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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好后,郑楚滨拎着行李下车,带纪宁坐电梯上楼。这里的装修和郑楚滨的办公室很像,冷色系,没什么人情味儿,完全不像女人会喜欢的风格。纪宁觉得这一整栋楼里住的都是像郑楚滨这样的精英单身男人。很会挣钱,却缺乏一点情趣。
郑楚滨带着她直上顶楼,一面摁电梯按钮一面解释:“这里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保安,走廊里没有监控死角,除了家里,你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到。从这里每上一层安全系数都加高一层,那人想要来这里杀你很难。”
纪宁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就像是关进了一座装饰豪华的监狱。郑楚滨读出了她的想法,解释道:“再忍几天,抓到那个人后你就可以回家了。”郑楚滨更希望到时候直接把她带回自己家,跟父亲坐在一张桌前吃饭。
纪宁虽然年轻却不是不懂事的,知道郑楚滨是为自己好,顺从地点了点头。从电梯出来后两人一路往前,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郑楚滨凑到门前的瞳孔识别仪上扫了下,门应声而开。
出乎纪宁的预料,她本以为那应该是很大的一套公寓,进去后才发现是套装修别致的单身公寓。除了洗手间外只有一个套间,里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着别样的温馨。
郑楚滨指了指门外解释道:“这一整条走廊里的房间你都可以使用。电影院游泳池室内网球场,只是每次进出都要刷卡,只要你离开这间屋子,外面的监控就可以照到你,可以足够保证你的安全。”
纪宁不由感叹这保护级别,就差找两个警察荷枪实弹站她门口了。她有些疲倦地往沙发里一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昨天太乱了,没顾得上问你。严易中怎么样了?”挟持人质大闹订婚现场,怎么样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郑楚滨的回答前半部分正中她的猜想,后半部分却有点令她意外。
“他现在在警局,警察怀疑他跟爆炸案有关。应该说,警察认定他就是绑架你同时安放炸弹的那个人。”
39 高/潮
严易中成了那个背黑锅的,这是纪宁没想到的。
虽然两件事情发生在同一天,并且相隔时间很短,几乎可以说是同时发生的。但纪宁凭直觉猜测,严易中不是那个打晕她并企图炸死她的男人。
没错,严易中是个人渣,但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那个意大利老头人高马大,严易中未必是他的对手。他那样的人拿粉笔写写字还可以,动手什么的很难。再说纪宁也想不通他杀自己的目的,如果说将她作为一个饵引诱郑楚滨过去的话,他何必再挟持俞芳菲的助手。这岂不多此一举?
严易中充其量就是个莽夫,而那个真正的凶手却是个亡命之徒。
纪宁不得不客观地说一句:“我觉得严易中不是凶手。那个意大利厨师警方有向他录口供吗?他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郑楚滨摇头:“老头跟你一样,从背后被袭击,一样没看清他的脸。据他说倒下的时候曾瞥了那人一眼,可那人戴了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老头说那眼神凶狠凌厉,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换作是纪宁也忘不了。一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哪里是说忘就忘的。她两手抱着双腿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郑楚滨给她倒了杯水,绕到沙发后头递过来的时候又问道:“为什么要去厨房?那跟你的工作没关系,你凑什么热闹?”
“心有愧疚吧。我总觉得萧燕妮是因为我才被调职的。她带我去琴园实习,结果我跟俞芳菲起了冲突,打碎了那么多古董,害她被撤了职。结果一转身我又顶了她的位子,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你接到她的短信一点都没怀疑,扔下客房部的工作就走了?”
