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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心郎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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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郑媛
  楔子
  “真儿,骑快些,咱们就要跟不上队伍了。”
  定孝王府的福敏王爷一脸不悦地催促着一路上拖拖拉拉的女儿,不断着急地频望前言逐渐拉远的大队人马,恨不得自个儿的女儿能争气点,好快些赶上前头的马队。
  “阿玛,真儿已经尽量快了。。。。。。”临真格格娇软的嗓音微微发着抖,她实在怕马。
  “你就不能再骑快点吗?”福敏重重叹了口气。
  他不是不知道女儿自小怕马的毛病,实在是秋狩的机会难得。往年临真年纪还太小,再加上她怕马的毛病始终难以克服,因此福敏也忍着没去勉强她参加。
  可今年真儿已经及笄了,她如花一般的美貌是福敏的骄傲,今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和硕豫亲王府的德聿贝勒瞧瞧临真,只要德聿能亲眼瞧见临真的美,他肯定不会再对当年太后允婚豫、都二府结亲一事再三推托。
  “阿玛,不如。。。。。。您让真儿慢慢骑,您要是急的话,可以先快马赶上去。”
  “不行!”福敏皱起眉头。“咱们来的时候我同你说了什么来着!今儿个一定得让豫王府的德聿贝勒见着你。”
  福敏恨不得能立即让德聿见到女儿的美貌,好尽快让临真嫁进权势如天的豫王府,他岂会答应临真的要求!
  “是,阿玛。”临真咬住下唇,柔顺地勒紧缰绳。
  福敏快速地骑在前头,还不住催促临真再骑快些。
  “快点,真儿,要是没赶上前头的队伍,阿玛的苦心就白费了。”
  临真在福敏的催促下只好越骑越快,心悸也跟着越跳越快,几乎要迸出胸口。
  突然,临真一个不留神,没能驭马跳过地面上一块高起的凸石,马腿儿一拐,吃痛之下马猛地仰后一拉,一双前蹄高高扬起,转眼间,临真已被胯下的坐骑抛甩到半空中被马抛摔到半空的恐怖经历又重现了!这对临真来说,简直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未醒。。。。。。“你已经没事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临真脸上方响起,她愣了一愣,徐徐睁开眼。。。。。。凝入一双冷肃的男性双瞳。
  临真的震撼无可比拟,即使是阿玛亦不曾如此亲昵地拥抱她。。。。。。她不禁羞红了小脸,却无论如何不能自那双冷凝的男性眼瞳移开视线。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某种秘密的感情,冷酷的唇角,稍纵逝地掠过一抹淡笑。
  临真看傻,也看痴了,她怀疑方才的景象是出于想象。。。。。。。男人终于放下怀中的临真,又瞥了眼呆立在一旁的福敏,抿紧的唇、冷肃的面孔看不出任何表情。
  男人一弹指,后头跟上来数人,其中一人骑着快马,手中另牵了匹通体墨黑、额间雪白的马到他面前,他甩开外褂,纵身上马,一扯缰绳疾马而去,后头侍从亦随后策马大规奔去。
  “真。。。。。。真儿,你没事吧?”福敏当真吓呆了。
  刚才他一回头,就看见临真被发怒的马抛甩到半空,那一刻他的心跳差点停止,要不是。。。。。。“阿玛。”临真的脸色还是惨白的。她望着前方救了她一命的男人愈马愈远,觉得整颗心好似被马儿抛甩到空中的那一刻就跟着失落了。“阿玛,你知道。。。。。。方才救了我的人是谁吗?”
  “啊!”福敏顺着临真的视线,望那已快消逝的背影。“阿玛当然知道!他就是多罗理五府的胤禅贝勒。”
  竟然是胤禅贝勒救了自个儿的女儿!
