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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一)〔法〕大仲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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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醉酒时蒙在记忆上的那层薄纱。“哼!”他嘶哑地对腾格拉尔说,“这个,难道就是你昨天那套鬼把戏里的一部分吧?如果真是如此的话,玩把戏的那个家伙真该死!这种做法太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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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说了。”腾格拉尔反驳道,“你看见我把那张纸撕碎了扔了的。”不,你没有!“卡德鲁斯答道,”你只不过把它扔在一边了。 我看见你把它扔在一个角落里了。“

    “闭嘴!你根本没看见什么。 你那时喝醉了!”

    “弗尔南多去哪儿了?”卡德鲁斯问。“我怎么会知道?”腾格拉尔回答,“可能是处理他自己的事情去了吧,先别管他在哪儿了,我们快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一下我们那位可怜的朋友。”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唐太斯正和他的朋友们一一握别,之后他走到那位官员身边,说:“请诸位放心,我只不过去解释一些小误会罢了,我想我又没犯什么法,不会坐牢的。”

    “唔,肯定是这样!”腾格拉尔接着话茬说,他现在已走经到大家的前面,“我想只不过是一点误会。”

    唐太斯夹在警长和士兵中间走下楼去。 已经有一辆马车在门口等他了。他钻进车子,两个兵和那警长也接着进去了,马车就向马赛驶去了。“再见了,再见了,我亲爱的爱德蒙!”美塞苔丝扑到栏杆上向他伸出胳膊大声喊着。被带走的人听到那最后的一声呼喊,象觉得了他未婚妻的心被撕碎了一般,他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喊道:“再见了,美塞苔丝。”于是马车转过圣尼古位堡的一个拐角不见了。“你们都在这儿等我!”莫雷尔先生喊道,“我立刻找一辆马车赶到马赛去,等打听着消息回来告诉你们。”

    “对呀!”

    许多声音异口同声地叫,“快去吧,要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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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雷尔先生走了以后,留下来的那些人都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老爹和美塞苔丝各自怀着满腹地忧愁木然呆立着,终于,这两个遭受同一打击下的不幸的人的目光终于碰到了一起,悲伤地拥抱在了一起。 这时弗尔南多出现了,他用一只颤抖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来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美塞苔丝已经离开了老人的怀抱,正虚弱地倒在一张椅子上,恰好弗尔南多的座位就在她的旁边,他本能地把他的椅子往后拖了一点。“是他!”卡德鲁斯后低声地对腾格拉尔说,他的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弗尔南多。“我倒不这样认为,”那一个回答说,“他太蠢了,绝对想不出这种计谋的。 我希望那个做孽的人一定受惩罚。”

    “你为什么不说那个给他出谋划策的人该受罚呢!”卡德鲁斯说。“当然罗,”腾格拉尔说,“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要对他随口说的话负责的!”

    “哼,如果随便讲话的真的兑现了,那么就该他负责。”

    这时,对被捕这事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腾格拉尔,”有人问,“你对这事怎么看?”

    “我想,”腾格拉尔说,“也许是唐太斯在船上被搜出了什么被看作是违禁品的小东西吧。”

    “但如果他真这样做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腾格拉尔,你难道不是船上的押运员吗?”

    “我只知道我要对船上装的货物负责。船上装着棉花,是从亚历山大港潘斯德里先生的货仓和士麦拿潘斯考先生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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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里装上船的。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至于别的什么,我是没必要去过问的。“

    “噢,我想起来了!”那可怜的老爹说,“我的儿子昨天跟我说,说他有一小盒咖啡和一点烟草在船上带给我!”

    “这就对了!”腾格拉尔宣称说。“现在找着了祸根,一定是海关官员趁我不在的时候上船去搜查,发现了可怜的唐太斯藏着宝贝了。”

    美塞苔丝压根不想她的爱人被捕的这种说法。 她一直努力克制着悲哀,现在突然地放声大哭起来。“别哭,别哭,”老人说,“我可怜的孩子,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会有转机的!腾格拉尔也说。”会有转机的!“弗尔南多也想这么说,但他的话却哽住了,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但最终没发出声音来。”好消息!“站在走廊上的一个人忽然喊道。”莫雷尔先生回来了。 他一定会给我们带好消息的。“

    美塞苔丝和老人立刻奔向前去迎接船主,在门口碰见了他。 莫雷尔先生的脸色非常惨白。“有什么消息吗?”大家异口同声地问道。“唉,诸位,”莫雷尔先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事情比我们预料的要严重得多。”

    “呵,先生,他是无辜的呀!”美塞苔丝抽搭着说。“这我相信!”莫雷尔先生回答说,“但是他仍然被控告为——”

    “什么?”老唐太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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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控他是一个拿破仑党的眼线!”

