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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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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家仁危险了!”尚香姐这才看到,林家仁所有的亲兵几乎都围到了自己周围,也就是说他根本没带一兵一卒!这么作死的行为他也能做出来,他不是最怕死的么?!着急的尚香姐抓住了一个林家仁的亲兵开口就问:“你们的主子呢?”

    可无论问了多少人,得到的回答却是统一的不知道,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主公。

    尚香姐看着眼前溃散的敌军,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冒了出来,难道他的喊话都是真的?敌方的总大将文聘真的阵亡了?她不想去深究何以林家仁能够杀掉文聘,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去敌方重兵把守的敌方行刺客之事,无论成败,几无幸存之可能!

    “家仁!不!”即使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绝不会原谅你的乱来!混账啊,混账!你这么做就是想要我永远的记住你么?!你妄想!你要是真的死了,我马上就把你忘了,一定这样,我说到做……

    “不同于主公的仁厚忠义之道,说到做到才是我的道哦~~~”不知怎地,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某人说这话时的欠揍表情。那个整天吊儿郎当只会在要紧事项的时候会稍微正经一点的家伙,就要从自己的世界消失了么?

    敌人的溃败完全是因为文聘这只部队的属性所决定的,在这一万人的军队中,除了文聘以外并没有一个人有足够的威望能够镇压的住动摇的军心。这并不是最致命的,他们是七拼八凑的部队,他们来自不同的系统,他们的目的都是分一杯羹。既然主心骨已死,各自为阵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谁都按捺不住争夺功劳的野心,谁都不服谁,于是混乱就开始了,甚至他们阵前倒戈你争我夺,力图让自己成为最后的赢家。

    不管文聘的几位副将再怎么好言相劝,再怎么动用武力,其他人都当没听到,硬是顶着人数最多的文聘军争斗,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难以为继。而文聘的副将又没有魄力真的能够第一时间将闹事双方抓起来狠狠处理,也就失去了平息事态的可能。

    “找到林家仁,一定要找到他!”林家仁应该是在文聘所在的中军处,抱着这个信念的尚香姐,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凡是碍事的统统都成了她的枪下亡魂。

    “这个女人疯了,大家快跑啊!”已然化作杀神的尚香姐,无疑是让人恐惧的存在,可是万人相阻,就算他们争相退后,一时半会儿她也是不能抵达中军的。

    “给我杀,杀出一条路来!”可是尚香姐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除了骑兵队几乎没有人跟得上她。

    “哈,今天真走运,给我逮着条大鱼!”话音刚落,他却已然身首异处。

    可是这也挡不住跟那人抱有同样想法的家伙,他们人多势众。

    “可恶!你们都给我滚开!”

    “主公,咱们兵少,徐徐前进方是上策!他们大多虽无战心却扔想要了您的命啊!”

    “是啊主公,不如等步卒上前再行突破吧!”

    “不可以!”

    尚香姐还想硬来,可是事实就是她的速度被迫慢了下来,无可争议。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往往就是如此无奈。

459 迷离之间

    生活就像是一场永不停息的战争,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战役等待着上演,枪林弹雨变成了唾沫与脸皮齐飞,尸横遍野也被脑细胞的阵亡所代替。

    每一个人都是战士,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他们都真真切切地参加着这场战争。

    而战争也像极了生活,每一场战争都得精打细算,每一场的出击都是反复推敲,没有排演每一场都是直播,胜代表成功,而负,却不只是失败,有的时候甚至意味着生命的完结。生活,很多时候也是这样。

    林家仁的生命之火就要完全熄灭了。

    他就血淋淋地躺在一个树下,紧紧地闭着眼睛,像是在等待着完结一般脸带微笑。岁月静好,我心已足。他知道自己就要到达极限了,能不用缺胳膊少腿被大卸八块的死去,还是要多亏了尚香姐来的及时啊。

    即使没睁开眼睛,林家仁也似乎感受到了某人的抵达。如此,我就可以安心的睡去了。最后一面,但愿不要太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啊……