  福敏皱皱眉头,可能的话,他这生绝不想和这号人物扯上半点关系。
  京城里无人不知,胤禅贝勒是多罗理亲王的庶子,却独被多罗理理王爷所赏识,对胤禅贝勒的器重远超过其他嫡子,其中缘由与胤禅行事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不无关系。
  毕竟以一名庶子的身分,要在亲王府内众多嫡子中生存并非易事,更何况胤禅是一名极具野心的男人,他绝不愿成为困鱼池的蛟龙。因此为达成多罗理王爷的每项要求,以登上亲王府权势的顶峰,造就出胤禅乖戾的性情与无情的行事手段。
  想到此福敏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曾亲耳听闻胤禅对付政敌的残酷手段,会议胤禅和德聿长久不合。。。。。。“阿玛,咱们别再追赶前头的马队了好吗?反正这会儿怕也赶不上了。”临真凝视马队远去的左方,那是胤禅离去的方向。
  福敏注意到女儿的目光,不禁皱起眉头。
  “好吗,就瞧在今日受了惊吓的分上,咱们就先回避暑山庄好了,今儿个晚上你好好歇息,明日咱们再来狩场,非得让德聿贝勒瞧见你才成!”这可是他计划了一整年的目的,特地赶到这秋狩场来主要为的便是这桩。
  “是,阿玛。”
  临真无奈在心底叹息,她明白阿玛的心愿,自小她便在阿玛的耳担面命下以当和硕豫王府的少福晋为期许。
  一直以来,她都希望能够达成阿玛的心愿,因为这似乎是能让阿玛真正快乐的事。
  临真在敏王爷和敏福晋的疼爱下长大,一向是无忧无虑的,因此地从未问过自己,达成敏王爷的心愿之于她而言究竟是不是一件能“快乐”的事。
  她顺理成章地接受敏王爷所灌输的观念,心里对于成为和硕豫王府少福晋一事并没太多期许。
  可现下,她凝视着胤禅背影消逝的远方,心口竟莫名地涌现出十六年来不曾尝过的忧悒。
  第一章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三年后。
  临真格格单手托腮倚在漱梅楼的轩窗前,凝视闺楼下来来往往、忙碌不堪的小婢,突然郁郁不乐地叹了口气。
  阿玛果然已经着手张罗地与和硕豫亲王府德律贝勒的婚事了。
  打从三个多月前阿玛去了一趟江南回来,便喜孜孜地告诉她,德聿贝勒终于答允了婚事,唯一的条件是要阿玛同意,两府大婚这事必须低调处理。
  临真想,也许除了自家定孝王府与和硕豫王府,整个北京城里,大概没人知道两府将办喜事了。
  尽管临真的大婚是如此仓促、低调,她并不感到委屈,她想不通的只是,为何阿玛宁愿如此委屈求全,就为了非将她嫁入和硕豫王府内?
  犹记得三年前,阿玛为了要让德聿贝勒见她一面,便带着她远赴热河,加入秋弥围狩的贵族行列。
  阿玛确实成功地让她与德聿贝勒见上了面,可她不认为德聿贝勒如阿玛所期待认定的那般在乎她,阿玛的算盘肯定是打错了。
  当时德聿贝勒虽然待她十分温柔,可一旦他反过身去,又恣意和其他格格们调笑,由此可见他待她并不特别。
  可谁料得到,三个多有前阿玛下了一趟江南后,德聿贝勒竟会答应娶她!
  此刻她回想起三年前见到的德聿贝勒,心底第一千次问起自己,当真要嫁给他成为和硕豫亲王府的少福晋吗?
  临真心底明白,德聿贝勒肯定是让阿玛给烦极了,才会松口答应娶她的。他并不爱她,可以想见她嫁入王府后的将来,以德聿贝勒的权势与过人的外貌,他必定会另立侧福晋且纳入无数的宠妾。
  想到此,临真落寞地一笑,随手摘下小轩窗外伸手可及的白梅花,放在鼻端,神思缥缈地嗅闻着若有似无的梅香。
  柔情地,她想起了多罗王府的胤禅贝勒。
  三年前他在半空中救下自己,她犹记得当时在他怀中那、灼热的胸膛,以及他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强壮双臂犹刻他冷毅的下颚、刚肃的脸部红条、沉着冷凝、定定盯视自己的深邃眼神。
  她记得胤禅贝勒的一切,三年来每每一忆起,都深刻得恍然如昨日初见。
  三年了,即便是在心底这般偷偷地想着他,临真也能清清楚楚地觉知到自个儿心跳剧烈的颤悸。。。。。。。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却明白一心一意想再见他。
  想到心都拧了。。。。。。
  然而她就快要嫁入和硕豫王府了,从今而后,她对胤禅贝勒的思念只能化成一汪愁水,永远地封闭在心底。
  “真儿?”
  熟悉的呼唤自临真的身后响起,她回过身,朝雍容美丽的敏福晋绽开甜美的笑靥。
  “额娘。”
  敏福晋慈爱地点点头,看着出落得清灵纯美的女儿她招了招手,示意临真过来陪她在花几旁坐下。
  “额娘,您今儿个怎么会有空上漱梅楼来?”