    读者们一定还记得,在我们这个故事发生的那个时代,这个罪名太可怕了。 美塞苔丝绝望地惨叫了一声,而心碎的老人则气息奄奄地倒在了一张椅子上。“腾格拉尔!”卡德鲁斯低声说,“你骗了我,——昨天晚上你说的那套鬼把戏已变成现实了。 我终于清楚了。 可我不忍心看到一个可怜的老头子和一个无辜的姑娘这样痛苦不堪。 我要去告诉他们一切。”

    “闭嘴,你这傻瓜!”腾格拉尔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否则我可不负责你自己的人身安全。谁能说明白唐太斯到底有没有罪?船的确停靠过厄尔巴岛,他的确曾离船在岛上呆了一整天。 现在,如果从他身上找到什么有关的信件或其他文件,到那时凡是帮他说话的人都会被认为是他的同谋。”

    出于自私心的本能,卡德鲁斯立即感觉出了这番话的份量。 他满脸恐惧和忧虑地望着腾格拉尔,随后赶紧采取了进一步退两步的态度。“那么,我们等等再说吧。”他吱唔着。“是啊!”腾格拉尔回答。“我们等等再说吧。 假如他真是没罪,那自然会被释放,假如的确有罪,那么我们可犯不上为他而受连累。”

    “我们走吧。 我们不能再呆在这儿了。”

    “好,我们走吧!”腾格拉尔为能找到一个一同退场的同伴而感到万分高兴。“我们不管这事了,别人爱走不走,随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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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了以后,弗尔南多又成了美塞苔丝的保护人了,把她领回迦太兰村去了。 唐太斯的一些朋友则护送着那位心碎的老人回家去了。爱德蒙被指控为拿破仑党的眼线而被捕的消息很快就在城里散布开了。“你能相信有这种事情吗,亲爱的腾格拉尔?”莫雷尔先生问,他因急于回城去打听唐太斯的新消息,途中赶上了他的押运员和卡德鲁斯。“你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吗?”

    “噢,您知道,我已对您说过,”腾格拉尔回答说“我觉得他在厄尔巴岛停靠这件事是十分可疑的。”

    “你的这种怀疑对我以外的别人提过吗?”

    “当然没有!”腾格拉尔回答说。 然后又低声说道,“我知道,您的叔叔波立卡。 莫雷尔先生曾在先朝当过官,而且关于这件事又不怎么隐讳,所以没准儿您也会有很大嫌疑的,人家会说您也不满于拿破仑的垮台。 如果我对别人讲了我心中的疑虑那我不是就伤害到了爱德蒙和您么。 我非常清楚,象我这样做下属的人,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应该先告诉船主,而且必须非常谨慎,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才行。”

    “很好,腾格拉尔,很好!”莫雷尔先生说道。“你是一个好小伙子,我在安排那可怜的爱德蒙当法老号的船长的时候,也考虑过如何安排你的。”

    “你说什么,先生!”

    “我事先问过唐太斯,问他对你有何看法,对你继续在船任职什么意见——因为我已看出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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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基督山伯爵(一)

    “他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他的确因某件事得罪过你,但记不清是为什么了。他说不管是谁,只要船主信任他,他也应该尊敬他。”

    “伪君子!”腾格拉尔愉快地骂道。“可怜的唐太斯!”卡德鲁斯说。“谁也无法否认他是一个心地高尚的好小伙子!”

    “可就现在这种情形来看,”莫雷尔先生继续说,“我们可别忘了法老号现在是处在没有船长管理的状态之中。”

    “噢!”腾格拉尔回答说,“反正我们三个月之内不会撤离这个港口,但愿到那时,唐太斯能被释放出来。”

    “这点我没有什么疑问,只是这段时间我们怎么办呢?”

