任谁跑到你家来,今天拿朵花,明天掰根树枝,你也不乐意不是。”

跟寇真白话了两句,我问慕容春:“魇祟不都是梦中产生的吗?陵园里不是死人就是死鬼,鬼也会做梦?”

“会呀,人会做梦,鬼也会做梦,不过做梦的形式不太一样,许多人都做过鬼梦,会梦见鬼,有时候会一连几个晚上梦到,那就是鬼入梦了,鬼入梦就相当于做梦了,梦里鬼也做不了什么,被困在梦中,相当于跟活人互动,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

说实话,哥们不太明白,不过明白不明白都没啥太大关系,五方木到手,魇祟不过是个小插曲,哥们松了口气,问慕容春下一步该怎么做?慕容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对我道:“咱们得用五行木给蒋兰做个身体,再把她的残魂收到里面,做法恢复她阴身,现在赶回去来不及了,不如回家睡觉,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去找你。”

天色渐亮,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只能是这样了,我掏出手机想给乌羽打个电话,让他回家睡觉,掏出手机吓了一跳,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不显示号码,更有八个短信,点进去一看,上面写着,还我的小花!我生气了!你惹着我了!你道歉!你为什么不道歉,我要找你去!……

哥们直接无视,给乌羽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好蒋兰母女回来睡觉。

慕容春把我和寇真送回巷子里天已经亮了,一晚上折腾,哥们这叫一个累的慌,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家,杨疯子已经起床了,坐在院子里的蒲团上呼吸吐纳,见我回来,睁开眼睛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小诺母亲就剩下半条残魂,我们解决不了,给慕容春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然后去找五方木,还斗了个魇祟,事没办完,今天晚上还得去,对了前辈,我们晚上要是把事办完了,你能不能配合着把吊死鬼放出来?乌羽说你没手机,怎么通知你?”

杨疯子吐出一口浊气,坐了个收功的架势,对我道:“我没手机,你们不会给阮寒打电话啊?傻不傻啊你?”

被杨疯子说傻,哥们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实在没心思跟他继续扯下去,跟杨疯子告了别,疲惫的进了屋,之所以跟杨疯子废话那么多,就是想让他别折腾让我睡个好觉,杨疯子倒是挺识趣,却被他说了个傻。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五方木有了,也给了慕容春,什么事都不如先睡上一觉来的痛快,回到屋里,我连衣服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电话铃响了,我抓过手机划了接听,话筒放到耳边,里面传来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你偷了我的小花,还砍了我的小树,我要找你去……”

又是那个魇祟,哥们不耐烦朝话筒里骂了句:“去你大爷的!”干脆把关机,沉沉睡去,这几天也是真折腾累了,连个梦都没有,睡的昏天黑地,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听到寇真在说话:“看见没有,薛伟就是个觉迷,一睡觉就不带醒的,流着哈喇子,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操蛋的是,他还打梦拳,要是把他睡觉的模样录下来放到网上去,点击率那得老高了……”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寇真和慕容春站在我床边,估计来的时间也不长,我感觉浑身酸软,听寇真那么埋汰我,也是生气,趴着对他骂道:“去你大爷的!”

寇真见我醒了,话风一转,道:“伟哥,你醒了?快来看看慕容春做的纸人,惟妙惟肖,都快跟蒋兰一样了,慕容春站在旁边挺矜持的看着我笑,她今天换了身黑色的运动装,显得英姿飒爽,唯一不变的是她右肩上的药箱。

我翻身起来,睡眼惺忪,形象很是不堪,让寇真慕容春等我下,我端着脸盆去院子里打水,洗漱完了回来,寇真催促着让慕容春拿纸人给我看看,慕容春从她的药箱里拿出个纸人来,纸人扎的非常小,也就十五公分的高度,却是惟妙惟肖,眉眼鼻子都是蒋兰的模样,甚至身上穿的衣服都一样。“五方木呢?”哥们好奇问道。

慕容春还没等说话,寇真鄙视我道:“五方木为骨,白纸为皮,当然是在里面了,伟哥,张青山这都没教你?”

我懒得搭理寇真,挺认真的对慕容春道:“谢谢你帮忙。”

慕容春笑道:“大家都是熟人了,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你不该请我吃顿饭吗?”

