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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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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李赞皇,,唐朝著名的一个很有作为的宰相李德裕。《宋史》让载:谓初通判饶州,遇异人曰:“君貌类李赞皇。”既而曰:“赞皇不及也。”这是好话?还是歹话?这一卷结束。晚上第三卷。小石也要从旁观者进入当局者行列。

 

     ( )

第三卷 临终托孤 第一百十三章 正气

    七月初一,这天天气很热,太阳在天空中亮得刺眼。从早上太阳带着湿润地红光从东边天际升起,就一直将火热扑向大地。这天王老头开的茶馆早早地就开了门,他还在茶馆门前挂了一块白幡。

 

     那个石老太太前天死了,这个老太太与那个小圣人一样,生得一副慈悲心肠,可就这样却被那个大奸臣害得急死了。这祖孙两无欲无求,那个小圣人自己生活得朴素,还经常与低下的工人在一起吃饭。老太太也是,一看到人可怜就落眼泪,大把大把地撒钱,有人说这老太太是天上观音菩萨转世的,不然心肠怎能那么好。也不能教出小圣人。

 

     这是老太太在京城最后一天。虽然她死了,可王老头依然相信老太太在天上看着他们。他不能为老太太做些什么,只有扯几尺白布挂在门口典祭老太太。

 

     他开了门,他的茶馆座落在通津门外通往码头的大道边上。他挂完白幡,才觉往日这时这条大道上早挤满了进京的行人,为什么今天如此安静?他伸头看向门外,看到大道两边站满了人,他们每一个人衣袖上都系着黑色的臂袖。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眼睛望着城门的方向。

 

     有许多受过老太太好处的人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这让他觉得就连空气里都流动着一种闷热忧伤的气氛。

 

     没有一个人进他的茶馆喝茶,但是王老头没有生气。他还记得小圣人带着一群工人到他茶馆里喝茶。他那么大的官,见了他还自称下官,对他称呼是老伯。当时他都激动得不知道手往那儿放,连给小圣人倒茶时都将茶水拨倒在桌子上。可那个神奇的少年一点也没有生气,还关心地问他:“老伯,不用紧张,就当我是你的晚辈。”

 

     看着这少年温润的笑容,他发誓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真诚的笑容,也没有看到有这样清澈明亮的眼睛。

 

     可是好人不在世,祸害一千年。老太太终于走了,他要送她一程,他哆嗦着手拿出厚厚的纸线。老太太生前受了那么多苦,临到晚年孙儿稍有点出息,可又将腿摔断了,瘫痪在床上。但愿她在阴间多收一点纸钱,有过好日子过。

 

     这时候,他听到人群中有两个少年在低声地说话,一个少年说:“富兄,有一天我要金榜题名,也在做石学士那样的好官。”

 

     那个被称为富兄的人说:“韩学弟,你的文才很好,将来会如你所愿的。”

 

     那个姓韩的少年说:“富兄,你在笑话我了,这天下谁不知道富兄与石学士结为兄弟的事?能入石学士法眼的,还会差吗?”

 

     “说起来我也渐愧,这纯粹是机巧,幸蒙石学士看中,我那里敢称为他的兄长。不过老太太人真的很好,那天晚上我们在石府,老太太并没有因为我们只是布衣,看不起我们,反而对我们客气热情。”

 

     那个姓韩的少年叹口气说:“石学士才学品德天下第一,老太太良心也是天下第一,没有老太太这样的好人,怎能教育出这样品学兼优的奇人?”

 

     王老头总算听明白了,这个姓富的少年就是京城里传说那晚花拜中第三小的少年,洛阳富弼。

 

     他从家里拿出最好的茶叶,倒了两碗茶,端了出来,端到富弼面前,说:“你就是石学士的结拜三哥吧?”

