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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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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杜洛杜斯神甫好了,盖鲁格虽然平时很温和,但是我总感觉他怪怪的对了,还有蔡特它们几个,再过几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蔡特那几只小家伙也该长大了,正好让它们陪宝宝一起玩对了,还有宝宝的名字唔,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叫兰斯洛特,女孩的话,就叫莫德雷德,你看怎么样,亲爱的?”

“莫德雷德范德拉克冯梵卓,很可爱的名字呢。”

卸去了那身冷硬的装甲之后,阿瑞安赫德毫无保留的在辛洛斯面前露出了自己柔软的部分。对于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女性来说,功成名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一个温暖的家庭,才是她们最终的终究,就算强悍如阿瑞安赫德也同样如此。

辛洛斯没有回答。

阿瑞安赫德紧紧的抱着他,但是闻着女骑士身上的芬芳,辛洛斯望着那遥远的碧蓝,体会着那渐渐升高的体温,已经开始在脑中寻找一块比较适合风干的地点了。

德斯蒙德的钟楼附近淋不到雨,应该很适合风干腊肉吧?

尽管辛洛斯没有回答,但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瑞安赫德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话头,自顾自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英格兰的鸢尾花很漂亮,以后我们一起去看吧咦,我去过英格兰吗嗯?亲爱的,你裤子里藏了什么?”

小腹处突然被一个硬硬的物体顶着,阿瑞安赫德一阵疑惑,可是正当女骑士想要低头去查看的时候,辛洛斯却突然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漆黑的眼眸中是少有的认真,用着无比真诚的语气,辛洛斯说道:“玛丽安娜,那是我的粉红毛毛兔对,就是我的短剑。作为一名贵族,当然是要随身带剑了别管那些了,亲爱的,我爱你。”

子爵的表白有些突兀,让阿瑞安赫德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对于心上人的肺腑之言,阿瑞安赫德还是很受用的。女骑士给了自己的爱人一个白眼:“真是的,总是突然说些奇怪的话。”

虽然是抱怨,但是还是成功的混了过去。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自控能力有点差,老是做奇怪的事情。为了以免犯下更多的错误,心中悲鸣不断的辛洛斯赶忙脱出阿瑞安赫德的怀抱:“亲爱的,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吃早饭吧。”

“嗯。”

反正也是死,希望以后死的好看一些吧,阿瑞安赫德,你快点想起来啊!辛洛斯心中哀叹着,并肩和脸上洋溢着笑容的阿瑞安赫德向着船舱走去。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响,好像是木头被捏碎的声音。感觉到了异状的辛洛斯回头去看时,只看见了一闪而过的一截绿色披风,而战船的护栏上,被人硬生生的捏出了一个深深地手印。

绿色披风,是哪个骑士不会是玛丽安娜吧。

ps:玛丽安娜不死,剧情进行的时候真是各种别扭大纲改过之后,胡说八道起来好蛋疼

本来玛丽安娜要是和大纲中一样,变成没有元精就活不下去的死亡骑士该多好,阿鲁哈萨托本来是给她准备的啊算了,开启口胡模式!

。。。

第两百一十六章慈父的修养中爱丽的末日

经过了数日的航行,提尔比茨号也终于到达了德斯蒙德。在战船上闲的发霉的众人看着那慢慢出现在眼前的陆地,纷纷欢呼起来。

可是唯独一个人开心不起来。

提尔比茨咬着辛洛斯的左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辛洛斯更是被吓的满头大汗,小家伙的嘴巴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摧金断玉,她要是一个用力过猛,辛洛斯恐怕就得少一位陪伴他度过无数孤独夜晚的挚友了。

“提尔比茨,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勉力安抚着小家伙,登上陆地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喜讯,但是唯独对提尔比茨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噩耗。一旦辛洛斯登上陆地,就意味着不能离开战船的提尔比茨再也见不到辛洛斯了。

小家伙怎么能不急。

“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小家伙眼泪汪汪,辛洛斯也是满头大汗。不自觉的,那口小白牙咬的越来越用力。生怕自己的爪子在下一刻被她啃下来的辛洛斯,绞尽了自己的脑汁,尽力的安抚着她:“提尔比茨要乖,我最喜欢乖孩子了。”

“呜。。。。。。夏鲁鲁骗人,夏鲁鲁最喜欢的明明是那些穿的很暴露的深海。。。。。。呜。。。。。。”

小家伙咬着辛洛斯手,小声的呜咽着。可是不管如何甩动手臂,辛洛斯都抽不出自己的手来。正当辛洛斯考虑着要不要袭她胸的时候,还是娜诺卡为蠢爹解了围。

“爸爸,港口离德斯蒙德城堡太远了。我们在城堡附近重新建一个港口吧?”