    “哦,这期间反正我在这儿,莫雷尔先生,”腾格拉尔答道,“您知道,我管理船上一切的本领,并不次于经验最丰富的现任船长。假如您想让我为您效劳,这对您也是很有利的,因为唐太斯一旦获释回来,法老号上的人事就不需再变动了,只要唐太斯和我各干各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谢谢,我的好朋友,谢谢你的这个好主意——这下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我立即任命你来指挥法老号,并监督卸货。不管个人出了什么事,业务不能受影响。”

    “请放心吧,莫雷尔先生,但您想我们什么时候才去探望可怜的爱德蒙呢?”

    “我见到维尔福先生以后,就可以马上通知你,我要尽力要求他为爱德蒙说说情。我知道他是个激烈的保王党。可是,除了这点和他那检察官的地位之外,他也是个人,而且我不认为他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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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不是坏人,”腾格拉尔答道,“但我听说过他野心勃勃,而野心又最会使人的心肠变硬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莫雷尔先生说,“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现在赶紧到船上去吧,我等会儿到船上来寻。“说着那可敬的船主便离开了那两位朋友,向法院的方向走去了。”你看,“腾格拉尔对卡德鲁斯说,”事情变复杂了吧。 你现在还要去为爱德蒙申辨吗?“

    “不,当然不,可是我觉得开玩笑竟开出这样可怕的后果也太吓人了。”

    “我倒想问问,这种后果是谁造成的?

    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弗尔南多。 你当然知道得很明白,我把那张纸丢在房间的角落里了,——,我还以为我当时把它撕了呢。“

    “噢,没有!”卡德鲁斯答道,“这一点我记得很明白,你没有撕。我非常清楚地看见你把它揉皱了丢在凉棚角落里,我真希望那纸条现在还在那儿。”

    “嗯,如果你的的确确看到过,那又有什么办法,一定是弗尔南多把它捡了起来,另外抄了一遍,或改写了一遍,或许,他连抄都没抄。 现在我想起来了,天哪!他也许就是把那张纸条给送去了,谢天谢地,幸亏我那笔迹是伪造过的。”

    “那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唐太斯参与了谋反的呢?”

    “不,我早就说过,我还以为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 但似乎是,象阿尔勒甘一样,我在玩笑中道出了真象。”

    “可是,”卡德鲁斯又说道,“我真不愿意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或至少应该与我没什么关联。 你就等着瞧吧,腾格拉尔,这件事会让我们两个都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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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基督山伯爵(一)

    “胡说八道!

    如果这件事真会带来什么灾难,那也应该落到那个罪人的头上,而那个人,你也知道,是弗尔南多。 我们又怎么会牵扯在里面呢?只要我们自己严守秘密,一声不吭的,对这件事不去对别人泄露一个字就得了。 这样你就会看到那风波过去,然而我们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那好吧!”卡德鲁斯答应了一声,告别了腾格拉尔,朝梅朗港方向走去了,他一边走,一边晃动着脑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像在苦思冥想似的。“好了,现在,”腾格拉尔自语说,“一切都已如原以偿。我已暂时当上了法老号船长,而且还可能永远地当下去,只要卡德鲁斯那个傻瓜不多嘴的。 我只怕唐太斯会重新放出来的。 不过,他已经落到了法院的手里,”他又微笑着说,“而法院是公正的,”说完,他便跳进了一只小艇,叫人摇到法老号上去,因为莫雷尔先生说过要在那儿和他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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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代理检察官