 

     听了王老头的话,众人一起回头来看富弼。

 

     富弼红着脸说:“哪里敢当,虽然石学士和我们结拜了,可我们真的当不起。”

 

     王老头说:“石学士看待人从来不看人身份高低的,只要他是一个好人,石学士就很尊重。”

 

     王老头说的是实话,可让富弼悚然惊醒,他深施了一礼,说:“老伯,受教了。”

 

     王老头说:“果然和石学士一样有礼貌,从来不因为咱家是一个粗人,就看不起我们。石学士还来过咱家喝过茶,对老朽可客气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大官。”

 

     说着,他将茶水递过去,说:“你是石学士的三哥,希望你以后也做一个石学士这样的好官,这是老朽特地敬你的茶水。”

 

     富弼眼睛晶莹一片,他一仰脖喝了,说:“富某人今天在此发誓,假如富某进入仕途后,此生不做为国为民的官员,富某就会被天打五雷轰。”

 

     四周的人立即给他热烈的掌声,这才将肃杀的气氛里稍增一分喜气。旁边那个姓韩的少年更是握紧的拳头,他也在心里发誓。

 

     终于灵柩来了。前方的队伍里开始传来哭泣声,这哭泣声越来越大。

 

     王老汉伸出头向前方观望,他看到一行队伍走来,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来了。

 

     可是他看到只过了两天,这少年清瘦了许多,他的眼睛红红一片,泪水不住地在眼眶转动。他身边那两个丫头只是伏在灵柩上拼命地哭泣,声音都嘶哑了。同行的还有那个被石坚收留的孤儿和丁家几口人,其余的全是石坚雇来的车夫。就连真宗赏赐给他的八大护卫也让石坚辞了。现在他是一个布衣,那有资格用得上八大护卫?其实他们行李真是不多,只有那些如同山一般的书籍占了很大的地方。石坚不住地向四周的行人拱着礼。这个才气过人的少年无论到哪里都是那么礼貌有加,这让人民更加思念那个老太太,没有那个老太太的教育,怎能有今天这个奇葩?

 

     行人的哭声都不大,唯恐惊吓了睡在灵柩里的那个慈悲的亡灵。无数的纸钱也开始一路随着灵柩所到的地方焚烧,一阵微凉的晨风吹来,天空里扬起了一片灰雪。手机访问:wàp..cn

 

     石坚看到人群中的富弼,走了过来,叫声:“富三哥。”

 

     富弼连说不敢当,他来到灵柩前施了三个大礼,并为石坚引进那个姓韩的少年,说:“这位是安阳韩琦。也是一个有志向有学问的人。”

 

     韩琦?石坚一愣,如果在平时,他又要将这个韩琦拉回家中交谈。这也是以后大宋颇有作为的宰相。可现在老太太过世,他心里也懒懒的,不过他还是对韩琦很有礼貌地攀谈了几句,还说了几句激励地话。同时他还认出王老汉,和王老汉客气地打了声招呼,让王老汉眼里又是一层儿泪花。

 

     这行不大的车队缓慢地在一路悲伤的气氛中前移。

 

     在太阳升到树头的时候,车队来到了码头。码头上更是站满了人。就连朝中许多文武百官也来相送。寇准、李迪、钱惟演,王曾、范仲淹、鲁宗道还有后来最富争议的宰相吕夷简都来到码头。还有许多皇族的人,象元俨以及他的几个子女,允初更是在老太太灵柩前拜了三拜,说:“老太太是好人啊!”

 

     众人一翻白眼,老太太人不好,能有这么多人来送行?

 

     蓉郡主也是披着孝服,骋婷地来到老太太灵柩前施了一礼。看到她穿着如此浓重的孝服,有些人不解,只有少数人知道石坚和赵蓉、赵堇的事,都为石坚发起愁来。这件事可不好办。

 

     太子和公主也来了,小道姑还趴在灵柩上哭。

 

     赵祯叹了一口气,说:“石学士,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师父了。你常劝说寇相和范卿要忍耐,可摊到你却做得如此彻底,竟然什么官职都辞了。”

 