重新建一个港口?

“娜诺卡,港口并不是随便就能建成的。首先要考虑到金币。。。。。。其次还有港口的位置。这里面其实很复杂的。”摸着提尔比茨的脑袋,辛洛斯一边安抚着这只炸毛的猫咪。一边对着次女说道:“要不然我也不会只建一个了,就算只建了这一个,花的金币也差点让克莱斯找我拼命了。”

一个优秀的港口对于一座领地有多重要,负责领地财政的克莱斯自然清楚。而这也是财政总管最后咬牙答应的原因——为此,克莱斯不得不停下了一些同样正在建造的设施。

“不,并不是一般的港口,而是地下港口。”娜诺卡摇着头,对蠢爹解释道:“这几天我要为提尔比茨加装舰装,所以要做一些测试。可是港口人太多了。。。。。。”

如果是魔法方面的事情,那的确不能暴露在人前。可是地下港口是什么,这真的是这个时代能够出现的东西吗?而且这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比普通的港口更花钱啊。

看出了弟弟的疑惑,一旁的安第尔却肯定了娜诺卡的想法:“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困难,只要在德斯蒙德地下挖一个空间,然后将它和海底链接,至于出口,只要布置一个放水结界就可以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能有些困难,但是等过几天。我的弟子到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不管怎么听都是一个工程量非常庞大的工程,但是既然是稳重的安第尔提出来的,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辛洛斯思量了一下。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子爵为提尔比茨顺着毛,小声安慰道:“听到了没有,提尔比茨。很快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你先忍耐一下。”

“唔。”

小家伙歪着脑袋。头上的电探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嘴巴。而看到那被自己咬出了丝丝血痕的手,提尔比茨小脸红了起来。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小女孩抱住了辛洛斯的手,伸出小舌头小口小口的舔了起来。

看到提尔比茨那如同小狗狗一般讨好自己的表现,心中哪怕有万般怒火也实在是不好对她发泄。但是作为一名任性的领主,辛洛斯觉得必须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才能保持心头的清明,不至于决策失误。而看着一旁那眯着眼睛,傻笑着吃蜂蜜软糖的爱丽,一个恶毒的计划浮上辛洛斯的心头。

“说起来也有几个月了,是时候考验一下孩子们的进步了。”子爵一脸的严肃,眼中满是对帝国未来的的担忧:“光是教授而没有考验,不是一个合格的学校应该做的。所以作为主日学校的校长,我决定,从今年开始,每年都会在期中和期末进行两次考试,以使得孩子们保持向上的动力。。。。。。对成绩退步严重者,施以毫无人道的惩罚。”

“而这次的期中考试,就选在。。。。。。后天!”

爱丽一惊,瞪圆了可爱的大眼睛,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咦咦咦?!”

。。。。。。

不管金色的小包子如何扭来扭去,如何泫然欲泣,但是打定了决心实行铁血教育的父亲都一一冷血的无视了。小家伙没有办法,只得躲到了妹妹的怀中去寻求安慰。

不同于垂头丧气的长女,心情大好的辛洛斯走在回乡的路上,脚步格外的轻快。就连那些脱帽向他行礼的农夫们也变得可爱了许多,子爵微笑着,一一对他们回礼。

领主微笑着面对着农夫们,而他身后的则跟着穿着整齐闪亮盔甲的骑士,以及步伐整齐的士兵们。农夫们激动之余,纷纷在胸口画着十字,感谢主的保佑,感谢主为他们送来了如此年轻有为的领主。

看起来,杜洛杜斯的传教还是有点效果的。而且。。。。。。今年庄稼的长势真是好啊。辛洛斯眯着眼睛,看着那满眼的金黄,宽广的田垄间,只有少数几个农夫在忙着收割。德斯蒙德的人口,实在是太少了。像是今年这种丰收,虽然是好事,但是光靠着这些人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割干净。心中思量一阵之后,子爵停下了脚步。而随着他的这一突兀的动作。身后的封臣也纷纷停下。

“先不回城堡,我们先去杜洛杜斯那里。”

。。。。。。

“上主。求你不要在震怒中责罚我,不要在气愤中惩戒我。”

“上主,我的体力衰弱,求你怜恤我;上主,我的骨骸战栗,求你医治我。”

“我的灵魂万分痛苦,上主,何时才能结束?”

