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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世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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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就是。小气鬼。”雁翔宇掏出琉璃珠就要扔——

菲尔丝赶紧摆手:“不是,不是问您讨要。吾主原话:‘嗯……这边也留一个吧。’它是您的了,雁将军。”

“可我现在‘不是很想要’了唉。”雁翔宇没说“不想要”。

“将军还是留着吧,”菲尔丝掩口莞尔,“多则三载,少则半年,crab还会需要您去冲锋陷阵。您毕竟是神界遗孤,放任自灭未免太可怜了点儿。”

“我操!还要打啊!”雁翔宇“嚯”的一声窜了起来:“不干!老子对打仗没兴趣了!打死也不干!”

“可是打仗对您兴趣很浓啊。”菲尔丝笑眯眯地盯着他。

“浓你个大头鬼!老子说了:不—— 干—— !!!”

“不干也得干。”菲尔丝还是笑眯眯的。

“你……”

“别让这几天发生的事影响您,雁将军,”菲尔丝娓娓劝解道,“别去问这个世界有无意义,只要您自己觉得有意义就好。意义是自己寻找到的,不是宏宇宙或theaology下发给我们的。意义不属于世界,但它属于我们,属于您。”

“打住!”雁翔宇没心思听:“怎么谁都来教训老子!?你以为你是余老师啊?!”

“我只是说说个人感受,”菲尔丝看样子也有当老师的潜质,而且脾气超好的,“您想想看,您毕竟是cthylla女神之子,贵为神二代,一只脚踩在体制内的,这既是负担也是财富。要是您都觉得过着没意思,像我这样普普通通的猫军一兵,还有和我一样的千千万万普通人,我们又该怎么过呢?您说是不是?”

“操。老子这点儿家底儿怎么是个人都知道。”雁翔宇无地自容地埋下脸。

“与生俱来的东西改不了,只看您怎样面对它。”菲尔丝继续:“‘神二代’、‘体制内’,其实都是中性词,有力量不是坏事,别让命运成为您的枷锁,雁将军。”

“……够了,我想安静会儿。”

“好的。再见了,雁将军。”菲尔丝深深行个女仆礼,转身跃迁而去。

接下来轮到两位妹子劝解雁翔宇了:“主人想开些,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

“都给老子闭嘴!”雁翔宇不耐烦地大跨步走出老远,忽然站住脚、猛一扭身回头,异常突兀地问:“你俩谁想嫁给老子?”

crab 175年9月29日清晨,短短三日的“天朝战争”画上了荒唐的句点。历时虽短,crab世界因此发生的变化却难以估量。全球人口从70多亿骤降至不足20亿,万人以上规模的城镇几乎全部消失,各地的幸存者们只能暂住在偏远村落,以及军队临时搭建的难民营里勉强度日。原先令人眼花缭乱、上瘾着魔的现代化繁荣社会,一下子跌落回了原始小农经济时代,所有人都感到难以适应,不少宅男宅女恨不得自杀了事—— wifi没了!lifi瞎了!网断了!电限了!信息管制了!宅物丢光了!手机、平板全废了!电脑成奢侈品了!而且挤在闹哄哄的难民营里连个撸管的机会都找不来!酱紫的世界活着还有神马意思!555死了算球吧我……

好了,玩笑到此为止。战后的crab世界当然不至于没法活,毕竟被毁的只是城市,广大农村的天地依然广阔(轰轰烈烈的新时代“上山下乡”运动就此展开),远离闹市的科研机构、物资仓库、数据中心、高等院校、第一第二产业等命脉也无有大碍。战前全球能源消耗的75%都是城市造的孽,现在城市没了,能源压力顿时减轻了好多。只要大家打起精神乐观以对、互相协作努力奋斗,这兴许是一个比战前更加美好的时代—— 也可能不是“兴许”,而是必然呢。从这个角度和意义上看,还真的很难说魏俊到底给世界留下了什么。