     然后伏在他耳边说:“孤知道你生气,等孤登基以后也要把这个大坏蛋贬到两湾大陆,帮你报仇!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两湾大陆,是够远了。不管历史有没有改变,有赵祯这句话,丁谓算是一生都玩完了。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石坚听到后面一愣,赵祯是从那里听到这个江湖术语?他心想这个忠厚老实的太子也算玩完了。

 

     然而他正色地说:“小民虽然辞去官职,但依然可以帮圣上做事。但凡天地之间不是荣华富贵最重要,而是正气才是最重要的。”

 

     说道他诵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

 

     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

 

     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

 

     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

 

     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他每念一句,就想起了文天祥的事迹以及这首诗中那些英勇志士,他心中就热血澎湃。

 

     这时,送行的人看到这少年脸上刚毅的目光,以及这诗中的慷慨激昂,坚贞不屈的爱国情操,他们在心中想哭想喊,想咆哮,所有的人,连那个躲在暗处的丁谓也都痴了。

 

     ( )

第一百十四章 陌路

    这时人民的视线忽然转移到一个人身上。

 

     原来是耶律焘蓉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此时她恢复了辽郡主的身份,一身的穿着更是雍容华贵,只是她和蓉郡主一样,一身穿着重孝,淡淡娉娉地走过来,一脸的肃容,如同一团轻轻的云烟,或如冰雪销骨不可侵犯。

 

     这时候不但是石坚,就是围观的人也想到了一件事,如果她不是此等的身份,怎可能有那样的气质。只是老太太的死固然是丁谓把她吓着了,可与她也不是没有推卸的责任。她来做什么!

 

     看到她走来,众人先是沉默,然后开始发出嘘声。这嘘声越来越大,象风过松林,带起的涛声。但辽国现在是上国,许多百姓在心中恨着辽国,可也对辽国心存畏惧,而且怕耶律焘蓉出事,辽国在开封的驿馆还派了人保护她。所以人民只有发出嘘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没有敢动粗。耶律焘蓉并没有生气。她还是严肃地来到老太太的灵柩前,沉默了一会,突然她做出一个让众人惊讶的举止。她跪了下去,连跪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

 

     这使得众人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可是辽国尊贵的郡主,严格来说,虽然她也做错了事情,但当着这数万的人面前跪了三个响头,也够了。但还是有好事者大着胆子说:“瑶慧郡主,你不是说要侍奉石学士一辈子吗?那怕是做石学士的婢妾。”

 

     众人一阵轰笑,让辽国堂堂一个郡主做石坚的婢妾,这是一个好主意。

 

     耶律焘蓉一双美目里星光流转,冲着那些人说:“这个也不是不行,只是石学士他还会同意吗?”

 

     石坚看着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与这个妖智的女子现在的关系缠杂不清。那天晚上要不是她叫小茹出手相助,自己恐怕又得要穿越一次。可是的确老祖母的过世她不能不说没有关系。他叹口气说:“瑶慧郡主,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从今以后在下与你们各奔东西,也不要再与我瓜葛,你我——从此就是陌路。”

 

     说完后他脸色忽然变得冷淡起来,然后命人将灵柩的行李全部拿到船上,自己也向船上走去,看也没有再看耶律焘蓉一声。

 

     看着他的背影,耶律焘蓉星目里忽然滴下几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这个少年的气质才学,也打动了她。想到从些真的各奔东西,天隔一方,她心中突然生起了一种酸意。

 

     这时她又做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事,她从身边士兵手中拿出一把宝剑,将自己一头乌丝割下来,对着石坚的背影说:“石学士,虽然我不可能呆在你身边,但是本郡主说过的话是算话的,本郡主在此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嫁给其他一人。否则犹如此发。”

 

     古人对头发十分尊重,故有削发铭志的故事,女子更是只有对心爱的人才割下一缕青丝表示自己的情意。她这个做法,使得围观者对她映像又扭转了许多。

 

     石坚站在船头对她说:“我说过一个人都有他的自由,你想终生不嫁,也是你的权利,你想嫁人也是你的权利。”

 

     又对范仲淹他们一拱手说:“我走了,诸君保重。”

 