“上主,请你回来援助我。因了你的慈爱解救我。”

“因为,在死亡中,没有人想念你;在阴府里,还有谁称颂你?”

“我已哭泣疲惫,每天夜里,常以眼泪浸湿我的床铺,常以鼻涕流透我的被褥。。。。。。”

德斯蒙德只有一座教堂,也就是眼前这座石制的小教堂。说是教堂,其实也就是由几块巨石头所垒成。而巨石的间隙,则填充以各种碎石。光看外表的话,其实更接近石屋。而这座石屋,正是杜洛杜斯花费了不断的时间。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一点点的完成的。这位虔诚的神甫,如今就跪在一个巨大的木质十字之前。大声的祈祷着。

教堂太过狭小,在子爵看来。与其说是教堂,其实更接近于杜洛杜斯个人的告解室。教堂中除了几张石凳。以及一个十字架之外,就别无他物了。这么多人自然是挤不进去的,辛洛斯见状,立刻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杜洛杜斯神甫果然法力精深,学识广博,深得主的青睐。德斯蒙德原本屡遭诺曼侵害,遍地饥民,现在靠着神甫的法力,今年竟然能获得如此的丰收,作为德斯蒙德的领主,梵卓实在是感激不尽。”

辛洛斯不通农事,但是从港口一路行来,看着那满目的金黄,看着农夫们那疲惫却无比欣喜的笑脸,辛洛斯就已经知道,今年恐怕是一个难得的丰收之年了。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娜诺卡的功劳,那个名为金坷垃的东西简直是神级的肥料。不过按照游戏规则,魔法毕竟上不得台面,一切果然还是归功于神灵比较好。

领主不在,在德斯蒙德诸位首脑的默认下,那秋收祭自然是由德高望重的神甫来主持的。虽然神甫主持的秋收祭中规中矩,并没有任何异象,但是田间的丰收却是不能骗人的,加之杜洛杜斯先前的种种举动,哪怕暂时仍然没有特别虔诚的信徒出现,但是对于东正教派,领地里平民们也确实慢慢开始接受它的存在了。偶尔的,也会有几个小孩子过来聆听杜洛杜斯讲述经文中的故事。

杜洛杜斯信仰虔诚,脾气暴躁,原本最厌烦这类弄虚作假。但是在王都呆的那段岁月,撞的头破血流的东正神甫们,终于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脑子的确是比拳头要有用的。对于神甫来说,这已经是一个最好的开头了,现在只要等着信仰的果实慢慢长大就好了。为了主的荣光,一切都是可以忍耐的。

哪怕暂时和恶魔为伍。

“作为主的牧羊人,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身背大剑的神甫学着梵蒂冈那些伪君子,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只是满脸横肉的神甫的笑容仍然异常的可怕:“如果不是领主您的虔诚,主也不会如此庇护这片可怜的大地。”

“神甫过誉了。。。。。。只是我感觉德斯蒙德的农夫始终是太少,劳作的时候满是疲惫。不知道神甫能不能帮我个忙,在田间吟诵主的诗篇,让他们沐浴在主的荣光之下呢?”

“乐意之至。”

神甫转身拿起了供奉在十字架之前的钢铁圣经,率先迈出了教堂的大门。而辛洛斯自然也紧随其后,对着安第尔嘀咕几声之后,魔法师无声的点了点头。

赫尔明特缩手缩脚的,原本凑上前来打算偷听,谁知领主却突然转头,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偷听失败的赫尔明特无奈,只好摸着头傻笑。

“笑什么,快点给我下地帮忙去!”辛洛斯这么说着,率先解开了自己的披风,一边脱去了繁复的华服,一边小声抱怨着:“要是有收割机就好了。。。。。。虽然要假装杜洛杜斯深受神眷,但是也得慢慢来。。。。。。现在只能靠着安第尔给农夫们加持些隐蔽小法术了。。。。。。”

在阿瑞安赫德的帮助下。子爵很快脱去了上衣,卷起了裤腿:“还愣着干什么。晚上想吃饭的,都给我下地帮忙去!”