  临真知道敏王爷和敏福晋这阵子为了她即将大婚一事,忙着为喜事张罗。
  “真儿,额娘这是来。。。。。。。”敏福晋欲言又止。
  “怎么了,额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真儿的?”临真边问着敏福晋,边亲手端过丫鬟送上来的参茶,捧到敏福晋面前。“额娘,喝参茶。”
  “嗯,”敏福晋搁下茶盅,抬起脸来注视着不知情的可怜女儿。“额娘今儿个来确实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她拉过女儿的手,紧紧握着。“真儿,先说好了,额娘要你答应,待会儿无论你听到额娘说了些什么,都记得这事不是你的错。”
  “嗯。。。。。。”临真不解地点头,猜测着会是何事,让额娘这般忧心忡忡,“额娘,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是。。。。。。”敏福晋忧悒地攒起眉头,这话要教她从何说起?可这事儿又不能不说明白唉!
  “额娘?”
  “真儿,你也清楚,咱们府里这阵子上上下下的忙着什么,为的是什么?还有你阿玛他这三个多月来为了什么天天笑口常开。。。。。。”敏福晋顿了下话,细察临真的反应。
  “我都知道,额娘。”临真垂下脸,却不是因为羞怯,而是黯然。
  “唉。”敏福晋误解了女儿的心思,重重的叹了口气。“原本是桩喜事的,你阿玛一气之下一状告到老太后跟前去,又在庙堂上参了和硕豫王府一状,这会儿整个朝中都知道”敏福晋不安地想自女儿低垂的脸上瞧见预期的反应。“都知道定孝王府被毁婚之事。”
  敏福晋的话说得很含蓄,实际上是昨日敏王爷在庙堂上同圣上告状,今儿个整座北京城都知道了定孝王府的临真格格被德聿贝勒遗弃毁婚之事。
  敏福晋见女儿没反应,心头不纳闷,回念又想女儿该不是受辱太深,因此吓得呆住了?
  “你阿玛在庙堂上参了豫王府一本,把话说得僵了,这会儿同豫王府的婚事已经是不可挽回。。。。。。”她拍着临真的手安慰道:“不过真儿你尽管放心,和硕豫王府虽然权大势大,额娘和你阿玛也不会坐视任人欺负咱们的!”
  临真一直不将脸抬起,敏福晋捉摸不出女儿的反应,直觉接下来要说的话更难启齿“你阿玛将和硕豫王府毁婚这事告到太后和圣上的跟前,原本是想为你出口气、为咱们定孝王府讨回个公道,可没想到今早在庙堂上,圣上亲口传召太后懿旨,将你改许给多罗理王府四贝勒胤禅,并且由太后亲自主婚。”
  想也明白,太后与圣上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补偿临真被毁婚所遭受的屈辱,可圣上却未颁诏惩处德聿贝勒的纵容与器重,小小的一个定孝五府,注定奈何不得这名负心的毁婚者了。
  可真正令敏福晋忧心的,却是太后作主将临真许配给向来以作风冷酷、不择手段扬名的多罗理王府胤禅贝勒。
  敏福晋今早从甫下朝的丈夫口中听闻这件事,不禁吓得一身哆嗦她纯真善良的小女儿,如何能与世故、冷酷的胤禅贝勒相处?
  这无疑是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小羊送入虎口!
  她可怜的小临真、苦命的女儿。。。。。。
  “额娘?”
  临真轻唤兀自沉陷在自怨自情绪中的敏福晋,娇软的嗓音里有一丝颤抖。
  “真儿,是阿玛和额娘对不起你!阿玛和额娘无能,不能保护你。”
  敏福晋抬起头来,正想搂住她可怜的女儿,母女俩好好抱头痛哭一场没想到她抬头见到的,却是临真焕发着光彩的笑脸。
  “真。。。。。。真儿?”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真儿可别给这一连串打吓傻了人!澳恪?。。。。你怎么了?”
  “额娘,我没事。”临真反握住敏福晋的手安慰她,因不敢相信这不可思议的转机,却又强烈盼望它确实是事实,以至于小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额娘,您方才说。。。。。。您说太后已经作主将我许给了多罗理王府的胤禅贝勒,这是。。。。。。是真的吗?”
  敏福晋疑惑地瞧着临真是“喜悦”的神情,微微点了点头。
  因为敏福晋的再度证实,临真一颗悬定的心霎时狂猛地跳动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自己竟然真的能和朝暮思念的人成亲!
  是老天爷怜悯她,听到了她朝暮呼唤的是胤禅贝勒的名字吗?
  胤禅。。。。。。。胤禅将会是她的夫君?胤禅。。。。。。“真儿!”
  敏福晋惊惶地拍拍女儿的脸,临真的反应反常得教人担心!