     然后一挥手,船扬起了帆,顺着河水而下,慢慢消失在天际。

 

     看着那一叶白帆越行越远,岸上的人忽然有人在唱那首奇怪的歌曲祈祷,这首歌曲虽然粗鄙,然而歌词中的大意却不正如同这少年一样?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附和。蓉郡主和赵祯以及小道姑听着这歌曲,泪水簌簌地落下来。就连耶律焘蓉也是泣不成声。

 

     赵祯更是握拳头在心里说:“石学士,孤发誓以后等孤即位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可自始至终,真宗皇帝没有出现,也没有圣旨下来。

 

     他也在宫中着恼,假如石坚和丁谓廷辨于前,真宗甚至会为石坚做主,将丁谓贬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可石坚做得决然,虽说他下的口谕中还特地嘱咐了丁谓不要骚扰老太太,也不知道他听错了还是故意曲解,造成这后果。只是这样一来,连自己好象也脱不了关系似的。难道朕是昏君。

 

     可他听到石坚终于离开汴梁时,心中又惆怅若失。赵堇从码头回来,也对他说:“父皇是个大坏蛋。”

 

     他问刘娥:“朕做错了吗?”

 

     刘娥说道:“何来对错。不过这少年才智过人,然而防范之心少了,就算这次没有丁谓之,以后还会着了人家的道。就比如这个辽国瑶慧郡主,若不是蓉儿发现得早,他也不知道。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对他未必没有好事。”

 

     “也是,不过丁谓之这次竟敢曲解朕的圣旨,朕绝不能轻饶了他。”

 

     可他还没有下旨处置丁谓,丁谓已经写了罪己书呈到宫中来。他在这奏折里说因关事关重大,那个瑶慧郡主相当狡猾,他怕瑶慧郡主听到什么风声,早有准备,自己才做得太急,所以造成石学士祖母受到惊吓过世。自己的行为实在不是一个大臣的风范,肯请真宗让他告老还乡,来减少他的罪责。

 

     本来丁谓的文笔就好,这封罪己书更是让他写得曲折婉转,语气诚挚。真宗倒不好意思处罚他了。毕竟无论在封禅祥瑞的事上,丁谓可是出了不少力。于是他下诏让丁谓知通州。知道丁谓被贬,京城里到处有人放鞭炮。

 

     然而真宗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连讲话也因难,许多政事实际上由刘娥在做主。丁谓接到圣旨后在家里托病没有前去通州,却在暗中与刘娥勾结,在朝廷上帮助刘娥说话。由于刘娥的支持,丁谓名义上是被贬了官,可实际上权势并没有减低。这时候翰林学士钱惟演看到这种情形,与丁谓联姻,同时他还与刘娥家人也有姻亲关系。因为刘娥得势,刘家族人在四川横行霸道,夺人田地与盐井,于是寇准比弹劾了她的家人。加上前次他不让刘娥做皇后,这更让刘娥怀恨在心。同时枢密副史曹利用与寇准共事,议事一有不合,寇准就说:“你是一个武人,懂得什么!”这让曹利用怀恨在心。加上丁谓,于是三人合谋对付寇准。

 

     看到真宗病重,寇准就对真宗说:“陛下身体不好,现在皇太子人望所属,还望陛下考虑宗庙,传给他神器,还有丁谓诡交后宫,接到陛下圣旨,也不肯离京,正如石学士所说,丁谓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请择方正大臣为羽翼。”真宗听了也同意。并且还准备用范仲淹代替丁谓原来的职务。

 

     本来一切安排妥当,可寇准自己因为酒喝多了,把此事说了出来。丁谓等人听了十分害怕,于是合力弹劾寇准。这时候真宗病得很重,连那天晚上说的话也记不得了。就问晏殊,晏说:“臣掌管的是外职,这件事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也不知道。”于是召来钱惟演。钱当然说寇准多么多么坏。于是降寇准为太子太傅、莱国公。罢相。让李迪任相。

 

     同时又让兵部尚书冯拯辅之。然而刘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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