智能巨型粒子—— 这柄悬在crab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陪魏俊一道回了老家(谁知道这个结果是好是坏?)。全世界的民众们只知道是“紫凌书院付出全毁全灭的惨烈代价,倾尽全力消灭了‘物’、打退了米…戈大军的殖民入侵;包括三大圣触女—— 丽诺尔·达蕾丝、朵丽尔·芭萝、菲丝莱丝·布萝珂在内的全部圣触女,用她们的生命唤醒了crab的上帝—— 蟹神巴萨坦,终于把‘物’封印在了时空的裂隙中,拯救了世界”云云。感动涕零的民众们自愿自发无偿劳动,才几个月功夫便在离阳大炸坑中心重建了“紫凌书院”—— 后人称之为“crab世界第二紫凌书院”,在其中为三大圣触女树立了精美绝伦的雕像,也为全体圣触女塑造了悲壮感人的群像浮雕。至于真相,地球上还有几个人知道的?即便算上茵苔萝佩、余涣箐、芭丝忒、雁翔宇、苏晓春、冷玉凇、见证战争尾声的几个兵……嗯,还有别人吗?参与计划的米…戈算不算?……真相重不重要?重要,但也不重要。真相是什么?是everything,但也是nothing 。真相 ≠ 真理,为真理而真理是崇高的,可为真相而真相则毫无意义。对一个社会来说,真和假就像太极两仪,矛盾双方对立统一,走极端没活路;该讲真话讲真话,该说假话说假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才是自然规律。

关于战后政治和经济,在这儿没什么可聊的(拉开栓聊起来的话能写好几本大部头)。总之旧体制全完了,圣触女制度不复存在,战前把持政界的两大派系—— 和谐党和蟹神党化为乌有,军政界高官、社会名流均已在“圣触女大屠杀”中被磁溏诛得一个不剩,实可谓“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不过茵苔萝佩·拉芙克莱芙并没有舍我其谁、挺身而出当个女皇什么的,而是很聪明地演出了一场“紫凌书院还政于民”的新世纪改革大戏,人民群众喜闻乐见,茵苔萝佩也落得自在清静。新紫凌书院借此彻底卸下了“crab世界政治中心”这个沉重的包袱,敞开校门广纳四海学子,变成了一所货真价实的综合性大学。但要说紫凌书院从此没啥用处了也不对,毕竟科学研究和新技术开发的职能尚在,特别是农业技术(倒霉了几百年的人类还得接着倒霉下去);忘却罪恶的无影仓库、白手重起从头再来罢!昂扬向上的蓬勃朝气依然洋溢在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新进师生们身上。

此外,绝大多数民众更加笃信蟹神了。消灭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强敌—— “物”、打退了险些亡国灭种的米…戈攻势、拯救了躲缩在难民营里埋头祷告的20亿善男信女—— 我们至高无上、威能无限、慈爱无限的主啊!叫我们咋能不信你呢!?紫凌书院“crab世界信仰中心”这张假脸算是摘不掉了。

雁翔宇呢?按说以这位老兄的资历、战功、背景(神二代)、人脉(圣函大人的熟人),爬上战后军界之巅应该稀松平常,可他真的厌倦了行伍之事,所以藏好猫神赐予的琉璃珠,光荣退伍顺利专业,并且隐姓埋名、身份改成“约翰·w·史密斯”,拥着两个丽质妍容的大美女回老家结婚去了,从此摇身一变成了大隐于市的“绝顶高人”、“传奇英雄”、“民间战神”,什么“单枪匹马直捣米…戈中军杀个七进七出”一类的热血奇谈也成了街头巷尾、酒桌茶坊里的常见谈资。呃,不过菲尔丝给他算卦了,少则半年,多则三载,我们的雁翔宇—— 约翰·w·史密斯老兄还得老老实实上阵打仗去。

对了,还有邓茜的转基因作物。邓茜“死”后,她的研究成果自然落在了菲丝莱丝·布萝珂—— 也就是穿了马甲的茵苔萝佩—— 手里。携带“挪挪”的转基因作物(有粮食作物,也有瓜果蔬菜)开始在全球范围内小范围推广种植,知道这些种子真相的人比知道天朝战争真相的人更少(应该只有茵苔萝佩和余涣箐两个吧?),普通民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吃转基因食品—— 反转基因主义不是自欺欺人么,政府完全可以一边让你吃着转基因、一边辟谣说“世界上根本没有哪怕一粒儿转基因种子被种下去”,更何况……战后的crab政府确实不晓得转基因这档子事儿。当然了,转基因作物这件事是对是错,只能交给未来(其实也就是20多年后)的crab世界去判断了,后话不提也罢。

对了对了,李月月同志跑哪儿去了?拜托别着急好不?战争期间丢个人超难找啊!谁都没忘了她,况且日后她还有用场,才不是某些人想的那样就是个用来吐槽和打酱油的拜金势利眼三俗女,不过在这儿就先不提她啦。

最后,猫女神芭丝忒培养了一个新嗜好:

“喵喵要吃冰淇淋不要吃花啦!”