。。。。。。

尽管已经是夏末了。但是劳作了半天的罗兰仍然出了一身大汗。骑士却不是很在乎这些,将铠甲交给士兵们让他们统一保养之后。骑士穿着单衣,看上去如同一个普通的老农,光着脚丫就向着家里走去。

德斯蒙德的每一位骑士在城堡中都有一个房间,不过作为本地人,罗兰自然是另外有一个小院的。罗兰踩着熟悉的道路,顺着乡间的小径,很快的就来到了自家小院之前。不过稍微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是,今天的小院的木门却是半开着的。好像有谁在里面。

进小偷了吗?

以前的德斯蒙德太过贫穷,有能力的早就离开这里去别处谋生了,倒也不用担心小偷的问题。但是现在在大家的努力之下,领地的情况开始渐渐好转起来了。而因为某几件德斯蒙德特产的缘故,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人多了,各种问题也开始慢慢浮现出来了。

之前的强盗,现在的小偷。。。。。。德斯蒙德的士兵还是太少,就算加上了暴风三弦琴的成员也仍然如此。久经战阵的老兵们战力强大是一方面,但是始终无法改变他们人数稀少的事实。辛洛斯关注的地方太多。需要人手的地方也太多,士兵们照顾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罗兰紧了紧拳头,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调整了一下呼吸,悄悄的溜进了小院之中,躲在角落里窥视起来。不过和他预想中有所出入的是。他的小院中的确有人,但是却是一个很熟悉的娇小身影。

棕发的少女双手各握着一把木剑。刚刚及肩的头发随意的束成了马尾,随着少女的动作不断跳跃着。少女专注的向前挥舞着手中的木剑。额头已经密布了一层晶莹的汗水,可是她却无暇去擦拭,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罗兰的到来。她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步伐,整个人如同舞蹈一样不断跳跃旋转着,而双手更是化成了一道幻影,让人看不真切。

是了,眼前的少女正是他前些日子收养的女儿罗伊德。他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而很显然,她正在努力的锻炼着自己。这本来是一桩好事,但是看她舞剑之时,却满是杜芭莉的影子,却不得不让罗兰担忧起来。

并不是说杜芭莉的剑术不好,能得到阿瑞安赫德认可的女骑士,除了本身的天赋之外,自身的毅力也相当值得称赞。杜芭莉的剑术功底和她本人的行为处事一样稳定而扎实,但是。。。。。。她的风格不适合真正的骑士。

或许是习惯了小规模作战的缘故,杜芭莉的剑术过于追求高速,追求轻快飘逸。这本身没什么,速度很多时候的确是制胜的关键。但是相对的,每一剑的力度就差了许多。出手速度极快的剑术在对付那些普遍没有优秀护甲的敌人的时候自然是很占优势,但是在大规模的正面战斗中,如此缺乏直接杀伤力的剑术必然是要吃亏的。在面对那些铁皮罐头的时候,追求速度的剑甚至没有死板的骑枪好用。

“倒是有模有样,已经有几分杜芭莉的样子了。。。。。这样可不行。。。。。。罢了,随她喜欢吧。”

罗兰心中叹息一声,还是打消了规劝的念头。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正如当年的自己,怀揣着梦想,一意孤行的离开了家乡,这么多年以来,吃了多少苦,后悔了多少次。可是如果没有当年的一意孤行,又怎么有现在的班宁斯骑士?

这其中的是非对错,早就说不清楚了。既然罗伊德认为自己选择的道路是对的,只要她不犯什么太大的原则性错误,那就让她继续走下去吧。他自己是骑士,但是罗伊德却并非要走这条道路。

罗兰心中这一松,气息难免就紊乱了一些。而原本在舞剑的罗伊德却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一般,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手持剑的她摆出了一个防备的姿势,对着罗兰躲藏的方位大声喝道:“是谁。谁在哪里?”

除了本身的武艺以及骑术之外,对四周的危机感应也是每位骑士必修的科目。毕竟战场上的情况太过复杂。再厚重的铠甲也难以保得完全,而这个时候,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骑士自己对周遭事物的感应力了。

主日学校既然开设了剑术课程,那这方面自然也会锻炼孩子们。可是罗伊德的反应也太可怕了吧,她才学剑几个月啊?先前看他自己有意隐藏了气息,只是稍微出了一个破绽,就被她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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