    本来模糊不清的视线竟也慢慢清明起来,林家仁骤然之间抬起头来,看着已是白光一片的周围,只见四周却是空无一物。这便是奈何桥了么?极目远眺,一条湍急的河流横亘在前方,其上还有飘有一叶扁舟微微晃荡。

    跟传说中不同啊,并没有奈何桥也没有孟婆,更没有黑白无常来捉拿,看这意思是要人自己划船过去啊。不知为何,脑中忽然想到一个词——三川途。但愿那遥远的彼岸存在着曼珠沙华吧,否则这一片白光的世界岂不是太过单调?

    林家仁登上了小船,一边笑着一边撑船,不知为何他也惊讶于自己的才能,明明是第一次划船,却像是经验丰富的渔夫那般,迅速而有力。

    近了,越来越近了,开始只有一点点的红色,渐渐地变成了大批大批的红,耀眼的火红!“火照之路”便是这长长的黄泉路上唯一可观的风景与颜色,指引着人通向幽冥地狱。

    弯弯曲曲的,像极了盘山公路,不知是不是因为要接待的人过多,所以才弄得这么又长又弯。不过这个颜色,还真是像极了尚香姐的盔甲。不,或许这里更艳。

    走了几十步,忽闻琴声入耳,想不到在这黄泉路上都还有丝竹之乐,也算是对死人缓解紧张的好方法,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哪怕他曾经来过也会因为记忆被抹去等原因而感到新鲜。

    诶,前方那个停止不前的家伙,怎么那么眼熟?那个造型好像……呵呵,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文聘么?想不到在黄泉路上也能看到熟人,你是在专程等我的吧?不过是的话又能怎样,大家都是死人了,你要再杀死我一次么?

    林家仁很放松地走了过去,轻轻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可是等对方回过头来的时候惊喜没有,他倒是受惊了。能把死人给吓到你还是很给力了,这种时候林家仁还不忘拍着胸口吐槽。

    诶,等等,为什么我的手动不了了?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感到疼痛!

    你个文聘,死都死了还不忘了浓妆艳抹来吓老子,而且面容还那么狰狞,老子要去阎王那里告状!

    “老子告死你丫的!!!”

    啊啊,怎么你丫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全身通红的物体,林家仁看不清它的脸,只是用力的挥手想要将它身上与彼岸花融为一体的红色抹开,好看清它的样子。可是才一出手就被对方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这、这是幻觉,还是、还是心魔?我应该死了才对啊,黄泉路的功能也是折磨死人么?那地狱拿来又是做什么的?

    林家仁百思不得其解,同时身体也不忘反抗:“你那么不想让我看到,一定是个丑八怪!”手脚不能动,我还有嘴巴啊!

    可是,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就那么扇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的林家仁不禁怒火中烧:“你个丑八怪、你个丑八怪!”

    砰,这一次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林家仁只感觉天旋地转,全身再一次瘫软了下来。

    ………“除了发高烧,就是说胡话,大夫说恐怕……”近侍的报告总是这么让人烦恼,林家仁你就不能醒过来再说么?一天到晚大喊大叫就是不睁开眼睛很好玩么?军营内,尚香姐托着下巴,很是苦恼的模样真是叫人心疼。

    “都快十天了,张仲景大夫还没请来么?”着急的除了尚香姐,还有凌统,他的伤已经得到了治疗,除了需要静养和不能动刀动枪以外,并无大碍。

    若不是这家伙执意要将锁子甲要了回去,恐怕早就成了文聘部将的刀下亡魂了吧?凌统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早有此预谋才这么做的。不管怎样,他也算是解围的大功臣,再一次被抢先,凌统的心里也不知道是该为他高兴,还是为他难过。

    锁子甲的功用,是减缓武器冲击而并非防御,林家仁这身体能吃得消才怪了,不过也得益于此,那件铠甲才不会被轻易发觉,否则他肯定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夜。