纪宁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钟怡说她能搞定,我一时大意……说到底我还是觉得对不起萧燕妮。我怕如果我不帮她的话,她连厨房的工作都保不住。她带过我几天,也算是我师傅了。”
“愚蠢。”郑楚滨居高临下,伸手在纪宁头上敲了个爆栗,“以后做事情不要这么想当然。萧燕妮调职跟你打碎东西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喜欢员工自做主张,把酒店里面的事情传到外面去,自以为是大功一件。我要是不拿人开刀,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说不定还有人会跑到我面前来邀功请赏。”
纪宁觉得郑楚滨有时候真的挺像个皇帝,唯我独尊霸气蛮横,他认定的东西就是王法,谁要敢违背就会死得很难看。但细细想来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上位者都不喜欢底下人私下里乱嚼舌根。他们喜欢不说话多做事的员工,就像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埋头苦干,付出的很多索取的却很少。
嘴皮子太利索的人往往下场都不好,一时看着风光,最后必定惨淡收场。纪宁有点好奇萧燕妮都往外传了什么。郑楚滨听了她的疑问,略有不屑:“不过就是打小报告罢了。我的人,只能忠于我,别人再位高权重也别想着去巴结,这是我的底线。”
说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纪宁一眼。他站的这个角度不错,正站在纪宁身后,这么往下一探头就看到了纪宁心领里的风光。她露了一截光滑细嫩的脖颈在外头,勾得人眼神简直没办法往别处看。
昨天想吃肉没吃着,今天就觉得饿得慌。他伸手摸了摸纪宁白皙的脖颈,弯腰凑近她耳边:“你也得记着了,以后只能听我的,眼睛里再也不能看别的男人了。”
纪宁觉得好笑:“那我爸怎么办?你爸呢,下次见了他我就装没看见?”
“顶嘴。”郑楚滨手上微微一用力,在纪宁的脖子里捏了一把。纪宁被他搞得有些痒,嘻笑着躲开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招式简直是必杀技,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郑楚滨本来还只是想索个吻,这下子这半身某样东西却被她弄得硬了起来。
这栋大楼布满摄像头,唯独这里是安全的。这有点像偷/情的感觉,明知道隔着一扇门板就有人望着你,可你偏偏躲在里头,想干什么禁忌的事情都无所谓。
郑楚滨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像是发/情的野兽急于找到猎物。他的眼睛一直钉在纪宁身上,片刻都没有离开。纪宁再蠢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到底还太年轻,下意识地就想要逃离。
她快走几步跑到门边,手刚碰到门把手,郑楚滨整个人就扑了过来,狠狠地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纪宁被巨大的冲力撞到了门上,因为吃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就像火星子掉进了烈油桶里,郑楚滨心中的炸药桶一下子就爆了开来。
纪宁已经出院了,她已经不属于病人的范畴了,自己现在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违背人道主义了。郑楚滨快速地在下了这么个结论,然后心安理得的对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跟上一次在冷冻室里的吻不一样,这一个要甜蜜美好得多。不用担心彼此的生死,处在一个安全而温暖的空间里,不带一点安慰色彩,纯粹是发泄心上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纪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她极为享受这一过程,完全不觉得是受到了侵犯。
这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情,郑楚滨固然沉醉其中,她纪宁又何尝不是呢?