  “额娘,我。。。。。。“临真垂下羞红的小脸,小声地、羞涩地又说:”我曾经。。。。。。曾经见过胤禅贝勒一面。“敏福晋倏地睁大她那美丽的眼眸,再瞧瞧女儿明显的腼腆羞涩,已有些想明白,临真为何会有此不寻常的反应了。
  “你见过胤禅贝勒?”敏福晋还是有些不。这怎么可能!你终日在府里甚少出外,即使出了府去,却是陪着我,咱们顶多是到庙里去上上香,几时曾遇见过胤禅贝勒来着?”
  “是三年前,阿玛带着我赴承德秋狩围场,当时阿玛和我为了赶上马队拚命加快马速,额娘您知道我打小怕马,那时马儿驰骋的速度早已超过我所能忍受的极限,我人虽骑在马背上,手脚早已不听使唤了,于是一个不留神没能驭马闪过路上一块大石头,整个人被惊吓的马儿弹抛到半空中那时便是胤禅贝勒救了我。”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敏福晋这时听来脸都吓白了,事后王爷竟没告诉她!
  “就是在那时我第一次见到胤禅贝勒,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水汪汪的大眼因回忆而迷蒙,似甜蜜又似遗憾。
  “真儿。”敏福晋此时也不知该放心还是更加担心。
  看临真的神情,她似乎对仅有一面之缘的胤禅贝勒有不寻常的感情,可真儿天性烂漫纯真,她对复杂难解的胤禅有情,到底是幸抑或不幸?
  “额娘,您知道吗?”临真粉嫩的唇瓣漾开一朵甜蜜的笑花。“原本当阿玛告诉我,我即将嫁到豫王府时,我心头就不敢再有奢望了。对于。。。。。。胤禅,我只想将属于他的记忆从此收埋在深心底,只要永远记得他那对眼睛。。。。。虽然只是短暂对视,却揪痛了我心坎。”
  临真轻叹口气,从迷离如梦般的甜蜜回忆里回神,认真地盯着敏福晋的眼。“额娘,您告诉我,三年了,为什么每当我一回想起胤禅盯住我的眼神,仍然会觉得心口闷痛呢?”
  “真儿。。。。。。”这回轮到敏福晋叹气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临真的问题,这孩子太善感却偏又太多情了,教她如何启口告诉她,胤禅他早已经唉,罢了,一切都是命。
  这孩子总之是注定嫁进多罗理王府了,在她即将面对残酷现实之前,她又何忍硬生生戳破她的美梦。
  “真儿,额娘不是不回答你,额娘只是想也许等你嫁进理王府后,你会自己发现事实。”敏福晋一语双在地带过临真天真的问题。
  临真甜柔地笑开了。她相信额娘的话,也期待着再见到胤禅时能找到答案。
  而当下一次她再见到胤禅。。。。。。
  那里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韩姑娘,您不能进去啊!主子怪罪下来,奴才可吃不起罪埃韩姑娘”陈管事几乎是哀求了,就差没跪地求韩林儿守规矩、安分些!这韩林儿仗着自个是蒙古美人的身分,又是老王爷亲口赏给四贝勒爷的,向来在他们下人面前扈惯了,简直目中无人的很。
  “让开,我要见贝勒爷,你这奴才敢挡着吗?”
  韩林儿一手指住陈管事的鼻头,美艳归美艳,态度自是教人不敢恭维的娇蛮。
  “奴才不敢挡住姑娘。”陈管事垂下头,表面上对韩林儿恭敬,暗地里咒骂不止,“只是贝勒爷有令,爷在书房里看公牍,谁也不给进去的,奴才是怕姑娘若闯进去,惹爷一不高兴,到时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他的话虽然拐着弯说,韩林儿若不是太笨,应该听得出来。
  “死奴才,您敢威胁我!”韩林儿果然变了脸色,瞪大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瞪住陈管事。
  “奴才不敢!”陈管事做做样子的哈腰申冤。“奴才是怕爷牵怒了姑娘,这才好意提醒姑娘,姑娘可别不识奴才的好心埃”韩林儿哼哼冷笑两声,一把推开挡路的奴才,气焰高涨的直往胤禅书房而去。
  “唉唉!韩姑娘,您别当真直闯啊
  ,爷要怪罪下来,可没人吃得起罪啊。。。。。。”陈管事跟在韩林儿后头追劝,可韩林儿压根儿不理会他,迳自伸手推开书房大门。
  “什么事?”
  胤禅人坐在书桌前,双眼看着公牍,压根儿不抬起脸来,但冷冷的声音,让人知道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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