    本来受阻的攻势,却由于援军终于的抵达而变得畅通无阻,虽然还是耽搁了不少时间,不过潘璋还算来的及时,失去文聘的荆州军如愿被赶走,而大人却在焦急地寻找林家仁。

    其实,若不是文聘的副将们还进行过一番关于要不要杀掉林家仁的激烈的大讨论的话,他还真有可能被已经失去理智的部分亲兵给大卸八块了。

    总之林家仁奇迹般的没有被爆头,而是被集火攻击了躯干。剑刺刀砍,即使他的铠甲再能抗,林家仁也是受到了力的传递,更何况到后来铠甲破损,他的上身更是受到了七七八八的伤害。

    依稀记得大人无言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林家仁,良久,一向坚毅无比的她还是掉下了眼泪,那个突然闯入她生命中的少年,以这样的方式作出了谢幕,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凌统也哭了,因为他忽地想起了父亲,眼前这个血淋淋的尸体像极了那个为了孙策断后而死的男人……

    可谁他喵知道这货竟然还顽强的活着?而且活着还不如死了!他一直昏迷不醒,大人就一直在艾县等着张仲景而不回柴桑,要知道这里还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啊!

    一码事归一码事,凌统很是纠结,一方面跟尚香姐一样对林家仁心存感激,另一方面却对他的情况表示很无奈。

460 恍惚的醒来

    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他们念念有词,他们扰人清梦。

    像歌声更像是念经,抑扬顿挫,完全听不懂。

    好想逃走,即使是黄泉路上也得不到丝毫宁静,此时真正的心愿就是找到正确的路,在自己被烦死之前,尽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哦哦,终于有人伸出手来迎接自己了啊。虽然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但是这只手却传递着难得的温暖,看他是飘来的,这也许就是此处的接待人员了吧?

    希望这一次不是以变开头用态结尾的恶趣味。

    “明明都约好,到实现你的誓言我的梦想之前,你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走下去的,可是,可是为什么你要食言?!”

    “想要逃么?是的,你就是一个胆小鬼!稍微没有看着你一次,你就逃掉了,你个没种男!”

    “你们这种说话不算的男人,你们这种骗子,最讨厌!”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自顾自地低声述说着什么,又像是在祈求着什么。

    喂喂不是吧,为什么自己难受的要死,又是整蛊节目么?啊啊啊,就这么死了,果然我还是有些后悔啊!

    但就是这样,一个埋首低吟,一个惶恐不安,两人僵持着。它对方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而且用力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自己拉到别处,该顺从还是该反抗?

    “你、给我、回来啊!!!”

    忽然之间,像是看到了对方留下的泪水,一滴又一滴,接着、泛滥成灾。

    心里越发难受了起来。死的,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你说的没错,我的誓言还没有完成,我想要、想要和尚香姐继续、走下去!

    那边是哪里?你要带我飞么?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那是莫名的信任感和安全感,少年不再抗拒,任由对方将自己拉扯。

    红白相接的半空,一道光影投射了过来,刺的人眼睁不开。

    再睁眼时却是一片朦胧,待稍感适应之后,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不在疼痛。死掉的感觉和想死的感觉还真是有着不小的区别啊。

    双眼前仍旧是一片薄暮,隐约可以感受到的,是脸上啪塔啪塔掉下来的液体。

    “你、你活过来了?”

    好熟悉的声音啊,是尚香姐么?嗯?竟然是尚香姐的声音?!林家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却仍旧看不清晰。“我、我瞎了么?我这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你别激动,你现在全身上下都绑着绷带,连眼睛都不例外。另外我要确实无误地告诉你,家仁你确实活着。”

    尚香姐尽力发出平稳的声音,安抚着林家仁的情绪。

    此刻的林家仁是动也动不了,好不容易靠着求生意志活了过来,自己的状况却是生不如死。“我、还能、痊愈么?”要是就此瘫痪了,他才不想当下一个孙膑,不管是做什么,都需要人来照顾。

    “你放心,会的。”

    真是难得啊,尚香姐居然能发出这么温柔的声音,林家仁又突然感到他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了。“要多少时日呢?”这个问题比较关键,关系到今后的日子需要作出多少忍耐。

    “大夫说,至少也得百日。”

    我勒个去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古人诚不欺我也!