    差不多就在唐太斯举行婚宴的同一个时间,大法院路上墨杜萨喷泉对面的一座宏大的贵族式的巨宅里面,也正有人在设宴请吃订婚酒。 可是这儿的宾客可不是水手,士兵以及那些下层平民百姓;团聚在这儿的都是马赛上流社会的头面人物,——文官曾在拿破仑统治的时期辞职回家;武官则从法军里开小差并投身于外国列强的军队里,而那些青年人都是在咒骂那个逆贼的环境中长大的,五年的流放的生活本该把这个人变成一个殉道者,然而十五年的复辟生涯却使他成为半神。宾客们围坐在餐桌前,席间的谈话热烈而紧张,谈话中充满了当时使南方居民们激昂复仇的情绪,法国南部曾经过五百多年的宗教斗争,因此党派之间的对立的情绪极其激烈。那个皇帝,曾一度统治过半个世界,听惯了一亿二千万臣民用十种不同的语言高呼“拿破仑万岁!”现在却被贬为爱尔巴岛的国王,仅统治着五六千人;在就餐的这些人看来,他已经永远失去了法国,永远失去了他在法国的皇位了。那些文官们不停地讨论着他们的政治观点;武官们则在谈论莫斯科和来比锡战役,女人们则正在谈论着约瑟芬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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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的事。 这一群保皇党人不但在庆贺一个人的垮台,而且还在庆祝一种主义的灭亡,他们相信政治上的繁荣已经重新在他们面前展现开来,他们已从痛苦的恶梦中清醒了。一个佩戴着圣路易十字勋章的老人站了起来,他建议为国王路易十八的健康干杯。 这位老人是圣梅朗侯爵。 这一杯酒立刻使想到了在哈威尔的流放生活和那爱好和平的法国国王,大家群情激昂,于是学英国人举杯祝贺的样子把酒杯举到了空中,太太小姐们则把挂在她们胸前的花束打开来散花女神似的把花撒了一桌。一瞬间,席上气氛热烈充满了诗意。圣。 梅朗侯爵夫人有着一对严厉而令人憎恶的眼睛,虽然是已有五十岁了,可是看上去仍有贵族气派,她说:“那些革命党人,他们不仅赶走我们,而且还掠夺我们的财产,到后来在恐怖时期却只卖了一点点钱。 他们若在这儿,就不得不承认,真正的信仰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由于我们自愿追随一个没落的王朝的命运,而他们却正好相反,他们只知道对一个初升的朝阳顶礼膜拜,是的,是的,我们无法不承认:我们为之牺牲了官位财富的这位国王,才真正是我们‘万民爱戴的路易’,可是他们那个篡权夺位者却永远只是个被人诅咒的‘该死的拿破仑’。我说的对吗,维尔福?”

    “您说什么,请您原谅,夫人。 真的请您原谅,我刚才没有留心听您在说什么。”

    “夫人,夫人!”刚才那个建议祝酒的老人插进来说,“不要去打扰那些年青人吧,他们快要结婚了,当然他们要谈什么就谈什么好了,只是自然不会去谈政治了。”

    “算了吧,我亲爱的妈妈,”一个年轻的美人说着,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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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山伯爵(一)56

    着浓密褐色头发,眼睛水灵灵顾盼象珍珠般闪亮,“这都怪我不好,是我刚才缠住了维尔福先生,以致使他没有听到您谈的话。好了现在您和他重复吧,而且您爱谈多久就谈多久。维尔福先生,我请您注意,我母亲在跟您说话呢。”

    “如果侯爵夫人愿意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是非常愿意答复。”福尔维先生说。“算了,蕾妮,我饶了你。”侯爵夫人说道,她那严厉死板的脸上露出一点温柔慈爱的神情。女人总是如此,其他的一切感情或许都会萎谢,可是在母性的胸怀里,总有宽厚善良的一面,这是上帝特意给母爱留下的一席之地——“福尔维,我刚才说:拿破仑党分子一点都没有我们那种真诚,热情和忠诚。”

    “啊,夫人,他们也还有代替这些品德的东西,”青年回答说,“那就是狂热。 拿破仑是西方的穆罕默德,他的那些庸庸碌碌而又野心勃勃的信徒们很崇拜他,他们不仅把他看作一个领袖和立法者,还把他看作平民的替身。”

    “他!”侯爵夫人叫道,“拿破仑,平等的象征!天哪!那么,你把罗伯斯庇尔又比做什么?算了,别把后者头衔拿来去赐给那个科西嘉人了。 我看,篡位的事已经够多的了。”

    “不,夫人,如果给这些英雄们树上纪念像的话,我会给他们每个人一个恰当的地位——罗伯斯庇尔的应该树在他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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