世界1 天朝之战 81

尾声

数月后。

宏宇宙里,超乎常理的事情余涣箐已经见得够多了。人新世的离阳,那矗立着谢姬娜大教堂的诡异之地,小丫头骇人的威能赋予了他“宠犬”这一耻辱之身。在那里,他亲眼目睹一位少女屈服在大教堂门前,身处魔女们和蟾蜍怪的包围,光洁诱惑的裸体在恐怖中颤栗,仿佛一盘黏液涂抹的盛宴。他也曾飞越天穹、抵达从未有人类触及的外太空,怅然失落在太阳系的门槛前,为自己的弱小无力而深深自责;被他打入黑洞的“兄弟”的惨叫,无声地萦绕在他耳中。他见过肉 欲横行的水晶森林,还有虿女爆发后的尸山血海。但这些都没能让他预备面对眼前这番惊异与试炼——

满怀着不可名状的恐惧,以及即将窒息的压迫感,余涣箐缓缓撑开了迷蒙的睡眼。知觉从梦境中恢复的那一刻,冰淇淋的香甜扑鼻而来,逼迫他战战兢兢地看向自己那如镇大石的胸口。

她就趴在那儿!比凶残可怖的茵苔萝佩还要高大许多,有着绒毛细密、黑白双色的猫耳与猫尾,蜂蜜色的肌肤,碧绿色的双眸,苗条柔软的躯体像是来自炼狱的摄魄女魔。高高在上的神啊!这回我死翘翘了!

ok,卖萌到此结束。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余涣箐睡觉感觉有重物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惊醒后发现是猫咪女神芭丝忒全身光溜溜的卧在自己胸口上,显然是在梦游,且刚吃完冰淇淋的样子,还一个劲儿舔他的嘴——

完了,茵苔萝佩看见这个非弄死我不可……余涣箐小心地从被子下边抽出双手,用九根手指轻轻抚摩着芭丝忒的额头,想让梦游状态下的猫女神放松下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把猫神抱走,虚掩着的卧室门便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恼得浑身打颤的茵苔萝佩·拉芙克莱芙降临卧室门口,一手撑着门扇,小脸躲藏在月光的死角里,两道湛蓝的瞳光炯炯灼灼直射而来,烧得余涣箐心惊肉跳;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装饰着大量蕾丝的细肩带背心、一幅三重三叠褶边的衬裙,整个人比日常的洋装齐整状态足足缩水好几圈,瘦弱得叫人心疼……擦嘞!心疼你妹啊!她是来要你命的好不好啊!

“你个贱狗狗贱狗狗贱狗狗!大‘黄’狗!你想气死我!你对我不好!咱俩不是真爱!”

“谁说的啊!”余涣箐百口莫辩:“我不是……”

“闭嘴!你就是我的狗!我就是你的主人!不能让别人碰你!—— 芭丝忒你个工口猫!咋还不滚回神界去啊!”

猫神被吓醒了:“我似乎听到了信徒的呼唤……?”

“去死!”茵苔萝佩捞起余涣箐的拖鞋“嘭”、“啪”两声摔在她后脑勺上。

“呜……小丫头好粗暴……”

“少废话!快从狗身上下来!”茵苔萝佩变得跟泼妇一样。

“狗……?”芭丝忒奇怪地眯着媚眼仔细一瞧:“咦?怎么只有鼻子……?啊!h狗!”

“除了我还能有谁啊……”余涣箐无奈透顶。

“难道你实际的样子和这会儿一样,因为大鼻子挡着所以要拉的很宽才能看见?!咬着你说啊!”猫女神再度脱线暴走。余涣箐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她,慌得被子都踹飞上了天花板:“别别别别咬!别咬……哎呦!”

被猫神咬住颈动脉没神马大不了,亲眼目睹茵苔萝佩的黑化才是最大最骇人的噩梦——

“h—— 狗—— 去—— 死!!!—— ”

茵苔萝佩亮出一柄半人多长的加大加长柴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瞄准余涣箐劈头盖脑剁将下去。

次日上午。

遍体鳞伤的余涣箐呆坐在紫凌书院院长办公室里,办公桌上坐着气呼呼却又百般无奈的茵苔萝佩,被芭丝忒抱娃娃似地搂在怀里,隔着黝黑的面纱没羞没臊地亲来舔去。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则是老农打扮的约翰·w·史密斯和他的老婆。

“咋的,小夫妻又拌嘴了?”w乐得合不拢嘴。

“甭提了。”余涣箐苦不堪言。

“早说过一山不容二(母)虎,老弟我经验之谈。你丫趁早把猫神陛下送回去不就完了?”