说实话,哥们日子一直过的挺紧吧,这个月老王头还没给我开工资,按理说我的确是该请慕容春吃顿饭,可请他吃顿饭,寇真,铃铛,乌羽,阮寒,杨疯子是不是都要请?还不把哥们直接吃傻了?

男人都要面子,我也不能说不请啊,呲牙咧嘴难受了会,在寇真和慕容春的目光下,跺脚道:“请客行,只请撸串。”

第一百七十七章撸串

一顿烤串吃得大家皆大欢喜,连烤串摊子老板都很欢喜,不欢喜的唯有哥们了,我不欢喜是因为这帮货至少吃了我一千块钱,一千块钱的串啊,那得是多少?还别不信,主要有两个吃串翘楚,一是铃铛,二是杨疯子,这两货几乎是串到串空,老板虽然高兴,手腕子却也快被累折了。

有人说酒品就是人品,这话真是一点没错,杨疯子简直就是没品,大家喝了两箱啤酒,有一箱是被杨疯子喝了,喝了就喝了呗,喝大了,喝大了的后果就是不装矜持了,先是跟我们吹牛逼,说他小时候身子弱,经常遇邪,被茅山一道士所救,让他归入道门,否则活不过十岁,八岁入茅山山门,跟着师傅学道……

说着说着嚎啕大哭,开始忆苦,什么起三更爬半夜当道童,还得练习符箓之术,有一次实在受不了想下山被师傅抓回来,好一顿打……忆完苦又开始吹牛逼,说他二十五岁学成符箓之术,显有对手……

再往后就是抓住了串摊老板的手,告诉他少烤串,最好换个行当干干,要不然死了以后下火山地狱,少不了挨烧挨烤……说得串摊老板差点没揍他,铃铛也喝多了,先是问慕容春有什么减肥的法子没有,然后跟杨疯子拼起了酒,最后发出豪言壮志,待她减肥成功,要暴扑韩国偶吧,强……中国小鲜肉。

寇真也喝多了,跟杨疯子吹起了牛逼,他没啥好吹的,吹祖宗,说他祖宗当年创立北天师道,如何如何牛逼,天下除了龙虎山张家,敢称天师的就只有他寇家了……

哥们没喝多,也没吃多,主要是心疼,慕容春很矜持,就算是吃羊肉串都能吃出风度来,喝啤酒跟喝红酒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脸上始终带着微笑,阮寒是个人精,捧完这个,捧那个,甭管是谁,都跟他好的不行,恨不得掏心掏肺的。

乌羽没怎么喝,有点出神,跟我一样,成了观众和听众,六个人基本上三个唱戏的,剩下三个是听众和观众,一直吃到十点多,还意犹未尽呢,哥们实在是忍不住了,再吃下去晚上也就不用办正事了,我更怕这几个货一急眼把烤串的炉子都给吃了。

结了账,乌羽和阮寒扶着已经没了人样的杨疯子回万世经典,我和慕容春照顾铃铛和寇真,把他俩送回去后,哥们大大松了口气,对慕容春道:“喝了酒,还能开车吗?”

“没事,喝酒之前我含了颗解酒丸,喝的本来就不多,就算喝上两三斤,我也不会醉。”

道医就是牛逼,喝酒都带着作弊属性,带着慕容春回到万世经典,阮寒和乌羽在院子里等我俩,看见我回来,阮寒笑着道:“我师傅睡了,也好,省的他捣乱,你们三个去帮秦小诺,我来看家,有什么事及时给我电话。”

“阮大哥,还真有点事求你,你那疯师傅把吊死鬼收在铁球里了,等我们办完事,麻烦你把吊死鬼给放出来。”

“成,这事交给我,你们忙你们的去。”

我看了看手机,都快十一点了,回屋拿上挎包,跟乌羽上了慕容春的车,直接奔秦小诺娘俩所在的小区,这个点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整个城市却显得并不安静,马路上车流如潮,高楼大厦的灯光起码还有一小半亮着,哥们喝了两瓶啤酒,有点晕乎乎的,坐在车里听着慕容春放的一首歌。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半壁江山虽然有些遭人诟病,但这首歌还是唱出了许多吊丝的心声,哥们又何尝不想飞得更高?从小到大都是努力学习,没想到上了个三流大学,毕业后,简历投出去有十斤,最后找了个看大门的工作。