屋子里的气温极速升高,热得简直要把两人都给化了。明明已入冬,外面满大街都是圣诞新年的气氛,可这屋子里打了足够的暖气,两个人都觉得燥热不安。
纪宁被吻得七晕八素,趁着一个细微的空当,有些委曲地抱怨道:“好热……”
她的声音甜腻腻的,郑楚滨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把持不住了。女人天生都具有吸引男人的魅力,有时候只是她们没有被开发出来而已。
“热就脱掉。”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纪宁的毛衣的下摆,两只手一齐伸了进去,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给剥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寒冷激得纪宁打了个寒战,她略微回过神来,想要伸手抢回毛衣。郑楚滨却爽快地将衣服往身后一扔,“啪”地一身毛衣挂在了沙发上,看上去孤零零的。
纪宁一下子就光了,上身除了内衣外简直一/丝/不/挂。她不由恼火地想要抗议,郑楚滨却直接用唇封住了她的嘴,手还不老实地去解她的牛仔裤。
事情越闹越大,已经没办法收拾了。纪宁认命地闭起了眼睛,只能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不想在地板上。”
太硬了,第一次听说很疼,她可不希望搞得浑身青紫留下一个糟糕的回忆。挑个相对舒适的地方干这个事情,至少她不会留下太多阴影。
郑楚滨真心觉得自己选对了地方,单身公寓,小而精致,从门口到床边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他立马抱起纪宁,几步就走了过去,来不及将纪宁放下,两个人一同摔进了床里。
后面发生了什么纪宁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她觉得自己被一团棉花糖给包裹住了,甜丝丝的,又轻又软,让人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直到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才回过神来。书上说的没错儿,第一次真的会疼,而且很疼很疼。她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反正她抵制不住地哭了。
那种生生撕扯开的疼痛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疼痛都要痛得多,她几乎就要开口求饶了。可是身体真是奇妙的东西,她心理上想要抗拒,身体却本能地想要接受。疼痛中似乎有另一种感觉在悄悄冒头,中和了那种不适感。就像是两只小狮子在博弈,一方渐渐异军突起,完全压制了另一方。它的狮爪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生生地将她陷进了郑楚滨的身体里。
荒唐的事情往往伴随着异乎寻常的美妙,当她终于在郑楚滨身体里绽放的时候,那种甜蜜的感觉也到达了最高/潮。她的第一次就这么完整地交到了一个男人的手里,从此像是被他打上了印记,再也抹不去了。
在认识郑楚滨之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将来会跟男人做这种事情。十五岁以前是年纪太小,那时候幻想着跟白马王子在一起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拥抱一下,偶尔想到个接吻的画面都要脸红半天。十五岁以后却是因为对男人死了心,放弃了将自己托付于另一人的打算。
她甚至做好了独身的准备,给父亲养老送终,赚钱养姐姐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收养一个小朋友,快乐地单身到老。
不过才十年,她就完全改变了当初的想法。这之前的九年半她都异常坚持,可最后的几个月信念却瞬间瓦解。
她终于明白,女人固执地守身如玉并不是因为她们真的不会爱了,而是因为她们还没找到一个能够让她们爱到不顾一切的男人。
一旦这个男人出现了,世界轻易就沦陷了。
纪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这个男人了。
40 香/艳
第一次总是比较糟糕。
纪宁完事之后就睡着了,晚上大概有起来一次,被郑楚滨喂了点食物,随即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郑楚滨就陪在旁边打电话处理酒店的事务,顺便陪徐天颂唠了会儿磕。
他最近被家里的小妖精搅得日子难过,当着人家的面装得那叫一本正经,转身就上自己这里来吐槽。郑楚滨拐回了纪宁心情大好,也不介意陪他啰嗦几句。只是说到最后免不了又劝他:“算了,你也别跟人小姑娘计较了。说到底你确实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低个头就完事儿了。”
徐天颂隔着电话一张妖艳的脸气得直冒烟,心里大骂交友不慎,嘴上不忘讽刺他:“你现在如鱼得水体会不到旁人的痛苦,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我倒要看看你尾巴能翘几天。”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郑楚滨一听就想歪了,他看着床上熟睡的纪宁,前面的尾巴真的就翘了起来。男人对这种生理反应一向不以为耻反以为傲,郑楚滨转身去厕所自己动手,很快便丰衣足食了。
纪宁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大概被人痛打了五百拳,全身的骨头都散成了一堆碎片。郑楚滨就趴在枕头边上平静地望着她,半晌后好心地问了一句:“起得来吗?”
纪宁努力了几下,有些颓然:“不行,好痛。”
“哪里痛?”
纪宁看他的眼神不老实地往下面瞟,赶紧澄清:“骨头痛,你昨晚是不是拿我当沙包了?”