    “那、那咱们现在何处?”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下病榻,不过林家仁还是得关心一下战况什么的。

    “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咱们现在很安全,你好好养伤就是了,我出去了,待会让你的属下来照顾你。”

    属下?玲已经好了么?我这是昏迷多久了?看尚香姐这么急急忙忙的感觉,想来她也公务繁忙,等玲来了再作询问吧。

    “嘿主公,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罢。”

    “我脸上的,该不会是主公的泪水吧?”

    “在说什么呢?是我不小心把水洒了,你给我好好躺着别胡思乱想!”

    “哦哦,那就多谢主公喂水之恩了!”

    “你!算了,不跟你计较,我走了!”

    好在这根舌头还健全啊,要不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趁自己重伤未愈尚香姐绝不会计较,林家仁也是一呈口舌之快,不亦乐乎。

    “哎哎,主公真走了啊?一个人好无聊的,玲什么时候过来啊!”

    好在他唧唧歪歪的功底足够深厚,接下来的几分钟,就成了林家仁自言自语的时间。可是还有百日,一个人可怎么过啊?

    “师父师父!”

    徒弟陪伴,应该也不会无聊吧?

    一听到这可爱的声音,林家仁就知道徒儿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师父没死,张仲景大夫真是神医!”原来救了自己的是张仲景啊,不知不觉又欠他一个人情了啊,只是不知黄忠父子有否跟来。

    听到话说的这么溜,肯定就是陈情那个小子了,不知道邓艾跟着来没有,跟陈情在一块的时候那家伙一般插不上话,口吃捉急的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三娃啊,我还没那么容易死!嗯,二石在么?”

    “师父,徒儿在。闻得师父、转醒,喜不自禁,特来探望。”

    啧啧,什么时候你丫也学的文邹邹的了?这可不是自己教出来的啊。

    “二石,咱们师徒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来来来,将我眼上的布条拿开,一直遮着不舒服呢!”其实他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全身都在痛早就把注意力给分散了。

    “布条?师父眼上何来布条?”

    一句话让林家仁的心凉了半截,我勒个去,不是吧,我还真瞎了?!林家仁的嘴微微张着,他是完全被吓倒了。

    “师弟,别跟、师父开、这种玩笑!”邓艾一字一顿听得林家仁步步惊心,不过好在最终柳暗花明,多亏了邓艾以解开布条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他自己的正确性。

    经过短暂的适应之后,眼前终于不再受到阻碍,映出了两个小孩的模样。

    “陈情——!”

    “是,师父!”陈情也不虞有他,反正你个“瘫痪”病人,还能起来打我不成?

    “罚你闭门思过三天,你可服气?”吓死老子了,看来徒弟没怎么管教过是一大失策啊,想想也是,一路来也都没什么时间来玩徒弟养成。

    “师父~~~徒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这一次就饶了我吧!”小可怜撒娇的模样还是让人不忍下手的,但林家仁好像并不属于“人”这个范畴。

    “不行,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我这师父也太好说话了!邓艾,你给我听好了,身为本门的大弟子,你有义务监督师弟的受罚!”

    “是,师父!”

    “师父,不要啊~~~”

    还好邓艾比较一板一眼,大概是从小没了爹,被娘一手养大,比较听话的关系。

    “你再说的话我就加倍处罚了!对了二石三娃,关于你们家人的事情……”

    “我早说过了家里还有两位兄长,师父不用管我,只需隔三差五给我放个假就行了!”陈情倒是容易打发。

    “家母曾言,不学成、本事,决不许我、回家见她,师父无须挂怀。”邓艾却是很坚决。

    “我是说,咱们将她接过来也好,我可不想看到她一个人在遥远的地方呆着。别忘了,她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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