操蛋的是,还卷入了关乎到无数术士生死的大局中,没法脱身,其实我的志向很简单,就想过普通平凡的日子,老老实实上班,老老实实贷款买房子,老老实实找个女朋友……现实却让我不得不跟玄学打交道,不得不去经历一些普通人一生都无法经历的刺激。

我想,这就是命吧!哥们无奈叹息了声,慕容春开着车头也不回对我道:“薛伟,蒋兰恢复了阴身,也很孱弱,走不上黄泉路,你想好没有,治好她之后该做什么?”

“想好了,把吊死鬼的绳子送给秦小诺那位畜生班主任,超度了这对可怜的母女。”

“那你现在就该想想用什么办法超度,最好能直接把蒋兰母女送到酆都。”

“普通的办法不管用,我觉得搭阴桥比较不错,虽然麻烦点,但是保险……”

跟慕容春说了几句话,胸口的闷气去了不少,哥们有时候就是太感性,收敛了心神,准备好黄符,把手机也关了,生怕那个魇祟又给哥们打电话,一切做完,车厢里就又沉默了,我突然想起乌羽的道士证了,问道:“乌羽,道士证咋办的?有啥要求没有?”

“道教协会发的,没啥用,就是糊弄人的,我的道士证证是茅山统一办的,道士证在各省并不通用,取得了一市或者一省的道士证一般在本地使用,只要离开了道观那么宗教活动就不一定受法律保护,也不上网发布,你找个作证的办个假的就行。”

哥们琢磨着以后也办个道士证,起码有事方便点,要是再做一身道袍就更完美了……胡思乱想着也就到了小区,同样是没有停车位,慕容春把车停在路边,我们三个下车直接来到一零一室,乌羽掏出钥匙开门,刚打开门,还没等进去,对面的门开了,叫柱子的男人探出头,打招呼道:“几位,今天能把事处理完不?要是能,我就早点把房子租出去,你们不知道,房子空了几个月了,损失可真是不小……”

丫的本来就是个话唠,看见慕容春后眼珠子都直了,就差没留哈喇子了,张嘴就没完没了,哥们真心有点不耐烦,沉声对他道:“蒋兰母子的阴魂快来了,我们今天就是要收了她们,冤死的鬼都是厉鬼,到时候必有一番恶斗,你要是不怕,就跟我们进屋,不过,到时候冲撞了你,被缠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一说恶鬼,柱子就怂了,一缩头,对我们道:“你们忙,你们忙,我不打扰了,等办完事了,回头我请你们吃串!”

卧槽,我现在最烦别人说吃串,一顿串吃了一千多块钱,哥们都有心理阴影了,丫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一立眼睛,柱子缩头要关门,我也懒得再搭理他,刚要进屋,柱子又把头探出来了,怯怯对我们道:“忘了说了,我家有黑狗,要用黑狗血你们说话啊……”

进了门,哥们嘭!的声把门摔上,都被柱子气乐了,慕容春却是一脸严肃,道:“准备吧,蒋兰和秦小诺该回来了。”

我和乌羽立刻分工忙活,把窗户边的书桌搬到客厅正中,铺上黄布,摆上香烛贡品,点燃五根颜色各异的五行香,又把用五行木做成的纸人摆在供桌最当中,慕容春从药箱里掏出一袋白色的药粉,从左至右的撒了个圈子,再拿出一袋黑色的药粉,撒了半个圈子,形成个太极图,却在门口位置留了个入口。

一切准备妥当,只等蒋兰母子了,今晚的月光同样很好,我们三个各自站在一边,站出个三才的位置来,等了十几分钟,蒋兰母子还没有来,哥们有点焦躁,暗想会不会蒋兰母女出了意外?拿出手机看了看,都快一点了。

“慕容春,蒋兰母女还没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蒋兰阴身太弱了,会不会受不了天罡地煞的气息?”

慕容春摇摇头,道:“蒋兰只剩一缕残魂,剩下的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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