“我不认为我有这种变态的癖好。”
他说得不错,可纪宁还是痛。她慢慢地从床上挪了起来,靠在床头直喘气:“没想到,这也是个体力活。”
郑楚滨揉了揉她的额发,翻身下床去端早餐,顺便连牙刷也一并拿过来了。经过昨天的坦诚相见后,纪宁在郑楚滨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她也不在乎形象,大大咧咧地刷了牙,然后端着麦片粥慢慢喝起来。
郑楚滨有一种喂养小动物的成就感,看她喝得香心里很高兴。这麦片粥是他亲手做的,他会做的东西不多,这是仅有的拿得出手的几样小菜之一。纪宁的肯定让他很满意,比谈成了一桩上亿的生意更令他振奋。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陷入爱河,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被爱情牵着鼻子走的男人了。有些人会觉得丢脸,他却觉得是种幸福。有些男人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看似风光实则空虚。拥有万千家财却找不到一个能让他们停下来的女人,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纪宁还是那里闷头喝粥,发现有道目光一直停在自己头上,不由抬头迷茫地望着他:“怎么了,我脸是不是不干净?”她记得自己昨晚没洗澡,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办事儿了,然后就睡到现在,她现在一定发臭了!
“没有,很干净。”郑楚滨表情真诚。
“我想洗澡。”纪宁还是觉得不舒服。
郑楚滨直接拉开衣柜给她找睡衣。他让人事先准备了适合纪宁尺寸的各式衣服,摆了满满两大衣柜。衣服挑好后他拿在手上,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一个人行吗?”
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纪宁差点被人撞死的那一晚,在琴园她提出要洗澡时,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当时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过短短几十天,她居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上一次郑楚滨说了这话后解释说要找女员工来帮忙,这一次屋子里就他们两人,言下之意真是再明显也不过了。
纪宁吓得连连摆手,艰难地下床扶着墙挪进了浴室。郑楚滨忍着笑,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如果觉得不行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纪宁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唇进了浴室。她大概真的是累坏了,一泡在浴缸里脑子就不好使了,眼前重复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些零碎的片断,播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泡到水微微发凉,纪宁才挣扎着站起来,擦干净身体后她发现了一件大事情:她忘了把睡衣拿进来了。整个浴室里空荡荡的,她能找到的最大的遮蔽物就是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她只能勉强把那东西围在身上,露出胸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抖抖索索地出了浴室。
郑楚滨当时正在看报纸喝咖啡,一见纪宁这副模样出来了,嘴里的咖啡一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大清早就这么香/艳,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纪宁发现了他目光里的狼意,快走几步想去拿床上的睡衣。郑楚滨手长脚长,哪里容得下猎物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三步并作两步,抢在纪宁前头抓住了那套睡衣,直接就往地上一抹。
“哎,你干嘛……”纪宁的喊叫声被一个吻直接封在了嘴里,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浴巾被扯了下来,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她被扔得头发晕,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敏感处。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动,那东西就摩擦着她的下/体,只隔着两层薄薄的面料,纪宁那里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已经j□j的身体挑/逗起来是很容易的,尤其像她这样初尝禁果,身体正处于极度渴望的状态下。尽管昨晚的疼痛依旧模糊记得,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于是大清早,两个吃饱睡足的人在公寓里又大干了一场,纪宁的澡彻底白洗了。事情办完后她喘着粗气直咬牙:“书上全是骗人的,谁说只疼一次的!”这一次明明也很疼好不好,这种疼痛不仅仅是顶破那层膜时才有,过于紧缩的j□j碰上过大的活计,总要受点苦的。
郑楚滨意犹未尽,轻轻地啃噬着纪宁的耳垂,嗡声嗡气道:“多做几次就好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真的吗?”纪宁一脸不相信。
“真的,慢慢的你会只有快乐没有痛苦。要不要,再试一次?”
郑楚滨虽然用了疑问的语气,行动却是毫不犹豫。纪宁还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就已经被他翻了过来,直接架起来跪在了床上。她下面还没干,郑楚滨微微一挺腰,那东西就很顺利地滑了进去。
他贴着她的背凑了过去,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你没试过这个姿势,感觉会很不一样。”
纪宁还能说什么呢,尽管她已经累得全身乏力了,可碰上一个欲/求如此旺盛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