“哎!这事儿真的不赖我!”余涣箐叫屈:“明明她俩百合来着,老拿我撒气算咋回事儿?……算了不提这个了……小丫头不跟w君聊几句么?”

“……我再说一遍!不许亲!不许摸!不许舔!……”

“小丫头,好好亲……!”

“……算了。咱们聊。”余涣箐只当她俩不存在:“别光说我啊,你最近混的咋样?”

“我嘛还是老样子,就有一件新鲜事:你猜我最近见着谁了。”

余涣箐喝了口茶水:“最讨厌你卖这种关子!猜不着!”

“说出来吓死你。李月月!”

余涣箐一怔:“你说谁?”

“李月月你不认识?”w歪在沙发上傻笑。

“聂冉的干女儿?”

“我操,哪还有第二个李月月啊,当然是她!”w边说边比划:“你猜猜她现在在干嘛?”

“……你又来了!烦!”

“谅你也猜不着!”w摸出一只卷烟:“她在给老子当保姆。”

余涣箐一口茶水喷出去:“就她?她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吧?给你当保姆?你啥时候在哪儿见着她的?”

“你猜猜!”

“……你够啦……”

w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看看!我就知道你猜不着!嘛,其实也偶然得很,老子转业后更名改姓,跟战场上一块儿死里逃生那几个弟兄合伙开了个农家乐,生意好得不得了。不是我发国难财,真是现在百废待兴,各行各业数不过来的空缺啊,真是满地都是钱、傻子都能赚……”

“跑题儿了喂。”余涣箐干笑着用指甲敲敲办公桌。

“嗷!不好意思。那个啥,眼看生意太大招呼不过来了,老子一想这可咋办?还能咋办?招人呗!老子现在有钱了,当老板雇伙计天经地义!结果三招两不招,居然把李月月同志给招来了!你说巧不巧?想当年她是聂司令的干闺女,见了老子颐指气使吆五喝六的,现如今居然低三下四跑来求老子给口饭吃!这可把老子给爽的啊……”

“呃,她没跟你说当时到底出了啥事儿?”余涣箐很是好奇。

这回w没那么嬉皮笑脸了。他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慢吞吞说道:“唉,要说也挺苦的。当时你和达蕾丝小姐被米…戈抓走,就剩下她跟那十六个遭殃兵在一块儿。你猜怎么着?那些遭殃兵一看你和达蕾丝小姐没了,想着自己横竖死路一条,干脆痛快一会儿是一会儿,于是一合伙把李月月给糟蹋了!”

“……”

“好在恶有恶报,这十六个混账东西后来全挂了,在紫凌书院保卫战的时候。李月月嘛遭了这么大罪,后来好容易逃到离阳周边一个难民营,咱们仗都打完了。聂司令死在核蟹里了,她认识的当官的全都死在核蟹里了,没人能罩着她了,她自己又没一技之长,吃饭都成了问题,全指望在难民营里卖肉换口饭吃,也真够可怜的。前半辈子享福,后半辈子遭罪,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我好心让她当了保姆,不过她那笨手笨脚的,就像你刚才说的,一顿不把饭煮糊我就烧高香啦。”

余涣箐不禁失笑:“你这哪是雇保姆,简直是请回来一奶奶。”

“可不是咋的!更要命的是她从前的老毛病还没改,整天浓妆艳抹的,到处追求高富帅,比以前更自作多情了,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前不久她刚认识了个新男友,还没怎么发展就喜欢得了不得,天天在屋里自作主张给对方织毛衣。又一次她给人家打电话,那男的正和朋友一起在外面玩,可能是随口敷衍了她几句,你看把李月月给怒的呀,坐在地上乱踢两脚,抱着电话又哭又闹,抱怨说自己每天辛辛苦苦给人家织毛衣,人家却背着她在外边玩。说完把电话一摔,抓起织了一多半的毛衣撕成碎片,后来再也不和人家来往了,看得我都直无奈。”

“我晕,”余涣箐笑得不行,“李月月同志还这么个性啊。”

“你以为呢?”w端起茶杯咕咚咕咚一口喝干:“伺候亲奶奶都没这么费事的。我是受够了,你要她不?要的话我介绍她来你这儿工作。”

“叫她过来吧。我给她安排点儿活干干。”余涣箐笑道。

“中,我下午就叫她过来找你。”w又喝了口水,指指窗户外边:“刚我来的时候,见你们广场上支了口直径4米多的大锅,干嘛用?煮恐龙啊?”

“开学典礼上用的,”余涣箐说,“芭丝忒陛下出的点子,每年开学典礼做一锅‘巨’菜欢迎新生,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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